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RING
17 RING
还没睡饱就被靓坤从被窝挖起来,清清现在头晕脑胀的,感觉头快爆了,偏偏那个叫人起床的方式又独特点。 “唔....” 迷迷糊糊间脑海一片空白,喘着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迭起的浪潮冲得浑身发软。 靓坤起身放开了她,被压着的窒息感才减弱了几份。 浴室的门打开着没关,从床看过去,男人光着健壮的身躯随着花洒流过的水反射出亮光,滴滴嗒嗒的水声吵得人睡不着。 放空了一会儿,清清才撑起酸痛的身体,踏进了浴室清理洗漱。 两人就挤在淋浴间里,还没清洗完,“啪”的一声,淋浴间的门猛的被清清身体抵着关了起来。 温热的水随着碰撞声溅到四面八方,玻璃也染上雾气,隐约只看到白花花的一片。 “他妈的,迟早被你榨干” 咒骂了几声,靓坤只觉得浑身紧绷起来。 回过神来,两人已经换好衣服。 “咁早叫我起身做咩”清清打不起精神,忍着想打瞌睡的想法,将靓坤的扣子一颗颗扣上。 “仲需要理由?吊你我都唔需要理由”靓坤很不满意她的语气。 清清没有搭理他,这家伙每次都是这样的,跟他挣也是白费力气。 上了车,傻强启动车就出发。 清清一路上看着车外的风景,而靓坤则看着她。 吊带白裙只是堪堪遮过重要部位,白嫩的大腿则叠交在一起,背上露出的紫红色划痕无疑在诉说男人早上有多过分。 靓坤咽下口水,将她一把搂进怀里。 “又嫐啊?” “大小姐又发脾气?” 耳垂被他用利齿玩弄着,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反射出水润的光泽。 清清羞恼的瞪了靓坤一眼,捂着自己的耳朵不让它再被欺负。 她这幅敢怒不敢言的样子,靓坤感觉心都要化了。 靓坤勾起嘴角,也不再逗她,只是大掌把玩着她白皙的手,到了目的地才停下。 “坤哥,好货都在这里了” 柜台的员工点头哈腰,将金饰都放出来展示。 打量着眼前的金饰,全都是戒指,大多都华丽的过头了。 看了一眼旁边站没站相的靓坤,清清哑然失声。 原来那么早来这里?是要给她买戒指? “选啦,李太” 靓坤偏过头示意她选择,这一声李太叫她脸燥热起来,偏偏他还将手搭在她臀后捏了一下。 咬着下唇纠结了起来,作为林家千金什么金饰没有见过,华丽的见多了看了也烦。 “这个吧” 靓坤皱眉看向她指着的戒指,半点雕刻都没有,就单纯的是个戒指的形状。 “选了个咁简单嘅,人地唔知仲以为我靓坤堂堂一个堂主一穷二白” 店员要拿起金戒指的手,尴尬的停留在半空中,一时不知道要包起来还是留着。 “包起来吧,就这个了” 不理会一旁发神经的靓坤,示意店员将这个包装起来。 店员悻悻的笑着应了。 拿着包装的纸袋上了车,看着一旁靓坤顶着阴沉的脸。 在外人面前没给他脸无视他,又生气了。 “某嫐啦,我就系钟意呢个啊,其它嘅唔好睇” 低眉顺眼的看着他,又讨好的斜着身子将手攀上他的肩膀亲了上去。 靓坤被撩拨的受不了,大手将她抱起来直接放在腿上,按着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深吻结束,车辆也停了下来。 将女人凌乱的头发整理好,就打开车门下了去。 被靓坤强势的搂在怀里,踏进了宴会大厅。 刚坐下来,全部打量的视线聚集在她身上。 “唔怪得阿来同靓坤抢啦” 山鸡附在陈浩南耳边窃窃私语。 “收住你把口啊" 陈浩南阻止他再说下去,心里却是赞同山鸡的话。 一直听说靓坤有一个一直藏着的女人,也从来没带过她来宴会,前阵子也听说阿来靓坤两人为了她大打出手,这女人的相貌并不出众,但是却又别有一番风情。 尤其是,背后脖子大腿处露出的青紫痕迹,看就知道靓坤有多“疼爱”了,让人浮想联翩,不知道是不是那方面让靓坤欲罢不能。 洪兴众人暧昧的视线不停的扫视在靓坤还有清清身上。 “阿坤,咁劲啊你” 基哥走了过来,拍打靓坤的肩膀,笑的一脸荡漾。 “大家都知啦” 靓坤大笑,将椅子抽出,带着清清坐了下来。 感觉到有一道目光死死的盯着自己,清清抬起头跟阿来的目光撞上。 他抿着下唇,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里都是藏不住怒气。 靓坤跟着清清的视线看了过去,看到阿来死盯着清清的样子。 心里也开始冒火,随着愤怒搂着清清腰的手也收紧起来。 清清痛的看了他一眼,不清楚他又再发什么神经。 “你老公在身边,仲要勾野男人”靓坤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 “痴线啊,我就系你身边,点勾啊” 又乱吃飞醋,她无奈的掰开点他的手,要不然太痛了。 他听了,不生气反而突然笑了起来。 突然将她拉起来,椅子被他的腿撞出声音。 全部人顿时都看了过来。 靓坤慢条斯理的将包装袋里的戒指拿出,将她的手牵过来。 男人指腹粗糙的茧划过手指,将冰凉的金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里。 “我靓坤就要结婚啦,等日子定好,我就请洪兴的各位来喝喜酒,各位到时候一定要赏脸啊” 大家都被他这一个行为弄得呆若木鸡。 半响才有一人反应过来。 “恭喜恭喜,到时候一定包个大红包” 有了第一个人带头,一个接一个都道喜起来。 “恭喜恭喜..” 远处的阿来的手握紧酒杯,酒杯在巨大的握力下炸裂了。 玻璃碎扎进了皮肤,文哥吓了一跳。 看着得力助手失态的样子,文哥叹了一口气。 “阿来,不要做错事情了,女人那么多,不一定非要这一个” 阿来阴沉着脸看着不远处的两人,只觉得刺眼,流着血的手又拿过一旁的酒瓶喝了起来。 迟一步,就失去机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