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悠仁的兄弟都不对劲 (中)(微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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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手指饼干 悠真发现宿傩在吃掉了那根手指后,有了咒力,激活了术式。 而且是相当方便实用的那种,感觉有了术式的宿傩家政课上能满分呢。 “所以宿傩傩去上家政课了吗?”虽然那是女孩子才要学的课程。 悠真用筷子戳着盘子里厚薄、大小、形状全部一模一样的生鱼片,没有吃的意思。 “不吃完我打扁你。”挑三拣四的家伙。 宿傩慢条斯理地将沾了酱料的鱼rou放进嘴里。在他吞下第一根手指,取回一部分咒力之后,他便联系上了千年前的追随者里梅,今天这鱼也是里梅用特殊的手法保存下来的顶级食材。 “对啊老哥,浪费食物不是好习惯,农民伯伯种田很辛苦的。”悠仁一脸不赞同地看着悠真,“宿傩做饭也很累的。” “诶——悠仁怎么可以站在宿傩傩那边啊,生rou好恶心,黏黏糊糊的。”悠真才不想看一条鱼或是别的什么东西残留在细胞里的记忆,“rou类这种东西还是弄熟了比较安全和方便消化哦,对身体也健康。” “是…是这样吗?” “当然啊,而且山葵酱也不能杀菌,完全是谬论…吃生的容易得肚子长虫的传染病呢。” “啊?肚子长虫?!”悠仁手里的筷子掉落,整个人变层灰白色。 “是哟,虫卵会在你体内孵化,做窝,会从里面把悠仁的内脏吃光光的虫子呢。” “啧,这跟你挑食有什么关系。”宿傩出声,一脸无聊地放下了筷子,左手撑着脑袋,看着正在逗弄悠仁的悠真,“(欺负悠仁)很好玩吗?” “因为悠仁和宿傩(逗起来)很可爱(好玩)。”因为悠仁撒娇起来就像眼神湿漉漉的小狗,虽然看不到宿傩撒娇的模样有点可惜的说,“悠仁像毛茸茸的小狗狗呢,热乎乎的,抱着很舒服哦。” “要是宿傩傩能一起就好了。”诅咒之王牌的狗狗撒娇诶,一定会吓到那些废物渣滓们吧,多有趣啊,“明明是一样的脸,但宿傩更有魅力呢。” “啧,恶心的家伙。” 竟然把他跟那个蠢货比?还把他放在那个小鬼后面?他才不是最小的那个! 宿傩扔下筷子,顶着一张不高兴的脸,离开了饭厅回了自己的房间。似乎在掩饰自己的想法似得,门甩的很大声,甚至反锁了门。 “呀,恼羞成怒了。宿傩傩在害羞吗?” “老哥,你…拜托你好好说话啦,不要用那种油腔滑调的关西腔…虽然我也觉得宿傩可能在害羞。” 哐当—— 楼上传来响亮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砸在地上。 “哦呀?竟然是那种会偷听的傲娇型吗?”悠真摸了摸下巴,吃了一片绿竹笋片,一脸若有所思,“那晚上去给宿傩讲睡前故事安慰他好了,不知道他喜欢《白老妇》还是《黑少女》?” “咦?清水崇的《咒怨》系列吗?宿傩会不会被吓到?我比较喜欢《怪谈新耳袋》。” “应该不会。”那可是诅咒之王啊,真的都见过了,怎么可能怕假的“可能会无聊的打瞌睡吧,睡前故事不是就是把你们说到睡着的故事吗?虽然讲题和读论文也可以。” “老哥你又偷偷骂我笨了吗?”悠仁扑过来想挠悠真的痒。 “没有‘偷偷’,是当面。不过,如果是悠仁的话…”悠真伸手摸了摸悠仁的头,趁机多撸了几把柔软的头发,捏了一把悠仁带着未褪去婴儿肥的脸颊,“笨一点也没关系的,就算被当作异类也没关系,人在这世界上不过短短几十年,所以按自己的心意活着就好。” 如果主人连自己的狗都养不活,那可真是个失职的主人。 “我很看好你们的未来,你和宿傩。”所以,要取悦他,不要让他感到乏味哦。 楼上的宿傩正背靠着门玩着上次从悠真手里抢来的鱼骨珠串。耳聪目明的他脸上依然板着高深莫测的表情。 他的房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单膝跪地的白发少年和尚。 “啧。”真恶心…这种带孩子的家家酒游戏。 宿傩那双因一圈圈同心圆显得有几分魔性的眼睛盯着手里的珠串。 虎杖家只是他不得已为之的暂时栖身之所,不要把那种无聊的兄弟情放到他身上。 