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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再说。”宇智波佐助皱起眉,还想再问,那边身为审考官的月光疾风已经宣布选拔赛正式开始。左上方的电子荧幕开始闪现着诸人的名字。水树伊吹紧盯着荧幕,心理活动有点丰富。原本他是想着把中忍考试坚持到这里就好,直接弃权对自己来说比较轻松,可是又想到刚回木叶时,自己说服佐助用的“我也想成为忍者”的理由,只好硬着头皮站在这里,盼着自己千万别对上难缠的家伙。第一场对决仍是宇智波佐助和大蛇丸的手下之一,那个可以吸取敌人查克拉的音忍赤铜铠。目测足有一米八的壮实身体站在宇智波佐助面前,把后者衬托得都有点娇小起来。相较于旗木卡卡西等人的忧虑,水树伊吹趴在二楼场地外圈的围栏上,倒是有几分闲适的意思。“你看起来完全都不担心的样子。”旗木卡卡西走到他旁边,侧目看他。水树伊吹定定地看着场中的佐助,反问道:“说一点都不担心你信吗?”旗木卡卡西似乎轻声笑了笑,没有回答。水树伊吹看着宇智波佐助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右手的手腕,嘴角露出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他真的不怎么担心佐助会像原著里那样,面临咒印即将失控的境况。水树伊吹在跟着白一起生活的五年间,耳濡目染的,虽然对医疗事务不怎么上心,可对于身体xue位、骨骼甚至肌理方面的知识已经有所了解。虽然不像日向一族的白眼那样可以将人体xue位经络看得那么清楚,可在战斗里适当利用还是比较熟练的。在普通忍者的认知中,敌人挥拳来不及闪避,那就优先格挡防御。而水树伊吹首先考虑的是设法击中那人腕间的xue位,顷刻中断力道的输送,让对方难以贴上自己的身体。在中忍考试正式开始前,水树伊吹在跟宇智波佐助近身搏斗的时候,使用最多的就是自己颇有风格的防御术和擒拿术。宇智波佐助数次挥拳踢腿都被他四两拨千斤地卸去了力道,来回几次,直接把他的技巧学了过去,让一向只会给别人掐xue断力的水树伊吹切实体会了一把即将打中,又实在打不中的憋屈感觉。孪生兄弟本就默契十足,又都很有天份,几来几往,双方惯用的小手法早就学得差不多了。眼下那个叫做赤铜铠的音忍不过是通过掌心接触吸取别人的查克拉,可现在的宇智波佐助怎么会轻易给他接触自己的身体的机会。下面几个回合下来,宇智波佐助果然依靠体术就把赤铜铠收拾得颇为狼狈。由于完全没有提用体内的查克拉,颈间的咒印也像是前两日那样安安分分,除了偶尔会让佐助痛得微微皱眉,倒也没产生太大的影响。月光疾风宣布结果后,宇智波佐助顺着楼梯走上二楼,和水树伊吹肩并着肩,小声地说了几句话,又拍拍水树伊吹的肩膀,让他加油,这才跟在旗木卡卡西身后,被带回高塔后方的密室内,准备邪法封印。水树伊吹看着宇智波佐助离开的背影,翘起的嘴角略微抿了抿。黑色的勾玉咒印在高领下若隐若现,水树伊吹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被灼得有些发烫。他收回视线,十指交叉,将胳膊重新抵在围栏上。他很想跟着那两人一起离开,但是现在,理智告诉他绝对不可以。倒不是他还有没有完成的预选赛,而是稍后大蛇丸必定会出现在那间密室内,如果发现水树伊吹也在那里,不知道还会不会产生其他的变故。预选赛到了最后,还没有经过淘汰的,单单只剩下水树伊吹一个人。月光疾风和其他主考官交换了意见,走过来告诉他,从选拔结束的九人当中任选一名挑战成功就可以顺利晋级第三次考试。水树伊吹毫不犹豫地看向站在最边缘的唯一一位音忍,托斯毡。对方接受到他的目光,身体控制不住地直接僵住。“这次你好像没有可以和我做交易的东西了。”水树伊吹看着他不紧不慢地开口。水树伊吹的眼神和语气都很平淡,可偏偏让托斯毡直接联想到自己前两天中毒的感受。他将目光在会场内转了一圈,发现大蛇丸早就离开了这里,只好兀自咬咬牙,选择弃权。这让周围各村随行的上忍不由皱眉,看向水树伊吹的目光也愈加探究起来。三代火影猿飞日斩宣布完第三场考试的时间地点后,众人也都依次退场散去。不用时刻面临被袭击的危险和维持生存的困境,十公里的森林路程倒是很快就可以走完。水树伊吹以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处理为由拒绝了漩涡鸣人的同行,讨好地笑着,双手合十在眼前诚心诚意地道歉,直接唤过夜猖从最近的出口离开。走出高塔后,水树伊吹稍微放慢了速度,跃上树屏的同时微微向后侧过身,吹出一声婉转的口哨,紧接着便有一只乌鸦从塔顶直冲而下,落在他的肩膀上。“佐助被大蛇丸种下了咒印。”水树伊吹一边向外围飞快移动一边轻声向肩上的乌鸦说道。“我知道。”宇智波鼬用爪尖勾禁水树伊吹衣服,在他的肩膀上不动分毫。“选择什么方式变强,只有他自己能决定。”水树伊吹瞥了他一眼,没吭声。宇智波鼬也歪过脑袋看着他:“这是他必须经历的事情。”宇智波佐助在家族的庇护下度过幸福安稳的七年,他是同龄人眼中宇智波一族的天才,是学校里女生们仰慕的对象,是木叶宇智波一族的悲剧,也是家族覆灭的复仇者。水树伊吹生来就被家族遗弃,他以外来者的身份在木叶度过了短短的一个夏季,紧接着便陷进了每日疲于奔命的生死逃亡。兄弟两人的生活,究竟谁更艰涩,又有谁能界定。但毫无疑问,就目前而言,水树伊吹的心性蜕变是最让人惊艳的。这也是他最吸引人的地方。水树伊吹想到大蛇丸喷洒在自己颈间的气息和佐助伏在他身上努力压抑痛呼的情形,眼睛有一瞬间的失神,嘴巴张了张,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又闭上。“你后来又去找他了吗。”水树伊吹点点头,眼睛微微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