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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建筑风格偏向田园风格,乳白色的路灯四周朦胧着细小的飞虫,是这里光线的唯一来源。一进去,就闻到不知名的花香,不是刺鼻的香味,是能弥留于鼻息许久的舒心味道。黑暗中,一切看不太真切,但莫名给人一种温馨舒适的感觉。许箴言牵着她,走到靠西南方向的一桩橙白相间的别墅。拿出钥匙,推开门,一进去,她被他伸手紧紧扣住腰,门嘭地关上,她被抵在门背,细细密密的吻不由分说地落下来。今天他格外急切,也更粗鲁。她肋骨间的皮肤被他指腹慢慢揉捏变红,他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程安好实在喘不过气,隔着衬衣狠狠掐了把他精瘦的腰间,他闷哼,如大梦初醒。终于隔开一段距离,却还是,低头,惩罚性咬了下她的唇瓣。“许箴言,你是不是吃醋了。”程安好抬头,眼神直直撞进他心里。两人不是扭捏腻歪的热恋期情侣,自然来不了一个霸道深情,一个全然不知的偶像剧戏码。许箴言表情一瞬间滞愣,最后,认命地叹口气,弯腰抱住她。“嗯。”“我烦他。”他说不清楚开车在后面跟着他们,因为前面突然发生车祸,他不得不改道重新追上他们时,他复杂的心情。想骂她太轻信他人。如果他今天不在,这么莽撞跟一个男人上车,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真正接到她,看她在他车里安心地睡过去,他又不忍心了。一路凌乱的心情,压抑到进门时,全部爆发。程安好低头,望着两人相隔毫厘的脚尖,笑了。“许箴言,我不是你,我跟他从开始认识起就是普通朋友,我没有让人膈应的过去。”她的话平静背后,是重逢以来第一次剥开过去那些事,针锋相对。程安好在黑暗中摸索墙壁上灯的开关,总算找到时,她按下去,浅橘色的灯光亮起,与之伴随的,是不知从哪传来的生日快乐歌。灯亮了,四周的环境看得真切。室内的装潢是她喜欢的暖色调,她一直不太喜欢丽水黑白分明,太过强硬的装修风格。客厅,是她喜欢的木质家具,地面铺上柔软的白色地毯。背板偏中国风的水墨设计,竹制镂编的茶几上,摆着一大捧含着娇露的玫瑰。不知那个角落里摆放的投影仪,投射在墙上的画面刚好是那天在游乐场结束时他温柔的额头吻。算起来,这算是他们难得的合照。他们都过了玩浪漫的年纪,但这里的场景,从设计到开关的排布,都是他用空余时间一点点布置而来。程安好停下所有动作,站在那里,一时震撼。他走过来,从后面抱住她。“之前没有跟你认真交代,匆忙结婚,也没给你应有的安全感。”“我许箴言,结婚之前谈过一次恋爱,对象是我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同学苏温尔。”“我跟她算是水到渠成,对彼此熟悉,也能跟上彼此步伐,到特定的年纪,理所当然就在一起了。”“虽然谈过恋爱,但在爱情里我不是主动的一方。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她告诉我谈恋爱应该去看电影,节日应该送女孩子花,一般她说我做,我比较迟钝,不会在爱情里主动追求和要求什么,我只是觉得,两个人在一起一辈子,这样就好。”他松开她,牵着她的手,带她走到旁边嵌入墙的玻璃橱柜边。橱柜里,摆满他这里年得到的荣誉。“后来我长大了,知道自己热爱什么,但我想过一辈子的人,不理解我的热爱。”“我们分手了,我伤心过一段时间,也曾经为没有跟她好好沟通,把她一个人抛在国外内疚过。”“一起长大的情分,再加上她一个姑娘,在我身上花了五六年的时间,多少顾念往日的情分,她回来后,屡次做出过分的事,我想我能坚守底线,不用对她赶尽杀绝,但我的心软伤害了你。”“对不起,时隔四年,程安好,我才认真地跟你道歉。”“结婚时说要给你圆满的婚姻,我也食言了。”“但我真的觉得自己够幸运,能碰上你,被你惦念那么多年,你也能理解我的事业。”“我不是一个完美的人,身上有很多缺陷。谢谢你,愿意等一个不完美的我这么久。”说到这,他停顿,伸手,把壁橱的门拉开。金灿灿的奖杯,琳琅满目。“所以这次跟你重新开始,我会学会向你坦诚。”“让你走进我的世界,看到我,不管是事业还是个人。”话音落下,他在她手心塞了一把钥匙。“这是我的电竞度假村,这间房子,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以后,北方姑娘,在南方也有了自己的家。”所以不要像蒲公英,任意天涯。他怕,人海茫茫,会就此错过。程安好哽咽,生日快乐歌还在乐此不疲地唱着,她低头,突然说不出话来。许箴言却再把她抱进怀里,揉揉她脑袋。“餐厅有蛋糕,还有订好送来的牛排。”“零点已经过了,就当我们这里有时差,认认真真再过一次生日。”作者有话要说: word吞了我一千字的稿,还把我原来的修订弄没了.....我明明按了五下保存,看不懂,真看不懂这章抽前十红包☆、第三十九章她叫苏温尔,祖辈是老北京城里落败的大户,但父母也是出人头地的知识分子。温尔,温文尔雅,是父母对她最大的希冀。她从小过着公主般的生活,从礼仪教养到学校教育,无一不是最好。她无时无刻不像精致的洋娃娃,被摆弄成最好看的姿势。习惯性享受别人的称赞后,她养成了好强□□的性格。遇见许箴言,是意外也是命中注定。小学一年级,爸爸第一次接她回家,看到她的同桌是他,就试探性地问:温尔跟他是好朋友吗?她摇头。可能从小父母不在身边的原因,许箴言的性格生来凉薄,从不轻易搭理人。他爸摸着她脑袋,语重心长地说:“温尔可以试着跟他成为朋友,许家跟我们家,认识很久了。”她似懂非懂地点头。之后,娇贵的小公主成了许少爷的跟屁虫,他一赶她走,她就哭,最后许箴言没辙,只好由她。她就这样强势而颇为无理取闹地走进他的生活,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她都是他身边仅有的几个玩伴。苏温尔眼光挑剔,骨子里很骄傲,她没有耐心去发现周围人的闪光点,所以她朋友很少。如果不是许箴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