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一石激起千层浪(剧情高H重楼醉酒冰镜睡袋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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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一番暧昧就此结束。 纾解过后的飞蓬只觉浑身慵懒,就安然伏在重楼怀里,直到被抱入浴池,都未曾紧绷过分毫。 重楼的笑意便更加真切了。一起洗完澡,他让飞蓬浸在温热的灵液里休息,自己先去收拾床褥。等重新回到浴池,只见飞蓬睡颜安稳,半点没为自己到来而惊醒。 · 这一晚,重楼迟疑片刻,终究没有离开。 他将飞蓬的发丝悄然擦干,自己睡在床外侧,打算大清早便起来做早膳。 当然,重楼之前也从未断过飞蓬的三餐和点心小膳,就连闭关都提前备足了放好。 · 飞蓬睡得很足,即便重楼起床的动静极近轻微,也当即醒了过来。 “你不用去收个尾吗?”他揉揉眼睛,瞧着重楼换外袍的背影,低声问了一句。 重楼的动作并未停顿,淡淡回道:“不必,这点小事,瑶姬他们会解决的。” 他早起后,隔空查看了一番刚被送到魔宫的军务。魔族长老院处理挺好,一步步蚕食着反叛军的兵力,各施手段地瓦解敌人的斗志。 若对面没有大局观极佳的嬴政、实力强悍的女魃、干练老辣的钟鼓与进步颇大的瑾宸,单凭如今那点虾兵蟹将,恐怕早已再次投降了。 不过,即使如此,他们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坚持不了太久了。 所以,我算你的大事?飞蓬无意识笑了一下,抱着被褥又打起瞌睡,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我明明觉得…魂魄好透了…可是…睡得太香…你之前彻夜…不眠…盯着…我呢…吧…” 重楼没再回答了,端起刚起来就烧的茶壶倒了一杯,将温度降了降,便用来堵住飞蓬的嘴唇。 对此,飞蓬的眼眉弯了弯,喝完又继续睡了。 直到饭香扑鼻,他才真正起床。 这一餐,汤足饭饱。 · 可惜,他们的温馨也只持续到饭后。 终究还是有暗礁,浮上了看似风平浪静的海面。 · “重楼…”飞蓬放下了碗筷。 他瞧着重楼习惯性把餐具分解掉,眸中情绪莫名:“你还准备逃避多久?” 重楼的手微微一颤,然后埋头充耳不闻,继续收拾桌子,还不忘记给茶壶加水。 “战事即将结束,还是魔界胜利,我们已经…没多少时间犹豫。”飞蓬阖上眼眸,尾音有点儿轻颤。 他鼓足了勇气,低声说道:“魔宫是你的主场,想对外表现什么心情都很容易,天诛不会轻易相信。想引他入套、令他伏诛,必须得有…” 重楼猛然打断:“别说了!”我怎么会不知道,一次性铲除天诛,得做戏到何等地步?! “求你…”他深吸了一口气,几近恳求道:“别说了,飞蓬。” 杀不了就杀不了吧,顶多是事后陷入被动,得花更多心思防范天诛。总好过,让我那样残忍地对你! 飞蓬抬眸安静地看了重楼片刻,那双蓝瞳渐渐锐利,仿佛能看破一切躲躲闪闪的心思。 “那你想如何?”在重楼忍不住移开视线时,他叹息道:“两个先天生灵联手,或许能击退一个半三皇,却绝不可能杀死。