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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几乎是被赵越拽着进的房间,房门一关,两人就热情拥吻起来,抵死缠绵,一发不可收拾。而热烈的余韵,烧至破晓依旧回味酣畅。痛快的时候是真痛快了,第二天大朝会,顾淮笙却是遭了老罪,可偏偏还不得告假,非去不可,哪怕进宫的路上顾淮笙枕着赵越的腿在马车上睡了一路,列队等候的时候,依旧差点站着睡着过去,哈欠打的眼泪直流,不说前面一点的赵越怎么心疼,他前后官员都看得于心不忍。“顾大人可是病了?”“撑得住吗?一会儿朝会可有的站,你这样可别殿阶昏倒,开罪了圣上就不好了。”顾淮笙摆手谢过前后两人的关心,还没说话就又是一个哈欠,眼泪哗哗的迎风而落,难受得他简直想仰头咆哮,偏偏这时候还来两个喷嚏凑热闹。赵越再也站不住了,一个箭步就走了过去,伸手抓住顾淮笙胳膊,稳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你还好吧?”赵越问完才发现顾淮笙脸色不对,伸手探了下额头,顿时就变了脸色:“你发烧了,朝会你别参加了,赶紧回去找大夫看看!”“那怎么行……”“总比你殿前失仪强,走,我扶你回马车,朝会的事,皇上若是问起,我给你担着。”赵越不容分说就扶着顾淮笙朝停放的马车方向走。至于身后因两人亲密互动引发的轰动,两人皆浑然不知。顾淮准军营赶来迟了些,正好瞧见这一幕,顿时心情无比复杂。不过比起两人的关系,他更关心的还是顾淮笙的身体。“淮笙怎么了?”见赵越回来,顾淮准忙凑过去问。“咳咳!”赵越脸色闪过一抹不自然:“他发烧了,我已经让人带他回去看大夫了,应该不会有事。”顾淮准神色古怪的瞥了赵越好几眼,这才气闷地点了点头,退回自己的位置等着去了。第53章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第53章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顾淮笙烧的厉害,上马车就靠着车壁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等醒来,已经是在赵越房里了。安公公领着丫鬟仆从守在帐外,顾淮笙刚一睁眼,他就快走上前:“顾大人?”“嗯……”顾淮笙抬手捏了捏眉心:“安公公,嗯……我怎么了?”“大人高烧昏厥,可把奴才们给吓坏了,幸好大夫来的及时,不然要是有个不是,王爷回来可就没法交代了。”安公公接过丫鬟递上的药碗,撩开罗帐:“既然大人醒了,就起来把药给喝了吧,大夫说了,顾大人只是身体之前受伤亏空的厉害,才会受不得……半点cao劳,所以,这药刚开始得喝勤快些,后期再酌情减量,药有些苦,大人且忍忍,奴才这就让人把备好的蜜饯拿来。”“不过一碗苦药而已,哪有那么娇气,给我吧。”顾淮笙在丫鬟的搀扶下坐起身来,背靠大褥枕,缓了缓才伸手接过药碗,仰头给一口喝了下去,张嘴衔住安公公递到嘴边的蜜饯,甜了甜口才问:“王爷还没回来么?”“尚未,这个点上,应该是又被皇上留下了吧。”安公公将接过的空碗放到丫鬟手上的空托盘上。“咳……”顾淮笙眼睛滴溜:“安公公,那什么,大夫说的那些话,等下就别告诉王爷了,他若问起,你就说风寒就行,吃几副药就好,别的就不用说了。”“这……”“你们家王爷胆儿小,我不想吓着他,本身也不是什么大事。”顾淮笙才不敢让赵越知道自己身体不经折腾,本来就矜持爱端着,这要让他知道这个,以后还不得憋成和尚了,这可万万使不得!“可是……”安公公可不知顾淮笙心里那点小九九,还是觉得这么隐瞒不好。“什么可是不可是的,听我的。”见安公公还是一脸不想配合的为难倔强,顾淮笙只好使出杀手锏威胁:“你要不听,我就跟你家王爷恩断义绝,还栽赃是你背地赶我走的。”安公公:“……”就在安公公左右为难之际,赵越从门外疾步走了进来:“谁要赶你走?”“呃……”顾淮笙没料到赵越会这时候突然回来,还给撞见这么一句,顿时心虚的:“啊!没,我跟安公公说笑逗趣儿呢!”赵越瞥了他两眼,在床沿坐下来,伸手探了探额头,见没再发烧才松了口气:“没烧了。”随即转头问安公公:“大夫怎么说?”“呃……”感受到顾淮笙的死亡凝视,安公公头越压越低,偷瞄了顾淮笙一眼,怂了:“顾大人只是感染风寒,多吃几贴药就可以了,王爷不必担心。”“哦?”两人暗中眉来眼去的当赵越眼瞎,殊不知全看在眼里,不过他没有多问,挥了挥手让安公公带着人退了出去:“都出去吧。”待人都出去,赵越抽掉顾淮笙背后的软枕,扶着人躺了下来。“还难受么?”赵越拨开顾淮笙脸上的发丝,紧皱的眉心就没舒展过。“好多了已经,别担心,我没事。”顾淮笙抬手抚平赵越眉心褶皱:“年纪轻轻别总是皱眉头,不好看。”赵越一把抓住顾淮笙的手腕,给塞回了薄被,眉心却是顺着舒展了。“病好之前,就别回去了,我已经差人去接果壳儿,有他在,伺候上能方便称心一些,省的你不自在。”赵越说完没给顾淮笙回应的机会,站起身来:“你休息,我先去忙了,晚些再过来看你。”都说要忙了,哪怕顾淮笙无比眷念此刻的温情,也不好把人留下,便点了点头。他自己本身精神也不是很好,赵越离开后他就闭上眼睛,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而另一边,赵越却是直接将安公公叫到了书房。“说罢,怎么回事?”赵越往书案后大马金刀的一坐,面无表情,不怒自威。安公公自然是不会真跟顾淮笙沆瀣一气瞒着赵越的,所以半点没犹豫,张口就把顾淮笙卖了个彻底。“顾大人也是不想王爷担心,所以才隐瞒不说。”安公公要是顾淮笙肚子里的蛔虫,就做不到四平八稳的说出这番话了:“您别给他置气,再让他多想,老奴问过大夫,顾大人身子不宜药补过度,要调理,还是得食补,不算什么大问题,只是不可cao之过急,房……房事方面,也不可太过,需稍加节制一些,不然他身体会受不住。”这话要是让顾淮笙听见,能怄地吐血。而赵越,果然跟顾淮笙不在一个脑回路上,听完不是糟心要节制房事,而是自责。所以说,顾淮笙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说得上,比赵越自己还了解他。“不过,大夫也说了,适当还是可以的。”安公公一看赵越的表情,就知道主子在想什么:“大夫给开了一些滋养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