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0
书迷正在阅读:不乖(姐夫,出轨)、前男友太霸道了、穿成万人迷的竹马[穿书]、我脑内的哲学选项ver2.0、每天都在觊觎学生会长的美色、上天安排的最大啦、英勇赴死系统、小棉袄、太后太诱人不自知(NPH)、爱意回响
e是不是bck了。“她写得不错啊,”徐以寒摸着下巴,对方文说,“读起来挺流畅。”方文点头:“老黑也是圈子里的老作者了,写了有七八年了。”“这么久了?我去她专栏看看。”果然,在bck的专栏里,最早一部发表在2009年。八年来,她已经写了四百多万字。徐以寒皱眉:“怎么读者收藏这么少,才七千多——十度千千写了两年,都三万多收藏了。”方文无奈道:“也不是写得好就能火的。”徐以寒:“怎么说?”“就拿十度千千来说,她的很多粉丝不是冲她的喜欢她,而是冲她那个人喜欢她,白富美女神当然容易吸粉——徐总,很多读者是不太在意的质量的,反正是把当消遣,写得好点坏点,对他们来说无所谓。相比之下,白富美多吸引人,再加上白富美还会写文,有才华,又比一般白富美更高级了。”徐以寒笑了:“你这话要是被十度千千的粉丝听见,咱们公司得被踏平了。”方文继续说道:“而且,现在的网络太多了,一个作者火不火,很多时候也是机遇问题,你看粉色喵喵——就是羊小橙——她的水平也就是中等,但她从第一部开始就被扫文号推荐,很容易就火了。”“嗯,这个我知道,暹罗扫文推文是吧?我见过这个号推荐羊小橙的。”“一个扫文号推了,其他扫文号看见,也去看了这篇文,就很可能跟着推。而且只要扫文号关注到这个作者,那么很可能这个作者的每一部,扫文号都会推荐,这就是非常大的流量。”“你这话说的,”徐以寒顿了顿,“就像作者等着扫文号的宠幸。”“对某些作者来说确实是。bck就属于比较倒霉的,她这些年虽然一直在稳定更文,但没有写出爆红的题材,也没有惹上争议,所以一直……没进到一流作者的行列。”“行,我知道这事了,”徐以寒说,“有机会帮她炒一炒。”方文却没接话,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徐以寒:“怎么了?”方文摇头:“没什么,徐总,那我先去和编辑开小会了。”“OK,去吧。”方文走了,徐以寒望着电脑屏幕上bck的专栏,心想,方文大概不太愿意bck被“炒”起来。的确,一个已经写了八年、写了四百多万字的作者来说,如果最终她红起来的方式是故意为之的炒作,这未免太讽刺了。可其实,徐以寒也只是嘴上那么应和一下,他对这位叫bck的作者还真没太大兴趣:没爆点,没亮点,没争议,这有什么可捧的?他要通过这场比赛来做的事情是造神,他要制造出一呼百应、令粉丝唯命是从的偶像,唯有如此,才能带来利益。而造神这个过程,总是需要有人来做陪衬的——谁有空管你写了多少年写了多少字,红才是硬道理。这一天,fire四平八稳地写完了本周最后一次更新。而因为那个可笑的调色盘,赵辛不得不向刘语生坦白:吕纬甫就是唐纳森,唐纳森知道罐头带鱼是刘语生。电话里刘语生的嗓音有些哑,一个字一个字像是被他用力挤出喉咙的:“唐纳森,当年的事,我真的没有恶意……”赵辛连忙说:“我知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是想给你道——”“既然你不怪我,”刘语生打断他,“那咱们就当不认识,好吗?”因为刘语生这句话,赵辛不敢再在网络上做出任何回应。而刘语生的微博则一直悄无声息。这一天竟然意外地风平浪静。徐以寒早早下班回家,一进门就看见客厅桌子上的花。那些他摔在地上又弯腰拾起的康乃馨,被邓远插在一只透明的塑料小桶里,捅沿缠绕一条亮绿丝带,打了个小巧的蝴蝶结。徐以寒走到桌前,弯腰看着花:“这花瓶还挺……别致。”邓远不好意思地笑:“不是花瓶,是前几天你买的零食,里面有一桶饼干,我看这个饼干桶挺合适的,就拿来插花了。”他这么一说,徐以寒才注意到,塑料小桶上还残留着些黑印,是撕商标时留下的胶印。“去买个花瓶吧,”徐以寒伸手揽住邓远的肩膀,低声说,“随便挑,我给你报销。”“不了吧?我觉得这样还可以……主要是这个塑料桶好好的,放着也是放着。”“什么叫放着也是放着,”徐以寒失笑,“扔了就行啊。”邓远看向徐以寒,认真地说:“这东西能卖钱的。”徐以寒:“……”邓远的脸有些红了:“以寒,你可能不知道,像这些废纸盒,废塑料,都能卖钱。就是要攒一攒……呃,”说着说着,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一下子脸更红了,“不,你家这么干净,也没地方攒这些东西——我明天就扔了。”看着邓远这副模样,徐以寒却是觉得心里软绵绵的,好像自己又成了邓远手心的化妆膏,被他慢慢慢慢地捂化了。“可以留着,这个桶是透明的,插了花还挺好看,”徐以寒缓慢地露出一个笑,“但我有个条件。”邓远:“啊?”徐以寒俯身,凑近邓远。他小声说:“jiejie,你亲我一口吧。”邓远眼睛睁得圆圆的,看上去很惊愕。徐以寒嘴角还带着笑,他把左脸微微转向邓远,故意闭上眼等待。他在心里默数,一秒,两秒,三秒——他等着邓远亲他的脸颊。四秒,五秒,六秒——两片软软的温暖的嘴唇,忽然落在了徐以寒的嘴唇上。第35章快得像一刹那的错觉,邓远的嘴唇在徐以寒嘴唇上一触即收。下一秒,徐以寒一把攥住邓远的胳膊,稍一用力就把他拉进自己怀里。“跑什么。”他随口说道,然后俯身贴上了邓远的嘴唇。邓远的嘴唇和他的肩头一样,都是软软的。徐以寒用舌尖摩挲邓远唇上细细的纹路,同时抬起另一只手扣在邓远的后脑勺上,把邓远的嘴唇摁向自己。邓远“嗯”地闷哼一声,徐以寒趁机深入,勾了勾他的舌尖。邓远的口腔里有一股水果的香味儿,徐以寒逗弄邓远的舌尖,觉得自己的舌尖上像是顶着一块甜滋滋的软糖。徐以寒松手,邓远呼呼喘粗气,胸脯起起伏伏。“吃了什么?”徐以寒低声说,“是甜的。”邓远软塌塌地看着徐以寒:“……就是,就是草莓糖。”徐以寒露出一个笑:“明天吃橙子的,我喜欢橙子味儿。”他这话直白得近乎露骨,邓远却像被吻傻了,跟着重复道:“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