他可不是楼下那两个笨蛋的兄弟。 “吵死了,烦。” “…”虽然嘴上说烦,但宿傩大人是不是心情变好了? 作为一个合格的下属,里梅对宿傩的察言观色的能力达到了满级,仅从宿傩周身的咒力变化便察觉到了端倪。 “里梅,我的手指呢?”就那家伙自己都照顾不好的生活废也想保护他?呵呵。 “这是属下这几年来找到的四根…还有一根刚探明了位置…羂索和高专那里都持有一些,剩下的应该在御三家那里。” 里梅呈上布包,在掌中摊开,四根被缠着封印的紫黑色手指被固定在那张符文布上,静静地躺着。 扣扣—— 宿傩的房门被敲响了。 里梅立刻停止说话,退到一处阴暗的角落。 宿傩随手将手指 “宿傩?吃水果吗?爷爷带了四颗梨子回来哦,是超级好吃的秋月梨呢。”悠仁说着话,推门进来两人的房间,另一手端着个盘子,“你在吃巧克力手指饼干?这颜色…噫,好恶心,不会是‘神仙3号’吧?” “那不是那家伙的红豆紫薯巧克力麻薯饼干吗?”里面还放了黑粉圆的奇怪玩意,味道还行,就是配料和形状奇怪了点,“唯一能给人勉强入口的东西。” “惊了!宿傩你竟然记住那个把我和爷爷送进医院洗胃的新作品吗?!宿傩你被调包了吧?还是老哥的饼干有降智光环让宿傩的智商down down了…” “聒噪。把盘子放下,你可以滚了。” “刚才好像听到有谁在说话…啊!你是不是偷偷看电视了?不开灯眼睛会跟爷爷一样坏掉的。” 悠仁指的是那种掌上型的手持电视,那是他们兄弟今年的生日礼物。 “啧,笨蛋。”那老头那个年纪老花眼正常啦。 “你又骂我笨!我要跟老哥说!”悠仁放下盘子,噘着嘴,一脸不高兴地转身就走,“宿傩才是大笨蛋!笨蛋加三级!” 悠仁门也不关乒乒乓乓地跑下楼梯,一路大呼小叫: “哥——宿傩说他超期待你的‘神仙系列’新作品!因为超有创意的!” “……”这小鬼!他没有想吃那种抽象的东西! “悠仁少爷很活泼。”里梅从角落处冒了出来,垂着眼,站在宿傩身后。 “烦起来也很烦,人类的幼崽。”宿傩吞下一根已经变成尸蜡的手指,脑海里浮现虎杖悠真和他的神仙系列甜品,“大的那个更烦人,叽叽喳喳的很吵闹,天天只会吃一些糟糕的不良品(垃圾食物)。” 宿傩透过没关上的房门,听见楼下传来的吵闹声,轻轻地哼了一下。 他闻到了超市卖得脆皮炸鸡和鳕鱼排的味道,似乎到饭点了。 希望楼下那些蠢货们有拦住灵感大发的糟心鬼,他可不想吃奇怪的东西。 “…”但宿傩大人现在似乎乐在其中(玩得开心)?不下去加入他们吗? * 06 幕间(冤种上司) 自从悠真把存在自己灵魂里的几个吵闹的同伴和下属的灵魂给放出去后,他心平气和了很多,比平常更懒了,但是越发昼伏夜出,神出鬼没的那种。 悠真没想过自己的咒术活动能瞒得过重获咒力的宿傩,因为在宿傩获得咒力后,人同样也是神出鬼没了起来。 大概是回收前世的力量吧。 反正自己养大的幼崽,活着就行,其他无所谓。 悠真删除了手机里某个咒力cao控能够遍布全国的术师发来的情报,一键保存了两个弟弟上体育课的视频和照片。找人监视自己那两个“柔弱”的弟弟似乎是他从小到大难以改掉的怪癖,尽管对面接他单子的术师对此颇有微词,并怀疑发布者是个看上国中生的变态。 顺便一提,这个任务是悠真让他的手下徹也和桂介去做的,其中一人新的身体是一个有女装癖好的中年男人。 “桂介君是不是被当作喜欢小男孩的变态了呀,徹也君?”那个叫机械丸的机器人(破铜烂铁)那时候的表情应该很有趣吧。 “您连您名义上的兄弟也不放过了吗?”徹也自动忽略了关于桂介的话题,他怀疑桂介的身体是他这个没什么节cao的主君故意挑的,为的就是满足他的恶趣味,“就算是容器或是其他东西的寄生体,也只有13岁,现在的法律不允许吧。” “可是胸肌不错啊。”腹肌和屁股感觉也很棒,“感觉很有嚼劲。” 两只粉毛的小狗狗肌rou很发达,是因为体脂率很低吗?真想啃一口试试。 “那个叫宿傩的,是暗中受rou的容器吗?”而不是他的主君的光源氏养成游戏的对象吗? “90%的概率是和我一样的转世生命,应该也是那家伙的手笔——但是宿傩现在是鄙人的小狗狗哦。” “…宿傩少爷没答应吧?您想睡那两个孩子?您现在还没恢复,应付得过来吗?” 那两个可是随便参加体育项目都能拿奖拿到手软的人啊,体力应该比他的主君好太多了。 “那不是正好吗?刚好给我揍他一顿的理由。”