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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无花果

    

057  无花果



    思绪混乱,脑海似有两人打架,一含羞带怯的让他看看,一坚持不懈的拒绝。

    她是好女孩。

    喝酒蹦迪偶尔夜不归宿,也坐黄毛机车后车尾招摇过市炸街。最多只是性子野,爱好广,至于男女关系,她向来迟钝不开窍,父母逝世过早,奶奶老旧思想忌性如命,哥嫂当她是长不大的宝儿宠的要命,哪里能想起教她性知识。

    不,因为沈临蘅...

    她好像变成古文戏本里的坏女孩...

    他推起允蓁衣衫,好看的水滴形酥胸白嫩嫩,顶端茱萸点点是粉嫩粉嫩的艳,那粉嫩撩人,撩的心痒、嘴痒、浑身痒,在女孩温香软玉的暖怀里,他宁愿就此沉醉永生永世;沈临蘅双手用力揉捏酥胸直接埋头舔舐啃咬茱萸,小小茱萸受刺激悄然绽放,坚硬挺翘。

    羞涩和刺激缠绕,女孩浑身泛着潮红,心脏剧烈跳动,硬挺茱萸上他潮湿黏腻的舌头在游移、啃咬、轻挑画圈...在纠缠中,沈临蘅赢了,他像一尾湿淋淋的鱼儿,循序渐进的解锁单纯女孩的欲望。

    这或许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进攻,或许仅仅是见色起意。

    女孩在男人精巧的掌控下脑袋开始恍惚,浑身从僵硬慢慢变软,红着脸任他采撷,朦胧中脑子里突然想起什么。

    “沈...沈...”

    如今这般混乱关系她不知如何称呼他,好像怎么称呼都是错的。半晌,允蓁才找回混乱思绪,双手紧紧攥住撕扯她纯棉小裤的手,“你在做什么?你答应我什么都不做只看看的。”

    男人抬头,深深喘气,眼里是浓重的欲,他双手卡着女孩盈盈一握的纤腰,笑的温良邪性,“傻瓜,我还没看到啊...”

    允蓁居然在男人熠熠眼神中看到变态,像插着天使翅膀的魔鬼,纯洁和腹黑共存。

    “可是我害怕,我没做过这种坏事。”

    人啊,少年时都羞涩于暴露自己娇嫩逼人的身材,她哪里敢赤身裸体供他欣赏。允蓁急哭了,怕屋子隔音差又不敢大声,只是小声啜泣,泪珠滚滚。

    都说女孩儿是水做的,此话不假。

    沈临蘅眼睁睁看女孩泪珠窜窜打湿枕头一片,心里也烦,又不想亏待自己,他半哄半骗,“我真只看看,骗你变小狗好不好?”

    女孩泪眼婆娑,“可是你如果骗我了真变不成小狗啊。”

    “汪汪...”

    男人小声叫了两声,捏着女孩手放置坚硬如铁的巨蟒之上,“男子汉大丈夫,不骗人,骗人也让你看我的好不好?”

    谁乐意看他的啊...女孩思维几乎被他带偏了...

    允蓁也不知自己到底是被他蛊惑,又者相信他为数不多的人品,总之紧紧捏住内裤的手松懈半分,分秒之间,   男人扛起女孩笔直双腿用力撕扯,轻薄纯棉小裤瞬间破碎。

    眼前唯美景色让他兴奋,双手也止不住微颤。

    女孩梨rou白的长腿笔直,小小玉手捂着无花果的隐秘,指缝间露出几根稀疏且卷翘的毛发,性感可爱。他慢慢掰开女孩护着无花果的手;摸了摸神秘盛放的果rou,yinchun和紧紧闭合的yindao皆是嫩嫩的粉,小小沟壑亮晶晶的,水流潺潺。

    她的无花果是通向欲望的深处,她是他的无花果,她是他的欲望。

    她比他干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纯洁漂亮。

    男人傻傻看着,眼眶发红,泪珠忍不住顺着脸颊滴落,他突然觉得自己过于混蛋,过往经历太肮脏,以至于脏的配不上如此纯情的女孩。

    他的泪坠在女孩无花果上闪着纯白圣洁的光,那紧紧闭合的小孔,泪水刺激后竟一张一阖,似有不可抗拒的魔力勾引他吻上去,勾引他将自己坚硬欲望埋进去。

    而他也这么做了,他压住女孩的腿吻上去。

    原来脑袋懵懂、一团浆糊的女孩感到腿心温热,他好像在舔舐她的花瓣、啃咬花珠,她吓傻了胡言乱语,“好脏的,别...”

