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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倛【澹台烬x澹台明朗】

    

囚倛【澹台烬x澹台明朗】



    【澹台烬x澹台明朗】囚倛(骨科)

    倛(qi):古代术士驱鬼时所戴的形状可怕的面具,亦称“

    倛头”。“仲尼之状,面如蒙~。”

    “我说过,从那日起,你便再无安寝之日!”

    澹台烬目若冰霜的看着澹台明朗,嘴角扬着轻蔑,好像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蝼蚁一般。

    澹台明朗被澹台烬打倒在地,被万千鼠蚁撕咬踏过,身负重伤“噗…咳咳…澹台烬…孤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噗咳…”

    澹台烬双手环胸挑眉“呵,我劝你还是省些力气,免得受那些皮rou之苦。”

    “要杀要剐…请便!呃啊…”澹台明朗口吐鲜血瘫倒在地,双眼恶狠狠的盯着他。

    “呵哈哈哈…我的好皇兄,我怎么会忍心杀掉你呢?我要将你带回去慢慢的折磨,让你生不如死!”

    澹台烬走到他的面前,用指尖勾起澹台明朗的下巴,厉眼一转,脸上的笑容更加恶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随即,他一脚踹向澹台明朗胸口,居高临下的看着满口是血的澹台明朗,薄唇轻启“来人,把我的好皇兄送去地牢,好好照顾。”

    令声一下,便从四面八方冲出来一群黑衣人向澹台烬行礼后,纷纷架起地上的澹台明朗。

    “你们这群…夷月族的奴才…放开孤咳咳…”

    澹台明朗边咳吐鲜血,边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无奈伤势过重,此番无济于事,只能任凭夷月族下属将他带走。

    “卑劣的族人…下贱的奴才!你们就不应该…存活于世!放开…呃…”

    “真吵。”

    澹台烬掌心聚气一簇金乌之光,向澹台明朗打去,澹台明朗瞬间耷拉着脑袋安静了下来。

    澹台明朗,我倒要看看,你我二人究竟谁才是贱如蝼蚁,命如草芥的落魄败犬!

    他晃了晃手腕,大氅一甩,红唇微勾冷哼一声,玄色身形消失在黑夜宫中。

    这一夜,澹台烬独身将宫中澹台明朗的党派与叛臣贼子除了个一干二净,夷月族人将火把点燃皇宫每一个肮脏,憎恶的角落,熊熊烈火无声吞噬着罪行与证据,天之鱼肚白时,景国的整个天空被nongnong灰烟弥漫着。

    烟雾散去,天际露出微弱曙光。

    澹台烬站在城墙之上,扬着头望着那束光,清隽消瘦的俊脸上露出一丝轻松,城墙之下,数万兵臣百姓纷纷参拜齐跪,忠心之呼震耳欲聋。

    “陛下万岁万万岁!”

    这江山,权利,自由,至高无上的尊敬与众人的臣服,从今日起都是独属于他一人的。

    这些年,澹台烬受尽王权贵族的欺凌侮辱,被同伴,被兄弟当狗一样的践踏着尊严,被至信至亲之人的背叛伤害,被敌国君臣的戏弄威胁,毫无尊严可言。

    现如今却击败澹台明朗,成了这景国万人之上的一国之君,本毫无情丝的他,心中竟感受到了一丝丝痛快之意。

    不过,这点痛快是远远不够的,接下来,他要把自己这些年的屈辱痛苦也让澹台明朗好好享受一番。

    “来人,去天牢。”

    “是!殿下。”

    宫中的宫女太监皆被澹台烬昨日的大火淹没,如今身边只有夷月族的族人伺候。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天牢,昨日早早投降归顺的两个轻兵令澹台烬很是满意,便留下他们性命。

    今日远远一见到他便立马附身下跪“臣等参见陛下!”

    澹台烬点点头,现在天牢大门口头也未回吩咐道“都在此等候,没有孤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

    “是!”

    那两个轻兵立马打开天牢大门,澹台烬孤身走了进去。

    天牢里弥漫着一股尸体腐烂的恶臭,又夹杂着皮rou烧焦的味道,令人作呕。

    不过澹台烬却毫不在意,因为缺少情丝的缘故,甚至不受一丝影响。

    他直接来到深处那间最大的牢房,里面正是被铁钩穿透锁骨悬空挂着,奄奄一息的澹台明朗,旁边还摆放着一鼎巨大的火炉。

    澹台明朗浑身满是鞭伤,残破的亵衣露着裂口,还泊泊冒血不停,又被汗水淋湿,那层本该洁白的布料正染着血污,紧紧贴在伤痕累累的皮肤上。

    看来,昨日的人使了不少力气,把他伺候得体无完肤,就连那俊脸上因儿时留下的烫疤也皮开rou绽,身下的土地残留着一摊乌血。

    没错,澹台烬昨日念在兄弟情谊,便叫人把身份尊贵的澹台明朗安排在最宽敞,最明朗的牢房,享受着皇族最高的待遇。

    看到澹台明朗被折磨成这副惨样,澹台烬心中躁动,竟然大快无比。

    迫不及待抬起手,用法力破开牢门走了进去,站在他的面前,双手背后,眼神阴狠的死死盯着他。

    一直处于昏迷的澹台明朗隐约感受到一阵微弱凉风,艰难的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却是他最痛恨的澹台烬。

    他张了张嘴,想要骂他,可是昨日被鞭挞时,喉咙早已喊破,费劲全力也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

    “滚…咳咳…”

    澹台烬站在他面前,虽蹙眉,却是歪仰着头玩味的看着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那片旧疤。