因为捉弄宿傩很有趣啊,“我想看屁股手感很好的小狗狗们被弄到翻白眼流口水,像个失去意识,只会阿巴阿巴的傻子哦。” “两个都是?这也太凶残了,那可是诅咒之王啊。” “不能因为山高而停下攀登的脚步,不能因为海阔而放弃横渡。鄙人也是男人,既然鄙人对宿傩傩那具漂亮的rou体产生想法,为什么鄙人不能睡(进入)他呢?”一通歪理,自然地从悠真嘴里脱口而出。 “既然他和悠仁都是我现在的弟弟,那就是我的私产(狗)了哦。” 诅咒之王说的好听,也不过是有血rou之躯的邪恶术师而已。而悠真最擅长对付这些有形之物,尤其是活着的、拥有血rou之躯的生物了。 “不过,既然是双胞胎…另一个的话…” “‘同一人’的说法吗?”悠真想起了无论是宿傩还是悠仁,在最开始的时候他都没在任何一个身上感觉到咒力,“这么说来,悠仁本身也是一个具有容器资质的孩子了啊。你觉得拿来给果月君或是氏正当灵魂的容器怎么样?” 悠真说着说着便一手撑着脸颊,橙黄色的眼珠宛如冷血动物一样盯着桂介,神情认真,像是想窥见唯一听众的内心。 “这…这不好吧?”——这是认真的吗?是认真的吧,看那一本正经的模样… “嗯,所以我是开玩笑(骗你)的。”那两个可是他的狗狗啊,特别的那种。 “啊…” “啊咧,徹也君当真了吗?”真好骗诶。 “…”呵呵,又玩他。 徹也觉得半分钟前把悠真的每句话当真的他,就是个蠢货。 “人要开心一点,才会活得久啊,我可是很希望徹也君像上次那样给我工作到七老八十的呢。” “…在下可以申请多来几个人分担吗?最好是氏宗父子那样能干活的。” 徹也露出带有癫狂意味的笑容,宛如一个连续007数周后的苦逼程序员 ——他铃木徹也,赌上打工人(冤种)的名义!大家一起内卷吧!谁都别想独善其身! * 与此同时,在距离虎杖家的不远处,一座新置办下来的日式院子里,里梅正在服侍宿傩吃晚餐。 “分量会不会太少了?” 新鲜捕捞的黑鲔鱼片入口即化,佐以里梅亲自以纯米酿造的清酒。 能做出符合宿傩心意的美食的人,除了他自己,也只有身边的里梅了,所以千年之前他才允许里梅的追随。 可惜了… “不,一会我还要抓那家伙回家吃饭。” 宿傩回去还会再吃一顿晚餐,顺便检查一下悠仁的料理水平,在他蛰伏期间,暂时对玩养崽子这个游戏还算有兴趣,权当作是打发时间了。 没办法,现在这具身体再怎么样也只是一个四月刚升上国一的小崽子。 为什么宿傩大人说话的样子,给他感觉好像是要抓离家出走的熊孩子一样? “悠真少爷和那个女特级刚分开…”如果悠真跟咒术界那边勾搭上的话,会不会对宿傩大人有什么影响呢? “别管他,他被那个女人揍一顿也好。”让那家伙在外面把多余精力折腾完了,省的半夜摸进他和悠仁的房间吵他们睡觉,在他们的床上蹦跶,“狸奴这种东西,不把精力折腾完是会拆家扰民的。” “是…”——宿傩大人的黑眼圈好像又深了? “那个女人对那家伙而言,只是还没腻味的玩具。” 虽然宿傩心里很不爽九十九那个女人偷家,但那时候他只是一个普通人,等到他拿回咒力后,那个女人又跑到国外去了。但九十九那女人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又偷偷地回国,还带着他家那个熊兄长到处乱晃,加重悠真喜欢没事闲逛的症状。 那个女咒术师,啧,真可恨啊。 “找到那女人,杀了。” “是,宿傩大人。” 里梅也没有问原因,将宿傩的命令奉为圭臬,甚至当作理所当然,还对悠真感到不满——找一个女人当老师,这是在质疑宿傩大人的实力吗? * 07 生命 悠真在一个台风夜里,抱回了三只眼睛都还没睁开的奶猫。大红色的防水外套上挂着雨水流淌的水痕,化作水珠滚落,那三只小猫被悠真裹在外套里,毛发有些湿答答地黏在它们的身上,叫声又细又微弱。 “怎么不早点回来,偏偏在雨最大的时候?” “快去洗澡,把衣服换掉。” “刚结束超市兼职,跟店长结算了这个月的工资,所以等了。” “早让你好好读书,放学就回家,做什么兼职。” (悠仁:诶?爷爷你偏心!为什么老哥不用去社团活动?) 虎杖爷爷看到大孙子的模样皱着眉放下报纸,催促他洗澡换衣服。 “啊!老哥你外套怎么不穿?拿在手上…” “是猫哦,三只,我们一起养吧!悠仁泡点羊奶喂它们,就用柜子里上次买的奶粉。” 悠真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将包着猫的外套塞进悠仁的怀里。 