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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认卷 鼬止 止水在树林间逃的很快,他刚被团藏挖掉了一只眼睛,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一天被木叶的忍者追杀。 没能完整形成的须佐能乎仅仅闪现了一下就消失,止水蹲在树枝上心中一凉,逃不掉了。 但红色的须佐能乎却再次出现,而且将他也一起包裹在内,他努力去分辨眼前的背影,那是……? 无论如此,这个人都救了自己,止水被穿着黑袍的人直接甩到背后,像背个麻袋似的逃离了现场,直到一处山崖的洞xue里,才将他藏在这里放下。 止水忍不住的痛呼,他失去眼睛的空洞并没有止血,只是靠手按住血管。 可他现在再去看眼前的人,神智便有片刻的恍惚,“……小鼬?” 无论是从长相,还是那跃动的查克拉火焰,他不应该认错人,可带着叛忍护额,脸庞也已褪去了青涩,这个人到底是谁? 鼬的紧张也不在止水之下,他莫名出现在了新的世界,警惕心让他始终没有露面,直到看见被追杀到退无可退的止水。 到底是忍不住出手救了人,无论这是个幻境还是陷阱,止水总会让他头脑不清醒。 一如现在发现止水立刻认出了自己,鼬却一点都不觉得高兴。 “宇智波止水。”鼬一点点念出这个名字,咬牙切齿到将唇角紧绷成直线,反而让止水确认了他的确是鼬的事实。 紧接着在止水没能反应过来之前,鼬忽然猛地甩了他一巴掌,力道之大震得头晕眼花,止水甚至之后才注意到鼬是从他失去眼睛的视觉死角动的手。 呆愣住难以回神,那副无措又不加以防范的模样,鼬简直气到无法忍耐,仅仅是认出了他就可以放下防备吗。 “你……”他无法解释鼬的这幅打扮到底是怎么回事,止水欲言又止,叛忍护额上的那道深刻的划线,仿佛也划在了他的心上,鼬一直都想要当火影,那个梦想止水是知道的。 “你想知道吗?”鼬忽然揪着他发衣领把人拖起来,极近的距离下,止水不敢相信的看到鼬开启写轮眼的眼睛,再次变化成万花筒写轮眼的形状。 他只记得鼬说了一个自己从未听过的词,“月读。” 止水站在那片血色的天空之下,看到三代目是如何的敷衍,看到团藏如何提出交易,最后是鼬染血的刀,惨叫着死去的族人的血溅在他身上。 “……佐助就拜托你了。”变了调的声音和血一起流下,止水想要大喊却发不出声音。 然后他再一次听到了那个词,不是对着他,佐助的惨叫声和他自己的混在一起。 止水跪在地上像从窒息中醒来一样疯狂的喘气,月读只是让他看到了发生的一切,他仍然能保持清醒。 “鼬、鼬,鼬!”一向善于言谈的止水只是一遍遍慌乱的念着他的名字,试图抓住鼬的衣服靠近,但鼬一根根掰开了他的手指。 “我不是来救你的。”鼬将手按在他的头顶,语气平淡到好像只是遇到了路边的野猫,然后便抓着他的卷发拖到洞xue的更深处,“对不、呃!” 鼬解开了晓的外套,暗扣一颗颗崩开的脆响,也没能让止水从恍惚中清醒过来,他仍然陷在月读所看到的一切。 止水本已做出了打算,如果能活下来,就将剩下的这只眼睛托付给小鼬,希望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小鼬能做的比他更好,然而鼬刚刚给他展示了这个决定所造成的后果。 他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他到底将小鼬逼到了什么境地,止水只觉得族人的血将脑海淹没一般,除了道歉说不出别的话来。 恍惚之中他被迫抬起头,鼬捏着他的下巴,像是重新认识他这个陌生人一般,“……你做不到对吗?