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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子。人都有气,气是无形之物,有轻有重,并不是每个人都看得到。胤禛是龙子之气,而这钮祜禄格格却是血气。除此之外,昨日请安也是让她大开眼界。除了福晋和宋格格,竟然每个人身上都有血气。这些女人,比她这个妖怪还要恐怖,至少她还没杀过人呢!“格格?”如烟以为她还在想之前的事。魏紫回过神,抿了笑意,嘴角小小的酒窝也露了出来,“我也这么觉得,钮祜禄jiejie哪里会在意这种事,她最和善不过了。”如烟这才放下心来。“如烟,你同我说说福晋和各位jiejie吧。”魏紫侧躺在美人榻上,手撑着脑袋,饶有兴致的望着如烟。如烟应了声是,“福晋公正不阿...........武格格对梨花过敏,故而从不往正院后头的梨园去............”...........夏日天黑的晚,胤禛处理好了所有的公务时,天还亮着,他喝了口浓茶,闭目休息了会儿。待到睁开双目时,眼中的疲态已经消失了,他站起身,大步往外走去。在书房外正在发着呆的苏培盛一个激灵,拍了一下王正,小跑着跟了过去。苏培盛认了出来这是去后院的路。胤禛早早便开始了养生,于女色一块,虽然年轻却也克制得住,三五日才往后院去一次,粗粗算起来,上一次去后院留宿还是六天前,李侧福晋处。今日估计是武格格或是耿格格,苏培盛漫无边际的猜着。走着走着,苏培盛才反应过来,原是那位魏格格。他消息灵通,已然知道昨日魏格格请安艳压全芳之事了。怎么把这位忘了,苏培盛拍了拍脑袋。快到听雨轩时,王正小跑出去,先去通报。魏紫此刻正在沐浴,短短十几日,她已经喜欢上了先有的各种享乐之事。好看的首饰,精美的衣物,从没尝过的没事以及懒洋洋躺在水中的感觉。当人这么好,怪不得大家都喜欢当人。“格格,贝勒爷来了!”如烟忽然闯了进来,手忙脚乱拿起衣服,“快!格格快!”贝勒爷?魏紫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在如烟手忙脚乱的时候,裹着布绸,手指轻扬,身上水汽便如同被蒸发了一般。她穿好了衣物,却已来不及梳头了,门外已经传来了声音。第七章天还未暗,仍透着蒙蒙的亮,倏然一看,分不清是凌晨还是临夜。一行人走进了精致的院子,为首的步伐沉稳,大步流星,随后跟着的脚步细碎,微弓着腰。院门之上的牌匾在微光中熠熠生辉——听雨轩。先走一步的王正立在堂屋外,身侧站的是听雨轩的下人,在胤禛踏入院内时,全都跪了下来。胤禛喊了起,却没见着疑似魏氏的人,眉峰刚刚拧起,西厢房的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满屋的热气争先涌了出来,纤细的身影裹在白气中。许是身子刚刚痊愈的缘故,那丝绸氅衣穿在身上宽松的紧,走动间盈盈一握的腰身曲线若隐若现。踏出了热气,一张带着忐忑的芙蓉面露了出来,魏格格似乎是刚刚沐浴完,眉眼仍湿润着,福身时慌乱眨着的眼睫像是被打湿了翅膀的蝴蝶。一副不安的可怜样儿。“妾、妾身见过贝勒爷。”许是这几天见的形形色色的人多了,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比初见时顺眼多了。胤禛道:“起吧。”看起来他并不是很在意魏紫来晚了,率先走向堂屋里。胤禛本是想坐下歇一会儿,却一眼看到了高桌上散落的纸张。脚尖一转,他径直向高桌走了过去。那些纸张品质并不是很好,入手摸起来有些粗糙。胤禛垂首看着,微微惊讶:“这是你写的?”说起这个,魏紫便来了劲儿,险些绷不住表情,“是妾身写的。”当日吸收了记忆后,她有空便练练字,只要掌握了下手的力道,练上几遍她便找到了敲门,写出来的字比原主好看的多。她真是个聪明的妖怪。看着那亮晶晶的眸子,胤禛夸了一句:“写的不错。”时下女子字体多是些簪花小篆,秀美归秀美,却少了些风骨。而这魏氏的字俊秀有力道,比老八的字还好些。“我记得,你父亲是魏忡?”魏忡......谁啊?“正是家父。”魏紫反应了过来。胤禛颔首道:“有乃父之风。”说完这话,他便放下了手中的纸,坐到了榻上。因此他没看到魏紫有些狰狞的面庞。关那小儿什么事!是她自己写的好!待到胤禛坐定时,小步走来的魏紫面上又只剩羞怯了。魏紫坐在胤禛身侧,胤禛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瞧见他额角的汗珠,便掏出帕子向他光光的额上凑去。胤禛生来体热,书房里都要摆上双倍的冰山才会感到凉爽。但也仅限于在书房,出了书房谁也瞧不出他热的心慌。而听雨轩的堂屋里只有小小一个冰盆,作用几近于无,他正心念清心咒压下火气,忽然被人擦汗难免被吓到了一瞬,不由皱眉,看向身侧的魏氏。魏氏满脸清爽,皮肤白净,正红着脸,手里捻着帕子给他擦汗,明亮的眼专注的望着他。“爷......”魏紫不解的唤了一声。眉间松开,胤禛由她擦着汗。两人距离极近,胤禛发现这魏氏似乎是只穿了氅衣,只因夏日衣薄,魏氏又倾着身,布料贴着身子,肚兜的边缘都勾勒了出来。呼吸岔了一瞬,方才的清心咒似乎都白念了。胤禛看了一眼屋外,天还未黑,他抿唇,微微阖上眼。“爷,您困了吗?”偏偏有人问了一声。胤禛回道:“不困。”趁着他闭眼,魏紫放纵了自己看傻子似的目光,她甚至觉得这救命恩人有些奇怪,都困的闭了眼还说不困。脸上的汗都被她擦干了,魏紫将被汗浸透的帕子随手放到榻上,无聊的盯着自己的脚尖。鼻尖隐约传来清香,这香极淡却很有存在感,不像是脂粉香也不像是香料香,仔细分辨了一会儿,胤禛才察觉出这是牡丹香。富贵非常的牡丹却有些淡雅的香,而这香,此刻却钻入了他的鼻尖。天似乎黑了。“身子可大好了。”胤禛睁开眼,看向一侧的魏紫。魏紫垂下脚,应道:“回爷的话,妾身都好了。”好了就行。胤禛站起身,“爷去沐浴,你先进去吧。”魏紫应了声。他出去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