路边的流浪猫的纸箱被水泡烂了,母猫挣扎着生下它们,一只只叼进超市求救。尽管它一生完孩子,便拖着疲惫的身体,将它的孩子叼到唯一有灯光的超市,但仍然有两只奶猫被淹死在洪水里。 悠真本来没打算带走这些看起来养不活的猫的,只是那个店长一把脱下身上的防水外套将小猫包了起来,让住在附近的悠真先带回家,便抱着奄奄一息的母猫,顶着雨跑出去找兽医,留下悠真抱着一窝嘤嘤嘤的奶猫干瞪眼。 只会嘤嘤叫的幼崽,软软的,一只指头就能摁死掉的崽子…脆弱的生命,真可怕。 悠真像是捧着一碗虚浮空洞的舒芙蕾,没有实感地回了家。 但是,在这个暴雨里诞生,在这个暴雨生产的东西…注定活不久吧。 那些细嫩的爪子,软弱的脖颈,微弱的叫声,眼睛都没有睁开的小东西…随时会失去生命。 死向来是容易,但生命的诞生和维持却很艰难。 泡在装满冷水的浴缸里的悠真打了个呵欠,感受到水温因为他的体温而上升后,便离开了浴缸,擦干身子,换上衣服走出去。 那三只小东西…… “宿傩——那只狸花猫你帮忙擦干!” 悠仁手忙脚乱地大呼小叫着,把正在冷眼看热闹的宿傩给拖了过来,一把把小狸花猫塞到宿傩手里。 咪呜—— “啧,脏死了。”冷冰冰的小奶猫的身上还掺杂着泥水和胎液,张着小嘴发出微弱的哭声,小鼻子不住地到处抽动,寻找着母猫的rutou,末了竟一口含住宿傩的指头,止住了哭声。 宿傩感受到手指传来的微弱吸力,以及小猫湿漉漉的温热口腔。 “傩傩(音:Nana)是个好mama哦。” “你在拾荒吗?”宿傩嫌弃地将小猫拉开自己的手指,拎着猫后颈皮,无视小猫嘤嘤嘤地叫声,“又脏又臭。” 又乱捡东西,这个破习惯不能改一下吗?咒术师的脑子是不是都有病? “大概因为长得像傩傩?”尤其头上M字纹。 “滚。”这家伙好烦。 咪呜—— 宿傩黑着脸,被手上的小狸花猫细细的爪子在脸上划过,他似乎闻到了母猫生产时失禁的屎尿味。 他讨厌狸花猫! “你们两个别说了啦!老哥你体温高,先抱着啊。”悠仁将一只刚喂完奶的小橘白塞进悠真手里,“刚出生的小猫不能洗澡啊,最少要一个月才能洗澡。” “希望能活下来。”悠仁看着手里那只呼吸微弱的小白猫,有些担忧,“我听小林说,离开猫mama的奶猫很难养活,他家猫就是这样死掉了。” “略~”悠真朝着宿傩做了个鬼脸,撇头闪过了宿傩砸过来的湿毛巾,躲到虎杖爷爷身后。 “一定要活下来啊,你们的mama还在等你们回家呢。”粉红色头发的少年蹲在猫窝旁边,一脸认真地对着三只喝过奶的小猫说道。 “……” 虎杖爷爷翻出几件冬天的旧毛衣,又拿了个准备回收的纸箱。老人虽然嘴上不太高兴孙子为了兼职和一窝猫拎了雨回家,但依然准备好了暂时安置小猫的猫窝。 “要养猫的话,要为它们的生命负起责任。” 饲养宠物和喂养路边流浪动物是不一样的,前者必须负担起另一个生命的重量,为了其他生命的生老病死负起责任,忍受分离时候的悲伤和痛苦。老人将旧毛衣放进纸箱子后,拿着吹风机,将里面的填充物吹得热烘烘的。感觉到自身精力和体力越发不如从前的老人,早早地察觉了他这三个孙子的优缺点,试图想在最后几年教给他们一些东西。 人的寿命有几十年,但猫狗的生命只占了人类的一生的几分之一,分别的命运早在他们初见之时就已经写下。就像老人和他的孙子们在一起的时间也只有和猫狗一样的短短十来年而已。 他老了啊,已经七十多岁了,而他的孙子们也只是上国中的年纪,往后的日子还很长呢。 悠真,宿傩和悠仁,是他,是他那个大概已经遭逢不幸的儿子的生命的延续。但比起大智若愚的老三,虎杖爷爷更担心两个大的。 他很久以前便发现了悠真和宿傩,对生命缺少了敬畏之情。 虎杖爷爷不知道这窝小猫被悠真带回家是不是好事,但他希望能够趁这个机会教育他的孙子们。 幼猫长得很快,出生两个月之后断了奶的小猫已经自如地在虎杖家飞檐走壁,上蹿下跳了。 咪呜咪呜—— 此起彼伏的猫叫声伴随着脚步声在宿傩背后响起,坐在客厅看电视的宿傩还来不及溜走,就被悠真扑倒在沙发上拉起衣服。 “虎杖悠真!!” “快快快!悠仁!” “来了来了!嘿咻!我塞!” 虎杖悠仁一手一只,将两只虎杖爷爷养的油光水滑的小白猫和小橘白,塞进宿傩的衣服里。小狸花从悠仁的肩膀上跳了下来,刚拉过屎没有擦干净的屁股压在宿傩的脸上蹭了几下。 “怀了崽崽的宿傩mama,哈哈哈哈。” 