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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温柔,却又有着一股说不明白的强势意味。温热一点点袭来,又像暴风雨般变得越来越急,陆未晚快要跟不上他的节奏,似坠入无尽的大海,几乎快要溺毙。“唔...”陆未晚轻.哼一声,推了一把秦魏.秦魏停了下来,视线跟着下移。借着一点幽暗的光,可以看见他半垂着眼,衬衣在两人刚刚的纠缠过后起了些褶皱。他的领口松了一大片,皮肤冷白,锁骨狭长嶙峋,循着光看过去,他微眯着眼,笑意懒漫地看着陆未晚。性感又禁欲。他看着陆未晚轻轻一笑。“怎么了?”他的嗓音很低,带着几分情.欲退潮过后的喑哑。“开灯...”陆未晚有些匀不过气,尾音带着颤,抬眼透过颓靡的光线,去寻秦魏的脸。秦魏闻声倏尔一笑,垂下视线。他将人拦腰抱起,遁着黑暗走向床边,手贴着她的后脑勺将人轻轻地搁在枕头上面,然后探起身子打开一盏灯。独独一盏,光线仍然不甚明朗。秦魏好看的眉眼隐匿在昏沉的灯光之中,视线始终落在她的脸上。就那么看着她,似笑非笑的。陆未晚心脏在胸腔里失了控地狂跳。都这么久了面对这些身体接触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要命。真要命。陆未晚不敢再看他的脸,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她看不见,却真切地听见了他轻轻地笑了一声。像是在嘲笑她的扭捏。陆未晚没好气地睁开了眼,“你笑什么?”秦魏并没有回答,嘴角的笑意却没下去半分。秦魏一只手撑在她的耳边,低头握住她的手指,把玩着。光线晦暗,他的轮廓也被衬得有几分颓靡的性感。他抬起头,勾着眼角朝她笑了笑,似是调.情一般。接着就是炽.烈倾泻。一晚上,陆未晚似在深海里浮沉,用余光瞟向酒店的玻璃窗,除了月亮稀碎的倒映,还有两人深浅不一的侧影。起起落落。翻来覆去。这时夜已深,窗外的霓虹灯也接连被熄灭。过了一会儿陆未晚感觉自己被秦魏抱进浴室。在她睡过去之前,脑袋里就只有一句话:惨了,没拉床帘。…凌晨三点。陆未晚已经熟睡。秦魏轻轻抽出环在她腰上的手,起身侧坐在床边。他静静地看着陆未晚。她的睡相很好,手还保持着抱着他的姿势,像只温软粘人的小猫咪。秦魏伏下身子替她掖好被子,陆未晚转了个身,头发扫过秦魏的脸。酥酥痒痒的。秦魏抚摸着垂落在他手心里的发丝,一时恍神。本来之前几天,他好像已经在地府里走了一遭。可见到她,他好像又活了过来。应该说是,又想继续活下去了。秦魏苦笑。他起身走到窗边。夜色愈发地深沉,万物俱寂,偶有一辆车经过,车灯孤独地摇晃着。秦魏俯身拿起桌上的烟盒,娴熟地轻抖出一根烟。他弹开打火机,火芯虚晃几秒,他突然想起酒店禁烟,默默地灭了火。随着打火机啪嗒一声,室内又恢复了安静。秦魏重新走回到床边,侧坐在陆未晚身边。四下静谧,秦魏也不敢动作太大,只是轻轻地将陆未晚拢在怀里。他的目光落在陆未晚身上,无法移开。曾经那么想将她占为己有,想独占她一人,不愿意和任何人分享。可是现在他固执地将她留在身边后,他却开始摇摆了。现在他这个样子。真的能让她幸福吗。他该怎么办?陆未晚依然睡得很香,看样子是不会帮他解答这个问题。而酒店房间里,此时也只听得见他沉重压抑的呼吸声,像是在克制着什么情绪。没有任何人,可以给他个答案。*三个小时前的南城。秦魏的病房内。段鑫鸿垂头站在秦羽身后,表情凝重。而站在他前面的秦羽,平时的温和绰约全然消失,脸上的表情比段鑫鸿严肃上十倍。“他去哪了?让你好好看着他?他人呢?”“医生都说了他现在不适合到处跑,你看个人都不会?”可无论秦羽怎么发火,段鑫鸿只是默默地站在身后,垂头不说一句话。秦羽有些无奈。“你不说我也知道,是去找那孩子了吧?”段鑫鸿沉默几秒,不再反驳。“是。”秦羽转过身来,面上的愠色难以掩饰。“胡闹!”“他胡闹,你也跟着胡闹?他现在身体什么状况你不知道?他自己不知道?还自己一个人跑那么远去?”段鑫鸿站在后面紧抿着嘴,面色也开始有些不悦。“少爷,容我说一句,二少的病…或许只有二少夫人能治…”秦羽愣了几秒,没有回答,默默地转过了身。段鑫鸿见他情绪还不算激动,壮着胆子继续说,“少爷,现在这种情况,您就由着他去吧。”“毕竟,五年前,如果不是您…”段鑫鸿说到这突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闭上了嘴。谁知秦羽不仅没生气,而且还缓缓开口,“我怎么?你继续说。”段鑫鸿这次也算是豁出去了,一咬牙接着说,“五年前,如果不是您,二少爷说不定早就好了…”段鑫鸿的语气中还略微带了点责怪的意思,但是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又立马关了话匣子。“少爷,我不是那个意思…”秦羽并没有恼怒,反而淡淡地笑了一下。“段鑫鸿,你从小跟着秦魏一起长大,我知道你把他当亲弟弟看待,心疼他。”“可是当时以他的请况,我怕委屈了那姑娘,包括现在,我听到他去找她,我还是很担心。”“我们不能这么自私,别人家也就这么一宝贝女儿,怎么能…”秦羽叹了一口气。自己的弟弟以前经历过的一切已经让他丧失了许多正常人该有的情感。应该说,他已经不能算做是一个正常人了。最苦的那段时间,他数次活不下去,一米八几的小伙愣生生地瘦成只有一把骨头,整天靠着吊瓶维生。他自然是心疼自家弟弟的,可是牺牲别人家的女儿,他也做不到。“可是少爷,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年,你只关注二少的治疗,想着能吊着他的命就行了,你有真正地关心过他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