到时,你我在明敌在暗,只会更麻烦。” 重楼扣紧桌布,用力极大,声音极沉:“我宁愿费劲些防守,只要挨到各位界主回来,便算完成任务。” 引天诛现身不难,假借合作便能达到。可是,如何取信于天诛,让他相信各界唯二两个先天生灵彻底闹掰,并坠入布置好的陷阱呢? 答案便在于飞蓬。 他是重楼和天诛合作的最佳筹码,身上必须充斥着无法磨灭的折辱痕迹。不然,天诛一现身发现不对,当即就会逃走。空间法术再是无往不利,重楼也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他断然做不到越阶强留一位半三皇。 “你真以为,你我能撑到帝俊他们归来吗?”飞蓬苦笑着反问了一句,不等重楼回答,便沉声说道:“不,你们出自同源,我也与天道息息相关!几位界主轮回归来前,是天诛唯一吞噬我们的机会。再拖延下去,只怕是自寻死路!” 这字字珠玑的推论让重楼烦躁之极,他无法反驳地砸落桌布,握紧拳头道:“那也不能…不能…那样牺牲你!” “算不上牺牲。”飞蓬偏开了头,声音变得又轻又哑:“是我怕夜长梦多、变数太大。” 其实不是没别的办法,可他能信重楼,神将却不能也不敢去赌魔尊的责任心—— 一旦让重楼知晓两情相悦的事实,先自己一步突破,谁能保证他赢了天诛后,能放过唾手可得的神界?! 飞蓬隐匿的挣扎,重楼并不知晓。他只无力地坐在桌旁思忖,连窗户都忘了关,反而任由飞蓬于窗边落座。 · 深雪域今日无雨,风依旧冰凉,却极干净清爽。 “重楼…”飞蓬迎着冷风斟酌了多时,无声地扯了扯嘴角,终于揭开了最后一块遮羞布:“只是让你的魔息浸透神体和魂魄而已,又不是再次重创我。” 闻言,重楼沉默了更久,方抬起手,握住飞蓬朝着窗外方向的下颚:“飞蓬…” 他将逃避的视线强行扭了回来,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冰冷:“看着我,回答本座,你真愿意吗?”魔息源于精气,无法自魔力、魔气中剥离。想让魔息浸透身魂,必须经过无数次的放纵交合,于体内无限次地倾洒体液,方成。 两束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凝在脸上,渐渐往颈间、胸口、腰腹乃至更私密处下移,让飞蓬一瞬间便梦回那暗无天日的五个日夜。 他的面容骤然一白,无意识地向后退缩了一步。只一步,理智回炉,飞蓬又停了下来。 “你看,你也不想。”可重楼已经松开手,语气淡然而理解:“只是在勉强自己。” 飞蓬既惭又愤地垂下眸子,久久不曾辩驳。 · 可是,就在重楼松口气以为飞蓬放弃时,他又抬起了头:“那又如何?在其位,谋其政!” “魔尊,如今的六界,论实力,以你我为尊。”这一次,飞蓬的目光是充足思考后再无破绽的坚定:“有些事,我们便必须去做!” 他的语气平静到可怕:“本将不信你查不到,天诛多活一天,各界就有多少负面情绪凭空产生,又酿成多少不必要的杀伐与因果。” “他们的命,能和你…”重楼这回是真的气怒到了极点,可心头又有无法言说的佩服:“…你我相比吗?” 听出重楼那一瞬的停顿,飞蓬反而笑了起来,回答地干脆利落:“当然不能,有智慧的生灵都是自私的。” 见重楼微微一怔,飞蓬又道:“重楼,觉得他们加起来也比不过我重要,是你的私心。而我愿意这么做,也只因为是你。” 