宿傩皱着眉,眼神冷了下来…这两个臭小鬼仗着他的偏爱,有恃无恐? “呀,宿傩傩,它好爱你诶,竟然屁股对着你哦。”悠真趴在宿傩身上,笑嘻嘻地凑到他耳边,“眼神好凶哦,阿傩。” ——逗起来好有趣啊,诅咒之王。 热气擦过了宿傩的耳朵,痒痒的,就像小猫爪子在他的胸口和腹部上踩着奶的感觉。 这家伙…… 宿傩的副眼睁开,眸光越发暗沉地看着悠真,他伸手抵住悠真的小腹,阻止他不怀好意的靠近。 “噫!老哥你好恶心!连猫屁股都不放过!”悠仁恍若未察那一瞬间的异常气氛,挨着两个兄弟,一起挤在单人沙发里面撸那只正在矜持地舔着爪子的小狸花。 另外两只小猫奶声奶气地叫着从宿傩的领口钻了回来,窝在宿傩的肩膀上。 “它们真的比较喜欢宿傩诶,老哥你的被猫吸体质失效了哦。” “是啊,明明是我救回来的,结果看上了宿傩的身材(胸)。”悠真伸手捏住悠仁的下巴,靠近那张有些红的小脸,像个调戏女高中生的不良,“所以,悠仁狗狗给我亲一口吧?果然狗狗比猫可爱多了。” 宿傩顶着三只爬到他脑袋上的幼猫,冷眼看着悠仁傻乎乎地被故作伤心的悠真骗得团团转,嘴唇还被当作果冻吮吸。重点是,悠真是靠在他身上跟自己的双生子兄弟玩暧昧的。 宿傩的身体随着悠真将手放在悠仁的脸庞上摩挲,似乎也一点点地跟着热了起来。 很不爽。 这家伙……呵。 宿傩一把掀翻了身上的悠真和被亲软了身体的悠仁,将三只猫抖落,冷着脸离开了家。 嘶—— 从沙发上掉下来的小狸花四肢着地,对着宿傩的背影炸毛。 “老哥?宿傩怎么了?” “嗯…因为觉得被冷落了,在吃醋吧。”悠真蹭了蹭悠仁那对弹性十足,手感上佳的胸肌,“怎么样?这个看宿傩变脸的方法超级有用的,对吧!” “对诶!宿傩好像很想砍人的样子。但是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我跟老哥亲亲吓到他了吧。” 悠仁知道他们跟悠真这样的行为并不好,但是自从上次他们躲在被子里看午夜档付费频道后,晚上做梦都是白花花的rou浪在他眼前晃荡。 他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为什么用来排泄的地方被男人进入,那个被压在地上的男人,会叫得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呢?叫得他的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了。 “只要快乐就好了啊,悠仁不是也很舒服吗?” 悠真哄着傻乎乎的,全身心相信他的弟弟。 他从来不会掩饰自己对这具漂亮鲜嫩的身体的渴望,但在作为他的食物吃掉之前,或许可以用另一种方式解馋。 在他无法忍耐下去之前。 “悠仁不想要的话,随时可以叫停哦。”他的指尖,触碰到了男孩那张充满着胶原蛋白的脸上。 “鄙人给你这个权利。” * 08 夏の氷 无论是悠真还是宿傩,他们都体会到这个看似平凡普通的老人,正在作为一个亲人,一个长辈,尽力在自己的有生之年给与他的孙子们最大的关爱。 但感受到了,并不代表他们就是“懂了”。 然而,虎杖爷爷因为血缘,因为亲情,给悠真带来有趣的、未曾拥有过的体验,只是因为悠真是他的儿子的生命延续。悠真不讨厌这种没有任何目的的关爱。 悠真对虎杖家的氛围还算满意,尽管他不喜欢这片土地。 那颗已经流浪了很久的心第一次感觉到,拥有一个“家”的新奇感。 杉泽医院内,悠真取来了复印回来的检查结果。病床上的老人已经睡着了,悠仁坐在陪护床上,弯曲着的双膝上放着作业本,但那上面大部分都是空白的。见到悠真推开门朝他招手后,放下作业,轻手轻脚地钻了出来。 “…爷爷他?是上次的癌前病变吗?” “不,只是身体的正常老化。”因为老化而带来的一系列疾病,“心律不齐也是如此,还有肌rou痛是因为发炎,不是癌细胞之类的东西,但饮食还是要注意一下。” 而那个癌前病变部位在复查的时候突然“消失”,最后被当做“误诊”对待。 悠真是知道宿傩的“突发奇想”“一时兴起”的,他也当做不知道,就像宿傩当作没看到悠真像个偏执的变态一样,在虎杖爷爷的病房里装针孔摄像机,在所有跟虎杖爷爷接触过的人身上种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诅咒。 彼此,心照不宣。 “太好了。诶,老哥,跟宿傩说了吗?” “没有。”不说他也知道啊,宿傩就站在外面空调机上呢。 “这样啊。爷爷说,他想要明天出院,他想回图书馆上班。” “……”为什么? “做一天是一天,只要他还没被辞退。” “……”为什么? 窗外的传来细微的声响,宿傩似乎换了个姿势待在空调机上,偷听他们的对话。 “老哥去拿报告的时候” “喂,老哥,拜托,说点什么吧…”悠仁背靠着墙壁的身体,缓缓下滑,最后靠着墙蹲了下来,捂着眼睛,“爷爷…我们会,失去爷爷吗?” 悠真看着站在他对面的悠仁,感受着自己的力场线被另外一个拥有庞大咒力的人给扭曲。 无论力量强大与否,所有拥有的东西,不管好坏,总有一天都会失去。 悠真明白这一点,并看得很开;宿傩明白这一点,他不在乎这种无聊的事情。 但悠仁不一样。这是一个真正的孩子。 悠仁在有些时候,是非常敏锐的人,他的情商很高,能够轻易察觉到他人的情绪。 “老哥,我好害怕…”害怕虎杖爷爷走了,他的两个哥哥没有停留在家的理由,远离了他们的家,将他一个人留下。 那是一种悠真很久没有体会过的东西(情感)。那细腻、柔软的东西,像是一棵棵破土而出的嫩绿豆苗,打破灰败的焦土上的色彩,插入一抹与众不同的新色。 是什么呢? 「悠真,你是哥哥,你要照顾好宿傩和悠仁。」 悠真并不会为了虎杖爷爷的身体和衰退的生命感到遗憾或难过,他早知道人类在决定要守护某些东西时,便已经注定了未来要承受失去的痛苦和悲伤,不是自己,便是他人。 这世界上,所有目能所及的美好,都是会消散的。 “小鬼睡着了?又哭了?” 在空调机上做窝的宿傩,从窗外跳了进来,他看了一眼蜷缩在悠真怀里的悠仁,轻嗤了一声,顶着一身潮气走过来挤在悠真另一侧,小小的陪护床瞬间显得狭窄了起来。 他一手摁在悠真的肩膀上,低头看了脸上有泪痕的半身一眼,扭头用力一口咬在了悠真的脖子上 悠真只感觉到先是脖子一疼,接着是伤口被略显刺痛的舔舐。 果然是一只爱咬人的小狗狗呢。 “双生子的心灵感应?要我安慰宿傩吗?” “……” “难过了吗?宿傩真可爱。” “滚!” 明明是这种无聊的东西,他怎么也受了影响了呢? 宿傩有些烦躁地握住了悠真的手腕,头靠在悠真的肩膀上。 开什么玩笑,这虎杖一家…恶心死了。 悠真垂目看着自己被捏出红痕的手腕。 他能作为人类存在的时间…又还剩下多少呢? “宿傩?” 宿傩没吭声。但那对位于双眼下的副眼却悄然睁开,有些不耐烦地看着他。 “人活着,才能感知一切啊。” 不管宿傩的过去是怎么样的人,但至少…他的小狗狗怎么可能会错呢。 “吵死了。” * 09山间云雾 “这算是…心灵感应吗?” “啧。” 最近仙台有给学生下药强jian的变态,而悠仁不幸中招了。在他即将被那个不怀好意的男人抓到时,悠仁凭借着强健的身体躲过他的手,还给对方脸来了一下,慌慌张张地逃回家,倒在家里的玄关,被刚好翘课去抓“离家出走”“夜不归宿”的悠真的宿傩看见。 衣衫不整的悠真刚蹲下来,就被悠仁给抱得正着。看着怀里的幼弟红着脸,在他身上扭动的模样,悠真发出看似幸灾乐祸的低笑声。 “哇哦。”这个欢迎归家的惊喜也太大了。 悠仁的状态连累到了抓着悠真后衣领的宿傩,他皱着眉毛,脸上的咒纹若隐若现。 “呵,你这家伙满意了?” 宿傩一把将悠真拽过来,他一口咬在他便宜兄长的脖子上。 “两个臭小鬼。”宿傩沙哑的声音逐渐变得模糊低沉。 「是你们自己主动招惹我的。」 * 悠仁被抓着腰,像母狗一样高高抬起的屁股被悠真cao干着,他的双手手臂被自己的孪生兄弟宿傩抱住,不让他逃离。 “哈……不要了…屁股要烂了…老哥…咿啊…混蛋宿傩放开啊啊啊啊……” 他早就被捏肿的红艳艳奶尖尖被宿傩用力捏着,身体一颤,屁股缩了一下,吸住他体内guntang的棍子。身体那还没完全发育成熟的小悠仁颤巍巍地吐出一点稀薄的白液。 “嘻,像狗一样sao啊。”那种药竟然能强制让这个蠢货射精? “sao奶子摇晃得很下贱嘛,小鬼。” “好会吸呢,悠仁。下次还敢不敢靠近陌生人?”即使是第一次,身体也太适应良好了吧? 悠真松手,拉过一边看好戏的宿傩,亲了亲他的额头,安慰了心情有些不好的宿傩。 “没事,我会找到他(下药人)的。” 那种卑鄙到只能依靠着男人疏解药性,必须射到彻底射空了卵囊才能带走毒性的药物,对悠仁相当不友善。在悠真进入悠仁之前,宿傩已经逼着悠仁自渎好几回,皮都磨破了。 “会把他凌迟了给悠仁出气的。” “做不到就杀了你。” 宿傩暗红的眼睛里快速划过了点什么,他看了眼悠真被悠仁的唾液润过的嘴唇,嘁了一声,扣住他这个兄长的后脑勺,用力吻了下去。 “咕…哈…”接吻的感觉,是这样的吗?这家伙舌头很灵活啊。 味道,勉勉强强,还行吧。 无论是悠真还是宿傩,都对与自己的兄弟发生rou体关系没有什么道德上的压力,宿傩更是以孪生兄弟在咒术上被当作同一人这个理由,毫不客气地介入悠真和悠仁的不伦行为里——在宿傩看来,悠仁的男人也是他的东西。 只有悠仁一面被道德良心上折磨,一面享受着身体被快感冲刷。 “不可以…啊啊啊啊…要去了…” “哼,都爽到流水,嘴巴合不上了还说不可以?蠢货。” 宿傩仰着脖子,半眯着眼睛,模糊的喘息在悠真舔弄他的脖颈、锁骨和rutou时发出。他掐了一把悠真的手臂,理所当然地要求道: “把那个我们可爱的弟弟填满后,来cao我。” “混蛋……不要脸……嗯哈…老哥…不能射进来……会怀孕的…呜呜…” 悠仁的嘴巴被宿傩塞进了自己的内裤,只能发出无能为力的呜呜声,感受着自己的肠子被射出的液体填满。 “呜呜…”他会生小宝宝的。 宿傩扯开还在抽搐的悠仁,上手握住了悠真还没射完的阳根。 “啧,本钱不错啊,人渣。”宿傩满意的张腿跨坐在悠真的腿上,大大咧咧地评价着,“喂,小鬼,认真看,怎么让我们的身体舒服起来。”他的身体,可是被这个半身给挑了起火但没能灭掉啊。 15岁的少年无视了此生兄弟之间的关系,带着黑纹的脸凑过去,品尝着悠真的嘴唇,伸手揉捏自己努力吞下异物的臀部。 “哈…”宿傩在眼睛下形似咒纹的黑痕被悠真亲吻时,发出轻声地叹息,“混蛋,别舔…会痒…”那是他的副眼,眼睛很敏感的啊。 悠仁趴在一边,翘着屁股,红肿的xue一张一合地,内里肠道蠕动着,将射进去的液体连通润滑液混着血丝排了出来。 这对孪生双胞胎之间似乎不只存在着特殊的心灵感应,还有一定程度上的通感。在宿傩完全用开发过的后面吞入悠真的yinjing,上下起伏着触碰他体内早就探明的敏感点后,悠仁也发出可怜兮兮的呻吟。 “嗯……老哥…你摁着宿傩啊…不行…太深了…嗯啊…”悠仁紧紧抓住床单,另一手揉着自己被玩肿了的胸乳,身体又一次抽搐起来,“好痛…屁股不行了…要裂开了…哥!别摸…宿傩!又是你…” “那里不可以…咿呀…” 悠真一手一个,撸着双胞胎弟弟们那一模一样的yinjing,指甲时不时扫刮过垂着泪的铃口,惹得宿傩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哎呀呀,恼羞成怒的傲娇小狗狗真可爱。 “那悠仁,过来帮我教训宿傩,刚才就是他使坏。”悠真捏着宿傩的rutou揉捏,舔弄,他的头被宿傩按在胸口,“宿傩的奶头好敏感耶,很喜欢被舔呢。光是舔奶头,宿傩前面就硬了啊。” 悠仁凑了过去,在宿傩的冷笑里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宿傩另一侧没被爱抚的乳rou,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胸口有电流划过,身子一软,倒抽了一口气。 “双倍的快感?对吗,悠仁?” “滚开。” 悠真在宿傩射出来后,不顾他有些抗拒的模样,又继续顶弄着,不一会再次将人拖入了另一股高潮里。 “哈——贪心的混蛋……”纯粹的前列腺高潮让宿傩的眼前放起了烟花,然后他忍不住叫了出来,带着胸前健壮硕大的胸肌一起震动。 混合着不明感觉的微妙愉悦感…有点别扭,但不讨厌。 那小鬼是他的半身…那小鬼的哥哥就是他的… “嗯哈…”恶心的家伙,他嗅到了呢,这层看似俊美的皮下滔天的血海和堆积成山的腐rou,“我的…” 悠真一口咬在宿傩的脖子上,大口吞咽起宿傩的血液,他的手抓着手下这具漂亮的身体,在柔软的内壁一阵阵强烈的蠕动里,抵着那个点射了出来。 悠仁在这时候从后面抱住悠真的腰,侧头小心翼翼地亲吻着悠真的带着血丝的嘴角。同样受到情欲影响的小少年下身已经是一塌糊涂。 “笨蛋老哥偏心。”粉毛小狗枕着悠真的肩膀,嘟囔着,“宿傩的后面咻一下就进去了,一定是经常找老哥‘练习’。” 啊,出现了,互相推挤对方狗头争宠的大狗狗们。 “谁让你就是个吃奶的臭小鬼。”