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壓抑的心
難以壓抑的心
被被單包覆著的我來到聖域教皇廳時,站在門口處的賽奇和白禮見此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才說道: 「人家都還沒醒,你就對人家做出這樣的事,史昂,你真的是……唉,先帶柳櫻去清洗吧。」 「白禮大人,如果可以,請好好揍他一頓,畢竟爬床可不是好事,更何況是爬正在沉睡的少女的床。」我用著幾分沙啞的聲音說著,隨後便睡著了。 「不是說三天怎麼提前醒了,史昂,你等會給我解釋。」賽奇說完便與白禮轉身離開,而史昂在為我清理時還不忘來個浴室play。 被壓在牆上的猛烈抽插讓累暈的我直接被驚醒,而穆在聽到動靜後雖面無表情可緊握的手卻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態, 可他只能默默離開為我準備補藥,同時告知阿布羅狄準備適合我穿的衣物,其實連穆也不清楚自己從何時起,對這見面次數不超過一隻手的我,動了心動了情。 「別這樣,放,放過我吧……史昂大人……嗯啊……哈……我被你cao的……很累嗯啊……讓我休息啊啊……」 此刻被壓在冰冷牆上疲累的我,嬌喘小聲的哀求著,因為短暫喪失視覺讓其他知覺變得更加敏銳,尤其又在別人地盤做愛, 羞恥程度讓我直接哀求他,可一個品嚐到獵物的美味的猛獸,豈會因獵物哀求而放過呢。 「柳櫻,你哀求的樣子也好可愛,可愛到讓我想要把你永遠綁在我身邊,嗯啊……柳櫻……哈啊……我真的……愛上嗯……你了啊嗯……所以別在拒絕我了……」 此刻的史昂就像瘋魔般,而我在被他抽插弄到yin亂的xiaoxue和深吻的同時,我模糊聽見他說他愛上我了,可被他狠狠吻著,甚至吻到嘴都有幾分紅腫都沒辦法開口回答他, 而到後面我已經沉迷在歡愛之中了,雙眼迷離的看著俊美的臉頰上還帶著汗珠的史昂,雙腿主動夾緊他健壯腰身,羞恥卻又感到無比刺激。 兩次高潮後,史昂在疲憊不堪的我的耳旁輕聲說道:「如果還想要,那就吻我。」 意識模糊的我,按照史昂說的吻了他的薄唇,只是我這蜻蜓點水般的吻讓他一笑,隨後便再一次吻了上了, 但這吻卻是伸入到裡面,將嘴內的每個地方都沾染上屬於他印記後,這才願意專心幫我早已昏睡的我清洗,抱到床上。 而我熟睡到一半時,感覺到有人來到我身旁,並且將我輕撫起然後倚靠在他懷中,隨後便聽到他在耳邊用柔和的嗓音說道: 「柳櫻,我是穆,我煮了補藥給你喝,嘴巴張開我餵你。」穆身上紫羅蘭的香氣和中藥味相混和的味道, 不難聞反倒讓人放鬆,而我嘴角微微一動隨後微張開乾燥的唇,讓溫熱的湯藥從嘴流入到腹中。 「謝謝……」穆沒有馬上讓我平躺而是將手中的碗利用念力放到桌上後,抱著我溫柔的摸著我的臉和頭髮。 半睡夢中的我帶著幾分沙啞的嗓音問道:「穆……怎麼了嗎?」 「讓我在多抱一會……我們有時起生理反應,不是自己就是找異性抒發,可卻很少喜歡上一名女子,尤其是只見過幾次面的女子,因為在成為聖鬥士的那一刻,我們隨時都可能死亡…… 所以即便喜歡上也會壓抑自己的感情,除非對方的身份和我們相近甚至知道我們的存在……或許正是因為柳櫻你自身的特別,讓師父難以壓抑所以…… 我替師父強迫你這件事道歉,但也同時為我接下來要做的是道歉。」說完,穆的手便伸入進遮蓋我身體的被子中,大手逐漸溫熱起來, 直到來到我的私處前才停下,「我用小宇宙幫你舒緩,但可能會插,入,到,裡,面,喔。」 說到後面還刻意一個字一個字慢慢的說,而手已經摸上了私處。 「放心,身體放輕鬆點,我只是要幫你緩解酸痛。」手指先是在外面停留了一會才小心緩慢的撥開陰唇將手指伸入到裡面。 金色光芒的小宇宙舒緩了我做愛後的酸痛感,可剛做愛完的xiaoxue卻十分敏感,所以把手指伸入到xiaoxue內時,我的手抓住了穆的衣服,雙腿夾緊磨擦著, 而穆的手就被我夾在其中,同時也能感受到身下有什麼變硬的存在想要立起,可卻因我坐在上面而難以繼續上升。 我呻吟的同時說道:「穆,嗯……你……」 「放心,我真的不會做……其實我也不太明白為何你會有如此大的吸引力,不止師父就連阿布和……我,都對你產生了感情, 可偏偏這感情卻不像那種所謂的一見鍾情,反倒是相識已久,愛到烙印在骨子和心頭上,即便不記得卻還是會愛上的那種……」 說完,穆在我朱紅的薄唇落上蜻蜓點水般的吻後,便沒有在說其他話了。 手指除了起初進入xiaoxue內時有比較強烈的動作外,其餘都是以緩慢輕柔的方式在動作。 酸痛很快就得到舒緩,穆不捨得將手指抽出,而雙眼短暫失明的我並不知道穆在抽出手指後,舔了手指上沾著的yin液。 『果然是甜的,而且甜的美味,真想在多吃一點。』穆內心如此想著,可並未出手對我做其他事, 反倒是將雙手洗淨後,為我塗上精油並且全身按摩,而按摩到一半時阿布羅狄拿著衣服走了進來。 「嗯……嗯啊……」被按到發出微弱呻吟聲的我突然聽旁有人問道:「柳櫻,舒服嗎?」 「嗯……舒,舒服……阿布羅狄……大人,您……」還未說完阿布羅狄便開口說道: 「拿衣服過來給你穿,只是看見你這美麗誘人的身體,和讓人動心的呻吟聲後,我就不想讓你穿衣服了, 不過,穆他沒有對你做什麼事吧,畢竟一名一絲不掛美艷動人的少女和正值青年的男子共處一室,可是很危險的。」 阿布羅狄說話的同時,眼角不斷撇向為我按摩腰部的穆,同時也放下衣服幫我按摩雙腿,不得不說,有兩名美男在為自己按摩實在是太爽了,而且手藝還很好的那種。 「……沒……沒做什麼……」對阿布羅狄說了謊後,便昏昏睡去,等到醒來時身上已經穿好衣物,而他們兩則站在床前,等待我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