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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只有一个男生,但没说清楚那个男生是谁。李孝宇没多想,便放轻脚步沿着回旋阶梯走上三楼。最里面?应该是这一间。他走到走廊的尽头,轻轻地敲了敲正对着他的房门:“有人吗?我要进来了。”门没反锁,他扭动金色的锁头,打开门,眼前的情景令他大吃一惊。披散着长发,穿着吊带性感睡衣的王可儿正趴在周子康的身上不知道在做什么。三秒过后,他反应过来立刻关门,“不好意思,我来错房间了。”心中有点莫名的酸楚。其实是周子康在房间里假装睡觉等李孝宇的时候,王可儿偷偷地潜了进来。她放下两边肩带,露出丰满莹白的双半球,极其妖娆地爬上床,趴到周子康的身上不断磨蹭。在周子康还没把她推开的时候李孝宇就回来刚好看到这一幕。“滚开!你别那么自贱好不好?”周子康怒火中烧,知道李孝宇一定是误会了。王可儿没想到周子康在这样的情况下都能拒绝她,这说明她在他的心里真的是一点地位也没有了。“子康,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你要我怎么认错都行,我只求你能原谅我。”“找你姓宾的那个去,别再来烦我,否则不要怪我连女人都打!”周子康“砰”地一声关上房门,留下王可儿一个在床上后悔不迭地哭泣。李孝宇不想再去敲别的房门,只能到客厅最大的一张沙发上将就一晚。回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李孝宇越想越烦躁,他侧卧着,拿起一个抱枕闷着自己的头,想把自己和周围完全隔离开来。“小宇。”头顶上方传来周子康的声音,李孝宇听了觉得更烦,他没有挪开枕头,只是在下面发出闷闷的声音:“你不睡觉来这里干什么?”“客厅风大,你在这里睡觉会着凉的。”“老子爱睡哪就睡哪,你管得着么?”李孝宇的脾气越差周子康反而越开心。“怎么了,你在生气吗?”“本来已经睡着了,你一过来就吵醒我,能不生气吗?”李孝宇把头上的枕头飞了过去,周子康顺手抓住,一个劲地对他笑。“笑什么笑?你有毛病啊?还不赶紧滚回去?”李孝宇坐了起来,实在摸不透这个人的性格,被人骂还这么高兴,难道天生自带受虐体质?周子康想挨着李孝宇坐,李孝宇立即往旁边移了过去,“靠那么近干嘛?男男授受不亲!”听了这句话,周子康更是笑得不能自制,“小宇,我发现你真的好可爱。”麻痹,居然敢说老子可爱?李孝宇觉得受了极大的侮辱,他忽然把周子康扑倒在沙发,掐着对方的脖子,目光凶狠地说:“说谁可爱呢,啊?上一次没被我掐死,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周子康知道李孝宇没用多少力,他张开双手作投降状,“是我说错了,你不可爱,一点也不可爱,行了没?”那亲昵爱宠的语气就像他以前哄金芸时一样,李孝宇又开始不自在起来,他松开手从对方身上下来,淡淡地说:“你回去吧。我要睡觉了。”“你不跟我一起回房间?”“我曹,两男一女睡一张床吗?”“她进来的时候我根本都不知道。等我刚发现她的时候你就打开门了,我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回事呢。”“能有什么回事?就是她勾引你呗。”说这句话的时候李孝宇不自觉有什么问题,周子康却听出了一股酸酸的味道。他抑制住内心的兴奋,故意把嘴巴靠近李孝宇的耳朵,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这个世界上能勾引我的只有一个人。”李孝宇的心脏不停地乱跳,他霍地站起身来背过去试图掩饰,“她真的走了?”“恩。”“那、走吧。”他以稍快的脚步来平复自己的情绪,我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对他……有感觉了?简直要疯了!回到房间,里面还残留着王可儿身上喷的香水味,李孝宇厌恶地皱了皱鼻子,没和后面跟进来的周子康打招呼,直接倒在床上准备蒙头大睡。周子康关上房间内所有的灯,便像泥鳅一般滑进被窝里,紧紧地挨着李孝宇,肌肤极度渴望来自他身上的体温。李孝宇像触电般躲开,往一边挪去,“找死啊你,不准过来,睡觉!”周子康哪儿会听他的话,又跟着靠了过来。李孝宇继续往右边挪,周子康下一秒就贴了过来。已经到达床沿了,李孝宇愤怒地打开床头灯,暗黄的灯光里映照出眼前周子康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眼底好像有千言万语在流转。过去在周子康的卧室里也出现过类似的场景,也看到过同样的眼神,那时候的李孝宇看不懂当中的含义,如今的他想不看懂也不行。忽然间,他整个人都疲软下来,合下眼皮,叹着气说:“你不要这样,我们是不可能的。”周子康锲而不舍,他壮着胆用手捧起李孝宇的脸,逼问对方:“那你告诉我,你刚才在酸什么?”“我没有酸什么。”“你明明就有!”“我没有!”“你有!”四目对视,周子康最先陷入的就是李孝宇的水汪汪的美目,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用着至诚至恳的态度询问:“难道你真的连一个尝试的机会都不给我吗?恩?如果咱们试过了,你还是不愿意的话,我认,我也不会再纠缠你。但是,像现在这样,你明明就不讨厌我,为什么非得拒我于千里之外?”“因为我没和男人谈过恋爱!”李孝宇也放软态度,任由他的拇指在缓缓抚摸自己的脸。“我也没有,这不是刚好吗?咱们可以试试。”“那就叫同性恋了!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成为这种人。”“同性恋又怎么样?同性恋就不是爱情了?我明明那么爱你,每天都想你想到要发狂。邹迎说得对,他失恋的时候有多痛苦我就有多痛苦。我没有去寻死但我觉得活着比死还难受!”李孝宇从来都不是理想主义者。他知道选择这一条路意味着什么,所以才愿意压抑着自己的感情不肯去面对。“对不起,我没那样的勇气。”周子康翻过身把他压在身下,用目光贪婪地读着近距离的每一寸肌肤,“我不要求天长地久,你能给我多少天就多少天,好不好?”“这样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