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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什么酒气。“这什么酒啊……味道真不错。”老同学这桌里,有女生品尝之后,神色惊讶。“特供药酒?”有人看到上面大酒瓶上贴着的纸标。说实话这个纸标相当简陋,如果不是在这座大酒店的衬托下,众人可能会觉得就是瞎兑的水。但品尝后,这种猜疑瞬间消散。哪怕不好酒的人,也觉得这特供药酒喝着特别舒爽,尤其是肠胃里有种暖意,让人很舒坦。王之塘早就给自己与父母倒上满满一杯,每一桌的特供药酒都是按人数给。这些都是临时更换的大酒瓶,宣宁当时拖到酒店去的小瓶,□□持这场婚宴的负责人看到,对方认为酒席上摆小瓶容易让客人误解。在伴手礼的时候送小瓶,这很恰当,但婚宴上,对方建议用大瓶子装。“这药酒还挺厉害啊……”王之塘的父亲酒过三巡后,他神色惊讶,“我刚才还觉得胸闷,这会呼吸都舒畅不少。”“你这么一说,我也有这种感觉。”王之塘他母亲也在一旁附和。比起两人,对特供药酒效果感知更明显的,还是以科研圈的人为主,他们平日遇上新项目,加班加点通宵都不足为奇。年过四十,身体的负担与大脑的负荷,已经极为沉重,稀释的灵酒对杂质与具备攻击型的恶性细胞有很强的清理作用。随着体内堆积的杂质以及恶性细胞被冲刷一遍,血液流通顺畅没有恶性细胞搞破坏,众人感觉到舒坦,正是基于此。发现药酒好处的众人都想多喝点,但他们发现三杯下肚,再端起这特供药酒,大脑居然产生一股不想继续喝的念头。众人顿觉无奈,在发现周围人跟自己的状态差不多,他们也不再执着于此,而是拿起筷子招呼同桌的桌友一起品尝酒店大厨做的美味佳肴。随着中午的婚宴结束。对于宾客而言,这场婚礼也已经举办到尾声,接下来是男方与女方亲戚之间的招待。众人离开时,只需在前台出示电子请帖与房卡,就可以领回手机,并获得一份伴手礼。伴手礼由一个精致的纸袋装着,有人好奇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翻看,发现光种类就超过五种,价值千元,还有一小瓶不知道价值的特供药酒。爱好拍照留念的一小部分人拿到手机后,立马把伴手礼拍到手机里,又拍摄好几张五星酒店的布置,打算用来发朋友圈。下午的时候,宣宁与帝焰换上白色婚纱与西装,又招待周部长等几位赖着不走的科研圈大佬,以及母亲那边的亲戚和父亲的好友。晚饭吃罢,宣宁被送到充当婚房,一晚上将近两万块钱的大套房里,帝焰还留在宴厅陪几个科研圈大佬交流。宣宁伸手摘下头上的头纱,她视线留意到床上的一大堆红包,顿时生出拆包的想法。但想到帝焰还没来,她想了想,又摁耐自己的想法,她要跟帝焰一块数。晚上没有其它事情,宣宁走进浴室,将脸上的妆容卸掉。她的底子好,这个妆容并没有施加太多的粉黛,卸起来也很顺利。大套房的面积很大,宣宁卸完妆从浴室走出来时,恰好碰上在浴室门口等待的帝焰,他原本穿着一套剪裁得体又优雅的银灰色西装。但西装不知何时已经被他脱掉,只剩下一件白色衬衫在身上。“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宣宁眉眼带笑地走出浴室,本想回客厅,却被帝焰轻柔一带,困在他狭小的双臂间。“想你了。”帝焰轻吐气息,脸颊主动凑近宣宁,他身上散发的男性魅力,让宣宁有些腿软。兴许是看出宣宁的无力,帝焰主动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人抱在怀里,脑袋也埋于她脖颈间,高挺的鼻梁在她颈侧滑动。帝焰的举止温柔又优雅。可宣宁待在他怀里,就是感觉到一股危险,就像一头摁耐已久,蓄势待发的凶猛野兽,准备在这一刻品尝它的猎物。但很快,宣宁这个直觉就被帝焰细致亲吻所带来的刺激所泯灭,她的每一次回应,都像在干燥到极致的柴堆里添一把火。宣宁脑袋晕乎乎的时候,忽然感觉身体一轻,衬衫钮扣已经被解开两粒的帝焰压抑着体内汹涌的情感,将人抱到另一间主卧。宣宁眸子里含着水雾,她脸颊绯红,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慢条斯理解开衬衫的帝焰,心间涌现强烈的羞意与对接下来的事的本能退缩。羞意夹杂着本能的退缩,宣宁脑子一抽手臂撑着身体试图往后退,她这个小动作反倒越发刺激帝焰。帝焰留下最后一颗扣子没有解,他靠近宣宁,伸手触碰她的脸颊,语气轻柔,“宁宁在害怕?”“没,没有……”宣宁眼神闪躲,底气不足地说,也说不上害怕,她就是觉得有点危险。帝焰略作吸气,压下心中强烈冲动,他细碎的吻落在宣宁身上,察觉到她呼吸有些重的时候,他另一只手落在宣宁婚纱的拉链上。察觉到帝焰手在自己腰侧,宣宁心中那股危机感前所未有的强烈,她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身体幅度颤得有些剧烈。但宣宁忘了自己穿的这件婚纱的款式,虽然锁骨与香肩都有精致的纱遮掩,但也改变不了抹胸婚纱的事实。宣宁护住自己拉链,随着饱满的胸口撕拉一声,反倒把大片白皙展现在帝焰的视野中。宣宁:……这什么破质量啊!!!“别看……”宣宁臊红满脸,手臂紧忙护在身前,另一只手试图遮住帝焰的眼睛。帝焰喉咙发出低沉的笑,与她十指紧握,将她纤细的手掌轻压在床上。宣宁的防备很快在帝焰温柔的安抚中消散一空,她以前还觉得敏感体质就是个笑话,结果轮到自己就……次日清晨。宣宁的手机响起来电铃声,她刚从被子里伸出手想去拿手机,手臂的酸痛却告知她昨晚发生的事究竟有多么不合常理。“mama打来的。”帝焰声线有些嘶哑地把宣宁的手机拿给她,将脑袋埋在被子里,有些气恼的人拎出来。他怜爱地吻了吻宣宁的唇角,语气中蕴含着强烈的自责,声线嘶哑地道歉,“对不起……”宣宁有些气恼地睁开眸子,视线留意到帝焰白皙胸膛上的红痕,她心中的愤怒有所减弱,但还是羞恼道:“让你停你为什么不停!!”“……我停不下来。”帝焰抿着唇说,当时的情况,他根本,停不下来。“你不知道,你当时有多迷人。”帝焰臂膀微收,将人紧抱在怀里,在她耳畔由衷说道。当时他的意识、理智、甚至身体本能,都在驱使着他彻底占据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