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 答应 H
090 答应 H
月色挂上树梢,仰光的萧瑟和繁华在夜里来回交织。白天似阿富汗尘土飞扬,夜里又如曼哈顿辰光璀璨。 沈临蘅夜半归家,漆黑别墅竟然留着一丝暖光,仰光北部的这栋豪只是临时居所,他偶尔回来休息睡觉,这冰冷的屋子从没如此温馨过。 沈临蘅在车里吹冷风咬着烟,烟雾从肺里回旋一圈吐出后上楼,偌大的卧室好冷清,诡异的是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香,清甜花草味,床上乱糟糟的,一件墨蓝色衬衫可怜的堆在床脚。 沈临蘅捡起衬衫放在胸口,香味更浓郁,清甜攻击肺腑,他脑子浮想联翩。看见薄薄衬衫就想起白胖似羊脂玉的大长腿,大长腿会联想到盈盈一握的细腰,接着是浑圆雪峰和锁骨细细。 那么好看娇俏的女孩,卷翘睫毛包裹着大眼睛,亚麻色长发比瀑布还漂亮,手轻轻抚过去,她要么害羞的红着脸躲开,要么张牙舞爪阳奉阴违咬他一口,可恶的家伙,他沈大少,何时再女人身上吃过亏... 夜色nongnong,因一件衬衫他情欲也nongnong,胯下抢不争气的挺翘,涨的疼。沈临蘅恼怒,扶着要爆发的欲龙左右拨动调整位置,心里暗骂,不争气的玩意儿,想到那白眼狼就疯癫。 他认命走进浴室。 要疯了,浴室弥漫的香味勾魂摄魄。清甜香味无孔不入攻击他。沈临蘅总是不由自陷入唯二两次的抵死缠绵,眼前是娇俏的她,指间是她雪肌和窈窕身段。 他每一个细胞都在撕心裂肺呼叫她的名字,欲望像干涸的沙漠,他几乎陷入绝境,没有水没有养分。 沈临蘅打开花洒,他手握着澎湃的yinjing,闭上眼反复律动手中粗长。黎允蓁是他的生命之源和养分,冷水拍在健硕身体反而烫的更心痒难耐。 不够的,不够的,他好久没碰女人了。 靠幻想和五指姑娘抚慰是远远不够纾解欲望的,欲望反而越挠越胀痛。 “嗯,黎允蓁...” 双手疯狂律动,沈临蘅闭着眼睛脑海中浮现的,是那白眼狼猛的坐他腿上拧红豆刹那,是那湿漉漉娇俏的脸和水莲似的腰。 欲望在手心化开,部分射在浴室墙壁上,手心中白灼被冷水冲散。 草。 射了和没射无区别,心里空空的冒着冷气。 他女人就在一墙之隔的客卧,他干嘛过这苦行僧般的生活,从来都是他要不要,他开不开心,他的小妖怪,当然只能和他睡,爬别人床算什么事。 关掉花洒,心急火燎围上浴巾,赤脚走出浴室又想起什么,顺手换上浴袍。 哦,他得守贞。 这个黎允蓁人小鬼大,是个爱吃醋的妖怪,心思细腻着呢。 她防他像防狼似的,客卧门果不其然反锁。不过这也难不倒他,从抽屉摸出钥匙。 湖蓝色大床上高高隆起两坨,他双眼雷达似的精准定位在某人身上,她婴儿似的卧在床上,床头暖黄的光让她小脸失了真,沈临蘅还是在她脸上捕捉到眉头微皱,可怜的小家伙,什么事让她在梦里都不舒心。 他掀开被子捞起她,女孩头发乱糟糟的往他怀里蹭了蹭。睡得依不安稳。 一进房间,沈临蘅坐在床边细细看,她皮肤很白,脖子上依旧是未褪却的淤痕,可见她受了多少罪。 打狗还得看主人,何况他的女人。