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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膳房送去前院的饭菜竟然将胤禛吃吐了,后被查出是膳房管事中饱私囊,以次充好,正院里给打掩护的竟然是福晋的奶嬷嬷王嬷嬷。胤禛勃然大怒,直接赏了王嬷嬷五十大板,倒也是王嬷嬷命大,挨了板子仍有半条命。福晋不敢也不能求情,胤禛却看在她是福晋奶嬷嬷的份儿,只把人撵去了京郊的庄子里。或许是水土不服,药力不足的缘故,王嬷嬷去了庄子半个月就没了。当日福晋在凉亭中枯坐了一夜,第二日便病倒了。如此一病,府里庶务也管不了了。胤禛便将庶务暂且交给了两个资历深厚的嬷嬷掌管,一个姓张,一个姓杜。本有人以为胤禛会让李侧福晋暂管庶务,后来看是张嬷嬷和杜嬷嬷还诧异了下,转念一想,李侧福晋那里三个孩子,哪里管的过来。至于李侧福晋本人,她也是这么认为的,便没有在意两个嬷嬷的事,左右不会怠慢了她。此时已是八月末,不过几日又是弘昀生辰,他是康熙三十九年生人,生辰一过便已虚岁六岁,胤禛便发话,让他搬到前院的青翰院去。青翰院是前院的一处大院子,跟后院正常相比只小了一点,离书房极近。无论怎么看,弘昀一人都是占不下的,想来胤禛是想让府里的小阿哥以后都住在青翰院的。李侧福晋听了顿时便怔愣住了,她知道弘昀和弘时早晚都要搬去前院,心里算着弘昀还有一年,谁知今年就要搬了。“爷......弘时实岁才五岁,是不是小了些,不若明年再让他搬去?”孩子那么小,李侧福晋怎么放心的下。胤禛态度很坚决:“我五岁是已经能拉动小弓,弘晖五岁时也不跟福晋住在一起。”拿弘晖来和弘昀比,李侧福晋怎么服气?弘晖是嫡长子,自幼得胤禛福晋悉心教导,从小便被人夸过‘此子甚肖其父’。同年与弘晖出生的弘昐从小身子骨就弱,得的更多的是胤禛的关切。弘昀出生时,弘昐已经不大好了,胤禛和李侧福晋都将心思更多的放在弘昐身上。弘昀又天□□玩儿,总是静不下心。李侧福晋尽力扳着他的性子,也不过能让他每天老老实实写几个大字罢了。即便弘昀是李侧福晋亲子,她也不得不说,弘昀哪能和弘晖比。可她怎么敢说出来,只得应下。谁知胤禛又道:“平日里不要太娇惯弘时,他是个阿哥,如今快两岁了,轻易不要太一惊一乍的对他。”李侧福晋笑都挂不住,勉强道:“爷又不是不知道,弘时天□□哭,从妾身身上掉下来的rou,哭一下,妾身都难受的紧。”“天性是天性。”胤禛深深的看着她,声音不温不热:“娇惯是娇惯。爱哭未必不是巴图鲁,但软弱定然不是。”李侧福晋无言,半晌道:“妾身照办就是......”胤禛这才满意:“尽快给弘昀收拾东西,明日就搬过去。”这未免也......太急了些。李侧福晋心中有些不安,可今日已经跟胤禛说了那么多反话,到底是不敢再说了。............福晋病到了九月中才算大好,这时魏紫已经怀孕三月有余。害喜的症状算是彻底消失了,魏紫如今一日能用五六餐,不拘做着什么,总时不时感觉嘴里空落落的,非要吃点什么才行。好在这般吃着,她也没胖太多,只颊上、胸脯丰盈了些,反而显得愈发明丽婀娜,端的是人间富贵花之态。眉芳平日没事就喜欢盯着魏紫看,一看能看一两个时辰,看的多了,用饭都香。每每眉芳这么说,金娥都啐她,“我看不仅是格格秀色可餐,分明还有你愈发贪吃的缘故在!”此话一出,两个丫头必定要闹到一起去,又逗的魏紫笑上半天停不下来。胤禛如今来的更是勤,或是一起用膳,或是午后小憩。小憩时,胤禛用要用手掌贴着魏紫的肚皮,rou贴着rou,他体温又高,放多少冰山都不管用。魏紫便会发脾气,她如今愈发懒得演戏,随心所欲极了,“爷把手拿开。”“嗯?怎么了。”胤禛眼都没睁,声音里是nongnong的倦意,听起来是快睡着了。魏紫生气,她热的睡不着,这人倒是睡得挺香。“妾身热,特别热!”她不住抱怨:“爷的手太烫了,是开水,天天烫我。”食指和中指轻轻夹住一层rou,胤禛笑她,“是开水,你早就熟了。”魏紫不依,自个儿把手伸进衣服里,去抓他的手。胤禛躲了会儿才放开,又拿出来,隔着一层衣服捂着。魏紫向来很好满足,只要不那么热,她就能安心睡下了。得知福晋身子大好,格格们重新开始请安时,魏紫正吃着橘子瓣,不是很在意的挑了挑眉,便示意眉芳继续读话本。如烟无奈:“格格明日不去瞧瞧吗?福晋病了一个多月,理应去瞧瞧的。”魏紫捏着橘子瓣,拧着眉问:“我若是明儿去了,以后都去吗?”“怎么会。”如烟不禁笑了:“福晋定然是会让格格以后不必去了,格格到时应下就行。”魏紫想了下,也觉得福晋肯定会这么说,这才高高兴兴的应下。当夜里睡得很早,第二日早早的便被喊起来了,小步晃悠着去了正院。“魏meimei......”还没进院门,便有人喊了她。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好!说明一下,我不是很清楚小产和怀孕的事,如果哪里错误,欢迎大家指正。四爷知道凤仙花的事不是杆子查出来的,是别的原因,之前有讲了一些伏笔,不过不明显,但后面会揭晓。评论都是让我剧透的,叉腰,就不就不略略略。晚安!第三十章耿格格站在她身后,与中秋时相比瘦了不止一星半点,但神态看上去似乎同以前没什么区别。中秋当夜,耿格格听了凝冬传的消息,认定魏紫害了她,嘶声厉喊要胤禛替她做主,魏紫都听在耳里。时隔一个多月再见面,耿格格似是有些愧疚,“魏meimei......之前jiejie做的不对,听风便是雨的......一直没有机会同你道歉。还请meimei原谅则个。”清晨初凉,魏紫半侧着身子,衣裳之外已经添了件豆沙色蜀锦披风,俏生生的站在那里,眉不描而浓,嘴唇不点而红。“我自然是不会怪罪jiejie的。”魏紫敛眉笑了下。这话是真的,牡丹精露之事,定然不是耿格格的手笔,若是自个儿做的且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