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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这些年朝堂一直安宁,边疆也没什么战事,这天下本来就是他们肖家的,没道理让皇帝一直掬在这座笼子里。昨天上朝的时候,安、刘两派又为今年的科考吵了起来。一屋子酸唧唧的书生吵起来简直让人倒牙。肖潜气急之下索性把这个吃力不讨好的活计指给了刘振刘将军。果不其然,今早又把刘将军给卷了进来,折子上了一个又一个。看了几个肖潜发现安派和刘派又合起来对付起了刘将军。大多说的也是悍将如何插手文人的事,简直和吃醋了的小媳妇有的一比。******一个时辰后,肖潜带着他的几个小厮一副纨绔子弟样,从自己的钱庄溜达出来。钱庄的管事亲自把人送出门口,“肖公子慢走~”那谄媚的语气引得众人驻足观望,看到肖潜那器宇不凡的姿态,心里便只剩下感叹:好一个年轻英俊的少年郎!早些年谋划逼宫的时候,肖潜就曾用私银开了几家钱庄,加上这些年的有心筹划,安记钱庄早就遍布全国。肖潜这耀国首富那是当之无愧的了。安记钱庄选的是京城顶繁华的地界,街道两旁更是街铺林立。再往前走二十几丈的路,就是一个桃柳围堤的镜湖。如今正是盛夏,柳絮不飘,桃花已落,湖边失了美景,这边的街铺生意便显得萧索了些。不过也有例外的情况,比如这家叫‘宾客至’的茶馆。茶馆倒是极普通的,不过此时里面却是人声鼎沸,一改往常的清净。除了说书人的声音和男人们的起哄声,茶馆里最常响起的便是:小二,添茶!到这里,肖潜倒是有了些好奇的心思,脚尖一转,冲着那家茶馆就去了。秦安赶紧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人群中几个隐匿的护卫不动声色的也混进了茶馆。好在二楼还有隔间,虽说只隔着一道帘子,价格却却贵了二十几钱,所以整个二楼都没几个人。肖潜一人占了一个桌子。秦安叫来小二给他的主子点了茶和几个小吃,才和‘小厮们’坐在帘子外最近的一张桌子上。从二楼俯瞰下去,就见一个瘦削的小老头在楼下唾沫横飞的说故事。楼下的汉子围了一层又一层,不断有叫好声传来。肖潜环顾四周,隔间里算上他只有三位客人。自己正对面的座位上,坐着两个少年。肖潜回想起上楼的时候秦安告诉他从老板那里打听出来的段子,差点笑出声来。原来这个茶馆的老板新请了个说书的艺人,名唤张大嘴。这张大嘴不讲野史,不讲当朝奇闻轶事,而是专门品论一些京城里有名的大家太太小姐们,譬如今天讲的就是京城十大闺中美女。“话说那安家大小姐写的一手好字,随便画一株芍药便有蝴蝶停驻,更别提弹起琴来那简直是群蛇乱舞......”人群一阵起哄,这好好的漂亮姑娘和长虫联系在一起,这不是乱讲吗!“张大嘴,你这不是胡说吗!”一个明显是力巴的汉子吼道。“是啊,是啊,谁家姑娘弹琴群蛇乱舞的,简直胡说!”其他人也附和道。......那唤张大嘴的也不急,让自家的小徒弟拿着一个装钱的碟子在人群里一通乱转。把收到的钱数了数,茶馆里面的人大多数是出力气的人,平时没几个钱花,能扔给张大嘴的钱也不多。那张大嘴何时有过这种待遇,当下拍了惊堂木,刚说了个:“预知后事如何......”就听见一大块银子撞进盘子的声音。叮的一声脆响,张大嘴看着那块三两的碎银,衬着盘子里乌漆麻黑的铜钱显得分外显眼。张大嘴咽了口唾沫。那银子明显是从楼上落下的,却没砸坏盘子,可见扔银子的人是有着功夫的。张大嘴往二楼一瞧,见对方是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人,当机作揖不止。然后心思一转便改了话头:“请听本人详解......”那块银子自然是肖潜让秦安扔的,平时在宫里连本野史都看不了,更别提这种民间闲话,正好听一听当做消遣。只是他没看错的话,对面坐着的那个少年,好像瞪了自己一眼!那少年眉目精致,就连瞪起人来眉眼中都带了风情,整个人像极了画中的人一样。肖潜饶有兴趣的冲着对方眨了眨眼,毫无意外的收获了对方一个白眼。优哉游哉的喝了口茶。这里不是朝堂,也没有刘丞相那满脸褶子的脸在眼前晃,更有嫩如青葱的美人可以看,肖潜觉得,自己这趟门,出的真是值了。作者有话要说:☆、第四章“在耀国的西面,有个孔雀之国,那里的极品乐师吹得曲子能让畜生跳舞,连蛇都能合着歌声跳一段霓裳。那安家小姐弹得一手好琴,可不就能让群蛇乱舞!”肖潜听着楼下张大嘴在那里胡咧咧,笑着摇了摇头。楼下传来一阵叫好声,一群汉子拍打着桌面吆喝起来,连着二楼茶碗里的水都震得隐隐颤动起来。张大嘴今日得了几日才能挣到的银子,越发唾沫横飞,巧舌如簧起来:“这安家小姐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只是这样一位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绝才惊艳的好女子,本该位列十大美人之首,如今却只能排到第三位,哎~”一个哎字叹了又叹,惹得底下一群人心里痒痒,纷纷催促李大嘴讲下去。没成想这李大嘴此时却拿起乔来,端起桌上的茶碗,啜饮起茶来。听见又有铜钱进盘子的声音这才慢悠悠的把手中的茶碗放在身前的矮案上。唰的展开一把折扇。满堂吆喝的人声顿时静了下来。“安家小姐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却视针如巨!”张大嘴这话一出,楼下顿时哄堂大笑。这针如巨的意思就是这安家小姐不善针线!耀国这年头不善针线的女子几乎没有,凡是过了豆蔻年华的女子,必定能给自己攒下几件绣品当做嫁妆,就连养在宫里的妃子们都有一手好绣活。肖潜把视线从楼下收回来,却见那少年脸都黑了。一旁坐着的另一位脸上也是愤愤然。“这还只是其一!”只听张大嘴慢悠悠的道,说着还抬手抚了抚干瘦下巴上稀稀拉拉的一撮花白胡子。楼下哗然,这女子不善针线就已经预示着嫁不出去了,这其二莫非这安家小姐还有一双大脚!这可不得了!等吊够了众人的胃口,张大嘴才嘿嘿一笑,配着那张干瘦的脸,怎么看怎么猥琐。一听这声嘿嘿,再一看对面的小公子手里暗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