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微H)
囚禁?(微H)
梁宥瑄緊握著放在口袋裡拷貝好資料的手機,激動不已。 推開家門,屋子裡黯淡無光。 她疑惑的呢喃:「還沒回來嗎?」 正當她準備打開客廳的燈時,一股莫名的寒意從脊背升起。 一塊浸滿藥劑的手帕猛然唔住了她的口鼻,強烈的刺鼻氣味瞬間充斥了她的感官,意識在掙扎中逐漸模糊。 「誰??」話未說完,她便眼前一黑,身體無力的癱倒在冰涼的地板上。 當梁宥瑄從混沌中醒來,她發現自己全身赤裸的被束縛在床上,嘴上貼著冰冷的膠帶。 她環顧四周——是顏浩均的臥室。 就在她還在釐清事由之時,臥室門被緩緩推開,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梁宥瑄瞪大眼睛,含糊不清的嗚咽直叫。 「我沒辦法眼睜睜看妳走向其他男人??」顏浩均眼神空洞,聲音低沉而堅定,帶著一絲病態的執著。 梁宥瑄無法理解的猛搖頭,持續發出嗚嗚的聲音。 顏浩均盯著掙扎中的她呢喃:「只有把妳囚禁起來,妳才能永遠屬於我。」 他從口袋裡抽出一條黑色薄絲手絹,輕柔的綁在她的眼睛上。 梁宥瑄只能透過薄絲看到隱約的形狀。 她看到顏浩均疑似低下頭??胸口的乳粒瞬間被溫熱的口腔包覆,酥麻感蔓延全身。 他大力一吸。 「嗚」的一聲,梁宥瑄忍不住隨著吸吮,挺胸將脊背離開床鋪,再重重落下。 耳邊持續傳來色情的吸吮聲。 一隻大手游走在另一邊高峰,時而用指腹輕輕按壓,時而搔刮尖頂的縫隙。 「嗯哼??嗚??嗚??」梁宥瑄滿臉淌淚,渾身燥熱,花xue在不知不覺間溢出透明的液體。 嘴被膠帶死死的封住,無法正常的出聲,只能透過鼻子發出哼唧的鼻音以及穿透喉間嗚嚶聲。 顏浩均還沒停下對乳粒的攻防戰,從吸吮變成啃咬,靈活的舌尖不斷在硬挺的乳柱周圍繞圈舔舐。 感覺到柔軟的嘴唇終於離開乳粒,梁宥瑄從鼻間呼出一口長氣,沒等她平復情緒,另一邊的乳粒又被含進嘴裡。 她機靈的弓起身,胸口急促的起伏,喉間不斷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顏浩均的大手將她壓了下去,沿著腰肢向下溜達,修長的手指找到隱秘花xue,如汪洋大海般泛濫的愛液,剎那間如地心引力般吸附在靠近的手指上。 他輕笑:「濕了??」 熱氣呼在敏感的乳尖上,梁宥瑄滿臉赤紅,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聽到他的調侃說,羞恥感節節攀升。 指尖義無反顧的滑進早已搔癢難耐的花xue。 梁宥瑄克制不住舒服的連綿哼唧起來。 指尖在rou壁裡探弄、按壓,尋找梁宥瑄的敏感點。 找不到的玩具的指尖在rou壁四周隨意搔刮,她隱忍在體內胡亂攪和的手指,輕喘著氣息。 倏忽,一陣難以形容的感覺竄入梁宥瑄的腦海,仿佛指尖在她的神經上跳動,雙腿不由自主的哆嗦。 顏浩均似乎也發現了登時的異狀,像貪玩的小孩,終於獲得喜愛的東西,不間斷的往點上摳弄。 「??舒服嗎?」顏浩均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在耳畔邊響起。 她立時猛地搖頭。 顏浩均頓時又問:「不舒服嗎?」 他加快手下的動作,戳刺著不斷收縮的花xue裡,yin水「撲哧撲哧」的往外流淌。 潮濕的水氣將床單浸濕了一大塊,從上看下去滿目yin靡。 徒然間,梁宥瑄心裡頭緊繃的繩索斷裂,似蠱蟲擴散至全身,蝕骨銷魂般的酥麻,潮水如洶湧的瀑布噴濺而出。 「嗚嗚嗚嗚??」她揚起脖頸,悶聲長吟。 渾身發軟的癱在柔軟的大床上,白皙滑膩的肌膚輕微抖動,些微遮蓋到鼻息的手絹上下浮動。 低沉的嗓音再次響起:「寶貝兒,不離開我行嗎?」 梁宥瑄無力再與他來一場肢體交談,默不作聲的躺在床上低喘。 顏浩均解開了她眼上的絲捐,撫摸著她高潮後意亂情迷潮紅的臉頰,擦拭著臉上淚與汗水的混合液。 「乖乖聽話,我幫你解開繩索。」他目不轉睛的端詳著梁宥瑄的表情,低語。 他先撕開了嘴上的枷鎖。 「你??你??」梁宥瑄說不出一句指責的話語,從一開始顏浩均喃喃自語的話中,她感覺到了他一直以來不敢傾訴的情愫。 他深深的看著她,等著她憤怒的謾罵。 「??快解開我的手腳。」嘴巴長時間封住,致使她低語中帶點嘶啞。 顏浩均聞言,繼而無聲的解開腳上的繩索。 在他解開手上的繩索後,梁宥瑄伸手揪住顏浩均的衣領,猛的往前一扯。 預想中的疼痛並未落下,而是兩人柔軟的唇瓣,緊密相貼。 她輕吻了他緊抿的嘴唇,一觸即離。 隨即,瞥過頭,臉色緋紅的輕聲說:「你不想cao嗎?」 顏浩均眼前倏然一亮。 梁宥瑄回頭,含水的眼眸與他四目相對,抬起赤裸的小腳,腳尖壓在蓬勃的褲襠上,補充說:「來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