    识他之后,允蓁重新定义了‘舔了’二字,她觉得好色情,女孩脸皮薄,有口难言。

    可是为什么她的身体不听话的颤抖。那是一种奇怪、难以言表的感觉。

    原来男生和女生之间还可以这样做游戏啊。

    虽然被男生舔无花果很舒服,可终究是男女有别,她不是坏女孩,现在的她羞于自己放纵,允蓁挪动屁股欲远离他。

    男人不从,他禁锢着女孩的双腿吸吮、啃噬花珠,舌尖宛如灵蛇舞动,一吸一咬间,聚集的刺激瞬间达到顶峰。

    女孩觉得自己被电麻了忍不住一绞,全身沸腾的血在倒流,就要跟涌出来似的。

    恍惚间听到一声愉悦的轻笑。

    “小妖精舒服吗,这可是我第一次伺候女人。”

    男人趴在女孩腿间笑着邀功,扒拉着允蓁因害羞而紧紧捂住脸的手,“小妖精别害羞啊,以后我还帮你舔,只给你舔好不好。”

    身体的怪异退却,害羞战胜生理反应,什么舔不舔,他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情急之下允蓁连忙用手去捂他的唇。

    讨厌的家伙。

    居然伸出舌尖抵住女孩小小的手心,湿漉漉好黏腻、炽热guntang,他似乎浑身都散发着馥郁的雄性气息。

    天,她的手不能要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忽然允蓁感觉又被男人分开腿,他爬在美腿中间,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窒息,是那种天衣无缝的窒息,这感觉很不好,潜意识觉得这很危险,她奋力反抗。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妖妖,我没见过你这样完美的女孩,蘅哥哥再看看,保证不动你。”

    许是女孩心软单纯、意志不坚。许是男人持美行凶、巧用美人之计诱惑;总之,奋力反抗的她平静了几秒又羞的闭上双眼...

    能感觉到他轻轻缓缓的扒开某处花苞,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聚集于某处,能感触到他鼻息间粗重的呼吸喷洒于某处...

    女孩还是不可控的颤抖,忽然感觉到他的手指轻柔的插进去,她剧烈的抗争,“你说只看看保证不动我的,你出去、出去...”

    他浑身是汗,都晕染了床单,“妖妖,我只蹭蹭保证不进去,乖乖听话啊。”

    “可是你已经...”

    女孩如何能说那么粗俗的话,她是好女孩。

    “插进去了呀。妖妖,可是我的...没进去...”那两字他附在女孩耳边说的粗俗。

    潮热气息在耳蜗喷涌,痒的难捱,女孩第一次听一个成熟男人在耳边说那种羞人的违禁词,当下浑身如大火炙烤,比被他看光了还羞愧难当。

    女孩的羞涩似乎让男人更加兴奋。他笑的的清冽、灵动,他趴在女孩耳边轻浅,语气带着轻快、满足、欢喜,甚至有一丝无法言说的疯魔,“妖妖,你流水了啊,好敏感的坏女人。”

    哪里坏了,她善良纯美,拾金不昧。女孩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正欲反驳,忽觉不对,她腿心炙热难受,感觉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着花苞最娇嫩处。

    再傻再纯,她也懂了。若非上次受伤被阿若中途打断,他定要发泄完才收场。允蓁好奇心重,那事后偷偷上网奇猎,知那是成熟男人特有的生理状况,射了才算完事。

    她双手捏住男人肩头折辱他,“沈临蘅你骗人!你是小狗。”

    “妖妖乖别哭啊,不然真干进去了哦。”

    他低头咬了咬女孩的小茱萸,浓烈的汗水滴在胸前,他轻声哄骗了一句,坚硬巨蟒越来越用劲儿。

    好疼、好撑   ,似要撕裂。

    “蘅哥哥,不要,不要...”允蓁明白他做什么,他真进去了,女孩哭的好难过,“你答应我只蹭蹭的,我好疼。”

    听到女孩喊疼,男人有点听话,真就没动了。他像泄气的皮球,浑身重量压在女孩身上气喘吁吁,汗水滴在她脸上和泪水融合轇轕。

    沈临蘅就那样喘气着趴了近十分钟,才掬着女孩泪痕连连的小脸语气不善,“黎允蓁,老子快被你弄阳痿了,懂不懂啊。”

    女孩依旧哭,推搡着男人的肩,“你出去,你出去...”

