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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原来如此!”然后冲她点了点头,有些戏谑的笑着调侃到:“沈公子有这份心,就够了,倒不用非得出那么多力,再把自己的身子累坏了,我倒是没法跟沈大人交代了!”沈云初好不容易才褪去红晕,白皙漂亮的脸蛋上,蓦地又浮起两团红云,忙抬手抵在唇间,掩饰的咳了两声后,转移话题道:“对了,我看这里人手好像不太够,初一和梅香又忙着教孩子们识字,贺兄为何不多雇些人来?”她看着贺书渊,有些迟疑的接着问到:“难道是贺兄银钱上周转不开?别的大忙,我帮不上什么,不过雇几个人的钱,我倒是还能出得起…”贺书渊听见她的话,不由得眼神微沉,心中暗付:“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沈大人不放心我,派他来监视我的?”要知道,控制了照顾这些孤儿的人,也就是控制了这些孤儿,贺书渊不知道,他提出这样的提议,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纯属是好意,并没有想那么多的沈云初,见贺书渊听完她的话后,脸色变得不太好,以为他是误会自己看不起他,或是以为自己暗示他办事不尽心,忙开口描补到:“贺兄,我绝对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就是真的想帮这些孤儿们,做点事情,尽份心力,你可千万不要误会!”贺书渊见他这样,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便笑着回到:“沈公子如果有心,多来陪他们玩玩就好,比起照顾,他们其实更需要陪伴,而且,这里的人手少,主要是因为,事情刚刚起头,千头万绪的,还有很多事情正在筹备中,等将来孩子们再多些,我还想着要把男孩和女孩分开来照顾…”贺书渊说着以后的规划,听得沈云初频频点头,时不时的插嘴,问上一句,两人就这样,在秋日明媚的阳光中,坐在绿意盎然的葡萄架下,喝着凉茶,你一言,我一语,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等到梅香和初一给大一点的孩子们上完课,出来见到贺书渊时,已经是正午时分,聊得十分愉快,已经忘了时间的贺书渊和沈云初两人,这才发觉,他们二人,竟然不知不觉间聊了这么久。匆匆吃过午饭后,贺书渊便坐着沈云初的马车,回了书院。马车停到松山书院的大门前,贺书渊刚刚从马车下来,便被站在书院大门口,正四处张望,急的满头大汗的曹教谕,冲过来,一把拽了过去,边拖着他,快步往书院里走,边语气不悦的低声埋怨到:“你怎么才回来!你说你,早不请假,晚不请假,偏偏等到学台大人来书院视察时请假,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贺书渊被他拽到踉踉跄跄的,十分不舒服,忍不住在心中暗暗腹诽,“你怎么不说,学台大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等到我请假的时候来呢!”“学台大人上午便到了,点名要见你,结果,你却请了假,迟迟不归,连带着山长都跟你丢脸,好似咱们书院,管理一点也不规范,任学生随便请假出去似的,山长派了人,出去找你,谁知也没找到,幸好学台大人没有计较,另叫了几个学子,过去问话,结果竟然等到都用了午饭后,还不见你回来…”被他拽得十分难受的贺书渊,原本想着等到他说完话后,再接茬,结果他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无奈之下,只好抬手,将他拽着自己胳膊的手拂掉,站稳身体,苦笑着道:“反正已经晚了,也不在乎再晚这一会儿,曹教谕总得让我回去换身干净体面的衣服,再去见学台大人啊,不然这样草率的过去,学台大人岂不是会更加的生气!”原本被他拂掉手臂的曹教谕,还有些生气,不过听完他的话后,再看看他那一身皱皱巴巴的衣服和满脸大汗,有些油腻腻的脸,不由得皱了皱眉,有些无奈的开口回到:“那你赶紧回去梳洗一下,换件衣服,别磨磨蹭蹭的!”说完后,还不完轻声嘟囔了一句:“还好,学台大人听说你堂兄贺书钦,也在我们松山书院读书,刚刚派人把他叫去问话了,应该还能顶上一阵!”贺书渊听到他的话,脸上的神色却是微微一僵,心中暗道:“顶上一阵,倒是能,可是就凭那家伙的德行,到底是福,还是祸,可就不知道了!”☆、第四十六章学台喻文兴,喻大人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紧张得脸色发白,浑身打颤,一副上不得台面样子的贺书钦,低头抿了口茶,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其实,这倒是怪不得贺书钦,毕竟作为一个连县令,都没怎么见过的普通人家的孩子来说,第一次面对,只是听说过的四品高官,紧张害怕,也属正常。只是学台大人平时见到的,除了高门大户家的子弟,便是风骨极佳的有名才子,几乎没有面对面见过他这样普通人家的子弟,所以才会心中不悦。不过,既然将人叫来问话,虽然心中有些看不上他,学台喻文兴还是冲他淡淡的开口问到:“你对校报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什么看法?如果问贺书钦,对贺书渊力主办理校报,这件事情的真正看法,那回答,必定是哗众取宠,歪门邪道,不务正业。毕竟,能够从校报这件事情中受益的,都是那些胸中自有丘壑的优秀之人,跟贺书钦这些平庸之辈,并没什么关系。而且,在这些受益人中,最风光的,还是贺书钦最讨厌之人,他自然不会对这件事情,有什么好的想法。可是,贺书钦也明白,学台大人来这里的原因,自然不敢将心中真实的想法说出来,那不是跟学台大人和山长对着干吗!因此,只能磕磕巴巴,极不情愿的小声回到:“很…很好…”“好在哪里?”学台喻文兴听到他的回答,微微侧身,将自己手上的茶盏,放回到身边的高几上,态度随意的开口问到。“好…好在…”根本就不觉得校报这件事情,有什么好的贺书钦,如何能够回答上来这个问题,加上他原本面对学台大人,就十分的紧张,此时被问得脑海里一片空白,嗫嚅着,半天答不上来。他的这番表现,落在原本就对他不喜的学台喻文兴眼中,更是看不上,气度不行,学识也是不行,他这样人家教养出来的孩子,怎么可能是会想出办理校报,这么新奇,而又大胆的想法的?思及此处,喻文兴眼中浮起一丝狐疑之色,看了脸色愈加惨白,额头冷汗直冒的贺书钦一眼,接着问到:“贺书渊是你堂弟?他平时性子如何?都爱做些什么?”脑海里一片空白的贺书钦,一听到这个问题,有如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下意识就如竹筒倒豆般,开口回答起来:“对,对,他是我堂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他这个人,小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