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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喃说出:“我又回来山洞?”没有成功的逃脱,整个人陷入沮丧。山洞里只有他,没别人,躺的床铺,盖的厚毯,锁住他的项圈和缠在岩石上的链条,还有身体赤裸,伤口的包扎,都跟他第一次待在这里看见的差不多,只有一个不同,就是床边摆了盖布,掀开布,有碗盘装着几片油煎薄饼和羊奶,他伸手摸,食物不冷不烫,温的。他撑起沉甸甸的身体,裹着毯子而坐,伤口隐隐的存在疼痛,被药物整得很不舒服的感觉却终于消失啦,他因此而小小的喜悦,肚皮也饿到咕噜咕噜叫,很想吃,又怕食物里放药,两眼就瞪着香喷喷的饼,洁白如脂的羊奶,他迟疑不决。要吃吗?还是不了……可饼闻起来好香啊!他紧皱眉头,咬紧牙关挣扎许久,意志还是抵挡不住身体需求,手伸向食物——不吃的话,会没有体力逃走!凌小豹依靠借口来掩盖恐惧,终于低头吃饼,饼皮的芳香爽脆充满唇舌,他更饿啦,很快吃完一片,再拿一片,不自觉狼吞虎咽,最后两片也通通吃光,噎着了,赶紧灌一大碗的羊奶,喝到见底。“你吃得真专心啊,没听到我从外面走进来……你饱了吗?还是要再多吃一点?”身侧响起声音,吓他一大跳,抬头就望见屠泷!屠泷接住从凌小豹手中滑落的碗,发现不能端好碗的一双手发抖?恐怖的人靠近,引起身体本能反应,两手控制不了颤抖,在带着嘲笑的注视下,凌小豹绝不能示弱,左手避开右掌伤口,强按住,压制颤抖,想起被屠泷打昏之前发生的事情,他急于询问:“你杀了阿嫣姑娘?”屠泷拉下脸来,不高兴听到女人名字。“当然。”他闷哼一声,把碗盘移开,见惊慌的脸蛋惨白,他更加不高兴了,贴近射出愤怒光芒的美眸,他冷漠说道:“那个女人是因为你,才会走上死路。”凌小豹震惊,对阿嫣强烈的愧疚感逼他不顾伤口,倾全力扑向凶手!屠泷扭头躲过攻击,抓住被剪掉尖利爪子的两只手,反扣到对方背后。“哇啊!”胳膊快被扭断了,凌小豹痛得叫出来,失去遮体的毯子,还被压制趴在床上,屠泷在他背后干什么?他听到腰带扯下的声音,感到双手被绑在背后,引起他恐慌吼叫:“放开我,你这冷血的杀人凶手快放开我!”屠泷不理吼骂,离开床,翻出包袱里的绳索和布巾。随着翻找动作,约半个姆指大小的布花包落在地上,滚到岩石边,没被人注意……屠泷调整项圈的链条长度,再用布巾绑着露出獠牙的嘴,绳索左右分开把乱踢的大腿和小腿紧捆在一起,绕过绑着的手,要不停挣扎的人只能仰躺在床上,弯膝的两腿敞开不能合拢。屈辱至极的姿势令人羞愤到全身涨红,凌小豹骂声全堵在绑缚里!“你很不服气,很不shuangma?我看你好像还是搞不清楚状况。”屠泷居高临下,面对为了女人而起的愤怒,他愈加火大,涌出残虐的念头,使他沉声说道:“我想,该是给倔强不肯听我的话,满脑子只想着反抗和逃走的宠物,戴上只属于我的印记了。”凌小豹惊见屠泷拿短刀对着奇怪的环,将它切割出一个缺口?“这戒指,是不是跟你眼睛的颜色很像?我看到它,就想买来送给你啊。”屠泷把市集里买来的戒指,递到银色眸子前面。凌小豹怒瞪晶莹剔透的宝石指环往下移,移到腿中间,心里忍不住尖叫:干什么?你这卑鄙下流的凶手又要干什么?“我把它穿在这儿,你会哭吧?”缺了口的戒指碰触颤动软垂的性器,屠泷见凌小豹怒气终于消失,露出恐惧。凌小豹开始恐惧了……这家伙是认真的,他真的会用戒指穿透那儿!他拼命摇头,不顾伤口痛苦的挣扎。放开我!不要乱来啊,你快点放开我!想吼却吼不出声,他只能瞪大眼睛,看恐怖的男人挂着残酷笑容,慢慢,慢慢的向他靠过来,高大的重量犹如铜墙铁壁,又像一张他逃不出的黑影,完全压制徒劳无功的挣扭,一手抓住他最脆弱的部位,另一手捏着缺口的环——“唔!”凌小豹感到环的切口,硬是刺穿yinjing和蔷薇色伞状之间的一层皮rou,异物穿透推挤在鲜血里头,比锯子在心脏上面不停拉扯切割的痛,还要更加强烈的剧痛,痛得他不顾尊严了喷泪,“唔,唔,唔……”凄惨尖叫全被绑在嘴里,哗啦哗啦的链条声也像在求救,整个人直打颤,像油煎虾子般的蜷缩紧绷。闪耀残酷的黑眸映出被绑缚之人苦痛,没有任何动摇,屠泷继续用手劲让白银环圈的切口合起来,凝视泪流满面的人承受不住,渐渐的失去挣扎,在他底下昏死过去!漫天大雪狂舞,落得树林山峦一片银白寒冷。深山洞xue里,有火光温暖。凌小豹忽热忽冷,难受的感觉,全来自于穿环而引起肿伤的下体——“痛!”倾全身力气挤出声。屠泷在凌小豹痛到昏过去的时候,解开所有的捆绑,清干净尿失禁的下体,换过垫褥,把人抱回床铺。凌小豹将醒却未醒来,他含着药,把助人安眠的汤药用嘴灌进对方嘴中,一口一口慢慢的喂完了,让昏昏沉沉的裸身躺在他旁边,盖上毯子,再拿刚装满的雪块,仔细冰敷戴着环的伤口,在撑不开眼、呓语喊痛的脸颊边低喃:“你再多睡一会,醒来就不那么痛了。”第五章 爱欲下雪天里,狼王的属下聚集在妓院。打从阿托克得知青海发生不寻常的凶杀案件,加上他先前派过来的三人回报,在他得到狼王准许以后,立刻快马赶来此地,先拿狼王令牌,联络负责管辖青海的千长。过了午后,千长和几名士兵一起陪着阿托克,来到阿嫣被杀死的房间。嬷嬷赶紧带来被凶手伤害的保镖跟伙计,她向大王的辅佐官和千长官描述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凶手模样,还有阿嫣帮过的金发男子,她哭哭啼啼:“大人一定要把那个杀死我女儿的凶手抓起来,判他死刑!”手帕擦不完泪水,她难过死人在自个儿的家里,更难过损失一位摇钱树女儿,泪水流不停。阿托克听了妓院的说法,见了女尸横躺在染红的床铺上,直觉使他想到,这肯定是屠泷干的,难道他带走的,就是豹子部落的族长继承人,凌小豹?他不免怀疑,向来小心的屠泷,为何来杀害跟任务不相关的人?而且是明目张胆的犯案,以前没有过这样的!他为此而担心,叫人拿来简牍和刻刀,记下字句,再把简牍封在信筒里,命令士兵:“你赶快把信送到王庭,呈给大王。”大雪不停。即使天气冷冽,妓院外头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