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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是真的狗(400收加更)

    

但你是真的狗(400收加更)



    她说到伤心处又抽了他一巴掌——这一下比先前更重,也更舒服,直抽得他不得不咬唇,在咽下了即将溢出的呻吟。

    他不由地闭起了眼睛,想要缓一缓,可面前的人似乎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直接扑了下来骑在他的身上,重新捏住了他的下巴,嚷嚷着让他说清楚。

    伍子昭只觉一阵香风扑面,不过一个闪神,冰凉柔软的身躯便覆盖在了他火烫的身躯上,哪怕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到怀中透过来的丝丝凉意,脑中更是混沌,如何还能仔细思考清楚?

    他只想伸出手去,将怀中这一团冰凉揉入怀中,或者吞如腹中,如此才能缓解这身躯中难挡的热意。可他手被捆缚住了,根本就动不了,身上各处亦因为难受而使不上力来,只除了一处根本不受影响——身下那处兀自胀大,硬得难受,明明已至极限,可还一跳一跳的,想是想要冲破衣物,直接将她……

    ——打住。

    伍子昭本能地觉得此念龌龊,十分不适,可身上的人丝毫不觉他欲念纠结,只在他身上蛇一样地扭。

    “……下去。”他咬牙屏息,“离我远点。”

    “你这么凶做什么?”她立刻有些生气,“今天你不说清楚,我就不下去!”

    伍子昭闭着眼,眉头皱了又皱,最后才冷笑出声:“你问我……为什么喝你那汤?我却是不知道你从哪里弄来的方子,那般大补之物,如何是人喝得?”

    “怎么……喝不得了?”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声音立刻小了下去。

    伍子昭觉她依旧不动,心下烦躁,道:“你那未婚夫……读书之人,身体如何受得了那般大补……说起来你一个大家闺秀,居然自己准备那般汤羹?当真是不知羞。若非我闻着气味不对,有心为你一试,你也不怕你那未婚夫虚不受补,直接死在你的床上。”

    她被他顶得噎了一噎,半晌也不知道如何反驳。

    怀中凉意熨帖,伍子昭静了一会儿,觉得稍稍好些了,当即催她赶紧下去。谁知他不出声还好,这一出声像是提醒了她一般。

    只听她说:“我不管——总之你要把汤赔我!”

    伍子昭是真的要笑了:“大小姐,这我如何能赔得了?不若你把我的肚子剖开一看?或者……唔,刚才我汤喝得也有些多了,下面涨得厉害,不如你想办法将它放出来?”

    他故意说得下流又龌龊,想让她知难而退,赶紧滚下去——印象中,这位小姐虽性子跳脱,但人前还算知礼。然而他到底还是低估了这位大家闺秀的脸皮。

    少女听了他的话,非但没有动,反倒是沉默了片刻。

    就在伍子昭以为她差不多应该想明白的时候,突然一片软凉之物贴上了他的喉结,像羽毛一样在那里蹭了两下,紧接着便觉胸口一凉,竟是衣襟被身上的人拉开了。

    伍子昭猛地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上的人:只见她微微侧过了脸去,露出一点透着薄粉的脖颈,仿佛真是一位不胜娇羞的大家闺秀——若不是她那不安分的手像是确认一般在他汗涔涔的胸口上划拉了两下,又试探般地捻了下他的乳尖。

    只听得这平日与他十分客气的小姐埋怨道:“什么剖不剖肚子?你们这些人,动不动就打啊杀啊的……我可是那般蛮不讲理之人?罢了,横竖你也帮了我几次,那些补物也不用你赔了——只是那些汤水你需得还给我……一滴也不能少。”

    说着,她在对方的哑口无言中,伏下身来,在他喉结上轻轻一啃,舌头一卷一含,然后便一路下舔,对着她觊觎已久的饱满胸脯上,张嘴就狠狠地咬了一口。

    这一口下去,立刻听到身下的人闷哼一声,声音沙哑,再看他嘴唇轻微干裂,仿佛真是因药物受困、饱受折磨的侠客一般——只是这样身手矫健之人,一朝落难,却也只能这样敞着胸肌任她搓揉,当真是……

    洛水心下得意,想起先前的不忿,又狠狠地咬了口那厚实胸膛上的深色茱萸,只咬得他身子猛地一抖,仿佛随时要跳起噬人。然因为药物的缘故,便如被彻底困住了四肢的野兽,只能沉默而愤怒地瞪她。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在他冷冰冰瞥过来的一瞬,他那与常人无异的眼瞳中似有蓝芒闪过,只看得她背后一凉。

    可待得洛水细看,却已不见其中异状,只见眸中黑沉沉的一片,这平日总是笑意盎然的人,一旦不笑了,竟和他那师父一般骇人——

    可骇人又怎么样呐?还不是动不了。

    洛水美滋滋地伏下身去,又啃了几口,将他胸口不断流出的汗液慢条斯理地舔去——微咸,但因为这人饮食清淡缘故,并不难吃,且因为身下人的肌rou隐隐颤抖,还透着一丝猎物挣扎时独有的、热气腾腾的美味来。

    洛水先前就渴得厉害,如今终于有东西入口,当即十分不客气,将他上身扒了个干净,也不管他下身难受与否,只顺着自己的心意去舔,只偶尔下面痒了才随意磨两下。

    她这番动作做得轻描淡写,只顾着自己快活。伍子昭却难受极了。

    不仅是身体上的难受,心里也难受——他虽然借居在这大小姐家里,充作护院,平日却是以客人身份自居,何时真正将自己当作仆人过?