看来至少托付给我是正确的。” “鼬……”止水试图躲开他冰冷的视线,但是那被划过的护额映入眼帘,让他心痛到说不出话来,杀死了一族,背负起一切,毁掉自己的梦想,以叛忍的身份独自走到现在,“我不是……” 他的话没能说完,鼬忽然拿出了苦无,对于武器的条件性反射让他住了嘴,而鼬毫不犹豫的划破了他的衣服,这还是在止水本能的躲开之后,他觉得鼬就算真的划开自己的皮rou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是了,鼬应该恨他。 “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止水声音暗哑着说,他不可能和经受了这一切都鼬打一场,如果可以让鼬平息愤怒的话,刚才那一下他都不会躲开。 鼬停顿了一下,再次提醒了止水,鼬失去了他有多久,甚至于没能跟上他的想法。 “……原谅?”鼬向来冷淡的脸上可以称得上刻薄,即使他已熟练的不漏声色,止水还是能察觉到他生气了,“我不恨你,止水。” “我不恨你。”鼬特意又低声重复了一遍,像说给自己听,“我怎么能恨你?” “你确实履行了承诺没有背叛我,当然,因为在那之前你就死了。” 现如今鼬的年纪已经比止水还要大一些了,只是身高仍然没能追上,不过止水现在跪坐在地上,身高的优势也发挥不出来,只能等待鼬的宣判。 止水的死到底如何影响了局势,他已不顾得再想,他眼里只有这件事带给了鼬多么惨烈的痛苦,以至于即使鼬见到本应死去多年的自己,仍旧能够感受到鼬无声的恸哭。 “我以为我们只能在我死后重逢了……”有那么一瞬间,止水以为鼬在哭,揪心的想要抱住鼬安慰一下,但鼬随即又松开了一直紧皱的眉头,止水知道那意味着鼬已做出了决定。 “你刚才问我想做什么?”鼬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直到止水毫不犹豫的点头,目光忽然变得深沉下来,“那么,脱掉你的衣服。” 这要求有些莫名,但止水还是解开身上的装备,甚至示意鼬他还扔了远远的。 “继续。”但鼬并不满足于此,止水忽然反应过来,也许鼬想要羞辱他。 他的自尊心没能坚持很久,还是咬咬牙脱的只剩内裤,换来鼬不耐烦的催促,“别让我说第三遍。” 洞xue原本就较为阴冷,在浑身赤裸后止水还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他多少明白鼬想做的是大概不止是看他全裸。 鼬打量着他,仿佛想要把他刻进记忆里一样认真,止水心想鼬还是他印象中那么较真,恍然不知鼬其实在暗自懊恼。 止水活着的时候他还很小,他崇拜着止水因而从未想过忤逆他,更没想过止水会这样听话。 他那时只想尽力去理解止水的想法,连自己的疑惑和心声一起按捺了下去,他想信任止水,这份信任的光环几乎陪伴了他多年来独自一人的每一天。 直到现在,鼬清楚的意识到了年龄的差别以及年长的优势,心底阴暗角落里的欲望疯狂的滋生壮大,几乎要突破他的嘴边。 他张开嘴,又化作无声的叹息,最后形成最简单的命令,“……跪下。” 止水面露错愕,他的小鼬长大以后,竟比族长还要凶,他不知道鼬后来遇到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的脾气,但他将这个命令理解为,道歉至少也要下跪以表诚意,除了他仍然没想通为什么要脱衣服。 这画面实在有些滑稽,赤裸的止水跪在他面前,原本应该带着些色情意味的情景,因为止水的诚心道歉而显得微妙的正直。 鼬久违的想起了他当初什么都没有做的理由,即使止水说着亲密的话语,总是小动作不断,也并没有在那之上的想法,他把鼬当作可以托付一切的同伴,但也仅止于此了。 那些止水没教给他的事,在后来的梦中反复出现,美好的记忆让他能够坚持下去,却也折磨着他。 他会想象着止水触碰发尾时吻在上面,然后朝他笑的好像什么都没做过一样,接着他就会堵上唤着他名字的那张嘴。 “鼬。”但现在他听到的不是幻想,止水就在他面前,因为愧疚而想要平息他的怨恨。 他扣住了止水的下巴,迫使他面对自己,鼬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在那眼睛里看到什么,他只看到止水干瘪的一只眼还带着血迹,而止水并不在意这点。 