重楼整个魔愣在原地,他不敢深思飞蓬之言是否意在安抚他,可心跳失控一样地加速跳动了起来。 “轮回千年,我很喜欢一句话。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飞蓬坦然说道:“对象是你,我才愿意试试‘达’的做法,去怜悯和解救受天诛之苦的众生。” 若对象非你,我再迫不得已,也克服不了心理障碍。更休提,主动委身以演戏了。那就只能背水一战,和天诛死拼到底,去践行我坚持的原则与道义。 思索至此,飞蓬嘴角抿紧,原本的笑意随之收敛:“于公,天诛的存在是对天道的削弱和代替,我不想有朝一日天翻地覆、是非不分。于私…” 他那双蓝瞳锐利无比,如针般刺痛重楼的血眸,道明了心底那份无法释怀的仇恨:“重楼,五天五夜的折磨,几近于魂飞魄散。我不恨你,却实在咽不下那口气!” 话音刚落,重楼瞳中顿生动摇。 飞蓬看在眼里,心中滋味复杂难明。 他知道,真正打动了重楼的,根本不是救赎各界众生的崇高理想,而是自己无法释怀的渺小私怨。 这源于重楼对自己的偏私爱护,与重楼宁愿杀不了天诛之后陷入被动防守,也不愿伤害自己的心意,同出一源。 飞蓬极力定了定神,起座去拿茶壶。 · 重楼先前注满水液,茶水已再次烧开了。 袅袅清香充盈室内,极其好闻。 · 但是,飞蓬那只玉白的手,分明在微不可察的颤抖。 “好。”重楼闭了闭眼,同样站起来,抢在飞蓬之前端壶倒茶,说话的声音沙哑无比:“我答应了。” 他将被自己冰了一冰的温热茶盏塞进飞蓬掌中,然后轻轻覆紧了那轻颤的手背,温声轻言地叹了一声:“别害怕,飞蓬。” 飞蓬的手掌猛然一震,眼底滑过一丝被看破的狼狈。但手背上的温暖过于舒服,他竟没舍得挣开。 “嗯。”于是,等飞蓬回过神,已不好意思再反驳重楼的用词,只一边把茶水往唇畔送去,一边垂下眸子,含含糊糊地应了下来。 他如灌酒般畅快喝光,少许茶水自唇角蜿蜒而下,淋湿了衣领,煽情地留下与衣料截然不同的颜色,一直没入到领口裸露的那一小片肌肤之下。 下方看不见了,但水迹所过之处留有湿痕,隔着衣料若隐若现,更凸显两枚挺立的朱果形状,倒是愈发勾人。 可是,重楼非但没动欲,反而怎么看都觉得飞蓬瘦弱不似从前,恨不得让他多补一补:“从今天起,除早中晚三膳,多加一餐夜宵。” 重楼怕自己被封印的体质,经不起他魔息浸染的必要步骤,即每天都无法避免的情事。飞蓬心知肚明,不知是苦是甜地扯了扯嘴角,勉力轻笑了一下:“好。” “现在快中午了。”他顿了顿,又道:“你做饭吧,我去沐浴。”不等重楼拿好衣衫,飞蓬健步如飞地溜向浴池。 重楼看着他的背影,幽幽问了一句:“饭前还是饭后?” “噗通!”刚到浴池边上,飞蓬听见此言,登时就一个踉跄。 重楼用空间法术瞬移过来,一把扶起他时,只瞧见发丝下的晶莹耳垂飞快地泛上绯色,转瞬便红欲滴血,还向着衣料外裸露的颈肩蔓延。 “如果可以选的话…”飞蓬努力平复自己的颤音,尽量以平稳的声线回答道:“我更想体力消耗完之后进食,能睡得更踏实一些。” 重楼眸色微沉,看见飞蓬如此羞耻却勉力强撑的模样,他自不可能毫无感觉。但比起占有和征服的欲望,重楼心头涌上的情绪,却更多是无法自抑的心疼与惭愧。 若自己能把入情道推进更深,若自己能在天诛的四处捣乱下维持对各界的统治,让帝王道对入情道修为更进一步加持,那以同样半三皇的战力,拼命应当能杀死天诛吧? 