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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在你们两人的相处之中，你才是那个更为直白明朗表达自己爱意的一方。你收养的小孩聪明、成熟，相对的，在情感方面也十分内敛。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直白地表达对你的喜爱，你反倒没来由地觉得害羞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样……我……你……”

    他好整以暇地观察着你的反应，你有一瞬间幻视了那个很坏的、会直接要求你法式亲吻的男人。

    你目光躲闪地移开，有些狼狈地转移话题：“要、要体验一下动物喂食吗？小朋友都可以参加……”

    他看了你一会儿，并没有为难你，而是顺势回答道：“好。”

    你莫名松了一口气。

    负责带领小朋友们喂食的一男一女两个饲养员看上去都很和善，阿笠博士带着孩子们进入，你和眯眯眼研究生站在栏杆外面，并没有进入内部。

    你看着零零小小的身影坠在一行人的后面，这时候，你旁边的冲矢先生说道：“零君好像不太喜欢参加这种活动。”

    他说到了你担心的点上，可能是育儿的mama总是需要一个窗口和人讨论这种有关孩子成长的烦恼，你对他的生疏感也稍微降了一点，开口回答道：“是的……可能以前因为外表的原因有受到同龄人排挤的经历，他一直都独来独往的。看到他能和柯南君他们成为朋友，我真的很高兴。”

    “他不怎么出门？”

    “印象里也就是和柯南君一起有过几次……冲矢先生对此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吗？”

    “其实博士家的小女孩也是这样。”

    “是的是的，”你赞同地点头，“可能比较聪明的孩子就是会在人际交往上冷淡一些。”

    “但是，”对方话锋一转，将矛头指向你，“德川小姐好像也一直都不太喜欢和我说话。是我有哪里做的不太对吗？”

    “欸？”你愣住，有些呆地看着他，他的潜台词是在说你即使不聪明，也对他很冷淡吗？

    等等，冲矢君应该不是这种冒犯的意思，虽然你确实不太聪明。你和他面面相觑，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声熟悉的惊叫。你们同时转过头去，发现带领孩子喂食小动物的饲养员之一握住自己的脖子，挣扎着倒在了地上。

    你有些担忧地想要冲进去看零零，却被冲矢先生拦住了，“我去照看孩子们，里面很危险，请您站在外围不要进去。”

    然而，比你动作更快的人却是零零，他第一时间看向你，在其他几个孩子还呆楞在原地不动的时候，他向你们跑来，跑到你身前，你蹲下身想要将他起，却被他阻拦了，“暂时先不要碰我，可能有毒。”

    “零酱……”你有些担心地看着他，“是被吓到了吗？”才会这么快跑回来找你。

    零零闻言，有些无语地看着你：“我是在担心你害怕！”

    “欸？嘿嘿。是这样吗……”你后知后觉地又开始害羞起来。怎么回事，今天的你好像很不对劲。总是被自己幼小的儿子给弄得脸红心跳，难道你是个潜在的炼铜大变态吗？哒咩哒咩，幻想长大之后的零零也不可！你不是那种喜欢玩养成的富婆——虽然你确实很喜欢抽卡游戏里面的可爱小男孩，但那也都是纯纯的母爱！

    动物园的管理人员先警察一步到达，他看见你，冲矢昴以及零零三个站在外面的人时，脱口而出的第一句寒暄的话便是：“你们的孩子和你们长得真像啊。”

    你们三人（白黑白）都沉默了。

    下一秒，你看见零零以一种非常标准的姿势，飞起一脚踢在了冲矢先生的膝盖上。你大惊失色，害怕他被冲矢先生揪起来打，急忙挡在他前面，向冲矢昴连声道歉：“真的非常抱歉！我会好好管教他的——向冲矢先生道歉，零酱！”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警视厅的人员终于到达。零零仍然脸色难看地站在一边。他刚刚在你的要求下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道歉了，你虽然心里对他很愧疚，但觉得还是不能纵容他从小就随便乱打人。

    这时，你听见那群孩子中的光彦小声说道：“呐，你们会不会觉得零君太黏他mama了吗？”