    如今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小姐不仅将他当作普通仆从般要打要罚,还真坐到了他的身上,伸着爪子耀武扬威。

    而且看她这模样,哪里是要真心惩罚,分明是蓄谋已久!

    思及此处,伍子昭原本混沌的脑子像是划过了一道灵光,发狠道:“你这般做派,可对得起你那未婚夫?”

    换作旁人,或许真要愣上一愣,或者多少有些羞愧——然而这等想法显然只是他一厢情愿。至少此刻的洛水是听不进去的。她正舔得开心呢,下面也逐渐蹭出了痒意来,

    她不想理他,只开始扒拉他的裤子。

    可这人显然啰嗦得很,又道:“你出来已久,若是你那未婚夫寻来,看见你这番情状……呵。”

    洛水终于停下动作,伸手狠狠地拧了把他的rutou,从他身上跳了下去。

    伍子昭松了口气,虽然身上被她蹭出来的难受依旧消不下去,甚至比先前愈烈。

    但是没关系。他想,横竖只需要花点时间便可熬过去……

    念头刚起,身上微沉,那凉软如玉的人儿又猫也似地伏在了他的身上,蹭入了他的怀中,嘟囔道:“好了,门都关上了,你可以专心点了吧?”

    专心什么专心?

    还没等伍子昭想明白,便感到身下一凉,接着便觉出极湿的一处贴上了他那早已坚硬非常的欲物,软软地裹住一点头,然后试探性地吸了一口。

    他眼前一白,一股酥麻热意直冲天灵盖,从未有过的快意将他神志彻底淹没——等回过神来,才反应过来,这不过一下,他居然就已经射了。

    伍子昭脑中“嗡”地响了下。

    若是能动,他只想转过脸去,或者找个池子跳进去,沉底,可他真的动不了,于是只能看着身上的少女露出某种颇为复杂的神情,像是好笑,又像是同情。

    他闭眼咬牙,权作躺尸。

    可伍子昭没能等来她的讽刺,却觉出有一团绵软的东西在他唇边擦过。睁眼,入目便是足以晃花眼的雪白软腻,另一团白腻上,一点樱粉颤颤巍巍地在他眼前招摇,提醒他嘴里含着的是什么。

    刚射过的阳物瞬间又硬了。

    “好好含着,”她抱怨,“就你事多。”

    说着,她身下用力,慢慢地将他下面那处一点一点地重新吞了下去。

    ——好胀。

    这是洛水的第一反应。

    ——好烫,好舒服。

    她快活得想要呜咽出声。

    她这师兄的物什极长,且同他的人一般筋rou分明,若是情状倒换,她定然有一番好受。可如今主动权在她手里,她蹭得充分了,方才满意吞入。

    洛水按着自己的节奏动作,不过两下就觉得身下快美非常。

    她甚至还隐隐找着了花径中最能得到快乐的那一点,就着他guitou的棱角用力磨了几下,当即腰酥骨软,后背如同过电一般,美得她头发毛孔都舒张开了。而身下这人沉默了许久之后,终于开了窍,开始老老实实地给她吸吮胸口,初还犹犹豫豫、不情不愿。可时间久了,大约是自暴自弃了,便也用力起来,像是想要从她那处榨出汁来。

    他动作算不得太熟练,有一次甚至直接虎牙划过了她的乳尖,不知为何尖锐非常,直刺得她嘶了一声,立刻一巴掌拍他脸上,抱着胸口远离。可远离了之后,仔细一瞧,却是没有破皮,只是有些疼,而疼痛之余,又生出了些颇为难耐的痒意。

    洛水想了想,重新用胸将他的嘴堵上,只是这次换了一边——果然胸前一点入了那湿热的口中,立刻舒爽非常,连带着下面的动作也更加畅快起来。

    她就任由他这样吸着,等他动作逐渐粗暴起来,就毫不客气地拔胸离开,身下自顾自地动一阵,过一会儿再换边让他吸。

    如此往复,她的三点敏感之处倒是轮流被抚慰了,可身下的人却被吊得不上不下,不一会儿便气得胸口起伏,只拿一双黑幽幽的眼瞪她。

    可他这番冰冷的样貌非但没能吓到洛水,反让她在起伏之中,想起了另一双冰冷的眼——说来也怪,她明明怕闻朝怕得紧,平日更不敢去回想那第一晚的事,可真当她骑在了旁人身上随意施为,再被相似的眼神一盯,xue里的水就不受控制地流了一股又一股,很快将身下人的裤子浸湿了。

    伍子昭自然是觉察到了她的异状,许久也不说话,只是配合她的起落,或轻或重地吸吮她的胸口,很快就弄得她嗯嗯呀呀地唤出了声来,不再作乱,只专心地在他身上动作,将胸口敏感之处尽交由于他。

    得了配合的感觉自然便与先前不同,洛水很快就得了快感——待得某次用力落下,xue内的敏感之被猛地擦过,与胸口的快意混杂在一起,刺激得她xue中软rou收缩,立刻小xiele一波。

    泄完了之后,xuerou依旧像是不满足那般,一下一下地裹着那根微微颤动的粗长的欲龙。

    洛水倒是想再动,可这刚xiele一波。于是她把身下的人当垫子趴了会儿,懒懒地趴在他的怀里,对着手下的肌rou揉揉捏捏。

    就这样摸了半天,忽然听他开口:“有人过来了。”

    洛水听了只想笑。这些人,一个两个,老喜欢用“人来了”吓她——这等手段一次还好,多了哪有什么用处?

    现在在她织的景中,有什么人、有几个人她还不清楚么?

    洛水懒洋洋地啃了口他绵软不失弹性的胸口,将他方才新出的汗又舔去了些,意有所指道:“这儿哪来的人?你是说季哥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