宿傩没离开悠真身上,而是懒洋洋地靠着悠真,将他当作一个人rou座椅,他把玩着悠真的手指,对着悠仁嘲笑道,“又尿裤子了吗?上次你好像被cao尿了吧?” 这小鬼是他的半身,那也就是他了,这么窝囊可不行,丢他的脸。 宿傩暗红色的眼睛转动,目光落到悠仁脸上的泪痕,又嫌弃地啧了一声。他一个肘击放倒半分钟前将他拖入欲望之海的少年,抽身离开,随着他的动作,没有一丝多余赘rou的两片臀瓣之间潺潺流出乳白色的稠液。 千年之前的诅咒之王踹了一脚悠真的小腿。 “这全都怪你!还有你这小鬼!”让他也变得奇奇怪怪的。 “好狠心啊,用完就丢。”又生气了吗? 悠真感到莫名其妙,甚至有些无辜。 “老哥别难过,我们别理宿傩。”另一只粉毛小狗湿漉漉地爬了过来,浑身泛着粉红色的小少年,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悠仁的膝盖重重地压在宿傩的手指节上,无视了宿傩略带气恼的瞪视,“我也要抱抱。” * 自从有了那种关系,悠仁便拖着宿傩将悠真的床换了一个大床,每个晚上像一只黏人的小狗趴在悠真的怀里睡觉。 宿傩一般嫌弃地睡到另一边,背过身去。 虽然半夜会不知不觉抱着悠真的腰 ,但丢脸的一幕除了他之外没人见到。 悠真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两只黏人的狗霸占床铺的倒霉主人,尤其其中一只的占有欲甚至还很强的情况下,悠真到处溜达,蹭地方休息的机会都少了,经常被诅咒之王转世的兄弟给抓回家。 哦,他甚至没有可能打野食,因为那些跟他示好的家伙,经常莫名其妙切成碎块或是大热天的被冻死在太阳下。 悠真怀疑自己养的狗变异了。 “赶紧睡觉,别玩手机。”悠真手里的手机被宿傩抽出,被扔到一边。 “哇,傩傩好有气势哟。” “啊?今天是老哥跟宿傩的Yes day吗?”悠仁已经穿着睡衣,在悠真的旁边躺好了,粉金色的眼睛眨巴几下,“要我回避吗?” “我拒绝!这家伙哪次让本大爷尽兴了?”宿傩抬脚踹着悠真的小腿,有些不满悠真的小动作,“臭小子,去找你的粉毛小笨狗去。”莫挨老子。 “吃醋的粉毛傩傩在上面那张嘴总是很嘴硬啊。”悠真见捉弄不了宿傩,便耸耸肩躺回了自己的位置,他的腰正被一只掌心长着嘴的手掌抚摸着,“宿傩其他的‘嘴’都很诚实呢。” 被子下的手一顿,用力往悠真的身上一掐,那张嘴顺着主人的心意,在悠真身上用力地咬了一口,接着柔软的舌头舔着它咬出来的伤口。 “嘶——”果然是狗,舔的有些痒。 “诶?宿傩,傲娇已经过时了啦。你是不是在偷偷摸老哥?害得我心跳跳的有够快的。”悠仁抱怨着,翻身滚到悠真的肩膀旁边,在他身上蹭了蹭,“老哥的身体热乎乎的,好舒服,比冬天的热水袋还热。” 是不是动物都特别喜欢热乎乎的东西。 悠真感到左手边也多了一个身体钻进他的被子里,和他保持着大约一指节的距离。 啊,感觉像是他的两边各钻进一只毛茸茸的狗狗呢。 怪热的。 “快睡,小鬼明天记得做早餐。”宿傩把正要向他们推广新菜谱的悠真的嘴捏住,强行闭麦,“这家伙昨天买了英国菜菜谱。” 幸好里梅及时通知,不然宿傩不知道悠真这家伙又买了一大沓新菜谱才在家里的杂物间门后,据说其中有一本是传统英国菜菜谱,那玩意是人能吃的吗? “我做菜很好看,跟图片一模一样。”悠真挣脱开,为自己辩解几句,“我成功复刻出来大理石蛋糕哦,一次就成功了!” “笨蛋老哥,好看又不能吃,宿傩牙口那么好都能咬不动的大理石蛋糕,也太可怕了。”叫大理石蛋糕,又不是真的大理石硬度的蛋糕! “闭嘴!睡觉!”吵死了。 宿傩已经越来越习惯旁边两个冤种了。 这是他重新拥有身体的缘故吗?还是受到分走了他的身体天赋的悠仁的情感影响? 宿傩一边把不知何时窜上床的三只猫给赶下了床,将试图干扰悠仁睡觉和捞猫上床的悠真给一把摁到他胸口。 若松手,这瑶台摘下的云雾就会从指尖溜走。 暗红色的眼睛看着那团雾蓝色的云雾在他胸口蹭了几下后,停留在他的怀里,不动了。 他看了许久,直到与他一起将这团属于夜晚的雾气截留下来的半身凑过来,从另一边将人锁住后,那两盏暗红色的灯笼才熄灭了下来。 马马虎虎,勉勉强强,还算满意吧。 谈不上享受之类的…只是不讨厌而已… 暂且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