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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的呼吸声。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刻意放低的敲门声。原初打开门,见厉爷爷拄着拐杖站在门口,朝里面探了探头,小声问:“他还好吗?”“没事,已经睡了。”“那就好,”厉爷爷松了口气,“你也赶紧去睡吧,我让佣人来照顾他。”“我答应了要陪他。爷爷,您去睡吧,不用担心。”“好吧,我先去睡了,你也不要太辛苦,有什么需要就叫佣人。”“好的,谢谢爷爷。”关上房门,原初回到床上,刚掀开被子便见厉惗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黑黝黝的眸子在台灯的映照下,闪闪发光。“吵到你了?”原初钻进暖烘烘的被子,只露出一颗小小的脑袋。“我以为你走了。”身边突然空了一块,厉惗感觉十分明显。“说了要陪你。”“嗯。”厉惗侧头,虚虚靠在原初单薄的肩膀上。柔和的光芒照在两人身上,形成一个独属于他们的小世界。心之所向即是安之所处。对厉惗而言,原初就是可以让他放下一切防备的归属,无关年龄。第二天,原初将厉惗送去学校,叮嘱他注意查看记事本,不要忘了吃药。“嗯嗯。”厉惗戴着口罩,认真地点头。“中午不要在食堂吃饭,我会给你带饭过来。”“嗯嗯。”厉惗眉眼微弯。“不要坐在窗边,不要在外面吹风。”“嗯嗯。”“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嗯嗯。”“好了,去上学吧。”“恩恩。”坐在前排的司机和保镖,看着两张同样戴着口罩的脸,听着两人家常的对话,有种错位的凌乱感。厉少,你的形象呢?还要不要了?到底谁才是小孩啊???厉惗在原初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推门下车。跨出车门的瞬间,他又重新变回那个冷峻的少年,身姿挺拔,目光锋利,步伐稳健,就是他脸上戴的那个印着一只兔子的口罩,有点破坏画风。厉惗生病期间,原初不敢放松警惕。这两天,他的姑姑可能会来找他。为了投资一个项目,她需要大笔资金。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连续几天在夜店疯玩,身上带着病菌。厉惗若是毫无防备,必然会被感染,感冒加重,小病变成大病,从而导致各种并发症。原初可不想厉惗再受一次病痛之苦,所以她要提前防范。第二天,厉文虹比原初预计的更早一天与厉惗取得联系,约他明天晚上去餐厅吃饭。她没有立刻去找老爷子,而是优先选择了厉惗这个年纪不大、应该比较好哄的侄儿。“一定要去吗?”原初问。“这次不去,她肯定还会找我。”厉惗沉声道,“早点解决也好,免得她去打扰爷爷。”这件事和几年前让他接受新药一样,都是他的人生节点,原初不能直接干预他的决定。“能带上我吗?”“当然。”厉惗巴不得随时随地都兜着她。然而,原初并不想让厉惗和厉文虹见面,她还有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当天下午,原初借口去商场买东西,让司机将她送到厉文虹所在的酒店附近,制造机会让她发现自己。不出所料的,“偶然”瞥见原初的厉文虹拦住了她。“你就是厉惗从医院里带回来的那个小丫头吧?”厉文虹一身酒气,表情倨傲地上下打量她。“是的。”原初没戴口罩,任由她身上的病菌感染自己。“你还挺厉害,把我爸爸和厉惗都哄得服服帖帖的。”厉文虹用手绢捂着嘴,略带嫌弃道,“以厉家的家底,养个人还是养得起的,但是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不要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原初:“哦。”计算了一下病菌感染程度,确定晚上就会生病,她便不再和她掰扯,转身欲走。“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厉文虹拦住她,语气不善道,“小小年纪就这样目中无人,以后还不得上天?我一定要好好提醒厉惗,免得被一个外人给骗了。”若是平时,厉文虹也不会如此嚣张,只是她刚才参加了一个酒局,喝了不少酒,在酒精刺激下,说话口无遮拦。“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吃饭了。”“回‘家’?”厉文虹嗤笑道,“那是你家吗?你不过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儿而已,真以为自己是厉家的小姐?”原初淡淡扫了她一眼,随即看了看身后的保镖。保镖反应很快,上前一步,护着原初朝停车场走去。“你站住!”原初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手指微弹,随即只听身后传来“哎哟”一声,厉文虹脚下一崴,摔倒在地。原初头也没回,缓步而去。☆、第35章富豪的幸运符(十)“她怎么了?是不是被我传染了?”厉惗看着躺在床上的原初,表情阴沉地问道。今天吃饭的时候,原初突然呼吸困难,捂着胸口喘不过气来,最后差点休克,吓得他立刻将人送到医院。“应该不是。”中年医生回道,“她的症状更像是接触到了一些刺激性比较强的有害物质,比如最近流行的A粉、某种特质香烟的气味或残留物等等,这些东西一般出现在人多混杂的酒吧、ktv之类的娱乐场所,对普通人影响不大,但对你们来说,很容易导致呼吸道感染或者其他并发症。”“酒吧,ktv?”厉惗眉头微皱,看向旁边的保镖,“初初今天去过什么地方?”“小姐放学后,去商场买了点东西,然后我便送她回家了。”保镖如实回答。“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原初所在的学校,校风严谨,绝对不可能出现A粉或香烟。即使有,也不可能在公共场合使用,以原初的聪明和谨慎,必然会避开那些对身体有害的人或物。保镖迟疑片刻,回道:“小姐从商场出来时,遇到了您的姑姑,厉文虹女士。”“我姑姑?”厉惗一时间没有将原初生病和她联系在一起。保镖继续道:“厉文虹女士当时似乎喝醉了,身上带着浓烈的烟酒气,还对原初小姐说了一些……不合时宜的话。”厉惗眸色一沉:“她说了什么?”保镖一一复述了厉文虹所说的话,什么“不要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你不过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儿而已”诸如此类。“很好。”厉惗的声音平淡无波,但眼中的怒焰却要将别人灼烧殆尽,“你刚才说,她身上带着烟酒气?”他不敢相信初初听到这些话,心里该有多难过。保镖:“是的。”厉惗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