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h)
竹林(h)
太阳此时上来了,遂脱了鞋袜,又嫌热,脱去了外套,只赤膊的一件半臂。陆涟摇了许久,从一处密林里摇到岸边,仍是一片苍翠欲滴的样子,竹林里有一间小屋。 小屋里黑黢黢的,窗都关着死严。 她只想着别遇到什么可怕的丛林小屋,到时候遇到个什劳子杀人狂魔就不好收拾了,于是往里稍稍走了一点看一看便欲回去。 但未过多久就听到侧室里有细细密密的呻吟,又有一点光亮传出。她不禁好奇起来,朝着那地方走去。先是趴在窗上往里凑,只依稀看到偌大的竹床,光线昏暗,隐约看出是个男人的身形。 她好奇地绕到外门,然后推门往前走去,走到里面。蹲下去,借着烛光看到床上坐着是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他盘腿坐在竹床上,呼吸平稳,似乎睡着了。 陆涟看着还觉得有趣,哪个人会坐着坐着就睡着了。 “嗯?”她看到那男人缓缓睁开眼,眼神凌厉地望向她。 但凡是个胆子小的,便是拔腿就跑害怕去了。但是她陆涟是什么人?完全不在怕的,也不发怵。只有些尴尬地答道:“我只是无意中闯入公子之所,我即刻就走,不打扰了。” 那冷峻的男人喉头微动,未几再睁眼居然闪过一丝幽幽的绿光,全身又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胸口一起一落。 可起身又不得,原来是这男人用手紧紧箍着她的肩膀,试图把她拉进怀里,动弹不得,只能使出掌风推向他。 男人闷哼出声,陆涟一时得了上风,又急欲挣脱,卸了肩上桎梏,无奈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扑倒在男人身上了。 “放开我!”陆涟有点尴尬,但是气势不能输,继而喝道。 “你是如何破阵到此的?”男人危险地眯起眼眸,打量起她来。 “从寺里撑了船,进了密林,不知为何就到了此处。”陆涟被他抓着手腕,想脱手,阴沉地盯着他。“本尊劝你别不识好歹。” “好熟悉的味道。”男人突然眸光一闪,登时就凑到她的脖颈处细细嗅闻起来。“你是北地的人?”男人问她。 陆涟也是被搞得一头雾水,但是那男人为了更确定似地,欺身向前。 手掌贴合,插进指缝让十指贴合,陆涟左手中指被他戴上了同样的红宝石戒指。 像是有所感应,她也感觉升腾在热气里。脑海里浮现出无数的画面,有舞动的舞姬,有擦拭茶具的仆人,还有无数形形色色的人。 有一个深深的映在脑海的画面。俯瞰昏暗的路上,一大片密密层层的木檐折向楼台深处。她好像坐于大殿之上,有很多很多男人和女人,一样的脸,一样优美的身影,端庄的发髻和华美的服装,而后在暗夜里清晰。 不料她被男人一个起身压在身下,他上手极野,又不管不顾地揉搓着陆涟的双峰,像一只小狼一样舔吮着rutou,吃得啧啧作响。 这种快感是她始料未及的,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本就对床帷之事无所禁忌。偏生着这男人的模样又生的在她心坎儿上。 可半晌陆涟只瞧见这男人只一个劲儿地和喝奶似的吸她奶头。她嘶哑出声:“嗯..........”说着便解开他的裤袋,放那roubang出来。 guntang得吓人,她一时又怀疑起来,和来路不明的男人居然如此亲密,又觉得难以置信,只是下体不断涌出的花液又告诉她,她也情动异常。 这冷峻的哥儿又像是个雏儿,扶着guitou几次都破不开甬道,最后还是自己将他推倒,一下坐上去,方才半根没入。这哥儿看着冷,roubang却guntang异常,烫得她小声媚叫起来。 她只想得这男人技艺不通,便想是抢过主导权,坐上去驰骋。不承想这人居然无师自通,把她压在身下,双手顶托住屁股,开始cao干起来。 陆涟只提臀迎合他,留下一大摊yin液。怕那roubang儿滑出去,勾着那男人的腰身,这屋里幽暗不透光,外头又静谧地得很,只听得间断的吞咽声和呻吟。 似是不满在这幽暗的环境里做着亲密之事,男人抱着她出了竹屋,往更深处走去。粗壮的冷杉低垂着枝叶在眼前忽远忽近,枝头缝隙里滑过的暖阳。 男人修长又苍白的手指扣住她的大腿,小指的红宝石戒指也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眼里的绿光更盛,像暗夜里的猛兽一样。 他咬破陆涟的指尖,将渗出的血液滴在红宝石上。而后继续在她身上驰骋起来。 陆涟好久未这样肆无忌惮地开荤,没过多久意识模糊,居然昏了过去。而后在原先那船上醒来,穿戴着齐齐整整。 "这是怎么回事儿?”她犯了难,恍恍惚惚地撑了船回去。原先以为这是一场荒诞的梦,但在收拾裙摆时发觉勾着那男人留下的红宝石戒指。 拿起那枚红宝石戒指,在阳光中照了照,突然的心悸而手一抖,差一点把红宝石戒指丢到水里。 她急需要静一静,故脱了鞋,将脚伸进河水里,丝丝凉气逼近,攀上大腿。陆涟总觉得那男人的声音总在哪里听过。 取下发髻,重新插上几次,仍是散落。几次无意识的重复让她烦躁起来。脑海里反反复复出现一些从未有过的景象,越来越清晰,但是无论怎么攥紧这片迷雾,都只留下凌乱褶皱。 先前醉酒看到的好像就是他?陆涟一时不太确定,但心底的笃定又让她觉得很惊慌,这样也太巧了吧,这几个回合的事情就像是针对她设计的陷阱。 走到湖边石栏边坐下,耳朵里只有鸟鸣和潺潺的流水声。 但说来奇怪得很,自己出往竹林,再到和那男人云雨,好说掐指算来还有一两个时辰,但崔择道出她不过去了半柱香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