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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你的?”洛森自然明白他问的是哪一家,也没有掩饰的意思,点点头。童湛羡慕嫉妒地砸了咂嘴,“土豪。”洛森挑眉,“土豪是什么意思?”童湛摆摆手,“就是很有钱很有钱的人,我们家族那里的方言啦……”这个形容倒是很有意思。不过洛森知道他所谓的家族也不过是瞎编的,于是暗暗将这个词汇记了下来,准备让人查查究竟是哪里的说法。童湛虽然知道洛森有钱,但这会听到他又是开酒吧又是有私人酒庄的,还是令他刷新了对这人有钱的认知。果然身为男主,日子过得就是比别人好。如今·真·穷比·童湛,化仇富为食欲,开始奋斗面前看起来就十分美味的菜肴。洛森吃饭的时候一向不爱说话,全程都是姿态优雅从容地使用餐具,也不会发出任何异响。保持着非常良好的进餐习惯。同时也丝毫不会考虑同桌进餐的人的感受。但是童湛却发现他今天居然有了变化!这人不仅破天荒地停下自己进食的动作,很有耐心地教他哪两种菜品搭配在一起会更加美味。还时不时为他见底的酒杯斟上小半杯酒。其中有一道童湛从未见过的贝类海鲜,吃起来有些无从下手。他正准备直接大力爆破时,这人居然主动将贝类端过去为他演示吃法,甚至将壳剥好后放在餐盘里递给他……童湛:……他用叉子叉起盘里剥得整整齐齐的贝rou,蘸上酱汁满足地一口吞下,随即一边感受食材的鲜美一边偷瞄洛森。满脑子的问号到处蹦。这人咋突然改性子了?他虽然觉得洛森突然之间不高高在上继续装逼了很有些奇怪,但不得不说,这样的友好进餐氛围非常得童湛之心。原本以为会非常艰难痛苦的一顿饭,到最后童湛是吃得心满意足、酒足饭饱。那一瓶烈焰玫瑰,他一个人就干掉了大半瓶。不过他内力深厚,这酒的度数虽然高,喝掉大半瓶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小小的开胃了一下而已。洛森也没想到他的酒量居然这么好,一开始还担心他喝多了会不舒服,毕竟这酒的度数并不低。后来见他眼神清明,半点没有受到酒精影响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心中忍不住笑道:小酒鬼一个。这顿饭吃得两人心情都很愉悦。只不过最后付账的时候,童湛却发现又被洛森给捷足先登了。洛森无辜地表示:习惯了,顺手就给记了账。“下次必须得让我请你吃一顿!”童湛谨记哥哥人设,对洛森抢着结账一事很有点不满。洛森笑了笑,顺手在他头上摸了摸,“行,下次不抢了。”一根透明细微如发丝的晶状体从他手心滑落,静静地趴伏在童湛的耳后。突然被摸头的童湛愣了一下,疑惑地望了一眼洛森。洛森面不改色,稳稳道:“刚刚头发上有一点脏东西,我给你弄掉了。”童湛不疑有他,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洛森则开口道:“要不要去看看赛马?”“这里离赛马场也不远,走过去正好可以消消食。”第54章童湛这会吃得开心,心情也放轻松了不少。他偷偷看了眼缩小的倒计时,还有两个半小时,看几场比赛还是没有问题的,于是欣然应允。洛森却在收回手后,鼻尖略微动了动,又闻到了一阵淡淡的甜香味道。是刚刚靠近童湛时,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和他之前在小家伙身上闻到的一模一样。洛森心中若有所思,他与小家伙还有童耀,在此之前都有过比这更加近距离的接触,但是从来不曾闻到过这股味道。他带着童湛往赛马场走去,一边不经意地问道:“你身上用的什么香水?挺好闻的。”童湛正在抚摸自己吃撑了的肚子,听洛森这么一问,奇怪地抬起胳膊嗅了嗅自己,“有什么味道吗?我怎么没闻到?”他左右闻了闻,除了在餐厅沾染上的一些食物的味道外,什么其他的味道都没有。于是莫名其妙地说:“我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用香水?那不是女孩子才喜欢的东西吗?”身为大男人每天都要用香水的洛森顿时觉得膝盖中了一箭。他轻描淡写地跳过这个话题,“那可能是我刚刚弄错了。”若不是童湛突然使用了香水之类的物品,那就是他的嗅觉方面出现了问题。洛森暂且将这件事放下,带着童湛来到一处赛马场馆。巨石城内的赛马场有着这座城市十分明显的风格,粗犷又豪放。这处赛马场是半露天的形式,部分场地上方盖有大大的顶棚,一大片绿茵茵的草地覆盖整个场内,场地观众席的外围则用巨大的白色岩石堆砌成粗糙的外墙。童湛才和洛森靠近场馆,便听到场地里传来的热烈的欢呼声,如浪潮般一阵一阵涌来。“看来比赛已经开始了?”童湛兴致勃勃地伸脖子眺望。“没事,午场才开始不久,精彩的都在后面。”洛森取出一张类似请帖的烫金卡片,递给了赛马场处验票的侍者。那名侍者接过卡片,只看了一眼,立刻站得笔直笔直,将卡片还给洛森后,和身后接待的同伴说了声什么。两人就被迎入了贵宾通道。童湛没注意洛森取票的动静,这会见他们俩和后面进来的观众走的不是同一个方向,纳闷道:“我们怎么不往那里去?”他说的是普通的入场通道。洛森老神在在地说:“我朋友送我的票位置比较好,所以方向不一样。”童湛了然的点头:忘了,有钱人的朋友通常也都是有钱人。一旁引路的侍者低头不作声,权当没听见这位贵客胡扯。这条贵宾通道和普通的贵宾通道不一样,并不是单纯的有钱就可以进入。能走这条通道的,除了赛马场的老板们外,就只有一些地位特殊的大人或者是有钱有势的贵族们。场地里也会有专门为这些贵客单独开辟出来的观看席位。侍者并不认识这名戴着面具的贵宾,但是却很清楚,这是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得罪的人。他一路将两人引至一处房间的门口,殷勤地打开门,“贵客有什么需求的话,随时吩咐就好。”说完他就非常识趣地等两人进入房间后,关上门在外面候着去了。这个房间不大也不小,装饰简单却不失奢华。一进门便是一处摆满酒水和食物的水晶吧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