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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个绰约人影渐渐走近。陆矶心中警铃大作!没想到,这个什么老妖怪居然不仅认得小王爷,还认识姬容玉!听起来似乎还很熟!他们不会就是一伙的吧?难道姬容玉还没把他俩拆伙的事儿说出去?等等不管说没说,沈知微在这里都很危险啊!“咦,这人是谁?”帷幔后走出一个穿紫衣的阴柔青年,此刻凤眼圆睁,呆呆地看着陆矶。陆矶别扭地搂着沈知微,将他按在自己肩头,一边干笑,一边把他身上刚脱下的白纱外袍在头上一盖,硬着头皮哈哈一笑。“这是……那个,拙荆!”第四十七章拓跋烈闷哼一声,待要爬起,反被沈知微一脚踩在背上,他手中不知何时已握了拓跋烈的马鞭,活动了下手腕,冷着脸一副要抽他鞭子的模样。紧随其后的靺鞨卫兵纷纷拔刀大怒,大雍士兵不甘示弱,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陆矶吓了一跳,赶忙扯住沈知微衣袖,把人拽回身边,连说了好几声冷静:“他明摆着故意挑起争端,你这一鞭子打下去,可就全完了!”沈知微眯着眼看了看艰难起身的拓跋烈,冷哼一声,将手中马鞭扔下,转而查看起陆矶的伤势。这一场闹剧到底没有扩大,拓跋烈本依旧不依不饶,在国宴上提起了此事,说沈知微当众羞辱他,要大雍皇帝给他一个交代。彼时太后也在场,与皇帝一般无二俱都沉了脸,陆矶忙继续打圆场,倒是他宴上穿了一身齐全的亲王冕服,拓跋烈终于知晓了他的身份。“我看这个拓跋烈很有问题。”景王府的凉亭里,竺之磐头上缠着几圈白布,往嘴里丢着核桃瓣儿,一边发表言论,“他国使臣来访本就颇为敏感,他还偏偏要揪着几件小事往大了闹,若是当真挑起民愤,两国断交,于他有什么好处?”凉亭四角的灯笼随风微晃,八月的夜风已有些微凉,越晴波坐在一旁给猫梳毛,陆矶撑着下巴看着湖面发愣。竺之磐停下嘴,试探着唤了几声,待陆矶转头,才奇道:“你这是怎么了,打从今天晚上宴后你就看起来不对劲儿,心事重重的,莫不是……”倾身挤眉弄眼,“看上靺鞨公主了,想去她那儿当王夫?”话才说完,见着陆矶面无表情的冷脸,讪讪摸了摸鼻子,口中嘟囔:“真是和沈大人越来越像了……”陆矶全当没听到,却的确被他勾起了宴上的回忆。那公主不仅提出和亲请求,还特意提出想将这件事交给沈知微来办,陆矶总觉得她就差直说要让沈知微跟她回靺鞨了。那么她为什么不直接说?难不成还要搞个比武招亲,好给沈知微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陆矶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半晌却听竺之磐叹息一声:“可惜我被陆大人一砖头砸伤了脑袋,明天的围猎时肯定去不得了,不然还真想看看这个靺鞨公主长什么样,竟让陆大人都魂不守舍……”越晴波逗猫的手一停,忽然鼓起脸,圆瞪着眼:“你这么想去啊,我看哥哥砸得还不够用力,你这不还是很有精神?你明天肯定能去,不用犹豫了!”把猫往竺之磐怀里一放,转身提着裙摆跑远了。竺之磐不慎被猫挠了一下,却顾不上喊疼,呆呆地看着越晴波:“……她、她这是生气了?”陆矶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竺之磐却忽然窜起身,激动地握住陆矶肩膀,热泪盈眶:“她生气了!陆哥,她生气了!你那本书太管用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不对,以后你就是我大舅子……”陆矶听见他提起那本书脑壳就疼,看见他蹦蹦跳跳地更觉烦,照着屁股踹了几脚,把人赶出远远才安静。竺之磐依旧手舞足蹈,陆矶无奈叹了口气,忽略掉心里的一丝不安,转身准备睡觉。那拓跋烈目的不明,只能打起精神,祈祷明天的围猎一切顺利,千万不要出岔子吧。乌云掩月,夜风微凉。魏王府的正厅中,同样摆了一桌酒席,只是对坐的两人却明显并不愉快。拓跋烈此时换了身装束,一身鹿皮短褐,披散着头发,面前摆了几只海碗,不断地灌着酒,清冽的酒液流进衣襟里,氤湿一片深色痕迹。他撂下酒碗,抹了把嘴,似乎犹觉不尽兴,干脆拎起酒坛,却被姬容玉劈手夺下。“英王也别只顾着喝酒。”姬容玉冷着脸,“明天的事,你到底有没有把握?别忘了我们的约定。”拓跋烈狭长的眸子看过去,手下用力抢过了酒坛,嗤笑:“殿下还好意思和我提约定?今晚在宴会上,我本该借着下午的事好好闹上一场,殿下为何不帮我?”姬容玉陡然打掉他手中酒坛,崩裂的清脆声响里,揪起拓跋烈的衣领,怒道:“我也正想问你,为何伤他?你分明答应过我不会动他!”第四十八章拓跋烈狭长的眸子看过去,手下用力抢过了酒坛,嗤笑:“殿下还好意思和我提约定?今晚在宴会上,我本该借着下午的事好好闹上一场,殿下为何不帮我?”姬容玉陡然打掉他手中酒坛,崩裂的清脆声响里,揪起拓跋烈的衣领,怒道:“我也正想问你,为何伤他?你分明答应过我不会动他!”拓跋烈眯起眼,挣了几下他的手没有挣开:“姬容玉,你什么意思,我根本也不知道他就是你的小情人。”忽然意味深长一笑,“不过看模样,到的确……”话没说完,就被姬容玉喝止,拓跋烈也终于拉下脸:“就因为这么个人,你要和我动气?魏王殿下,可还记得我们的大事?”姬容玉呼吸起伏,终于恨恨撒开手,拓跋烈又灌了口酒,啧啧摇头:“你们汉人,太软了,整个大雍,都太软了,酒太软,风太软,刀太软。你们的皇帝也老了,这样的国君与国民,哪里比的上草原的天之骄子?”他忽然激动起来,脸色发红,“王兄,你错了,那帮人,全都错了——都是蠢货!我靺鞨男儿该是翱翔在草原上的雄鹰,怎么能像软弱的汉人一样,缩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当懦夫?”他嘶声喊道:“这会毁了靺鞨,这会毁了靺鞨啊!”砰地摔碎酒碗。姬容玉冷眼看着他发疯:“便是再怎么软,你不还是输给了沈知微么。”拓跋烈鹰隼一般的眸子盯住他,姬容玉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夸沈知微,顿时面色难看,拓跋烈低笑一声:“杀了沈知微,大雍皇帝必然视此为挑衅,震怒下定与靺鞨决裂,到那时,除了重归草原,靺鞨再也没有别的选择。”“围猎场在京城北郊,从御林北上,快马加鞭只需一个时辰,便可进入芒山,便不会再有人追的上你们,我会事先清理好撤离路线,你们只需要杀了沈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