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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了吧嘿嘿嘿。”宋项筠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它要死死抓住羽毛还得浑身用力。虽然身体上累得慌,但他脑子也不想闲下来,突然又开始对着穆星泽放起了sao话:“我可是要费全身力气,腰啊腿啊一起动才能让你舒服呢,嘿嘿嘿。”他话尾猥琐的笑声迅速让穆星泽惊觉,这小王八蛋,根本就是在和他扯黄段子!身为一个以前从没人敢挑衅的硬汉,怎么能被一个小东西骑到头上开这种玩笑!想到这里,穆星泽灵活的脖子直接往后一甩,还在得瑟的小跳鼠直接被甩飞落到了鸟背上。宋项筠被失重感吓了一跳,落下后立即想翻身起来,却被两旁的大翅膀一下盖住了。穆星泽将这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跳鼠逮住,翅膀疯狂揉搓起来,像搓麻绳一样把小跳鼠搓得不停翻滚。“嗯!?我也给你按摩啊,舒服吗?够不够爽?”宋项筠不停反复翻滚,被搓得话都嘟噜不清了,“啊哈哈哈,我的天,别。哎哟我肚子要被挤爆了,别!求放过!”穆星泽气笑道:“还敢和我玩黄段子?够sao啊你?”“不敢了不敢了!求放过!龚哥!朝哥!老龚!哎嘿,老龚~~~~。”这货还叫着叫着发现了新的叫法,即使被揉得不知今夕几何也要继续作死。清爽还透着稚嫩的年轻男声将那两个字叫得是无比婉转,尾音还打出了无数个圈,勾得人心脏一抖。穆星泽被叫得浑身发麻,这酥麻的感觉甚至钻进了骨子里,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停下翅膀的动作,压住宋项筠,骂说:“瞎叫唤什么呢!?你就不觉得这么叫人很奇怪?”“嘿嘿,没有呀。”宋项筠发出了标志性的笑声,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臊得慌。“你。”穆星泽无话可说,他算是看透了,这人脸皮和脑子都不正常,可能整个头都有毛病。“不许这么叫我!我就比你大了六岁,今年25,你说谁老呢。”宋项筠嘿嘿嘿地从翅膀底下钻出来,用爪子梳理着一身炸开的毛发,说:“老龚你怎么能这么想呢,男人之间互相这么称呼,其实也是友情的体现啊。”他这一声“老龚”还叫得更加利索了,简直顺口得不行。穆星泽这辈子都只被朋友开玩笑这样称呼过,被朋友这样称呼的时候他也最多笑骂两句,但这一声从宋项筠嘴里说出来就变得非常奇怪了。奇怪到他能浑身一抖羽毛都炸开,下意识立即进行反驳,连穆星泽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要有这么大的反应。“住嘴!不许叫!再这么喊我我就把你扔了!或者给你再找只跳鼠,你们搁一个窝里下崽去吧!”他语气尽量严肃和凶狠,甚至将鸟喙都怼到了小跳鼠面前,试图给他施压。宋项筠努力伸爪捂住自己的三瓣嘴,想想自己是在脑子里说话的又改成了抱头。“哼,算你识相。”穆星泽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转头开始往远离火墙的方向走,慢慢寻找食物。坐在他背上的宋项筠放下自己的爪子,内心偷偷笑着。果然逗一逗穆星泽真是有意思,这人很容易逗火,但就算真发火也不会有真正的暴力行为,只是有点语言威胁而已,这性格真是可爱炸了!默默找食物的穆星泽只觉得背上一阵发凉,他猛地扭头眯眼睛打量宋项筠,问:“你没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吧?”“没有没有!啊!看那边!有一只鸟哎!”宋项筠跳了起来,指向不远处。穆星泽扭头,便看见十几米外的草丛中弹出来了一颗鸟头。这鸟似乎没有发现周围的危险,头迅速低下去啄食着地面上的草籽。“这是彩鹬啊!一种不怎么会飞的鸟,冲呀抓住它!”宋项筠叫道。到手的猎物绝对不能放过。穆星泽会意,立即抬腿飞奔了出去。蛇鹫的腿足以支撑它们在草地上飞奔而不被阻挡视野,但它们也没有猫科动物那样能隐藏声音的rou垫脚爪,行动起来动静还是挺大的。跑动的声音刷刷响,不远处的彩鹬立即发觉了危险。“咯咯咯!”这肥肥的鸟立即受惊窜了起来,大叫着想要逃跑。宋项筠看着激动不已,在穆星泽脑子里狂吼:“抓住它!逮住!这是肥鸡啊!”彩鹬背后追着体型比它大出好几倍的大鸟,慌张地到处逃窜。它几次挣扎着试图飞起来,但不管是高度还是速度都慢的很,很快就被蛇鹫给追上了。在被蛇鹫一脚踹下地后,胆子小彩鹬瑟瑟发抖地蜷缩起来,像只受到过度惊吓的鸡一样原地不动了。穆星泽没想到这鸟这么容易抓,他用脚将彩鹬压住,可怜的彩鹬挣扎了两下后便开始发出凄厉的鸡叫声。“这鸟怎么跑都不跑的?难不成是人?”他这么在脑内说话,彩鹬却完全没有反应,说明这就是一只动物,并不是由玩家扮演的。“彩鹬这种鸟本身就胆子特别小,性格有点像家养的鸡。受惊经常会选择缩起来不动,靠近才会惊逃。这只,好像受了伤哎。”宋项筠发现这只鸟的飞行高度明显太低了。穆星泽用脚拨动了两下,发现它的翅膀受了伤,一大片羽毛都被褐色的血黏住了。“它绝对活不过今晚,你干净利落了结它吧。”宋项筠说。穆星泽看着脚爪下瑟瑟发抖的鸟,脑中说了句抱歉之后,利落果断地瞬间弄断了彩鹬的脖子。折断猎物的脖子之后,穆星泽盯着尸体有些犹豫。“是不习惯吗?还是没这样茹毛饮血过?”宋项筠又钻到了他胸前,可以直观地看到他身前的事物。听到穆星泽杀死猎物前说的话,他疑惑问:“老龚哎……说实话我挺奇怪的。”穆星泽问:“奇怪什么?还有,不要那么叫我!”宋项筠无视他的警告,说:“你看起来不像是一个生活在战乱地区的人。长期呆在那里的人不应该熟悉杀戮吗?你看着反而有点点圣母了,倒像是个在战乱地区度化世人的和尚。”穆星泽无语地扭头瞥了他一眼,“你说的那种人有,但其实更多活在战场中的人只会对战争反感。士兵有家不能回、老百姓流离失所,谁会热爱上这种生活呢?和你说的相反,我们中大部分人反而更加敬畏尊重生命,也惜命。”“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