就无须飞蓬做出牺牲,承受接下来无数次屈辱的、不愿的侵犯,就为了演戏骗过敌人。 这难免让重楼情动,他把被抱住的飞蓬轻轻扳过来,直视着那双躲躲闪闪的蓝瞳。 随后,那双下意识抿紧、咬住的唇瓣上,被落下了一个极温柔、极漫长的深吻,伴随双臂的拥抱和抚慰,如相爱之人拥吻般美好。 · “嗯…呜额…”飞蓬舒服地喘吟着,被抚弄的腰肢已在重楼掌中彻底塌软,任凭逡巡与摆弄。 重楼却适时地松开飞蓬,将人轻柔地放入已悄然开启阵法的灵液浴池里。 他转身走向衣橱,倒也不忘声音平稳地回了一句:“好,那我做好饭菜先温着。” “嗯…”飞蓬靠在池壁上,口鼻低呻喘息着,迷离的蓝瞳含着朦胧水汽。 他来不及说什么,便见重楼去而复返,把整套亵衣挂在了池旁伸手即触的衣架上,不禁迷茫地问道:“有必要吗?” 都说做完再吃了,何必洗完了,还要我穿衣服,直接上床不是更省事吗? “是吗?”重楼好笑地看了飞蓬一眼:“那你等会儿直接上来试试?” 飞蓬不解地瞧着重楼去下厨的背影,想不通便先沐浴了。 · 等飞蓬洗完澡,重楼也已将午膳做好。 房间内依稀弥漫饭香味,一个恒温法阵笼罩整张饭桌,正发着微光。 下方的桌面上,摆放了多个盖得严严实实的菜碟,碗筷也已备全。 · 飞蓬刚想上岸,便感受到两束目光。 他投去一瞥,只见不远处的床柱处,挂钩上空无一物。 重重帷幔早已落下,缀着一串串珍珠,将榻上人影遮遮掩掩。 室内无风,温度适宜。 一双赤眸透过床幔,投来隐隐约约的注视。那视线落在裸露的肌肤上,略起灼热。 飞蓬突然意识到,自己得在重楼的视线下,一丝不挂走到床边,然后…… 存在感突然暴增的羞耻心,让飞蓬猛然垂下蓝眸,已然明白重楼的体贴。他饶是耳垂guntang,也迅速排干池内温水,探手拿过衣衫,穿戴整齐了才走向床褥。 “噗通!”一只手探出珠帘,扣住飞蓬的手腕,用巧劲将人一把拉入床褥深处。 · 飞蓬阖上眼眸,重楼轻轻含住发抖的耳垂。他抚摸身下这具不自觉战栗的身体,又一次重复道:“别害怕。” “我没害怕!”飞蓬陡然抬眼,眸中已被激出些火气。 重楼对整个寝室下了结界,声音、气息一律不会外传,还有什么值得恐惧呢?他最狼狈不堪的模样,早已被对方尽收眼底、亲身经历过了。 拜那五天五夜所赐,重楼记得飞蓬的一切,不论是敏感的地方,还是情热的表现,又或是难耐的反应。他心知飞蓬嘴硬,便不再劝说,只轻叹了口气,手向下握住安静蛰伏的玉茎,缓缓搓揉起来。 “唔…”果不其然,力道适中地撩拨固定部位几下之后,飞蓬的鼻音浓重了起来。 可是,或许由于双方意识都极清醒,重楼很清楚地感受到飞蓬的紧绷。 不管自己如何使力,他都在竭力放松与本能抗拒之间徘徊,时而送往、时而退缩,连蓝眸里的雾气都时聚时散。 “放松。”重楼没有半分踟蹰,结界内的温度被固定在温热的程度,不盖被褥也不会冷,可他还是抖开床脚处整齐的厚被,将自己与飞蓬都笼罩了进去。 飞蓬“额啊”一声绷紧了腰腹,双腿不知是拒绝还是迎合地蹬踹了好几下,双手牢牢攥紧床上的褥子。 口中块头不小的半软之物来了精神,在唇舌、齿列的侍弄中极快地硬挺发烫,并越发难耐地挺动和抽插。重楼逐渐觉得,嘴里被塞满到咽喉的滋味确实难受。 他便更用力地含吮与舔舐,想让飞蓬尽快高潮,又摄来一瓶润滑密药,倒了些许在空着的那只手中,用两根手指均匀搓开,再堆积在指尖、指节之上。 “呜…”当一根手指挟裹滑腻油脂,趁着快感冲刷至巅峰的余韵,缓慢顶入幽闭的禁地时,舒服到喘息的飞蓬如梦初醒。 他做噩梦般一下咬紧了嘴唇,下意识一脚把重楼蹬开,自己不假思索地向后缩去。 但这本能逃避的动作很快便止住了,飞蓬僵在被褥里。他看见对面那双往常无比晶亮的红瞳,一瞬间被自责、后悔、愧疚的情绪溢满。 “飞蓬。”下一霎,那些痛楚通通被压了下去,取而代之是温柔与关切,仿佛那一切只是飞蓬的幻觉。 正如重楼现在的声音,不露半分破绽,暖得让飞蓬想要埋首在那个怀抱里,放纵自己强压了太久的软弱与无力:“我们算了吧。” 飞蓬迟疑着没回答,人便落入了一对温热的臂膀里。 重楼拥着他,在耳畔沉声劝道:“你实在不必将天下苍生的重量一力承担,就做一次自己不好吗?” 火热的唇、火热的吐息都落在飞蓬的发丝上,他却清晰地感受到,重楼克制地连呼吸都予以控制的胆怯和不安。似乎只要一个轻轻的推搡,对方便会受惊地松开手臂的桎梏,给予自己想要的自由。 “我不…”飞蓬突然笑了,紧贴着的魔体温度正好,腹下也不硬热地硌人,用力过度的隐忍反而暴露了最大的破绽。 无他,一贯心机深沉的重楼聪明反被聪明误,倒是更突出了对这份感情的紧张与珍视。飞蓬深藏心底的阴影如雪融无声,他抚上重楼极力镇定的眉眼,又倔强又决绝地说道:“我非要一下杀了天诛,你让我…我自己来试试。” 重楼似是不置可否地偏开头,却答得毫不犹豫:“好。”他顿了顿,又道:“你事后不妨做回来,责任不止归你,分工也该公平。” “那倒不用。”听出重楼看似平淡的话语中,酝酿了多少诚意与认真,飞蓬唇畔笑意更深:“魔息入体是为蒙骗天诛,神息入体可没这个作用,也不符合魔族求而不得的风格,不必节外生枝。” 重楼神色微微一黯,但飞蓬没给他再挣扎的余地,已劈手取走那枚药瓶晃了晃,里面还剩下一半:“这是…润滑液?” 他瞧了瞧重楼掌间的滑腻油脂,蹙起了眉头:“我不太喜欢这个,为什么不直接进入正题?” “……”重楼无言以对,将头扭回来,瞧着飞蓬翻身跨坐在自己腰间,低声解释道:“会疼的。” 他是想到第一次,怕飞蓬不见得愿意,去重温被自己几根手指细致扩张的过程,才取巧暂用了润滑剂。 “无所谓,我又不怕…”飞蓬摇了摇头,嘴硬地说道:“嘶!” 他坐在重楼胯上,后xue才被硬挺的性器抵住,就简单粗暴地往下蹲坐,想让粗硕顶端直接进入身体,却痛得话没说完,便闷呻出声了。 “你别…”好在重楼见势不好,刚才就已经扣住飞蓬的腰,才堪堪止住人自虐的行为。 知道飞蓬不会有多好的耐性,只怕宁愿出血受伤,也不肯让自己做完前戏,重楼只能退而求其次。他把剩下的半瓶一甩,全倒在了自己的阳物上,方把瓶子丢下床榻:“现在可以了。” 飞蓬抿了抿唇,脸色湿透、红透。他闭上眼睛,顺着适才的感觉往下坐。 这一次,疼痛还有一些,却只是被劈开与撑满的钝痛与饱胀,不再有任何尖锐的撕伤之感。 重楼忍得额角全是汗珠,但仍然温声提醒飞蓬:“别着急,坐下去一点就再起来。” “嗯额…”可往下的压力也是不小,飞蓬夹得太紧,推入便更加困难,口中渐有低哼吟哦溢出。 他也正如重楼所想那般没有耐性,腿蹲下、起身、再蹲下、再起身,几次就腿酸得心烦了:“事后上药就是,不用…重楼!” 重楼忍无可忍,扣紧飞蓬的腰肢,直接直起了腰:“胡闹!” 他凝视着那双含水的蓝瞳,语气难得严肃:“飞蓬,我答应你的前提,你应该是懂的。” 飞蓬抿紧了唇,心虚地避开重楼的视线。