怎么能不在意呢?鼬下意识的加大了力度,他怎么能这么做,难道他就不知道会有人心疼? 直到止水将手心按在他的手上,他才意识到,止水就是这样的人。 有些天性生来如此,就像他现在看到止水,想的只是要如何才能让这张脸哭泣求饶,而止水仍然什么都没察觉到。 他看着止水想要说些什么,多少猜得到,大抵是些他没事之类的废话,于是他皱起眉粗暴的揉捏那双唇,撬开牙齿在止水因为突然的异物入侵而咳嗽时,下了第二个命令,“……不许躲开。” 这句话非常有效,止水没再乱动,还难以克制不时的吞咽动作,口水逐渐满溢到顺着嘴角流出,而鼬还在试图压住他的舌根,好听到他生理性的呜咽。 等到鼬总算松开手的时候,止水已经难受到红了眼睛,离哭出来大概也没多远。 如此的脆弱,是鼬从未见过的景色,又带着些许茫然。 下一秒止水瞪大了眼睛,鼬在舔他,舌尖像刚才的手指那样闯进嘴里玩弄着他的,而鼬一边亲吻一边将他揽进怀里,好似已预料到了他的挣扎。 但更让他震惊的是身后湿漉漉的触感,鼬在用他刚刚舔过的手指——?! 现在止水明白他想做什么了。 止水的挣扎没两下又突兀的僵直了身体,鼬勃起的下体正隔着一层布料火热的顶着他,趁他停顿的片刻鼬的手指也顺利的突入了一个指节。 鼬对他抱有的感情,正在十分露骨的表现出来,而且动作也意外的十分熟练,鼬在他没能参与进去的人生里,究竟都遇到过什么。 过多的信息量难以理清,正如他现在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鼬,他应当拒绝并且斥责,可当鼬想要的对象是自己的时候,止水首先想到的是他作为兄长需要为此负责。 鼬没给他自责的时间,手指尝试着在后xue里探入扩展,让止水的僵直持续了更久的时间。 “我不想伤到你。”鼬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吻而变得暗哑,止水忽然明白过来鼬一直在忍耐着,只是亲吻就能让这么有反应,动作急躁到令止水担心自己马上就会被搞屁股。 “鼬,你先冷静一点,”止水实在不知道要跟想要搞自己的人说什么,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他的小鼬,他只能想办法先阻止在自己身后作恶的手,“唔……?!” 找到了,鼬亲昵的吻了吻止水的脸颊,并不想解释止水的困惑,而是用指尖不断碾磨着他体内的那一点,直到止水软下身体再不记得要反抗。 “嗯、呜……”止水只能靠揽着他才能勉强保持,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在一波波的袭击他,和前面完全不同的感觉,止水确信自己根本没有勃起,但却这么的有感觉。 他的疑惑都被鼬吞了下去,明明和刚才一样的亲吻,也变得完全不同起来,身体的热度盖过了洞xue的阴冷,止水只觉得热。 无法到达又持续不断的快感像是没有尽头,直到鼬灵活的手指总算退出,止水才哆嗦着身体感到空虚。 想要被填满,止水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总算在恐慌下回过神来,“不对,这样……” 这样舒服的感觉,太不对劲了,他本应该推开鼬,可手指放在了鼬的胸前却毫无力道。 鼬的心跳很快,他能从掌心感受到这点。 为什么? 他不讨厌鼬的触碰,甚至做不到推开他,甚至因为鼬对他产生的反应而感到满足。 但这不是什么抓辫子的小游戏,这是—— 远比手指更加充实的感觉再次袭击了他,止水死死的抓着鼬的肩膀,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无论如何这都太过了。 “……鼬。”止水破碎的念着他的名字,鼬没想到自己会真的看到止水哭泣的样子,他吻去止水眼角的泪水,连这样简单的动作似乎都能惊吓到止水。 