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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于千里的气质,让人想疼爱又不敢靠近,如猫抓般别提有多勾人,看得季舒云一阵小鹿乱撞不由咽了口水。“呃......”季舒云呆呆看了片刻,不由想摸思昙的脸,刚抬起手又想起此间除他们之外还有一人,便忙遣了伶姑娘。看出思昙酒量不佳便又给思昙斟了一杯,“这佳酿还不错吧,再喝一杯?”说着将酒盏递给思昙。思昙的头脑已经开始犯迷糊,于是身体不受控制地接过了酒,明明脑子里想的是不能喝,结果一仰头又饮尽了。见思昙面色越来越红润,眼里的迷离之色也越来越浓,季舒云给自己壮了壮胆,一把握住了思昙的一双手。思昙虽脑里晕晕乎乎,身体也有些不受控制,但不至于醉得连思绪都不清。见自己的双手被握住,莫名奇妙了一番之后便要将手抽出。“思昙,你听我说。”季舒云加重了手上的力气,“之前的意外都是因为你,我本想以此讨得你的倾心,没想到天不遂人愿。”听到季舒云的说辞,思昙不由皱了皱秀眉,“因为我?”醉酒后的思昙一举一动都格外迷人,连身上的幽香都格外的浓,惹得季舒云心跳如捣蒜,脑里生出一不做二不休的念想来,“对,因为你。”又给思昙斟了杯酒递到嘴边,看着思昙喝了下去,“因为我日日夜夜牵挂着思昙。”思昙只觉得思绪越来越模糊,皱起的眉始终没有舒展,“牵挂我?”“对。”说着朝思昙靠近了一些,“因为我喜欢思昙?”“喜欢我?”思昙疑惑,“可你是男子。”“男子也可以喜欢思昙,思昙也可以喜欢男子。”说着又给思昙斟了杯酒喝了,自以为是地说道:“思昙,他们不看重你,你又为何要在那太师府看人脸色?只要你一句话,我便让父亲去太师府要了你。你跟了我,我会对你好一千倍一万倍,可好?”“不好。”思昙道。酒劲正浓,思昙只觉全身软绵无力,向后倒去。见状,季舒云一把揽住思昙的腰让他倒在自己的肩上。软香温玉在怀,又情到浓时,季舒云哪能忍得住,抬手在思昙的眼角摩莎了几下,便吻了下去。☆、(二十五)自从受伤之后,左宁在床上躺了将近六日,很是憋闷,刚打算与思昙去后花园走走,思昙便被太师传去说护送一封紧要信件。最近因朝廷的贪污腐败之风盛行,惹得龙颜大怒,金口一开便大肆查办,大小官员人人自危,明里暗里使了浑身解数,到现在为止,已有不少牵涉其中的人死于非命。左宁知道那封紧要信件牵连甚广,若被有心人得知,一定会第一时间不计手段将信件截了去,偏偏思昙又怕行动过于声张只带了一个府兵,自己又有伤在身不被允许同去。思昙一走,左宁便在太师府正门前来回踱步,担心不已。等了近一个时辰,远远看见府兵快步朝自己走来,悬着的心刚要放下,才意识到不见思昙身影,不由快速迎了上去,“思昙呢?”见自家公子着急地迎了上来,府兵朝左宁露出一副轻松神色,“东西已安全抵达,只是回府途中被季公子叫了去。”听到季公子,左宁的心便静不下来,“可是季舒云,他们此时人在何处?”府兵大致回忆了此前二人的对话,虽然自家大公子为人冰清玉洁,但季家公子可是都城出了名的风流人物,猜测道:“或许是去了忘返阁。”“忘返阁?”左宁不由问道。忘返阁乃都城第一寻花问柳之地,整个都城除三岁以下稚儿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也就自家二位公子洁身自好不知此地的妙处,府兵不由笑了笑,解释道:“就是城东南处的一座青楼!”既然都城人尽皆知,左宁正值思春好年华又不似思昙那般不通人情世故,自然知晓忘返阁是何地。他只是疑惑为何今日思昙偏偏遇上了季舒云,又跟着季舒云去了那烟花之地。烟花之地不过饮酒作乐,要知道,思昙不喜饮酒,又向来对于风花雪月之事兴趣淡薄,按理说,是定不会踏进忘返阁一步。且季舒云此前才做了行刺他二人之事......思来想去,如何也放心不下,便不顾腹部刚结痂的伤口急忙牵了马朝忘返阁赶去。好在忘返阁距太师府不是很远,一炷香之后,左宁便来到了忘返阁。拉了忘返阁的mama一通询问,赶到雅间时,便见思昙醉酒倒在季舒云怀里,而季舒云正欲对思昙行不轨。左宁从未有过如此怒气,见季舒云的唇快要碰到思昙的唇时,便一脚朝季舒云的脸踢了去同时将思昙一把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眼见终日所思即将实现季舒云正高兴地如同上了云端,没想到关键时刻被人打扰,当即就想提剑去砍。可一抬头,却如三九天气坠入冰湖般,当即一个激灵从地上站起,忙整理衣衫道:“宁弟,你怎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左宁惯常平淡如水的冷静神色今日终于变了变,双眼透露着令人发寒的渗人目光,“是哪样?”季舒云做了亏心事,证据确凿没什么可狡辩,总不能明说他喜爱思昙喜爱到情难自控。见左宁又是这般神色,当即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见季舒云放弃解释,便是默认了对思昙行不轨的行为,左宁心里一阵滋味。本欲发作,又想到此地人多眼杂,两家脸面不得不顾。几乎是咬着牙道:“从今以后,别出现在我和他面前。”见左宁抱起思昙便要走,季舒云突然觉得很不甘心,左宁与他都是一样的,凭什么左宁是浩然正气,而他就成小人了,“等一等!”季舒云一改往日谦谦君子模样,冷声道。左宁不屑,“还有何事?”“我将话挑明吧......”季舒云眼神如同盯着猎物的雄鹰,“我心悦思昙,想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京郊围猎也是为讨思昙青睐。”没想到季舒云胆敢这般说,左宁不可思议,京郊围猎之事他隐约猜到有这种可能,奈何窗户纸没捅破,不管是季舒云对思昙的心思也好,自己对思昙的心思也好,一切皆朦胧。如今这层纸就这样被一剑捅破了,自己的心思就这般□□裸地被剥开,说实话左宁有些莫名慌张,“你可知你在说什么,思昙与你是何身份——”“我知道,思昙是男子,我也是男子,那又如何呢?”季舒云打断了左宁的话,“喜欢就喜欢了,管他是男子还是女子。自己想要、心里快乐才是真的。皇帝尚且还养着几个男宠,许多权贵亦是如此,我真心喜欢思昙,感情上比他们还要高尚许多,我又为何不能拥有思昙?”季舒云道,“没想到宁弟竟是这般拘泥成见之人!”“你这是在侮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