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禮尚往來 (H)
十三、禮尚往來 (H)
亂倫 好像有什麼緊繃著的,突然『啵』的斷開了;好像有什麼一直壓抑著的,突然在體內『轟』的炸開了。屬於男人的手指……骨節分明,強勁有力……比起他自己的手指,可以探得更深……好像已經觸及自丈夫離開後,未再被人碰觸過的禁地。 怎麼辦……?手指……好刺激……好想求他撓一撓、動一動……不,不對!不可以……怎能讓皇上…… 最後一絲理智催促著他挪動腰身,想甩開那手指,不料只是輕輕一動,那指尖便有意無意地括搔他脆弱的黏膜,讓他一下便軟了腰……原本想像的逃離反而像是扭著屁股在迎合那手指。 男人輕柔得異常的嗓音響起:「噓……月兒……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你讓朕舒服,朕也讓你舒服,禮尚往來而已,放輕鬆點……」 這種似是而非的言論在他隔著屏風,被男人吸吮著乳首時,已經聽過了很多遍。每回清醒時都會覺得荒謬不已,但是在那當下,卻每每被這話術所迷惑。心裡會想著:沒錯啊,皇上只是在幫自己而已……自己是他的媳婦兒,難不成他會害他嗎!?只是要同等地讓他感到舒服罷了……只是這樣而已…… 曹旻翰可以感覺到身上原本緊繃的嬌軀漸次放鬆了下來,一抹計謀得逞的笑意在他唇角一閃而逝,他的指腹沿著逐漸泛起溼意的甬道摸索,繼續誘哄:「對……就是這樣……來,告訴朕,月兒最喜歡的地方在哪邊?嗯?」 長指邊突刺邊探索,衍繁月難耐地顫抖了起來,語意不明地哼道:「不知……不知道……嗬……啊……呃呃——」 指尖陰錯陽差地擦過某一點,衍繁月的嗓音立刻拔尖了起來,曹旻翰則是喜上眉梢。 「是這兒嗎?月兒……這裡舒服嗎……?」手指對著那處又壓又磨又戳,欣喜地感覺到整個甬道似乎都隨之騷動了起來,不斷繞著他的手指纏絞。 看來男人跟女人差別不大呀……只要找到對的那點,什麼樣的貞節烈女/男都能夠手到擒來!嘻嘻……看這可人兒……方才還哆哆嗦唆,『不要不要』的喊呢,現在還不是搖著屁股追著他的手指了! 衍繁月的表情十分迷濛,叫聲亦然:「嗯……嗬……哦……不…知道……嗯嗯……」 感覺上,已經過了很久了……很久未有人觸碰到那令他顫慄的秘處了……自從夫君遠行之後……即使自己慰藉,也觸及不到的那點,如今被滿足了……被這權傾一身的男人…… 儘管嘴上的防線還未完全鬆開,但rouxue中逐漸響起的水聲已經直白地闡述了他的感受。 曹旻翰唇一撇,不發一語地便再扎入第二根手指。兩根手指分進合擊,共同開拓那花徑。原本縐縮的xue口隨著手指的開闔漸次張開,隱隱可見閃著水光的粉嫩媚rou蠕動著,『咕啾咕啾』的yin靡摩擦聲隨著每回手指的作動不間斷地響……曹旻翰每回抽出手指,再用力扎入,都弄得汁液四濺。 衍繁月甜膩的帶喘喉音搭配著下體的水聲,時而低迴,時而激昂,光是聽著都讓人心口泛癢: 「啊啊……皇上……哈啊……咿……唔……那邊……啊……好……」 曹旻翰手指極有技巧地翻攪,另一方面,頭顱也回到衍繁月的胸口,舔著他已經滿脹到不斷涔涔滲出的乳水,時不時便湊上唇用力吸吮個幾下,弄得衍繁月哼哼哈哈地吟叫不已。 曹旻翰一面享受著身上小獵物脆弱無助的顫抖,和逐漸向他敞開的身體,一面問道:「月兒比較喜歡朕弄哪邊?奶子?還是xiaoxue?嗯?」 益發大膽的問話,逐漸越線的動作,與身體一起越來越軟弱的心靈……衍繁月看出去的世界霧濛、扭曲,心中有許多聲音,不知該聽從哪一個。身體卻簡單些,明確地體認到當下這無可抗拒的,久違的快感。就像是因旱已經乾裂許久的大地,突然獲得一滴雨水,整個地面都隨之震動,歡欣鼓舞,完全不放過任何一滴甘霖。 黏膜湧動、乳汁溢流,身子因為悅樂而發燙顫抖,連指尖都感受到那種極盡甜蜜的麻痺感……他已顧不得那麼多……身份、道德、倫常……什麼的……全都逐漸隱沒在這滔天的情慾巨浪之下。 從用正大光明的理由,獲得碰觸他身軀的權利開始,用親密的行為逐漸撩起他獨守空閨的飢渴……最後,趁他放鬆戒心,給予他致命的一擊……曹旻翰這一步步鯨吞蠶食,此時正式收網之際—衍繁月以為今夜即是結束,卻沒料到將是他全面失守之時。 他張口,哼哼唧唧地呼應著曹旻翰的問句:「呵……都喜…歡……嗚啊……皇上……別再……好像……要出來…了……嗯哼……呃嗬……」 曹旻翰咬著他的乳豆笑道:「儘管出來吧……朕又不是第一次看你噴奶了……來,噴到朕嘴裡,朕會全部喝掉。」 這樣曖昧的調情字句好似繃斷了衍繁月最後一根緊守著的防線,曹旻翰手指用力往裡一頂,口中一吸,他『哇』的一聲,乳水和jingye全都洩了出來。 同樣是高潮,但已經許久沒有體驗過這樣上下都刺激無比,轟轟烈烈的高潮。衍繁月的眼前一片炫光,完全對不了焦。只覺自己好像被人翻了個身,躺平在床榻上,不著寸縷的身子感受到底下絲被的清涼。 他的雙腿被人分開,高溫粗硬的物事抵住了他一片狼藉的下體,磨蹭他像張小嘴般,不住開闔的xue口。 他身子一震,好不容易眼前的景物逐漸清晰,他對上了曹旻翰背光下顯得深沈陰鷙的雙眼。 對於即將要發生的事,說不上是排斥還是期待,還是心中已有準備。朱紅的唇一張一闔,細弱蚊蚋的聲響:「皇上……不要……」 他不要的究竟是什麼?是強撐著的貞節感?謹守著的倫常?明明和身體背道而馳,明明一直幻想著被粗大的硬物頂到最深,翻攪到內臟都都受不了;明明那蕈狀的龜頭光是抵上,貪婪的xue口便迫不及待地想將它吞入……再說什麼拒絕,都顯得矯情。 曹旻翰微微一笑,給了他一個完美的,足以繼續自欺欺人的藉口:「月兒,今夜是最後一次治療了,朕總要確認:不只是外觀,連功能性都沒問題……對吧……」 衍繁月不知道是接受了,還是放棄了,他緩緩閉上了眼,輕輕地『嗯』了一聲。 曹旻翰知道:身下獵物的心防已經完全被他攻陷了,現在,就只要令他的身體離不開自己,一切就大功告成! 他深吸一口氣,腰身一沉,有小嬰兒拳頭大小的龜頭便破開了xue口,正式地,突刺進身下人兒體內。 「呃——嗬……哈……」腹內陡增的壓迫感讓衍繁月仰起了頭,發出破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