    可惜了,可惜了这张面如银盆,星眉剑目的绝美俊脸,留下了那样丑陋无比的烫疤,不过,他的右脸终归还是好的,也是他吃了牢狱之苦后留下的唯一完好无损的皮肤。

    呵,这群奴才,还是挺懂他得心思的。

    澹台明朗感受到他微凉的指尖,那丝丝凉意给他带来阵阵舒缓,不免提起精神,也更加有力气,怒骂着“滚…别碰…碰…孤…咳咳…”

    澹台烬不气不恼,依旧抚摸着他的脸庞。

    澹台明朗嘴上骂着澹台烬,想要远离他的触碰,可是在这巨大火炉烘烤燥热的牢房之中,这股丝丝凉意,他却也求之不得,挣扎了没一会便顺从,任凭他的手在自己脸上滑来滑去。

    澹台烬的手很是神奇,他指尖触碰过的guntang汗珠也瞬间变得冰凉。

    澹台明朗大汗淋漓,可他却像是感受不到热气一般,不受任何影响,仍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

    却是尝到凉爽的甜头,澹台明朗越是想要,伸着舌头,渴望这冰凉的指尖。

    “再来…呃…凉些…哈…”

    澹台烬眯着眼,捻住他的下巴“再来什么?”

    澹台明朗被伤痛与高温折磨的神志不清,听到他低沉的声音,这才清醒过来,啐了他一脸血水,别过头挣扎,想要避开他的触碰。

    “呸!澹台烬…滚开!”

    澹台烬嘴角那抹笑得森寒,不仅毫不在意脸上的口水,反倒舔了舔唇边的沾染,似品尝到世间美味般,眼底满是愉悦。

    “呵,好啊,孤不碰你,来人,再搬来鼎火炉!”

    夷月族奴仆听到召唤,立即搬来火炉,燃烧熊熊烈火,本就酷热的牢房更加发闷,两个奴仆见无事赶紧退了下去,他们可不想在这牢房里烤熟。

    有两鼎巨大火炉烘烤,此时的牢房已然成了可将人烹熟的容器。

    澹台烬背着手,冷漠的看着澹台明朗已经严重脱水,眼神涣散,那双原本殷红泽润的唇,如今已经是灰白干裂,人也渐渐安静下,只微颤着唇求饶道“水…水…”

    “啧,皇兄这么快就坚持不住了?刚刚宁死不屈的骨气到哪里去了?”

    听到他讥笑声,澹台明朗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神志不清,正受着他的侮辱,便不再言语,死死咬着自己下唇忍受着身体的饥渴。

    随着他越发用力,苍白的薄唇微翕着,牙印处泊泊冒着如豆大般的猩红血珠,流淌至下颚划过喉结落至锁骨。

    澹台烬看的有些口干舌燥,不觉的咽了口唾沫。

    他本身是具没有情感的魔体,常年冷冰,不惧酷暑炎热,可现在身体却越发异常,随之某处也躁动起来,腹下支起了个不小的鼓包,心脏也砰砰直跳。

    自出生以来,他从未体会到如此感觉,身体细微颤栗,不免有些惊恐慌张,但还是稳定下来。

    “澹台明朗,别逞能了,只要你开口求饶,孤可以免你一死。”

    “做梦!澹台烬·····贱人生的狗杂种···有本事杀了···杀了我··咳咳···”

    “好,那就别怪孤心狠手辣!”

    魔识逐渐侵占澹台烬的全身,双瞳猩红,面露残暴凶狠之色,挥起一拳重重打在澹台明朗的腹部。

    “噗!咳咳···”

    澹台明朗口中鲜血喷涌,溅了澹台烬满衣袍,他笑得邪魅,一把抓住澹台明朗衣襟,对着他的唇狠狠吻了上去。

    澹台烬舌头如蛇灵活,撬开他残破双唇,在他口腔中搅动,吸食着他口腔中的鲜血。

    鲜美香甜的血液让他眯着眼满脸的餍足,更加疯狂吮吸,二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澹台明朗被吓呆了,他本以为澹台烬会将自己按在火炉里,把别处完好的肌肤烫坏,或是用刀枪穿透,或是继续鞭打,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强吻自己!

    这真是奇耻大辱!不如将他杀死,哪怕是碎尸万段也来的痛快!

    “唔…唔…”

    澹台明朗奋力挣扎,想要避开他的强吻,可澹台烬却死死抓住他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情急之下,他狠狠咬了一口澹台烬的舌头,那股腥甜血液味瞬间在口腔中散开。

    很好,孤就喜欢你这种宁死不屈的!

    澹台烬猛地睁眼怒视着他,可嘴唇依旧与他相贴舌吻,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唔!唔!”

    澹台明朗这次真的急了,想利用穿透自己锁骨的吊钩悠荡身体,刚要这般做,就被他松开。

    “恶心!混蛋!畜牲!贱人生的贱种就是卑鄙无耻下流!”

    经过澹台烬体温的抵消,澹台明朗的骂声洪亮许多,身体也恢复了不少力气,越骂越流利。

    澹台烬缄默,勾了勾唇,修长手指指向他脖颈处,轻轻一抬。

    只听见呲啦一声衣物破裂,稀稀碎碎飘落在地,澹台明朗已然浑身赤裸,他知道澹台烬疯魔,心中恐惧极了,但还是嘶吼骂了一声。

    “混蛋!”

    “我的好皇兄,你怕了?”

    澹台烬一脸欣赏好戏模样,语气轻佻。

    伸手轻轻抚摸他脸颊上的烫疤,边摇头边叹息“都说澹台明翰是景国第一美男子,可孤却不这样认为,若兄长没有那一盆炭火,那这第一美男的称号非皇兄莫属了。”

    这冰冷指尖让他舒服了不少,可还是厌恶他的触碰“你…咳…究竟想做什么?”

    “你说孤要做什么?”

    “你要做什么…咳…我怎么…知道?”

    “你马上就要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