他何尝不懂呢,不管是身是心,重楼都唯恐自己受创。对方远比自己,更珍视自己。 “你啊…”明白飞蓬的默认,重楼心情更加复杂了。他温柔地吻上飞蓬的唇,将话语淹没在相触相缠的舌中:“都交给我。” 飞蓬眨了眨眼,抬臂搂紧重楼的脖子。 这一回,他全无保留地交托了自己,任由风浪席卷而来,没有半点抵抗。 以魔息浸染为目的,重楼自然想尽快射。可顾忌着飞蓬的身体,他用力当然不大。 但飞蓬境界再有无声突破,也还是被封印着,体力的确跟不上。 随着后xue被一次次打开,插入、抽拔、摩擦、碾压,所有敏感处俱被照顾,充血变红的xue壁在性器的征伐下愈发水润,被rou刃上贲张虬扎的青筋碾磨出细碎白痕。 “嗯啊哈…”飞蓬意识模糊不清地呻吟着,完全软倒在重楼怀里。若没有手臂的搂抱作为支撑,早就维持不住跨坐的姿势了。 他敏感的身体时隔多年,被原本将之彻底开发的侵略者重新挞伐,很快就唤醒了曾经被折磨酿成的本能,只想在单方面的鞭笞中能轻松些。 于是,整个xue眼失控般殷勤起来,甬道自深向浅地不停收缩、搐动、拧紧、锁夹,甚至逐渐有温热水液泌出。润滑剂被融化得更细碎、更粘稠,连翻滚搅动的狰狞阳物都被浸泡得油光滑亮。 被重楼轻轻推倒在床榻上,将姿势从跨坐换成平躺时,飞蓬的双臂已接近无力地坠了下来。 “嗯哈…”他喑哑的声音含着湿气,已几近于饮泣,带着不自知的祈求,脆弱又惹人情动:“轻点…” 握住飞蓬已射了好几次而变得半软的玉茎,重楼一边揉弄,一边低声安抚:“好。” 他其实有些后悔了,曾经的旖旎风景太过于刺激,普通的欢愉现在便效果大减。令自己即使精关未锁,也不易高潮,反倒是拖长了飞蓬受罪的时间。 重楼自责的时候,却并未想到关键——他不似失去理智、只剩兽欲的五天五夜,什么姿势都敢用、多大力气都敢使,飞蓬的身体反应自然也就不如当时那么大,能让自己每隔一段时间,就内射一次。 冲撞又持续了片刻,重楼在飞蓬体内抽插百来下,总算将热液迸发了出来。 “嗯额…”飞蓬已经相当困倦,若非中途被重楼端茶送水喂点心地补充过体力,只怕早就撑不住了。 他迷迷糊糊地夹紧被烫得战栗的后xue,一下下没个节奏地锁紧,直到体内才软了一点的rou刃再次硬挺,才意识到处境不太妙,声线湿软而颤动地唤道:“…重楼…别…” “嗯,没事。”重楼亲了亲飞蓬的眉心,克制住情欲,直接向外抽拔:“结束了,我抱你去洗澡用膳。” 飞蓬正想回答,理智突然回炉:“别…别出去…”他咕哝着,呻吟道:“要不…你继续吧…” 重楼的动作一顿,却非动心动欲,而是意识到飞蓬言外之意。 他眼睫往下一扫,只见xue眼一片狼藉,湿红泥泞的rou瓣无法合拢地继续敞开着,guntang的jingye从里向外艰难滑动,浓浊白稠地滚成一团又一团。 “不,我知道了,你放心。”重楼搂紧飞蓬的腰肢,将性器缓缓掼入到底,虽然未再动弹,但足以令精水回流至腹内。 他亲吻飞蓬颤动而湿红的眼角:“以后早晚各一次,我会等魔息散在你身体里,再结束。” 魔息从魔精里逸散,确实需要一些时间,不能刚做完就结束了去洗澡。但这实在是太委屈飞蓬了,本座一定要把天诛碎尸万段! “嗯…”飞蓬低低回了一声,安静地埋首在重楼颈间。 他想,自己或许不会排斥周身全是重楼魔息了,只因被拥抱、被珍惜的滋味,确实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