    男人好看的脸透着不爽,又浅浅抽动磨蹭了几分钟,直挺挺翻身大字躺于床,“黎允蓁你就矫情,你男人真阳痿硬不起以后有你哭的!”

    女孩羞的声如蚊蝇,用被子裹住浑身不透一丝缝隙,“你别说了。”

    声音嗲嗲,多少抚慰男人冒着火气的心,他掀开女孩不透气的被调侃取逗,“可妖妖夹的我好舒服啊,怪我心软,就应干进去让心肝尝尝被男人疼爱的滋味儿。”

    “你不要脸,简直坏透了。”

    允蓁哭着偷看他一眼,他神情淡淡衣着整齐,除了下身猩红巨蟒高高翘起指向天花板,衣服如新闻发布会般整洁,好腹黑的坏男人,就知欺负女孩。

    他冷笑着看了女孩一眼,眼神可怖,似要吃人,“偷看什么啊?黎允蓁,不让我做,你总得让我舒服,弄不出来...呵...”

    女孩裹着被子仅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泪,声音浅浅,“我不...”

    男人冷笑着从口袋摸出一柄小刀捏在指尖把玩,小刀锋利闪着寒光,“不弄啊,长手干嘛的,砍了算了。”

    莫名其妙的,女孩感到一阵rou疼。她就知道沈临蘅这个狗男人烂透了,还想害她,痴心妄想...

    又不是没弄过...

    就当被狗咬了。

    对,沈临蘅是狗,是没人要的流浪狗,万一在街上遇到他讨食,她一定狠狠跺一脚报今日之仇,就算饿死也不给一口狗粮,狗男人,嘚瑟吧,千万别落她手里...

    在恐吓中,允蓁怂怂的妥协了。

    她的手握住男人的命脉,也握住他澎湃的欲望,女孩用小小的手,拍打着他的热情,小小的床笫间,仅几平米,他却觉置身汪洋,在无边无际大海里找不到出口,辨不清方向。

    他的喘息声交织在空气里,浅吟空空落落回荡在房间里。

    女人香浓郁的房内,香味弥漫的床上,沈临蘅舒爽极了,他大手附着女孩小手疯狂律动,怀里的她几乎浑身赤裸,胸衣松松垮垮挂在肩头有股神秘的朦胧美。沟壑绰绰,茱萸点点,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

    女孩真是狐狸精,他有种蚀骨的舒服,那滋味蚀骨灼心,似乎心脏被烈焰炙烤,嘴里却含着棒棒冰。

    冰火两重天的刺激,欲望喷出来的刹那,沈临蘅紧紧搂住女孩浑身上下亲种下斑驳,而女孩盯着满手的白灼发呆。

    趁男人不注意,慢慢的、偷偷的,尽数抹在他昂贵的衬衫衣角。

    欲望退却,墙上钟表转了好几圈,允蓁想起糖糖,风风火火捡地上的衣服穿,“都凌晨了,你快回去,我和糖糖要睡觉...”

    吃饱的男人笑容灿烂欣赏女孩着急忙慌的样子,等允蓁穿戴整齐,他却脱得干净,赤条条躺在苹果绿的被窝里拍了拍床,“妖妖睡觉喽,糖糖今晚和何姨睡。老子就喜欢小心肝脱衣服的样子,自己脱还是老子帮你脱?”

    她可是未成年少女,沈临蘅这个死骗子欺她稚嫩,女孩最神秘的地方被他连哄带骗的看了,还摸了,他都已经犯法了呢。猥亵少女儿童罪,新加坡都可以化学阉割了呢。

    哼!这个死骗子不知好歹还想着脱她的衣服,太不要脸。允蓁暗戳戳想着又不敢激烈反驳,窝囊的小声解释,“作业没写完,你自己先睡。”

    自己睡哪有抱着女孩睡舒服,烂借口。日常相处,沈临蘅精准把控女孩性格,典型的吃硬不吃软,还超级惜命!他板起脸,“老子数到三,不陪我睡丢到鳄鱼池喂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