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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他又低低地笑了两声,宽大的手掌在宋淮的后脑勺上不轻不重地摸了两下,眼睛里全是玩味:“别心急,嗯?”宋淮:“……”他情愿自己一辈子都是宝宝。还有,他为什么要急!一点也不急!急个球!**经过了宋琛这个小插曲过后,宋淮老老实实地回到了厉氏上班。怀孕给宋淮带来最直观的感受就是,注意力总是会不集中,在做事情的时候经常做着做着就思想开起了小差,活像一个被逼坐在教室前排听课的学渣。最近大家都很忙,因为快要进入下一个季度了,所有人都在为下一个季度做准备,分到宋淮手里的活儿也比之前要多一些。厉城骁带的团队主要是做汽车设计、制造和销售等,几乎涵盖了汽车产业的整条链,而汽车行业本来就正好跟宋淮穿书前的专业高度重合,再加上他双商都高,所以工作起来上手很快。虽然32楼的小伙伴们把宋淮当成了迷惑他们厉总的小妖精,但他工作态度认真效率还高,因此大家也是真心喜欢这个长得漂亮的男孩子。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偏偏要实力。这天,宋淮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文件,哈欠跟不要钱似的一个连着一个的往外冒,跟他坐在一排的负责销售的小jiejie看不下去了:“小宋,你要是困了,就去歇会儿。”厉氏集团员工福利好,是有专门的休息室的。“没事儿,”宋淮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摇摇头,他的思维又开小差了,但很多人都等着他的那份报告才能做下一步的工作,他也不敢怠慢,就打算去洗手间用冷水冲一下脸,让自己清醒一下。但是32楼停水了。宋淮就打算去下面的楼层,正好走两步还能让自己更精神一点儿。他随便在电梯上按了个数字,也不知道是第几层,反正就这么走出了电梯,直奔洗手间。然而,前脚还没来得及踏进洗手间,整个人重心不稳,宋淮就这么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发展到这一步了,厉大少爷离知道宋淮肚子里揣着自己种不远了。ps:明天高考,祝明天高考的宝宝们能超常发挥,考到一个满意的分数~恭喜你们,三天后就能解放啦~回想我高考的时候,都好多年过去了,啊~我逝去的青春医院与此同时,同一楼层的会议室内,厉氏集团每月一次的股东大会正在举行。会议室里冷气开得十足,然而更让人觉得冷的,是厉城骁那张如冰霜一般的脸。“我觉得二少爷的提议很好,本来咱们就是商人,别说什么要为国家汽车行业添砖加瓦这种没有意义的话,肯定是哪里钱赚得更多,就往哪里砸钱。”“这些年以来,汽车这块虽然利润提升了不少,但是跟房地产比起来,还是不够看的。”……说的竟然是那天公司高层会议上,厉子凡提议说要对厉城骁负责的汽车这块缩减投资额的事情。上次在公司会议上没个定论,现在又提到了股东大会上。厉城骁冷着一张俊脸坐在会议桌边,他对面坐着的,是厉氏集团的代理副总,他的亲弟弟,厉家二少爷厉子凡。和厉城骁的面部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厉子凡的嘴角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似有还无的笑意,那笑意从嘴角蔓延,一路蔓延至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厉城骁怎么也没有想到,厉子凡会主动把这件事情放到股东大会上讨论——在他还没来得及做好万全之策的时候。豪门世家就跟古代一样,厉城骁和厉子凡就像是两位都有权继承皇位的皇子,而那些股东们就好比是臣子,臣子们很多都是会站队的。显然,从今天这股东大会的情况来看,厉子凡的拥护者居多。也难怪大家会这么站队,实在是因为跟厉城骁比起来,二少爷简直不要太受宠。刚毕业就接管了公司几乎所有的大小事宜,至于厉氏的现任董事长厉劲峰,更是在厉子凡当上代理副总后,干脆就当起了甩手掌柜,携妻子满世界旅游去了。厉董事长的朋友圈里一水儿的全是跟妻子的旅游照片,今天在沙滩上烧烤,明天在滑雪,让一众人羡慕得牙痒痒,据说好多人都已经屏蔽他的朋友圈了,换谁在常态化爆肝加班的时候刷到这种朋友圈,都会受不了,长此以往说不定会对心灵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人都是趋炎附势的,更何况在座的各位都是在商场里浸yin了大半辈子的老狐狸,肯定是哪里有利益就往哪里钻,一个个的站在制高点上指责厉城骁没有大局观,只看得到自己手头上的工作,就差指着他的鼻子说“难怪厉董事长当初不把公司留给你打理”。一时间,厉城骁显得有些孤立无援。他紧紧地抿着嘴,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暴起,正当他要开口怼这群趋炎附势的老东西时,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淮淮。厉城骁那即将暴|起的动作猛地一停,接起了电话。然而,电话里传来的却是陈志章的名字:“厉总,淮少爷晕倒了,28楼卫生间门口,你赶快过来!”厉城骁呼吸猛地一顿,眼睛骤然瞪到最大,瞳孔却缩到了最小,而后不顾一屋子身份尊贵的股东,迈开大长腿就直接这么走了,留下一屋子的大佬面面相觑,然后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评头论足:“哼,本事不咋滴,脾气倒不小。”“简直目中无人!”“没教养!”那个说着“没教养”的人名叫邓北南,一说完就自知失言,有些尴尬地看着厉子凡。毕竟教养这种东西,跟家庭息息相关,而厉子凡跟厉城骁是亲生兄弟,生活在一起,家教自然是一样的。既然说了厉城骁,那么厉子凡就“同理可得”了。他面上彷如古代得罪了皇亲贵胄那般诚惶诚恐,说道:“呃,二少爷,我不是那个意思。”厉子凡的手里把玩着一支昂贵的钢笔,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喉间轻哼了一声:“我自然知道邓总的意思。”邓北南有些后怕地摸了摸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厉城骁几乎是快跑着去卫生间的,还没到目的地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那里围了一圈的人,他的心忽然都漏了一拍。有人看到了厉城骁,便口耳相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