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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狗,伤不起,一点点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巧合的事情,都会让他们脑补过度。果然,单身久了,心理上就会变态和变得敏感么?白少隅是特意过来给宋淮检查身体的,不然大年初一的也不会跑出来一趟,他连大年初一早上的年饭都是匆匆扒了两口解决的,最后就又急匆匆离开了家,回到了工作的地方。只见白医生又是听心跳又是摸肚子的,好不忙碌,偏偏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凝重。看得厉城骁和宋淮眼皮齐齐一跳,他们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担心。厉城骁面露担忧之色,问好友:“怎么了?”前天半夜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不还说大人和小孩都没什么问题的吗?白少隅本来是看着宋淮的,听到厉城骁的声音后,转脸看向自己的发小,叹口气:“胎儿的位置……好像有点下移。”宋淮和厉城骁又对视了一眼,这下,两个人的眼睛里的担忧就更加明显了。他们虽然恶补了相关的怀孕方面的知识,但因为每次产检白少隅都说胎儿很健康,什么毛病都没有,所以他们看的知识一直都是偏重于保养,这种出了什么问题应该怎么做的相关知识,他们还真的是两眼抓瞎。宋淮问白少隅:“会、会有什么影响吗?”白少隅摊手,耸肩:“总归不是什么好的影响。不过……也不是没办法将胎儿的位置给弄回正常的地方。”宋淮两眼发光:“那要怎么做?”白少隅轻咳一声,垂眸道:“这个嘛……说出来可能有点羞耻。”宋淮一脸懵逼:“??”然而他护崽保胎心切,抓着白医生的胳膊,非常坚定地说道:“没关系,为了宝宝崽,我什么都可以做的。”厉城骁叹口气,想开口阻止自家的宋淮别把话说这么满,白少隅已经开口:“可能需要借助一点道具,把孩子给往上顶一顶。”宋淮:“??”白少隅:“我把道具也带来了。”宋淮瞬间就松了一口气,真心实意地说道:“还是白医生做事周到。”白少隅方才是推了个小车进来的,小车分为三层,最下面一层是带着小门的那种,他弯腰从小车最下面取出道具,放在了宋淮的面前。宋淮看着前面的香蕉和黄瓜,陷入了沉思。白少隅说道:“道具一共有三个,”他依次指了指已经让人不忍直视的蔬果,“香蕉、黄瓜——”宋淮愣愣地开口:“不是说有三个吗?”怎么才两个?他希望第三个能不那么的羞耻。白少隅最后手臂一摆,指尖指向自己的好友,问宋淮:“还有,厉城骁……你选哪个?”厉城骁:“……”其实,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是真信了白少隅的话,因为白少隅是他们四个人里面最正经的,从来不骗人,且很会关心人,面对别人的难处他总是会感同身受地替对方想办法。但是在白少隅面对宋淮焦急的提问时做出“摊手”“耸肩”这种看起来很无所谓的的动作时,厉城骁就知道这位发小是在瞎乱扯了。厉城骁叹气,宋淮平时机灵得要命,怎么一到跟怀孕有关的问题上,就仿佛没有了智商似的。上回也是,假和尚的一个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阳气学说”就把他给骗得团团转。看着自家那一孕傻三年的傻小子就这么跳进白医生的圈套里,厉城骁也试图拦了,可惜根本拦不住。既然拦不住,厉大少爷也干脆就看热闹了,结果,这热闹还烧到自己这里了。然而,他却喜闻乐见。大少爷垂眸带笑地看着宋淮,本以为对方肯定会选自己的,可没想到宋淮不假思索地拿起了黄瓜,并拿在了手里掂了掂,说道:“我选它。”白少隅没忍住,偏头笑得快从床沿上摔下去了:“噗,哈哈哈哈哈哈。”堂堂厉氏集团的大少爷、X&H的老板,居然比不过一根黄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厉城骁,好惨一男的。败在一根黄瓜手下的厉大少爷甚是无语:“……”白少隅笑得快断气了,这才开口问宋淮:“怎么选这个了呢?我还以为你会选城骁呢。”宋淮抬眸看了眼厉城骁,撇撇嘴:“他啊,算了吧。”这家伙其实也没什么经验。白少隅斜睨了一眼,眼神问厉城骁:“你是不行了吗?就不行了?”厉城骁剜了白少隅一眼,顺手拿枕头给白医生砸了过去:“滚。”别用那种侮辱男性尊严的眼神看着我,我要是真做起来,怕我们家淮淮要倒床休养三天三夜。就在这时,突然,一个不属于他们三个人的“哈哈哈哈”响起,宋淮瞬间瞪圆了眼睛,有些惊恐:“!!”什么声音。白少隅“啊”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强装镇定地开口:“不好意思,我手机抽风了。”说着正想把手机给锁屏的,宋淮却眼尖地看到了白少隅手机上的备注:靖羽。白医生跟假和尚正在通话中!还特么全程免提了!其他的先不说了,比如某人拐跑了自己的亲哥也不计较了,但是就单凭那沙雕的“阳气”事件,宋淮就能记那货一辈子。一旦跟王靖羽扯上了关系,宋淮就多了好几个心眼儿。他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在脑子里捋了一遍,冲着白少隅的手机吼道:“假和尚,我要杀了你!!”你个天杀的假和尚,居然把白医生给带坏成“黑”医生了,这也就罢了,还他妈连麦来听他的笑话直播!电话那头,在医院里陪宋琛陪得有些无聊的王靖羽发出了更加欠扁的“哈哈哈哈哈哈”。**当天下午,白少隅刚回到家没多久,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白医生心里一个“咯噔”,现在是大年初一,一般没什么特别重要或者紧急的事情的话,这些人也不会打扰到他——他不仅是医生,还是杏林医院的院长boss。一点风吹草动什么的,还是不敢随便打扰到老板的。是故,看到手机屏幕上那熟悉的固话时,白医生眼皮一跳,忙不迭接了起来。“白院长,”电话那头是个姑娘,声音细细的,这会儿带着点焦虑,“你快过来,厉、你朋友厉少爷,要把咱医院给拆了。”白少隅:“……”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