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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大步走了出去,沈蔽日撑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模样狼狈的自己,再听着那断断续续的叫声,怎么都冷静不下来。他该去锁上浴室的门不让俞天霖进来的,可他却像是中了邪,满脑子都在想着俞天霖会有什么法子……俞天霖回到房间里,捣腾了片刻便有音乐声响起。他出来一看,是放在窗边的留声机,播放的是时下最红的歌星白莹莹的。这首歌沈蔽日也熟悉,白莹莹的嗓音极好,一开腔便让人沉醉。他站在浴室门口,听着那余音绕梁的嗓子唱“白云远去春不待,秋色漫天方知归。”看着俞天霖一步步向他走来,那人眼中对他的占有欲又似刚在一起时那样炽烈如火,令他不知所措的同时又有点沉沦了。这一年来,他们能在一起的日子实在少得可怜。大多数时候俞天霖要忍着对他的情,他也要忍着对俞天霖的念。这样的感觉久了真的很难受。特别是在他目睹了沈观澜与徐宴清这一路走来的不易,以及彼此非对方不可的执着时,说他没有被影响到是不可能的。=====他都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是想着俞天霖抚慰自己。尽管他从不跟俞天霖提这个,但不代表他不想……因而当俞天霖又把他拉进浴室里时,他仿佛魔怔了,由着俞天霖脱彼此身上的衣服。站到淋浴下面后,那温热的水流往头上一浇,他就忍不住了,把俞天霖推到墙上主动吻了过去。以往在情事上都是俞天霖主导的。俞天霖不止一次的提过让他主动点,可他做不到。好在俞天霖也知道他的性子,说了几次就没有再提过了。今天也不知他怎么了,刚刚还在极力反对,害怕被听到声音。这会儿却像是控制不住了一样,只是嘴刚亲上手就摸了下去,沿着俞天霖的胸肌一路摸到了腹肌,指尖在胯间的毛发上绕了几圈,最后才握住还没完全硬起的东西,熟练的taonong了起来。热水打湿了彼此的身体,又将浴室笼罩的雾蒙蒙的。俞天霖惊讶于他的主动,尽管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但没有打断他。沈蔽日循着往日的记忆撩拨着俞天霖的敏感,又沿着那人的下巴舔到了喉结处。感觉到俞天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一紧,他便张开嘴把喉结含进去,用舌尖轻抚挑逗。很快就逼得俞天霖气喘连连,掌心里的东西胀得yingying的,开始主动的加快摩擦了。他自己也有欲望,今天却更想让俞天霖先满足。于是沿着锁骨舔到了胸口,把那两颗硬挺的乳珠咬的又红又肿。俞天霖受不住他这么主动的进攻,感觉被他碰到的每一个地方都像有火在烧,又热又胀,迫切的想要找一个出口。见他埋首在自己胸前流连忘返,俞天霖的手也顺着他胸口滑下去,惩罚似的捏住那两颗红豆,在指腹间施力揉捻。他那个地方每次做时都会被俞天霖过分关照,因而敏感的不行。俞天霖刚捏了几下他就受不住了,指尖抵着那玩意的根部按了几下。俞天霖猛地抬起头,一声疾呼没忍住,冲口而出。沈蔽日终于扳回了一局,心中不免得意了,便抬起头来笑他:“你这叫声跟隔壁那位不相伯仲,真不愧是观澜的大嫂。”俞天霖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也不跟他呈口舌之快,脚一转就把他推到了墙壁上,让他靠着。他还惦记着刚才没做完的挑逗,但是俞天霖等不及了,在他面前跪了下去,双手揉着他的屁股,将他胯下的东西含进嘴里伺候起来。他已经很久都没进那人的嘴里了,身体瞬间记起了那种羞耻的欢愉。那舌头软绵绵滑腻腻的,又热又灵活,舔过的感觉就像有蚂蚁在他那里爬。舌尖钻着顶端小孔的时候,这种酥麻感更是要命。俞天霖实在懂得怎么搞他,舔了一阵后用嘴一吸,那感觉爽得他腰都麻了,力气一下子就被抽尽了。他的腿打着颤,撑着俞天霖的肩膀艰难道:“不行……别舔,受不了了……”俞天霖瞥了他一眼,见他的反应真的比平时都强烈,就扶着他坐了下来,手指借着水的润滑钻进了后面,开始拓张。沈蔽日靠在墙上,热水源源不断的淋在他和俞天霖的身上。冬天里的热水澡本就让人身心沉醉,偏偏他们还在做这么见不得人又刺激的事。身体的反应比平时更敏感,很快他就按住了俞天霖在自己腿间taonong的手,喘的自己都要听不清了:“进来……”换做平时俞天霖肯定会逗他几句,问他要什么东西进来。今天被他这难得的主动和坦诚激到了,满脑子都是cao到他求饶服软的念头。于是把他的腿抬到了自己肩上,那玩意对准已经松软下来的xue口,下身一挺就插了进去。距离上次做已经有段日子了,可沈蔽日那里并没紧的让彼此难受。俞天霖俯身亲吻他,在他耳畔问道:“怎么这么容易就进来了?说,你平时忍不住的时候是不是自己插了?”沈蔽日被他问的一阵难堪,后面无意识的收缩了几下。俞天霖本来还想忍着冲动逼他回答,被他这么一夹,顿时失去理智了,抱着他就飞快的干了起来。不知何时起,通风口不再传来隔壁的叫声,唯有白莹莹的歌声以及彼此的喘息声在耳畔回响着。起初沈蔽日还记着要忍,绝对不能发出声音,后来被俞天霖cao到了体内敏感的地方,一下子就失控了。若不是俞天霖及时吻住了他的嘴,只怕明天沈观澜也要用复杂的眼神来看他了。小别重逢后的感情总是会特别浓烈眷恋的,纵然记得明天一早要起来给沈观澜找房子,他也没办法用理智让俞天霖停下。那销魂蚀骨般的高潮总是刚过去没多久,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积蓄。他们在浴室里做了四次,什么姿势都用过了,第四次他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是能感觉到那种灭顶的快感窜遍全身。后来俞天霖帮他擦干净身子,放进被子里,他几乎是立刻就昏睡了过去。早上醒来的时候那玩意又和俞天霖的抵在了一起。俞天霖还是醒的比他早,见他也醒了,就又搞了他一回。他明知马上要起来,不能再胡来了,可就是没办法去推身上的人。最后的结果就是他连东西都射不出来了,还是能爽到发抖。他们从未这样纵欲的做过,俞天霖在他缓过来后趴在他背上不肯下去,咬着他的耳朵逼问他为什么会突然肯主动了。他把脸埋在枕头里,按照以往的脾性肯定要不承认了,这回却说不出口那抵赖的话。眼前不自觉的又浮现出沈观澜和徐宴清非对方不可时的坚定神情。想着俞天霖对他的情意,他心里生出了愧疚。如果可以,他也很想像沈观澜这样抛开一切,只为了一个人而活。可是,他真的有这个机会吗?见他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