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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般的红痕,看起来邪气的惊人,又有种危险的魅惑力。此时神色冰冷地走向萧景,竟然有种慑人的压迫感,王爷走到萧景隐身的角落,伸手一抓,直接将萧景从藏身处抓了出来。萧景神情恍惚,毫无反抗地被王爷拉到了屋子中。王爷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扔到地板上,眼神嫌恶无比,口中冷斥道:“贱奴!竟敢潜入本王东居,想死是吗?”萧景的肩膀瑟缩了一下。碎玉芯苑的墙壁上挂着粗长的鞭子和刀剑,王爷一脚将萧景踹倒,取下长鞭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猛抽:“你这下贱丑奴,癞狗,藏在本王的碎玉芯苑做什么,看你这偷偷摸摸的卑琐样子,本王就恶心!”此时他顶着温清澜的容貌,做出这些事情,实在是颇有震撼力。萧景仰头愣愣地看着王爷,甚至不知道躲避鞭子的抽打,他衣服本就粗糙不堪,很快就被鞭子抽的破烂,脸上也被鞭稍留下了一道血痕,束发的布条被抽毁,长发全散落下来,遮住大半毁容的脸,只露出匀称修长的身体,竟隐约透出惹人怜的凄惨来,也激起人的凌虐欲来。王爷劈头盖脸的一顿抽,眼角红痕愈发明显,眼中甚至隐隐透出一股兴奋来,因为抽的太累,甚至微微喘了几声。萧景长发覆面,衣不蔽体,王爷低头盯了他半晌,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恶意玩弄的笑,将萧景直接拉起扔到身后床上,最后竟然按住萧景肩膀,倾身覆了上去。直到被一具温凉的身体覆盖,萧景才从刚才的幻象中走出,他浑身巨震,双眸瞬间通红,一把将王爷推开,冷冷看着对方怒道:“你是谁,想做什么!”王爷似乎没想到萧景是这个反映,他微微转了转眼珠,勾起一个笑,邪气更甚:“我是谁?贱奴,你看不出来吗?”他倾身看向萧景,长长的发从肩上散下,落在萧景脖颈胸膛上,熟悉的幽香让萧景一阵恍惚,更让萧景神思恍惚的,是那张苍白清雅的容颜,如今离他如此之近,勾魂摄魄地微笑着。“我是你的师尊啊,小景,你心里不正是这么想的吗?”苍白冰凉的手从他的头上滑落到肩膀上,最后悄悄没入胸膛,恶意的摆弄抚摸着。一道血色光芒在两人之间迸发,王爷惊愕的看向萧景,连连后退几步才稳住身形。萧景却是脸色铁青,他收回拍向王爷的手,冷声道:“你不是师尊,你是什么妖物,竟敢冒充我师尊,简直找死!”王爷笑了起来,他舔了舔指尖,刚刚正是这只手摸过萧景的胸膛,萧景看的脸色愈发黑沉,冷冰冰地盯着王爷。王爷斜睨着萧景,勾起的眼角晕出胭脂红痕,他邪气的笑着,笑容中说不出的魅惑:“为什么这么抗拒,早就说了,我就是你心中想要的师尊啊。”萧景神色冷厉的盯着王爷,他暗暗蓄起全身真元,虽然看不透王爷的真身,不过拼死一搏等到师尊来援,应该还能做到的。王爷却像是完全感受不到萧景的抵触似得,他缓缓走向萧景,一副全无戒备的样子,他甚至依旧在笑:“小景,你没必要害怕抗拒,你想要做什么都是可以的,想一想,你心中的渴望……”萧景的神情恍惚了一下,就这一瞬间,王爷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那张迷惑他的脸又靠近了,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对方长长的睫毛。之前因为已经卸发脱衣,所以这会王爷就穿着宽松的内衫,他一倾身,肩膀上的细滑的衣料就落下来,露出大半光洁的肩膀和胸膛,晃的人心底发慌。大约是感觉到了萧景此时的心境,王爷轻笑一声抓住萧景的手,按向自己的胸膛。“和师尊融为一体好吗?”王爷在萧景耳边清清冷冷地道,接着他陶醉地吸了一口萧景身上的气息,低喃道:“这样迷人的血rou清香,多久没有闻到了,真不愧是那人的血脉呢,好想破坏这具身体啊。”摸着王爷胸膛的手陡然一勾,修长素白的手指顿时变成了夺命凶器,尖尖五指狠狠□□了王爷的胸膛中,王爷惊愕低头,却见萧景面沉如水,双瞳泛着腥冷的血红色,见王爷惊愕的视线投向自己,萧景冷笑道:“早就说了,敢冒充师尊者,死!”王爷蓦地笑了起来,萧景这才看到,虽然胸口被抓了一个大洞,然而却没有血rou流出,王爷的胸口是一片虚无。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冲着萧景笑道:“你家师尊的容貌真是极美呢,叫人无法不喜欢,可惜就算这样还是没能迷惑住你。”这番诡异的情景自然让萧景暗自戒备,他皱眉冷冷道:“你究竟是什么东西?”“还没看出来吗?”王爷轻笑了一声,眼角胭脂红痕邪美逼人。“你是……”熟悉的气息让萧景蹙眉,随即他瞪大双眸道:“淬火裂天?”‘轰——’一声闷响,随着萧景叫破对方身份,王爷瞬间化作一蓬烈火,那似乎能烧尽一切的烈火席卷而至,不过呼吸间就将萧景紧紧缠绕,瞬间将他烧成灰烬。与此同时,一声剑声嘶鸣远远传来,谜镜天宗殿剧烈晃动起来,幻境小世界开始坍塌崩陷。第17章无为道宗温清澜提着孤封剑匆匆朝东居奔去,此时他的身形已经恢复了正常,不再是三头身的可爱团子,而是重新变成了那个清冷淡漠风华无双的靖平峰峰主。之前他在小世界根基晃动的瞬间击碎了小世界的壁障,接着毫不耽搁的破坏了谜镜天宗殿。正如他所料,谜镜天宗殿针对的人是萧景,最后小世界根基晃动也应该是和萧景有关,萧景动摇了小世界根基,他破坏了谜镜天宗殿,两人应该就可以离开真叶秘境了,萧景也该得到了自己的机缘。果然待温清澜赶到东居后,王府已经化为灰烬,而王爷的东居则化作了熊熊烈火。火焰无比纯粹美丽,如凤凰展翅,在那仿佛能够烧尽天地的烈火中,缓缓走出了一个沉默苍白的男人。他生了一头顺直的长发,三千发丝倾散而下,如同最华贵的绸缎,眉眼黑的惊人,是最深沉的夜色。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张淡色的唇,唇角微翘唇形极完美,原本该是含笑风流的唇,然而偏偏生在了一张轮廓分明的消瘦俊脸上,这张脸的主人阴郁沉默,让原本的风流含笑变成了一丝颤人心弦的邪气。他缓缓从烈焰中走出,如同烈火烧尽、万物寂灭后最浓郁的黑夜。看到对方,温清澜微微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