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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您的行动,也不让任何人见您。您原本所在的幸存小队里有个雷系异能者拼了命的想要救您,但却不断失败,后来受到其它队员施压,只能黯然的放弃。」「再后来,原水市的丧尸不知为何大量聚集,攻击安全基地,您趁乱逃出,从此人间蒸发,失去了踪影。原水市高层暗中发布了高额信用点悬赏您,但都没有下文,我是在半年后因故到原水市寻找友人,偶然间看见您的相片,这才知晓您的面貌。之后,我也曾试着私下寻觅您的行踪,只是始终无功而返。」话语至此,她似乎已说出了自己所知关于我的全部,其中过程与我在前世所经历的几无二致,差别只在于变异动物的出现,以及那名雷系异能者的存在。看来不同的世界,也会有所差异。「我是个穿越者。」我将自己的经历简洁的说了一遍,末了对她道:「妳是重生者或穿越者,目前并没有定论,但就现下来看,这世界的进程与妳所知较为近似。」见我坦诚不讳,已有猜测的她虽然惊讶,却不至于震惊。第42章别推开我「我知道您不愿让太多人知道您的事,我会为您保密的。」她吐了吐舌,「就像我,虽然和阿磊感情好,但也不喜欢他就未来的事对我问东问西。」「……什么问东问西?」方磊和幕很快去而复返,听见话尾的他正一脸问号。「没事。」向绿竹重新扳起脸,「你们拿什么东西回来了?」「就……枕头、眠被、还有床垫。」他竖起拇指,指着身后一堆的飘浮物,显示出幕的同胞爱。当然,这些大多不是「卧室」内对应的商品,两个男人,一个大老粗,一个懵懂,没拿错东西回来就已是谢天谢地了。向绿竹见状,在我的颔首下,先上前挑选了一番。等换新了床垫,又更替了被枕后,便毫不客气的将方磊踢出了自己的小窝。「我住的是单身公寓,至于你,自己另外找地方住吧!」被用完即扔的方磊摀着发疼的屁股,一脸发懵的望着无门的卧房,但向绿竹背过身去,面着墙闭眼假寐,显然是不想再搭理他。他一脸尴尬,最后只能无奈的搔搔面颊,在向绿竹的「公寓」旁边择房住下。被惹火的女人真是可怕。我如此想道,便带着幕离开,寻找适合的住家,为了尊重向绿竹他们的隐私,还特意从最远处开始觅起。幕一眼便看中了一间双人屋,开心的奔进卧室,将寝具全都来个大换新。更新后,一屁股往床上一坐,他一脸灿烂,邀功似的请求道:「阿令,我们住这里!」「不是我们,是你。」我纠正道,那怕他一开始便有预谋的拿了双人床垫,我也不见得非得住下。话语方落,他眼里立刻似有水光荡漾,突然毫无预兆的搂住了我的腰。「阿令,不要丢下我……我会听话的。」我:「……」忍住想推开他的冲动,为了培养他独立的言行和心态,我简直煞费苦心,只是不知是否物极必反,他反而越来越黏人了。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就算没有我,你也能好好活下去的。」很多事认为自己办不到只是臆测过度,被无谓的恐惧所淹没罢了。「阿令!」他脸上有着惊恐:「不要死!」我:「……」简直无法沟通了。「我不会死。」我拍拍他的头,「我的意思是,很多事你自己也能行的,例如一个人休息。」「书上说,只有孩子才一个人睡。我是大人了,而且还有阿令你。」说着,他将脸贴在我的腰腹上,轻轻磨蹭着。那到底是什么书!我的脸色黑如锅底。「书上错了,是只有孩子才不敢独自一个人,需要抱枕才能入睡。」我试图扭转他脑中的糟糕知识。「那为什么很多成年人还是要找人一起睡?」他抬起头来,一脸疑问。「那是……」因为他们是伴侣?也不完全是,许多人未有承诺,依旧维持着床伴关系。因为寂寞?这么说的话,这家伙一定又会顺着竿子往上爬……我正头痛着,就听他道:「阿令,你一会儿说我是孩子,一会儿又说我是个大人,那我究竟是个孩子还是大人?」我一愣。是啊,我用词颠三倒四,依情况而定,难怪他无所适从,脑中一片混乱。就在这时,他松开了手,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忽地作用在我的身上。我脚下一个不稳,向前跌摔在床,他趁隙从右侧压了过来,双掌按住我的双手,灼热的气息瞬间包覆了我的身周。我分不清他是出于天真的玩闹或是有意为之,只觉心跳瞬间增快,是来自于事情脱离掌控的慌乱感,以及一些连我也不明白的情绪。就像发现过去悉心饲养的家猫突然间突变成猛虎一般。「阿令,」他将头埋在我的左颈侧,呼出的热气刺激着我敏感的皮肤:「我想快点变强,好能保护你,但是变强不等于长大,别那么快就推开我。」「先放开我,这样子我们没法好好谈。」我想挣扎,但他的躯体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不放。」他赌气道,「你总是不肯好好听我说。」「你再不放开我,就算话说出了口,我也听不进去。」我微怒道,这种被压制的姿势,简直像把人的尊严贱踏在地。「哦……」闻言,他亡羊补牢的松开了手,乖乖恢复了坐姿。迫人的气息一远离,我立刻直起身来,忍着逃离的冲动在床边坐下,与他面对面相望。「可以了,你想说什么?」我吐出一口长气,盯着他的双眼道。问题总是要解决的,一直憋在彼此心里只会腐烂生疮,总有一天会造成无可预料的后果。「我……」被我直直盯着,他慢慢怂了下去,似乎是在为方才一时的冲动懊悔反省不已。「阿令,你别生气。」「我没生气。」见他知错,我的恼怒也慢慢消散,「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他的神情放松了些。「想说什么都没关系,慢慢说。」我承诺道:「这一次,我会好好听的。」***我其实并不喜欢与人有肢体上的过度接触。过去在研究所的经历,彻底改变了我的个性,那些研究人员以例行实验的名义对我的碰触,无疑让我感到反胃与恶心。成为流浪者后,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