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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地边缘化,穷人越穷,富人越富,罪恶滋生,城市犯罪率居高不下,社会秩序混乱不堪。与此同时,帝国又像一只巨大的吸血虫一样,源源不断地压榨着第四星系的剩余价值。第四星系原住民大约90亿,他们对帝国的不满可想而知。甚至于,金色和紫色是大夏皇室的代表色,在这里也成为了最被人厌恶的颜色。在奥利瓦沃古斯托之前的九十多任第四星系总督中,有将近三分之一都是在任上被暗杀而死的,这个位置也因此被戏称为“死亡总督”。不是没人想改变这个状况,只是实在积重难返,直到奥利瓦走马上任,扯起反旗,第四星系的人们几乎全员响应。草根出身,从下层阶级一路逆袭到如今地位的联盟副主席就是其中的代表之一,他也不针对罗城,而是把全部的火力都对准了今天的丢脸主角,大夏帝国的皇太子殿下,直把司尘怼得小脸发白,强撑的淡然岌岌可危地处于崩溃边缘,眼中的暴烈情绪几乎要压不住。罗城一开始还冷眼旁观,后来见那糟老头子越说越过分,终于忍不住把手中的酒杯“咚”地往桌上一磕,火红得像流动的火焰的酒液洒出来少许,洇在洁白的桌布上分外刺眼。他不冷不热地挑起一边嘴角笑了笑:“副主席阁下若是对帝国这么感兴趣,帝国随时欢迎您的投诚。”秀才遇到兵,罗城以自己蛮横不讲理的超A气场,把须发花白的副主席噎了个仰倒,终于让那老货面色难看地闭嘴了。指望司尘因此感激他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青年花瓣般的嘴唇抿了一口烈焰般的烈酒,被烧得耳朵腾地就着了,眼尾也染上了一层浅红色的薄云。他就着那片斜飞的红霞,阴冷地剜了罗城一眼,仿佛刚才用言语把他逼得差点暴走的人不是敌方糟老头,而是他。罗城心里竟然神奇的一点不气,甚至还被那个眼波荡漾的短暂眼神看得心中微微一荡。当然,反应过来之后他就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2019:【罗司长,您的心跳——】罗城“啪”地拍下:【你闭嘴。】-酒过三巡,其他人也蠢蠢欲动起来,宴会变为了半自助式,推杯换盏间,罗城很快成为了众人的围攻对象。他神色淡定,几乎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地灌下肚皮,眼神始终清明,喝趴了好几个曾经的手下败将。对方轮番上阵,也没能让他动一动小指头。司尘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离席了,罗城的脑海里响起2019机械的电子音:【罗司长,“贪”魂碎片现在正与您的情敌亚述沃古斯托先生一同在露台上。】罗城差点把杯子里的酒给洒了,恼羞成怒道:【你再他妈提“情敌”这俩字儿,就不用回地府了,我直接在这儿给你就地分解了!】2019装傻:【滴滴滴滴。】罗城深吸一口气站起来:【往哪儿走?】在场诸位已经被他喝得差不多了,就连罗天德也双眼朦胧,差点失态地溜到桌子底下去,只有奥利瓦始终微笑旁观,端着杯低度数的香槟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见他突然起身,奥利瓦微笑着问:“卫将军这是要去哪儿?”罗城淡淡:“解手。”去抓你儿子和我前老板的jian。萧伯纳立刻跟过来,罗城摇摇头示意他不用跟随,独自一人走出宴会厅。2019所说的露台就在宴会厅外,隐藏在茂盛的攀缘玫瑰丛后头,在正午的光线中,散发着浓烈而炽热的香气。他无声走近,在玫瑰下插兜站定,隔着一堵花墙,听到另一边传来“啪”的一声脆响。“不用解释了,”司尘的声音响起,冷漠至极,好像再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力气,“我懒得听。”罗城抽出一支烟叼在嘴角,牙齿咬着烟嘴碾了碾。哟。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会日六的,还有一更在中午十二点!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我喜欢你6个;dtgfvigt3个;Ailyar、好好学习天天向上2个;春日游、梦醒、透气、花犯pomegranate、星期三的樱花、FP、芸乐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FP216瓶;透气50瓶;非黑即白47瓶;唐零零零零零零零20瓶;花犯pomegranate10瓶;林寂、dtgfvigt5瓶;ASH3瓶;Rangり释放、殇2瓶;菱石、玉溪、催更的读者君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章节目录第49章列王传(四)亚述还在慌张地试图解释:“小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父亲会派人等在那儿,我、我真的没有……”司尘不耐烦地打断:“说完了么,说完我要走了。”“小琛!”很快,露台上传来肢体拉扯的动静,亚述拉住了司尘不让他走。一个omega的力气自然及不上beta,司尘挣脱不开,恼怒道:“沃古斯托,你放手!”罗城笑不出来了,皱了皱眉,正打算出去“英雄救美”,耳边突然听到一声细微的“咔嚓”声。他眯了眯眼,循着声音来源迅速追过去,果然在另一边的花墙里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反光点。这个露台的构造非常奇特,它是一个圆形,一半突出建筑,悬在万丈高空之上,也就是司尘和亚述正站着的地方。圆形的另一半则被绚烂盛放的攀缘玫瑰丛完全挡住,构成了一道将露台和宴会场所在的空中花园隔开的花墙,只在两端有两条细细的鹅卵石小径通往外部。罗城站在一侧的小径,那个偷拍者就正好在另一边的通道上,并且非常有职业精神地,不顾玫瑰丛密布的尖刺,藏身在花墙中间。罗城“啧”了一声,走过去出手如电地揪住那人的衣领,毫不客气地把他从花丛里薅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