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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只是恰好说到五十年后,你自我带入干什么!”听陆梨提起林青喻,江望眯了眯眼,眸光变得危险。他把人往被子里扯,问:“谁让你写的?”陆梨缩到墙角:“...自己写的,和他没关系。”她欲哭无泪,果然不能在床上提林青喻。江望知道不能逼得太紧,松开她的手,拉开距离,只在床侧盯着她,又问了一遍:“是写给我的吗?我的生日礼物。”“这都和你说...”陆梨小声嘟囔,她没办法否认,只好如实道,“去山区那周写的。”“陆梨。”江望忽然带名带姓的喊她。陆梨抿唇,小声应:“嗯。”江望把脚伸进被子里,离她近了点,语气平静:“我喜欢你这件事,还记得吗?要是忘了,我现在再说一遍。”陆梨无言,这种事怎么可能会忘记。此刻,江望不需要陆梨的回答,俯身靠近她。动作牵动被子,悉悉索索的动静在房间里像是个引子,点燃了某个信号。江望的脸倏凑近,近到她分不清是谁的呼吸。陆梨下意识屏住呼吸,视线触到他的黑眸,陡然被烫了一下,他眼中的爱意与贪婪都明显。宽阔的身躯将她困在身前。江望喉结滚动,放轻声音:“梨梨。”“我算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初中,或是更早。”“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顿了顿,视线下移,落在她微抿的唇上,复又移开,去牵她的手。陆梨说不出话来,她的心跳超速,口干舌燥。江望揉着她指尖的咬痕,低声道:“从你到我身边的那年,从你来江家门口接我回家。我就知道,此生,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梨梨,不论是白头、夕阳、春夏秋冬,我都会和你相守。”陆梨陷在江望的话里,久久无法回神。江望不急着要答案,只克制地在她额间落下一个轻吻:“睡吧,我去拿被子,然后关灯。”如云朵般轻的吻一触即离。眼看着江望就要抽离,陆梨忽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她低着头不敢看他,脸已红透了,一句话说的极其缓慢:“我...是写给你的。”这句压在心底的话,陆梨花了很大的勇气说出口。大脑空白了一瞬,手脚都冰凉无力。等话音落下,她又渐渐缓过来,心里渐渐生出更多的勇气来,支撑她继续往下说。陆梨轻吸了一口气,耳边是咚咚的心跳声,眼前是江望幽深的眼眸。她抬眸和他对视着:“我以为这些话,没机会亲口告诉你,所以写在歌词里。”“哥哥,我遇见你,很不可思议。”“我很小的时候就是一个人,平时要上学,我不怕。但放假之后,mama要上班,我不敢一个人呆在家里,怕先回来的是爸爸。”“mama她..一直在保护我。她不在,我就不想在家里呆着。”“哥哥,这是我的家,但是我怕它。”遇见江望,陆梨才对家有了安全的概念。她内心的伤痕,在和江望相伴的漫长岁月里缓慢愈合。温柔春日里,院落的缝隙里开出花朵;炎炎夏日间,繁茂的枝叶将暑气遮挡;缠绵秋风中,健壮的橘子树结出硕果;冬日雪地上,留下猫儿梅花般的脚印。这些美好的记忆都是江望带给她的。有江望,这些日子与时光,便有了意义。陆梨握紧江望的手,杏眼微润,盯着他,嗓音很轻却很坚定:“哥哥,你能当我男朋友吗?我非常、非常喜欢你。”静了片刻,江望倏地地用力,将她紧紧抱进怀里。半晌,带着笑意的嗓音在陆梨头顶响起:“以后还翻脸不认男朋友吗?”陆梨伸手拥住他,小声应:“不了。”话说到这儿,江望还是去另拿了被子。他抱着陆梨睡怕是一晚上都睡不着。关了灯,陆梨的神经还处于兴奋状态,一颗心脏扑通扑通跳。两床被子间,她的手和江望的手牵在一起,明明在被子外,她的掌心却出了汗。汗湿的双手紧贴着,谁也不想放开。你不是十八岁了,有点出息!陆梨暗暗告诫自己,但呼吸却越来越急促。边上的江望虽然闭着眼,但也不比陆梨好到哪儿去。他想掀开被子去抱她,想亲她的发,亲她的脸,亲她的唇,哪儿都想亲。但不能太着急了,江望调整呼吸。这一夜,就在他们扑通的心跳声中过去。直至清晨,陆梨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江望。通常这个时间江望早该起床了,他不是在厨房就是去菜市场了。但今早没有,她一转身就看见了江望。他半撑着身子,手支着脑袋,眉眼间带着慵懒之色,安静地等她醒来。陆梨睁着眼和他对视片刻,忽然往被子里躲。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一看见他就紧张,尤其是对上那双令她无处可躲的眼睛。“你看我干什么!”陆梨躲在被子里闷声问。江望凑过身,隔着被子亲了亲她,道:“等你醒,和你说早安。早安,梨梨。早上想吃什么,我去做,过年家里会有客人吗?”陆梨红着脸,努力回答他的问题:“想吃葱油饼,不会来客人。”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早安,哥哥。”.年后两天,街道和商场上渐渐热闹起来。假日里不能探监,陆梨在家闷了两天,决定带着江望出去试衣服,毕竟他马上就要去见宋明月了。陆梨比他还要紧张那么一点儿。毕竟江望知道宋明月的存在,而宋明月对江望一无所知。陆梨甚至不能想象宋明月的反应。这次出门,陆梨依旧把他裹得严严实实的,就差没给他戴上墨镜。陆梨踮着脚,给江望戴围巾,顺便叨叨:“家里地址记住了吗?你要一直跟着我,不能让别人看到你的脸,等去了市中心,你就知道自己有多火了。”“你要是被人发现,我们今天就回不了家了。”江望无奈:“当我是小朋友吗,怎么会记不住家里的地址。”陆梨斜他一眼,心想:你懂什么,你永远都是mama的崽。怕别人看到江望,陆梨难得打了车。上了车也憋着不说话,不能让别人听到江望的声音。想到这儿,她悄悄凑到江望耳边,道:“哥哥,给角色配音的人,和你说话声音一样。有时候我想你,就会去过小时候的剧情,可以听到你说话。”江望瞥她一眼,装哑巴和她打字。【江望:那不是我。】【陆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