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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男人容貌俊美衣冠楚楚,绣纹精致的衣摆垂落在地,他鸦黑色的氅袍上寻不到一丝褶痕,可孟娆的小袄裙却被他撕扯的凌乱。如云似雾的秀发散乱下来,少女露出的半截脖颈白皙,上面还带着几点昨天留下的吻痕。容珣指尖覆了上去。明明是在问她,可孟娆却没有半点儿拒绝的机会,只觉得他整个人都带着一股绮靡的堕落感。说不出的放纵。昨晚四肢酸软的感觉又蔓了上来,孟娆睫毛颤了颤,小手抓着他的衣摆,小声说:“小叔叔、这里、这里……”“嗯?”容珣垂下眼睫,光影中的唇色艳丽,“这里怎么了?”修长的指尖按住她的手腕,孟娆咬着唇瓣,小声地提醒,像是要唤回他一丝丝理智:“外面有人。”然而箭在弦上的男人根本就没什么理智可言,弯着唇角低低笑道:“娆娆不是说了不怕吗?”鸦黑色的氅袍暗纹流转,怀抱收拢间,他将少女娇小的身子牢牢掩住。“乖。”“他们不敢进来的。”前一刻还工整地放在桌案的上的奏疏转瞬间就扫落大半,纷纷扬扬铺满整个地板。窗外大雪纷飞,细细密密遮住太阳,掩得室内光线愈发昏暗。绣着折枝海棠的兜衣被推了上去,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孟娆像只瑟瑟发抖的小猫儿,一个劲往他怀里钻。像是要遮住自己的身子,又像是不堪忍受那种陌生的不适感,难受得连指尖都微微打颤。“娆娆。”容珣嗓音低哑,抬手拨开她黏腻的碎发。孟娆耳尖一痒,嘴唇没咬住,很轻的低吟出声,细细弱弱的,带着些讨饶似的哀求,容珣呼吸一重,有些按耐不住地低叹出声来。他捧过她的脸,睫毛上缀着晶莹的汗珠,哑声问她:“难受吗?”“难受……”那种陌生的感觉让她难耐极了,她抬起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望着他,像是在乞求他停下。然而容珣却垂着眼眸幽幽笑出声:“没关系的娆娆。”“等会儿更难受。”-叶白柔早上的大闹并没有对鸾青宫造成任何影响。已经过了午时,扶柳特地让小厨房备了些滋补的汤食,端着餐盒轻轻扣响了房门。咚咚咚——寂静房间里没有任何回应。扶柳轻声唤她:“孟姑娘,您先起来用膳吧,奴婢伙房做了您爱吃的莲子羹和芙蓉卷儿。”声音很快被风雪盖过,房间内依旧安静的毫无声响。扶柳皱了下眉,有些迟疑地推开房门。吱呀——层层叠叠的帘幔被风吹开,绣着金丝牡丹的软缎被子里空空荡荡,没有半个人影。扶柳心中一惊,慌忙放下手中的膳食,转身走出房外,就要去询问侍卫。长长的回廊上,孟贵妃提着餐盒,和宫女一同走了过来。“娆娆醒了吗?”扶柳支支吾吾:“还、还没……”孟贵妃不知昨晚发生了什么,闻言微微皱眉:“怎么这么贪睡的,这都过了午时了……本宫进去看看。”说着,她就进屋。融融风雪中,扶柳“扑通”一声跪倒在长廊上,颤声道:“回娘娘的话,孟姑娘她、她不见了……”“……”手中的食盒“啪”一声落在地上,孟贵妃转过头来,定定地看着扶柳:“你说什么?”扶柳伏在地上,轻声说:“上午叶嫔娘娘来的时候,孟姑娘还在房间里睡着,奴婢没敢吵醒她,可现在……是奴婢照看不周,奴婢这就派人去寻。”说着,她就要走。“等等。”孟贵妃叫住了她,问道,“你说叶嫔来过?”“是,当时娘娘和孟姑娘都在休息,奴婢没敢放她进来,后来她就去了养心殿……”想起叶嫔过来就是为了孟娆,扶柳语声一顿,心中陡然升起一个不好的猜测,慌忙道:“奴婢这就养心殿汇报殿下。”孟贵妃面色一白,从宫女手中接过披风,低声道:“本宫和你一起去。”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昨天晚上一直在写,但是就卡在女主治愈那边转不过来,怎么写都感觉不对,前前后后删了不少,这会儿才写好。发个红包补偿大家。-感谢在2020-10-2123:01:28~2020-10-2321:43: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墨白白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悠悠9瓶;小狐狸5瓶;樱佳人&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65章养心殿的窗纸上没有帘子,只有一层白而细腻的霜花,薄薄一层,挡住外面的视线。紫檀木方桌上,半盏微凉的茶水泛起涟漪,晶莹剔透的水珠儿嘀嘀嗒嗒地落在批复完的奏疏上。桌沿边儿上全是水,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发丝凌乱地散在桌案上,孟娆像只被吞食殆尽的小兔子,可怜兮兮地受人欺负。水汪汪的眼眸里蕴着泪花儿,一张小脸红彤彤的,唇瓣上满是难耐的齿痕。“娆娆。”抬手拨开缠绵在她唇边的发丝,容珣嗓音暗哑,发烫的指尖轻擦过她面颊。明明是极其清浅的触碰,小小的姑娘却像是忍受不住似的,呜呜咽咽根本发不出声来,一下下地小声啜泣着。“怎么还哭了?”容珣低笑一声。她被抱得更紧了,孟娆一双小手软绵绵地推着他胸膛,目光可怜兮兮带着哀求:“呜呜呜……别欺负娆娆了,不要了,不要……”破碎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容珣动作顿了半分,指腹轻轻擦过她的眼角,嗓音哑得撩人:“嗯?娆娆在被谁欺负?”“小叔叔、呜呜……”孟娆很少将自己脆弱可怜的一面暴露给别人看,如今像是真的受不住了,甚至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哭,只觉得他说的“难受”一点儿都不假。然而容珣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大手摸着她的小脑袋,低头在她耳旁轻笑:“小叔叔不是在疼你吗?”“不、不是……”就是欺负!孟娆呜咽着开口,每每要讨饶的时候,又被他刻意行为刺.激得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天性就是这样,掌控欲在这一刻表现得淋漓精致。“嗯?是不是欺负?”发丝黏在脸上,孟娆眼睫上的泪珠儿盈盈发颤:“不是,呜呜,不是……”容珣眼尾深红昳丽,哑声问她:“喜不喜欢我?”“喜、喜欢。”容珣:“那娆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