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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带着沈念娣和沈妤离开。她咬了咬牙,干脆拨通了电话,“你给我等着。”沈念娣茫然地上了刘长军的车。以前在乡下,对车没有概念。但在餐厅内打工的时间久了,她见得多了,依稀有了一定的概念。对于身下这辆车,她虽然不知道具体的价格,但几百万是一定的。天呐。沈妤什么时候认识了这样的大人物?!最重要的是,这样的大人物还和颜悦色的,完全没有任何架子。沈念娣默默地吞了一口口水,不敢说话。她努力地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一旁的沈妤没有瞒着沈念娣的意思,她直接开口问道,“怎么了?”刘长军先是瞥了沈念娣一眼,但见到沈妤默许的态度,便不再多言,“上回你没跟我说明白的话,现在能说明白了吗?毕竟三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沈妤笑盈盈地看着他,“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和我说?”刘长军点了点头,他的声音里带着痛苦和压抑,“我的大儿子,昏迷不醒送医院了。医院并没有检查出任何毛病,我想是不是和你有关。“每一年,家里人都会去医院做全面体检,所以排除了突如其来的病症,再加上检查报告没有任何问题,思来想去都想不明白,“是不是?”“是不是你心里不都有数了吗?”听到沈妤的反问,刘长军笔直的后背一下子佝偻了下去,人也变得衰老了不少。年纪越大,就越向往家和万事兴,可偏偏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一出,尤其是结果和猜测相差甚远,就更让他受到了双重的打击。沉默了很久,他才开口问道,“你能和我说的明白一点吗?”沈妤点了点头,“当然。”“那袋粉末是特制的,放在密闭的木匣子里,第一个开木匣子的,就会不可避免的吸入。导致的后果,也就是和你的大儿子一样,生命体征一切正常,但就是会昏迷不醒。”没有提前告诉刘长军的原因,就是怕对方露出端倪,打草惊蛇。果然!刘长军追问道,“那他会有生命危险吗?”即便刘之洲毁掉生基,但他依旧是自己的儿子,所以根本控制不住这份关心。沈妤从随身携带的包中拿出一个玉葫芦,随意的抛给刘长军,“放到他的鼻下,让他嗅一嗅。整个人就可以恢复正常。”想到刘之洲的担忧,她又多添了一句,“你放心,这对人的身体不会造成任何影响。”“我的目的不是为了害人,而是帮你。”“我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至于你的家事,就不是我能掺和的了。”刘长军手忙脚乱地接过葫芦,他深深地喟叹了一声,“既然如此,那我就不麻烦你了。”“好。”沈妤打开车门,同时伸手在沈念娣的眼前晃了晃,“走吧。”沈念娣晕晕乎乎地跟着下车,她茫然地开口道,“现在我该怎么办?”沈妤笑了笑,她挽着对方的手,“放心好了,明天你还是能够照常上班,没有人会找你麻烦的。现在就当提前下班,好好放松一下。听说这边的小吃特别出名,你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应该知道吧?”沈念娣还有些不可置信,“真的吗?”问完后,她又羞赧地挠了挠头,这么名贵的车都开出来了,想必这对夫妇也是不容小觑的,能够以这样的结尾,对她来说的确是最好的。“真是谢谢你了,沈妤。”她没有问沈妤为什么会认识那样的大人物,只是不好意思地回答道,“我天天忙着学习打工,没怎么出过门,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挣的每一笔钱都被她存了下来,充当下学期的学费。沈念娣深知,没有优渥的家庭、没有疼爱自己的父母,只能够靠自己一步一步的走下去。只有这样,她才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见沈念娣这幅模样,想到对方那不学无术的弟弟,沈妤不由得有些心疼。“走,那咱们一起去好好逛逛。”沈念娣用力的点了点头,她能够感受到沈妤的关心。“放心,我现在真的很好。”*另一边,刘长军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因为刘之洲没有生命危险,所以医院只给他安排了一间病房并监测心率体征。他面无表情地让眼眶泛红的大儿媳待在门外,同时脚步沉重地走了进去。看着脸色苍白的刘之洲,他心里又酸又涩又恨又恼,五味陈杂好不难过。刘长军颤抖地拿出葫芦,并按照沈妤的吩咐,在刘之洲的鼻尖晃了晃。随后他就把葫芦好好的收了起来,并安静地坐在病床旁。果然,刘之洲很快就醒了过来。刘长军见状,心更是往下沉了沉,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沈妤说的,没有半分作假。刘之洲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半晌,才想起来自己在开越洋会议。看到刘长军的脸,他错愕道,“爸,你怎么在这里?”刘之洲能见到刘长军的次数并不多,且每次见面都是有重要的事,他挣扎地坐起来,可当看到洁白的床单被套和环境时,他更懵了,“我怎么会在医院呢?”在刘长军的印象里,他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和刘之洲单独相处过了。久得连记忆中都找不到这样的时刻。“生基彻底没用了。”刘之洲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瞳孔瞪得大大的,“这怎么可能?昨天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难道是之潮?”他怒气溢于言表,“我早说过,他就是个不着调的,兴许上一次生基被破就和他有关。爸,他这么天天游手好闲,肆意挥霍着家里的财产,这次又犯了这么大的错,你真的不能再这么纵容他了。”刘长军看着他唱念俱佳的行为,心里再次挣扎,给了对方最后的机会,“你有没有打开那木匣子吗?”刘之洲愣住了,他眼里闪过失望和难过,“爸,你觉得你公平吗?你扪心自问,我会做伤害家里的事情吗?明明昨天一切都好好的,你为什么要这么问?”刘长军揉了揉太阳xue,缓了好一会儿,快要爆炸的脑子终于好过了一些,他垂着头,嗓音低沉,“只有打开过木盒子的人,才会昏迷不醒。否则你以为为什么会被突然送来了医院?”刘之洲像是突然被按了暂停键,浑身僵持,一动不动。突然间,他冷笑一声,随后缓缓地躺平,默不作声。刘长军见他这副样子,没有解释,没有忏悔,更没有懊恼,倒是执迷不悟,他气不打一处来,“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啊,我是哪里亏待了你,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