这狐狸他又不是不管,只是暂时给她绝对自由,什么年龄干什么事,十七八岁的年龄就应该沐浴在书声琅琅的校园里。 阿若真的越昝了。 沈临蘅轻轻摸着女孩细细脖脖颈,蓦地,这家伙居然用手拨开他。 不识好歹欠管教的小家伙。 沈临蘅开着床头灯,急不可耐跳上床倾头吻上她的眉梢轻啄,一点点往下找她的鼻尖,红唇...唇瓣相碰时,不似记忆中的那么柔软,有点粗糙。 原来她的唇瓣撕裂 他轻啄着红唇,眸光却越来越萧冷,犹如一头嗜血的猛兽发了怒,他怒气和怨气冲天。 这怨气是矛盾的,既是对她受伤的心疼,又是想和她水乳相融的迫切渴望。 他伸出舌尖舔舔女孩唇瓣,睡梦中的女孩轻声嘤咛,无意识伸出舌尖轻舔唇瓣。 舌尖相抵,甜甜的、痒痒的,一股酥麻直抵腹下三寸之地。沈临蘅像一头嗜血且发情的猛兽目不转睛盯着他的猎物。 黎允蓁是他的猎物。 浅浅轻啄渐渐蓄力,吻也顺着脖颈往下蔓延。男女情事他早都炉火纯青,沈临蘅借着床头灯,轻轻掀起女孩纯白体恤,征求意见似的低喃,“我要吃了哦。” 此时,卷起的体恤堆在她锁骨,沈临蘅侧卧着,女孩酥胸乃至纤腰白的发光,似圣洁的天使。 他特喜欢舔舐吸吮女孩浑圆的感觉。 女孩睡的不安稳,黝黑睫毛遮住双眸,脖颈下两道锁骨铮铮,雪白的浑圆因为平躺尚未聚拢,顶端的乳珠粉粉缩成一团似乎等待采撷。 十几岁的女孩,是柠檬果般的女孩,美妙而青涩。沈临蘅阅人无数,但女孩这般酸涩和清甜、稚嫩与成熟于一体的女人rou体还是初见。单纯对男人、对雌性而言,稚气与成熟兼而有之的女人吃起来更有趣。 沈临蘅含住浅浅蓓蕾吸咬,手也情不自禁抚上另一浑圆揉捏。女孩禁不住他如此啃咬,身体防御机制打开,下意识伸手推他。男人翻身骑跨在她身上,女孩双手被他先一步禁锢,一手撑腰一手捏着女孩双臂反剪至头顶。 禁锢着,允蓁被身上的力量压醒。半梦半醒中,她脑一片迷糊,入眼的是光膀子的男人和大片胸肌,她双眸盯着近在咫尺的他,红唇呢喃,“沈临蘅你干嘛?” 她的脸粉中带红似晚霞,眸光湿漉漉的像雨后未散的雾,海边初起的潮。沈临蘅一瞬不瞬盯着她,舔舔唇又开始亲她的眼睛、鼻子、锁骨,最后一口咬上潋滟的蓓蕾,他整个脸埋在女孩温软的浑圆,似在嗅蜜。 女孩被啃噬的疼痒交加,如蛇般扭动腰肢,他的脸缓缓抬起,声音暗哑,似从心尖挤出来,“在游艇上就想这么干你,这种事强迫没意思,第三次了,配合我好不好?” 允蓁被羞的浑身难受,入眼的男人目光灼灼,喉结快速滚动,胸腔也剧烈起伏,那心脏也咚咚的,似乎有人在耳边敲牛皮鼓。 女孩脸红的滴血,他的问题要她如何回答?怎么回答都是不对的。 男人等的不耐烦,伸手剥落女孩卷在胸上的体恤,也不管女孩愿不愿意,长臂一挥,双手竟然扯破那薄薄衣衫。允蓁吓得惊呼,唇上筱地一热,叫声被堵在唇间发出嗯嗯的轻吟。 两人唇齿相抵,肌肤相贴。他的手卡在女孩双肩,那手似火山喷发的岩浆,简直将她灼伤。小腹上坚硬和灼热咯的疼,允蓁惊的溢于言表,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这也... 允蓁扭着屁股躲。 