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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夹的?“哎呀,回家吃饭啦~”手拉手沿着马路在夕阳下慢慢走,晚风把中也橘色的头发吹得乱跳,兰波侧头看看他,目光中难得透出迷茫:“……”这种安逸又无趣的生活,是我独断专行安排,还是你真的想要?她不明白。兰波老先生没有教导过女儿何为人生、何为婚姻、何为教育、何为家庭,一切都是她凭着少年时暗地里的羡慕与臆想摸索着进行。——那个时候的自己想要什么?想要吃饱穿暖,想要家庭完整,想要读书识字,想要足够的零花钱……想要成为那种、人人仰慕的“体面上等人”,于是她就按照这条道路抚养教育自己的孩子。但是中也,真的愿意埋没甚至泯灭自己的能力,努力伪装出一副无害的样子混在人群里吗?或者说,别人能否允许他过这种平安的生活……“怎么啦!”少年大大咧咧的把翘起来的碎发压下去,肩膀上斜挎着书包,身量不高但比例很好:“你怎么怪怪的?”“我在想……我是不是管你管得太多了?”兰波有些不太确定,中也皱眉做出一副“天啊你是不是吃错什么东西”的表情:“哈?你管我太多?你都管过我什么?”“额……就……不许你和那些街头小帮派里的孩子玩儿什么的……”教授小姐抬头望天,想了很久才想出这么一句,橘发少年胆大包天一掌揉乱亲妈整整齐齐的长发:“有没有搞错,如果你说的是对的,那我就听你的。有什么问题?”“总不可能你白白比我多活了十一年吧!”少年眉眼间一片豁达,橘色的头发在夕阳下仿佛燃烧的火焰。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看点外面的野花野草再香也比不过亲儿子,,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m..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番外过去的故事“抱歉……虽然并不是您的原因,但是我们这里真的不能继续再租给您使用。”房东太太客气而不失礼貌的敲响新租户的门赶她走人。不是她没有同情心不去怜悯一个独自抚养孩子的年轻女孩,而是……实在是这世上值得可怜的人不止一个,她自然也要考虑到更多租户的要求。住在公寓楼最内侧两居室房间的女孩是个外国人,长长的头发挡住脸上手上那些细细密密的伤疤。有些伤疤已经褪去,有些还能看到些微痕迹。那些伤痕在她过于精致的脸上显露出一股脆弱的美感——就好像琉璃捏出来的工艺品,不小心打碎后又被重新粘起来那样。这位租户身边还带着个六、七岁大小的男童。他长得倒是十分玉雪可爱,只可惜是个傻子,除了“mama”外几乎一个字也不会说,别人逗他也懵懵懂懂没什么积极反应。这样的孩子,往往容易招来别有用心的人。自从母子两个搬来以后公寓楼下转悠的跟踪狂和暴露狂数量激增,其他租户意见越来越大。今天又有一位租户登门表示如果不能“解决”这个问题,他们就不得不考虑搬家……这已是本周表达如此意见的第三户,对于以房租为生的房东一家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考虑到对方是个年轻的单亲mama,最终还是由房东太太上门说明。“大家都是女人,我自然明白你的难处。或者你可以考虑把孩子先送去孤儿院,等到你条件好起来再领他回来抚养。这种智力不太健全……啊!”不等她说完,昨晚出门工作,眼下严重睡眠不足的租户小姐直接用手中水杯里的水泼了她一脸:“我的孩子没有问题!他聪明得很!”在日本,女人之间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情况非常罕见,大家最多集体孤立某人或是以一种正好能叫人家听见的声音碎碎念着施行精神打击。直接照脸上的……往往都是些不良少女或是混帮派的女人。房东太太心里“咯噔”了一下。她本来就颇有些瞧不起这个说不清楚职业也说不清楚孩子父亲是谁的年轻女士,眼下对方的举动更加让她肯定了她一定不是什么能被社会主流承认的“正常人”。那就更没什么可说的了,必须让她走!现在就得让她搬走:“你怎么这个样子?房子无论如何不租给你了,请走吧。”站在门里的年轻女士冷淡的“哦”了一声:“我交了一年租金,押金三个月,还有保全金,林林总总一共XXXXX日元,只在这里住了一个月零五天,除去租金、水电、管理费,把钱算清楚我现在就走。”兰波不喜欢搬家,但也不怕搬家。所有东西往亚空间里一堆,背上捡来的儿子说走就能走。但是错不在她,她自然不肯承担她不应承担的责任。“……”一开始就没打算把账目算清楚,只想稀里糊涂赶人走,根本就不愿意退房租的房东太太僵立原地。一般情况下年轻女孩遇到这种情况十个有九个会哭着哀求或是提着行李离开,没有谁还敢回头算账退费的。合同协议里也签得有不满一年诸多费用不退的条款……但是那些女孩都不是兰波小姐。她把门拉得更开,露出另一只手上握着的军刺以及不断沿着刀刃滴向地面的鱼血——对于普通人来说,鱼血和人血,没什么太大区别。“啊啊啊啊啊!”房东太太失声惊呼,不等她夺路而逃,兰波手持军刺挽了个极漂亮的刀花一刀擦过她的脖子把人钉在墙壁上:“太太,现在,就在这里算清楚,让您丈夫把退款送上来,我马上就走。请别让我听见什么不合适的声音与言论,您能做到吗?”“不不不……我这就退,全都退给你,带着你那个……你那个孩子从我这里滚出去!”把人赶走她就报警,这样的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兰波就盯着她给银行打电话转账退钱。等钱款如数到账,她才回头向屋里喊了一声“中也”,一个橘色头发钴蓝眼睛的漂亮男孩立刻应声走出来。“你在这里等一下,我收拾东西,搬家。”她温和的揉揉男孩头发,抬头又冰冷的扫了眼碍于军刺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