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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泄物看去,似是不嫌脏的用手拂了拂。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元晚发现对方时常会作出令人费解且饱含复杂的行为,这一切的源头来自于不切实际的感情寄托亦或者是占有欲作祟,几乎无时无刻的情深且热烈。诡异的岑寂萦绕于两人之间,时间按着秒数递减。夏延无声的蜷缩脚趾,死死用指甲抠着地面,“为什么要撒谎?”“那你想听我说什么。”元晚虚弱的闭着眼,他猜不透对方如何想法,此刻的心情就像漂浮在百慕大三角内的浮舟,每一秒都是陷阱,使他无法窥视到出口。然而,可笑的是,当那片浮舟自以为绕过三角陷阱时,却转瞬又撞上了更巨大的海礁。寂静的浴室里,夏延摩挲着元晚眼下的黛青色,忽而将人抱紧,没头没尾的说了句。“浴室有安装监控,我知道你做了什么。”毫无征兆的,这突如其来的话语犹如平地闷雷,炸得元晚心脏霎时咯噔一跳。不应该是这样的。元晚艰难的睁开眼朝他看去,那是一种带着审视嫌疑犯的目光,可能是质疑作祟,元晚僵硬的面部肌rou看上去极不自然。他试图想在夏延脸上找破绽,然而对方表现的太过纵容与直白,完全寻不得一丝造假。说实话,有那么一瞬间元晚的大脑是失去指挥能力的,他警告自己先冷静,于是视线朝上方打洞的铁闸处飘去,语气掺着隐隐怒意,“监控在哪?”“对,就在那儿。”“你匡我?”“我知道你在撒谎。”“......”于短暂的五分钟前。高温包裹的室内断续传出模糊的喘气。元晚将放置在他触手可及处的一瓶洗发露拿了下来,毫不犹豫的旋开盖子往嘴里灌了口,他似漱牙般的在口腔里留味,莫约含了十几来秒后便全数吐进马桶冲入了下水道,他几乎费尽心思在做这件事。就算能把握住的只有百分之五的胜率。浴室里弥漫着浓烈且廉价的香剂味,那劣质的外包装就可以看得出使用者该有多拮据。元晚匍匐的半倒在地上,毫不犹豫的伸出食指探入了口腔,指腹黏着分泌的唾液摸准舌根后猛的往下按压,催吐也就瞬间,似开关般失了闸的洪水翻江倒海冲涌,那胃反酸的感觉直冲天灵盖,就像有根狼牙棒杵在肚子里搜肠刮肚,甚至呕出了胆汁。他倾仰着脑袋,食道充斥麻刺感,恍惚的看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分裂为二,那刺眼的瓦数扎的他干脆闭上了眼。今晚刻意口腹餍饫,算是派上了用场。“......”浴室内安装了监控?元晚那面上久久维持的平静终于龟裂,他定格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切换什么表情来诠释自己的愤怒,不堪一击的自导自演,且倒头来发现自己还是个跳梁小丑。真他妈可笑,可笑至极。“疯子。”这声‘疯子’是元晚送给自己的,为愚昧而感到可耻。阴云在这一刻掠过他的脸颊,面上是被拆穿的羞恼。此刻的元晚哪还有半点装模作样的病态感,他干脆也撂担子不装孙子了,今日这一遭算是个节点,辛苦忍耐了多日的逆反心理似水库溃提,一发不可收拾。他紧紧攥住夏延的衣领,表情狰狞比那竖起浑身毛发的公猫还要恐怖,“服了,老子服了,你他妈就是坨狗屎。”夏延静静看着他发泄,只是那表情难看的像个死了丈夫的活寡妇,他颔首,似笑非笑的扬起嘴角,似调情般的强硬抓住元晚的小拇指,一字一句的用着气音:“其实这里没有监控。”........随着时间推移,一日复一日的生活重演,渐渐磨灭了元晚尖锐的棱角,积蓄在头脑里的只剩隐忍以及对策,日头颠倒黑白,一天的盼头也就是静等个日升日落。窗外头还是一片漆黑,夜风凛冽,枝桠上掠过朦朦胧胧的鸟雀残影。浴室内白雾升腾。元晚的指尖于空轻晃,拨开水蒸气,可那白雾就像是上空的云海源源不断滚落下来,将人笼罩起来。元晚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他赤身裸体的半躺在浴缸内,脖子处拴着的铁链随动作而轻晃,右手架在边缘外防止碰水,毕竟由夏延亲力亲为,对方似乎很热衷于这类温存。密闭的狭小空间会让人产生一种排斥感,视线所及处只有死路,更何况这种时刻还被男人摸着性器摩擦,本能的想抗拒,那带着糙茧的手掌不含技巧的抚摸着,却同时又像个吸盘,不知是碰擦到了哪个点,引得元晚那性器直接在夏延的手中轻颤,几乎瞬间稍稍有了硬度。元晚感觉自己就像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一具异教徒尸体,任由对方掌控且无法挣脱。这感觉非常不妙,某层的主导意识渐起。在夏延还没反应过来前,他直接被人狠狠拽着领子拖进了浴缸里,一声短促的惊呼,噗咚的水流四溅,霎时满溢出浴缸撒了一地,白瓷墙面的雾气凝成水滴直线往下。两具身躯就此上下交叠,夏延懵然的睁圆着眼,双手抵在元晚身旁支撑,将人固锁在双臂间,极近距离的四目相对,炽热的鼻息相互交融,夏延垂首注视着那双漆黑反射着白炽灯光的眸子,喉结就不由自主的上下滑动,他感觉自己大脑晕晕乎乎的,一时找不到东西南北,耳尖染着薄红如三月腊梅。雾气冉冉升起,一丝诡异的暧昧滋生,夏延情不自禁的低下头用鼻尖轻蹭元晚的眼睫毛,然,就在他气息渐渐紊乱的当口,耳畔一声不含任何情欲的低嗓替他降了温。元晚偏头靠在白瓷墙面,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你的脸怎么弄的?”夏延的身子一僵,偏头颔首似想要挡住右半张脸,不知他如何作想的,转而又回头伏上了元晚胸膛,不安的握住元晚的手放在自己那完好无损的左脸上,安静半晌才酝酿出一句话,“对不起,我知道我不好看。”“......”元晚漠不关心的收回手,视线却像钩子似的把夏延看的心尖儿发颤,呼吸都重了几分。元晚轻笑,笑意不达眼底,他歪头玩绕着对方的头发打圈,“想做吗?”欲望是为之疯狂到不能自己的存在。氛围阒然,夏延的鼻息显然紊乱,有什么在撞击心神,他微颤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