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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修真一道,从来都是飘渺难测与天相争,稍有不慎便会落得死无葬身之地。所以但凡修真者,无论道、魔、妖、兽,修炼的时间长了,心里往往也都放的下,想得开。君修言闭关修复金丹暂且按下不提,石天轩去了南大门,顺顺利利跟与他相熟的驼马队众人凑成一堆,托了榔头帮他给路金带了个话,便理直气壮地入了武道团。他不知道要去哪儿,就是不想跟禽兽魔修同路,不过他发的那个魂海誓言他还是记着的。“小爷我就是跟着武道团过鬼王棺而已,又不是不陪你去四象山,哼。”石天轩小声的哼了一声,又自言自语道:“过了鬼王棺,小爷我自己找上四象山的路。你要是去了,自然就能找到小爷,那小爷就勉为其难继续给你当打手,也算合情合理仁至义尽。”再次被自己说服的石天轩怀着顶复杂的心情上了路,丝毫没有了刚到潜龙之野时的欢快心思。作者有话要说:惊蛰:小姑娘多高啊?君修言:一米六三惊蛰:你家小可爱呢?君修言:…………作者君:呵呵,放过他吧,石小鬼现在还是个少年惊蛰:哟~那就当面问好了~~天冷了,大家注意保暖呵~~作者君节奏加快中,争取早日离开这张任务副本地图~~~(*^__^*)~~☆、第四十七章凶兽玉精此物是灵石经年化灵而成,本身所含天地灵气演化出的元气何止一种属性。即使是这块难得一见的极品火源玉精,也只是因为其中的火属性元气占得比例较大,吸收起来更有侧重而已。驳杂的元气属性对修者内府的冲击是十分巨大的,这就使得服用者自身在服用玉精之前,要有随时会‘自绝经脉’变成废人或者更坏一些直接变成飞灰的准备。玉精虽然有种种好处,但是却比吸收灵根来的凶险,这是几乎所有修者都心知肚明的常识。因为玉精的吸收凶险万分,道修因此多用其合药,待和缓药性炼制成丹后才做使用,也只有做事向来肆无忌惮的魔修才敢尝试直接吸收玉精这种以身犯险的直接修补。也幸而如此,君修言的那只红玉简里正好就有一位火魔教前辈记载的关于直接吸收玉精的手札。这也是他做出这样决定的依仗之一。君修言的决定做的果断,惊蛰和白蔷也在他做出这种安排后答应的痛快,但是三人间多多少少都加了些心照不宣的赌博意味进去。回到房内,除了日常所布置的迷踪阵和静音阵之外,君修言又在房间内多布置了两层防御阵法,这才坐回榻上,将那枚暗红色的火源玉精从戒指中拿出来摊在手掌上。“我虽没有十足把握,但是,不铤而走险一把,总觉得不像是修真。”君修言沉沉地轻哼一声,素来神色淡然的一张脸上带上了平时几乎不曾出现过的邪魅来。“石天轩,我的金丹重伤有你一份推波助澜,而我得了这块玉精,倒也借了你的金手指。”“你我之间,似敌似友,很有意思。”“不如让我看看,这次,天道会偏向谁。”他将玉精整个吞下,微合了双眼,嘴角若有若无的带着一丝笑意。姑且让他看看,这一次,是他的‘BOSS金手指’强,还是主角施加在他身上的‘遇难体质’更强吧。将所有的精神力转化为内视状态,君修言控制着精神力开始研磨被他吞入腹中的玉精。玉精外面裹上的那一层粗糙的护壳在经脉中的血脉之力并精神力的消化之下渐渐消失干净,露出像是花火一般明丽的艳橙色液体,粘稠的液体化成一条细线经过经脉,有灵性一般的朝着君修言右腕的源xue而去。即使是经过血煞白雷和神兽血脉双双强化过的金丹期经脉,在那液体刚刚接触到时也依然被灼烧成黑红萎缩的颜色,又在经脉自主修复的同时再次毫不留情的灼烧经过。整个内府都因为这条细线的入侵而变得喧嚣震动,发出一种不规则的‘嗡嗡嘎吱’的声音。君修言对此视若无睹,虽然自己的内府现在一副下一刻就要倾颓坍塌的模样,但并没有到真正的极限。现在的情况依然还在他的控制之内。他的底牌还没有出,甚至,连他作为应急措施的第二道防线,都还没有现在就拿出来的必要。-------------------------------------------“惊蛰前辈,我兄长他……”白蔷端着一只粗瓷做的杯子在房间外的走廊上转来走去,晶莹灵动的眸子里除了焦躁不安还有隐藏极淡的恐惧。“小姑娘你何必转来转去,我现在不是好好的,我要是没问题,你家兄长自然也没事。”惊蛰坐在二楼的栏杆上,旁边摆着水壶碗筷并几碟子小菜,他用小拇指勾着水壶把手,手法纯熟的给白妹子手里的杯子里注上一杯白水。“可是这已经十几天快半个月了,那房间自始至终都没传出一点动静……”“你家兄长布的阵法里不是有静音阵嘛,那东西隔音,正常得很。”惊蛰笑着放下水壶,突然神色在一瞬间变的扭曲起来:“这是!!——唔!他……”他说着就顺着坐在栏杆上的姿势弯下了腰,把脑袋狠狠的埋在膝间,单手抓向了丹田妖丹的位置。“惊蛰前辈!!你怎么了!!是不是、兄长他——!!”白蔷连手里的杯子都拿不稳了,她娇小的身子晃了晃,强撑着迈前几步,去扶把腰弯的像虾米,看不清表情的红发男人。“哎呦哎呦,小姑娘小心别烫着了。”弯着腰的人直起腰来,弯起的赤眼之中滟潋绝色,笑的妖孽无双。一只手上是白蔷刚才因为拿不稳而摔向地上的粗瓷杯子。“我只不过是逗逗你玩而已,别哭嘛,来,笑一个~”“你、你……!”白蔷抬起脸,一张小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带着盈盈泪珠,一时来不及收回,挂在脸上,看起来委屈又可怜,一点没有平时的机灵样子。“我可没有骗你,你家兄长刚才确实遇到了麻烦,不过不知他又用了什么古怪的法子,反正是挺过来了,我想这几天内他应该就能出关。”惊蛰的眼尾微微上挑,这个本该阴柔味十足的动作由他做出,张扬又霸气,即使他相貌妖孽非常,也一丝女气也无:“你也真是,这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