突然出现的须佐能乎挡住了突袭,哪怕不用回头,鼬也能通过乌鸦看到自己的身后,年幼的自己终于找到了止水,可惜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候。 鼬没打算放弃,小鼬也是,只是须佐能乎是年幼的他无法突破的防御。 从小鼬出现,止水就紧张的夹紧了他,然而除了取悦他以外没什么用处,止水一点也没因为小鼬来救他而一鼓作气逃走。 那是当然的,两个人都是他。 鼬愉快的当着另一个自己的面,大开大合的顶弄起止水来,享受着止水彻底乱掉的呼吸。 小鼬终于越到了他的对面,全然无法遮掩的愤怒在看到他长相的同时愣在了原地,“你是……” 听到那刚过变声期的声音,止水用力的攀住了他的身体,死活不肯面对现在的情形。 对于鼬来说,就像是止水选择了自己。 把止水的手从他背后抓下来颇废了些力气,鼬好心的将止水换了个方向,好让小鼬看清楚他们在做什么。 交合的位置黏糊糊的在抽插时发出啪啪的响声,在狭小的洞xue里反复回响,止水难堪到无法面对小鼬,“……别、别看……” 事情的发展早就超过了止水的预想太多,他低着头不敢看小鼬,也因此错过了小鼬那痴迷的表情。 “……还有余裕吗?”鼬炫耀似的反剪了止水的手臂按向自己,满意的看到止水仿佛化成了一滩水一样软下身体,如恶魔在耳边的低语,“止水,你的腰在自己动。” 终于击溃了止水最后的底线,早已超过了承受限度的快感,越是忍耐就越是冲击着他的大脑,而呜咽声一旦开口就再不能停止,“呜、停下……哈啊!停!呜……鼬、不要了……不啊啊……” “过来。”鼬唤醒了年幼的自己,那多余的纠结和迟疑实在讽刺,语带诱惑的说道,“止水这里还软着,你不想做点什么吗?” 小鼬的迟疑在止水断断续续的呻吟中再没剩下,红着小脸凑近想要仔细观察止水的反应。 无论怎么确认,止水都显然沉迷于现在的情事,小鼬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只能伸手去触碰止水的性器,柔软的手指却很有效,止水连阻止的话都说不出来。 没有给止水反应过来的机会,鼬强硬的掰过他的脸不断的亲吻,粗重的鼻音也因此带上了哭腔。 小鼬忽然在示范中领悟到了什么,小心的将止水半勃的性器舔硬,在鼬不断的顶撞中,被止水的硬挺深入到口腔,难受的同时却发现止水因此反应强烈到连和鼬的吻都无法继续。 一旦明白到要如何做才对,小鼬就全心全意的试图让止水更加强烈的感受到自己。 更深的话会怎么样?要是全都含进去呢? 鼬不得不承认他小时候的学习能力是真的好,前后夹击的情况下,止水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只是一味的哭泣着,蜷缩成一团,在将整个大脑都变成一片空白的高潮之后,舒爽到仿佛连呼吸都忘记要怎么做。 没有预警的高潮,小鼬不小心吞咽了一部分,躲开时又沾染了些在脸上。 茫然到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很快就警惕的发现止水没什么动静,想要查看状况的时候,鼬嘶哑着声音小声说道,“没事的,他只是睡着了。” 哪怕两个人都是自己,小鼬对他的警惕性也一点都没降低,以保护的姿态紧盯着鼬。 实在是无法当作威胁,鼬的目光久久停留在了止水睡颜上,仍旧是一副毫无防备姿态的模样。 “……别再放手了。”鼬看着止水低喃,小鼬没能一时明白过来那是在对自己说的话。 鼬的消失一如他来的时候那样突兀,再三确认过这里没有人之后,小鼬才小心的触摸着止水的侧脸,残留的泪水挂在睫毛上,另一只干瘪的眼皮下明显少了一只眼睛。 小鼬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手一巴掌打醒了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