沈临蘅双腿禁锢她,漫不经心,“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隔壁的客卧室是知泫。沈临蘅又不是节制的,而且这房间到底是否隔音她一无所知,女孩不知他在这种情况是如何硬起来的,是怎么敢硬的,他就不能忍忍。 知泫是她的好朋友,如果被听见,要她怎么见人啊,允蓁害怕,丝毫不想配合和他发疯。 她嗓音软软,语气很是无奈,即便要配合他,也不能让好朋友发现异常啊,“知泫万一听见,你以后要我怎么面对她嘛,能不能以后补给你?” 男人趴在她身上,唇在耳边吹气,“也不是不行,那你答应我一件事。你答应我就答应你。” 允蓁悲喜对半,悲的是不知他会提出什么恐怖的问题,喜的是他似乎松动有几分希望,她双手抱在自己胸上,努力护住活泼的小白兔,“那你不能为难我,我不会做坏事的。” 他眼底含着狡猾的笑,笑着亲她红唇,“那你在上面主动一次。” 瞬间女孩浑身泛红,双手似飓风般捂住脸颊,嗓子里挤出几个字,“我不会。” “没关系,我教你。” 男人单手握住女孩白如葱段却泛着粉光的手摁在僵硬的某处,笑意含着狡猾,雄性都有恶趣味,喜欢自己女人乖乖臣服的娇俏,喜欢自己女人清纯与yin荡与一体的乐趣,“妖妖的小meimei对准他,坐下去摇。” 手心像握着一根火棍,坚硬硕大又炙热,女孩手腕僵直,闭上眼睛颤着嗓子,“沈临蘅,你不要这样子,我害怕。” 他勾起唇角,眼里是细碎的笑意,大手捏着她的小手缓缓再某处坚硬上律动,“不要哪样?” “这样?”他的指头摁在女孩盛放的胸上,揪着圆圆的蓓蕾揉捏,那细微的摩擦声让她心惊rou跳,头皮发麻。 男人眼里闪着熊熊烈焰。情欲驱使他去剥落女孩的蝴蝶结,随着他大手挥动,那蝴蝶结在他指间化成破布。 允蓁知道这男人言而无信。 没想到如此言而无信,上一秒答应她只要她主动就放过她,允蓁好难为情,羞的浑身泛着红光,她深深叹口气不想错过那万分之一的机会,“我答应你,答应你,你停下...” “答应我什么?” 就知道这男人没脸没皮... 男人依旧伏在她身上目光灼灼,一手撑床,一手禁锢着她的手,她的手里捏着遒劲guntang的炙热,触感是那样的骇人,允蓁心里颤抖,知道今晚是躲不过了。 她好无奈,犹豫好久,红唇张了又张,最后嗓子里挤出两个字,“哪个。” 男人眼睛瞬间发亮,松开被禁锢的手顺着腰线往下抚摸,他的手似蜻蜓点水,时重时轻,一路下滑,手指触到细细窄缝,他找准时机手指顺利挤进去。 被侵犯的感觉让女孩下意识夹腿,双手扶着男人肩膀抵抗,沈临蘅的样子好可怕,像一头发怒的雄狮,“我怕,沈临蘅,我怕,我还要上学,你不能这样,会怀孕的。” “乖,不射进去,这房子不常住,没准备套套,妖妖,你喜欢什么口味的,我下次让杜景准备...” 男人勾着花珠开始深深浅浅的抽插蹂躏,他的手指粗糙修长,没几下,他的指尖汁水泛滥。他盯着女孩紧紧咬住的唇和波光粼粼的眸,笑的异常可恶,“妖妖,你还没告诉我喜欢什么口味的套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