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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吃的素面,看着火上翻滚的羊rou串口水都流出来了。没等我吃上一串,张起灵就道我现在不能吃太辣的,羊rou和啤酒都是发物,最好不要吃太多,不然明天脸会肿起来。他不说我还真忘了忌口这回事,早知道就不来吃烧烤了,明明是胖子请客,我却只能吃点凉菜和饺子。“小哥你多吃点,晚上你本来也没吃多少,这家是很正宗的东北烧烤,你看他们烤玉米都一整根烤。”我吃不了,就让张起灵多吃,直接从钎子上撸下来放到他的盘子里,反正我们不能吃亏,不然这一顿胖子白请了。他吃了几口,我眼巴巴的看着,问道:“好吃吗?”张起灵嗯了一声,问我:“你平时喜欢来这里吃宵夜?”我夹了一个饺子沾了点油,想了想道:“挺喜欢的,这便宜量又大,我上大学那会经常和同学来,后来开店了就来的少点。”以前上大学那会兜里没什么钱,学生嘛还能吃点什么,改善伙食也就是吃点路边摊烧烤什么的,都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胃口都大,也只有东北菜量大耐得住我们造。不过那是我原来的世界了,这里是怎么样我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我的酒量和食量都直线下降了,同时下降的还有我的力气和体能,看来天生的差异很难后天克服,唯一欣慰的是我还是个男性,所以比普通的女孩子还是要强那么一点。张起灵可能自从回国还没吃过这种烧烤,他不像是会深夜坐在街头撸串的人。不过他这个人也有意思,坐在哪里都不违和,没有任何生疏的感觉,这可能也是一种自信的表现,因为没有对未知的恐惧感。我俩聊天的功夫,胖子已经干掉了两串腰子五串羊rou一根玉米,他是真的饿了,直嚷嚷在车上没有好东西吃。“这玩意吃起来就是过瘾,天真你喝啊,喝一点没事,顶多明天早起你变成猪头。”胖子用牙开了一瓶啤酒,自己吨吨吨了半瓶,我让他滚边去,我才不呢,我长得这么帅,不能破相。胖子道:“那多没意思啊,我一个人喝,要不把大花喊出来吧,我也好久没见他了。”我道他可来不了,出车祸的时候我俩坐在一起呢,他脑震荡估计还晕着呢,再说人家一个良家妇O,咋出来和我们光棍一起喝酒,他乐意他老公还不乐意呢。“那正好,喊他老公出来一起呗,我还没见过他老公呢,光听你说过,你说我俩以前还做过不少生意呢,咋结婚也不请我。”胖子还不知道解雨臣结婚的细节,嘟囔着他不讲义气。我可不敢给解雨臣打电话,他还不骂我祖宗十九代去,我道你就自己喝点吧,等我好了咱们再喝。光他一个人喝,这酒根本喝不了多久,十二点之前就结束了战斗,张起灵先把胖子送了回去,又开车送我。我还是没忍住喝了两瓶,觉得脸有点发痒,心说不会吧,就喝了两瓶,不会真的变成猪头怎么严重吧。张起灵因为开车也没有喝酒,胖子本来还劝他来着,被我给挡回去了,现在查的那么严格,万一被发现了他还得进去蹲十天半个月的。我腿脚都不利索,张起灵直接把我推回了家,顺便给我煮了一锅小米粥做明天的早饭。要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就是爬也要自己爬回家,绝对不会让他进屋的。可惜我不知道,大半夜的我的警惕性直线下降,啤酒利尿,张起灵去厨房的时候我就进了厕所,洗手的时候模模糊糊听到大门开了,还以为是张起灵在倒垃圾。结果我从厕所出来,居然看到我爸和我三叔开门进来,我爸一看到我这个造型就急了,跑过来扶我,喊道:“小邪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了?”我吓得舌头都大了,当时给他留一把我的钥匙是怕我哪天忘了带钥匙,我没想到他会开门进来,结结巴巴的道:“爸?你、你怎么这个点来了啊?”“你别管这个,你这怎么弄的?你不是说你出去了吗,这怎么回事啊这个。”我爸明显比我原装的那个更cao心我了,哪都不敢碰我,好像我是个瓷娃娃一碰就碎了。我还没来得及解释我的伤,在屋里弄粥的张起灵听到声音走了出来,我爸看到他以后我几乎能看到他所有的眼白。可能对他来说,半夜三更我屋里有一个A,比我撞成这个熊样更让他崩溃。三叔认识张起灵,倒是比我爸淡定,问题是他还不如不认识呢,看我俩的眼神明显就变了。我举起手道:“我们一个一个解释行吗,爸你别着急。”然后我就解释了一下我是怎么出车祸的,以及张起灵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强调了三遍,我们是三个人一起去吃宵夜的,不过效果甚微。至于我爸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这里,原因就比较复杂了,我爷爷以前有一个老友,今天去世了,他就住在我们这个小区,因为没儿没女只有一个侄子,所以我爸爸和我两个叔叔就来帮忙布置灵堂和其他的丧葬事宜。因为要准备很多东西,他们一直忙到现在,我爸就想着反正我出去了,他们就不要折腾了,来我这凑合一宿算了,明天一大早起来还要发丧。至于二叔去联系殡仪馆和火葬场了,忙完再回来。张起灵屋里还开着火呢,介绍完自己以后他忙着去厨房关火了,不然可能会把一锅粥都给煮糊了。我爸还是没搞清楚他到底是干嘛呢,三叔就道:“你这还看不出来啊,他不就是我上次给这小子介绍的对象吗,他还说什么不喜欢人家,现在人家在屋里给他煮粥呢,明摆着的,他俩成了没告诉咱们这几个老家伙。”我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崩溃的道:“我说了不是,是人家帮我了,我就请他吃个宵夜,还有胖子一起吃呢。”三叔道:“可我怎么看着这屋里就你们俩,吃的时候仨人,也没影响他在你屋里啊,我俩不来,他是不是就不走了?你说你瞒着我干嘛,这人还是我介绍给你的呢,你也这么大了,这种事我们都不好管了,又不会反对。”我爸这才恍然大悟,问三叔这个张起灵是干嘛的,三叔就道人不错的,他以前一个兄弟的孩子,虽然是收养的,还挺孝顺的,学历高收入高,模样长相都挺好的。“是挺好的,还会做饭,小邪就不会做饭,得找个能照顾他的人,不过这孩子看着挺沉闷的啊,是不是有点太闷了。”三叔啧了一声,道:“正好,这小子天天叽叽喳喳的没个正经的,找个正经点的对象多互补啊。”我已经放弃反抗了,瘫在沙发上假装自己已经死了。此情此景,我不由想起了那个经典的笑话,就是一位夫人告诉设计师,自己的床会在火车经过的时候震动,设计师不信,就躺在了上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