    “是有点呢，”女孩子步美说道，“零君平时大部分时候都很冷淡，只有在碰到mama的时候才会不一样。”

    “那他是不是就是那种‘妈宝’男啊。”这是声音很大的元太。

    “嘘——”步美三人在零零的眼刀中僵硬在原地。

    灰原哀叹了一口气，抱着双臂，用一贯冷冰冰的口气陈述道：“俄狄浦斯情结，也就是俗称的恋母情结。用这个词描述德川君的情况会更准确一些。”

    你：“…………”

    悄咪咪偷听完整场小孩八卦的你陷入沉思。原来零零是因为恋母情结，才会在各个方面都模仿他的父亲、给你一种奇怪的脸红心跳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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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着小小的柯南君熟练地指挥搜查一科的警部进行探案，最后分别的时候，他们邀请你和零零一起参加露营活动，你想到之前零零为了和你一起来动物园都不和小朋友玩，于是爽快地答应了，然而你回到家之后就开始后悔。

    “万一我最后连小孩的体力都跟不上，岂不是很丢人？”

    零零安慰你：“还有阿笠博士在呢。”

    你：“……我已经要和老年人一起并排比较了吗？”

    零零：“……阿笠博士年龄也没有到那种程度吧。”

    “不知道，但是他的头发看上去是白的。”

    “52岁。未婚。但是有初恋对象。现在家里住着一个叫作灰原哀的女孩。”

    你看着零零一本正经地抖落了阿笠博士准确的私人信息，呱唧呱唧鼓掌，惊叹道：“你刚刚这个口气好像刑侦剧里面的侦探或者警察噢。”

    他给了你一个小case而已的眼神。去忙自己的情报事业了。他最近好像在暗网上开了家情报公司。通过售卖情报挣钱，支付方式是暗网流通的虚拟货币。你在知道此事的时候问他：如果被警察抓了的话我能用保证金把你捞你出来吗？

    “放心。我不会被发现的——你要是实在是很担心，我现在符合未成年保护法的保护范围。不可能入狱的。”

    你直觉觉得他刚刚其实讲了一个黑色笑话。但你找不到证据，只能不了了之。但是那之后你为他计划了很多犯罪事实暴露后逃离日本的途径。比如从北海道出发，乘船到亚洲大陆的口岸，上岸之后穿越西伯利亚和欧洲，最后到达英国。

    “为什么是英国？”

    “我在那边有庄园，小时候住了一段时间。你流浪过去也有地方住。”

    “可是你在加利福尼亚州不是也有别墅。”

    “你不是很讨厌美国吗？去了之后会被FBI包围。你会引发过敏反应的吧。”

    零零无言以对。

    你觉得你在地狱笑话领域扳回了一城。

    到了晚上，你仍然在为了与少年侦探团约定的露营活动而焦虑，在看了好多篇露营攻略、于亚马逊和乐天上挑挑拣拣，往购物车里塞了很多无用的商品之后，你终于觉得累了，躺平开始看起《摇曳露营》。

    死宅通过看番就可以学会一切。这才是最符合你的露营方式！

    零零给你调了杯橙色的鸡尾酒，看上去颜色很鲜艳，很符合你的喜好。你喝了一口，清甜果汁混杂着酒精的醇厚，你问道：“这是什么？怎么做的。”

    “Millionaire（百万富翁），一款很经典的鸡尾酒。我用的基酒是波本威士忌。”

    你眨眨眼，好奇问道：“用的基酒不同口味会有区别吗？”

    “会的，用别的也可以。”

    你回忆了一下常用的调制鸡尾酒的基酒：“比如——杜松子酒？（琴酒）”

    “……”

    他沉默地盯着你，你被看得心里有些发毛，“啊？不对吗？这应该是最常见的一种基酒吧，还有苦艾酒什么的。”

    “……露营的东西博士他们都会带的，你不用买别的。多了车子里也装不下。”

    “喂，零酱，你转移话题的技巧是不是越来越拙劣了。”

    “和你学的。”

    “说什么呢！我的撒谎技术绝对没有那么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