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图穷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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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整个冬季,李必都缠绵于病榻,昏昏沉沉。 自从夜闯大明宫之后,李繁便被禁足于府中,皇帝几次三番想要处死白龙,都被郭力仕拦了下来。一则是怕父子离心,自从怨怼,二则是怕那咒言成真,杀孽冲天,若这两个小的真不好了,才是要命。 太医院几乎寸步不离,时刻守着明妃娘娘,可流水的汤水丸药服下,何种神奇的针灸推拿都不管用。李必现在醒着的时候,多则两三个时辰,少则只有可怜的一个时辰,别的时候都在昏沉的梦境之中。哪怕是醒着,也孱弱无力,没有宫人服侍,几乎下不了塌。 外邦进贡的珍稀皮草铺了满床,肤如凝脂发若宝镜,李必弓着身子酣睡,将圆圆的肚子窝藏起来,几个小侍替他轻轻揉捏着酸胀的腿部。皇帝走进来,悄无声息的挥挥手,他们便隐入宫殿的暗处去了。 “长源醒来,该用膳了。”李屿轻声唤道。 他心爱的珍宝入憩时纯真且不设防备,让人充满爱怜,可每次他睁开眼睛,不是算计便是猜疑。李屿早已接受他根本不爱自己的事实,可那又怎样,他依然是最尊贵的赢家,大唐的天子,掌握一切生杀予夺的权力。 李必悠悠转醒,扶着皇帝的衣裳,缓了好一会儿才坐起来,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便让他气喘吁吁。乌丝从肩头滑落,在他彷佛如雪般的皮肤上映照出一种华彩的光泽。 今晨净面正冠时,李屿从铜面中看到自己眼角的皱纹和鬓边白发,已然是个中年人的模样。这使得他不得不怀疑,面前的这位究竟是妖魔还是艳鬼,李必一日比一日光鲜年轻,只要用权力滋养他。 朝中大臣不止一次谏言约束后宫权力,可如今七位宰相已经有两位是李必提拔起来的。他清醒的时候,不是在同皇帝zuoai,就是一同批阅奏折处理政事,几乎闭口不谈那日的冲突,也勒令不许李屿处罚白龙和李繁。 他攀上皇帝的颈侧,伏在耳边像毒蛇吐出芯子:“是时候让我成为你的小君了。” 李屿抱住他,手顺着起伏的曲线探进湿润沼泽之中,诱出声声潮湿的喘息:“不若待诞下孩儿之后再议,你的身子如何经的起繁琐典礼?况且筹备起来也需一定时日。” 他咯咯的笑起来,彷佛听到天底下最可笑的事情:“你筹备了这么多年,还不够吗?我要的又不是你的位置。” 这个疯子,该庆幸整个后宫都是他的子嗣,不然他的屠刀将毫不犹豫的挥向挡在他前面的人。前朝的动荡尚且还能被皇帝掌控,那些反对李繁成为储君的官员没有被流放或赐死已经令李必十分不满,各县州府报告上来的案件,多为这些人在告老还乡的途中遇刺身亡。 官员之间自有盘根错节的联系,于是贵族门阀群情激愤,又不敢指名道姓的说出,前几日竟撺掇着一位御史大夫死谏。恰逢当日李必胎动激烈,腹痛异常,几乎到要早产的境地,正触上这个霉头,钦天监很有眼色的报告了冲撞,李必尖叫着要将此人挫骨扬灰。毕竟是一心为国的士大夫,李屿让郭力仕吩咐收敛了尸体交还亲人,没有连坐家族。 “这都是必要的政治清洗,何苦归罪于长源。朕百年之后,总不能留给怀英一个四面楚歌的境地。”面对左相的欲言又止,李屿这样答道。 他的昏庸尚且不算过分,起码还能为李必找些好听的借口。 李屿不再回复他的话,只是脱下外衣,他们的关系如今怪异又和谐,李屿看似纵容,却不肯满足李必最真实迫切的欲望。而李必无限试探,给出的报答是将自己作为皇家娼妓,在床榻之上极尽妖艳放浪。 被yin液浸湿的油光发亮的yinjing弹跳出来,李必撇撇嘴,将两个膝盖都竖了起来,门户大开。 guitou不断拍打着会阴,最后李必还是忍不住,自己掰开股rou向两边张开。许是药蛇的作用,他的后xue总是泌出泥泞的粘液,沉甸甸的性器带着热气,钻进了李必的身体。 李必抓住他的胳膊开始呻吟,气喘吁吁地扭动着腰部。他迫不及待地想被这个又大又硬的东西捅到深处,被塞得满满当当。 为了胎儿,如今只能浅浅的来回磨,这更让李必难受。李屿反复抽出再浅刺进去,不断刺激着同一个地方。 “够了,李屿,啊,唉,嗯,呃嗯!” 李必不由自主地挠着李屿的胳膊哀求道,但李屿并未理会,只是不断逼问:“你又计划要做些什么?”李必咬着牙不肯说,他便坏心眼的直捣宫口。若是弄破了胎膜,便此刻直接生了,太医诊脉,道出由于李必常吃补药,虽然大人吸收甚少,但此时胎儿便已成长得接近成熟,这也是时长腹痛的原因。若是待到十月期满,产娩更是要吃上一番苦头。 突然袭来的冲击让李必忍不住大声呻吟,感觉肚子都要被顶破了,一下子蜷缩起来,眼泪汪汪。 李屿便又心软,牵起李必的十指,温柔的吻着安抚,不去看他眼睛,与此同时下半身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李必的尖叫都被吃了进去。 “呜嗯……!” 很快他肚子里就出现了强烈的痉挛,肚皮都在颤抖。 “呼呃,嗯,呃呃!” 李必不知所措地折起腰,大股yin液后xue流出,如同失禁一般,瞬间浸湿了阴毛和yinnang,把李必的腿间和臀部浸湿得湿漉漉的,连李屿的小腹和大腿也都沾湿了,床榻上的皮裘一塌糊涂。 “我等不及了。”李必气喘吁吁地小声说道。 “什么?” 李屿没有听清,再次询问,可李必却不肯开口再言了。 一股暴虐的情绪掌控了皇帝,李必尖叫着挣扎,被cao的几乎小死一回,这种快感让人无法缓过神来。 “啊,啊,啊!嗯哼,李屿…停下来…嗯!我的肚子!” 李必把脖子向后仰着哀求。 李屿依然粗暴地在他的xue里顶弄,李必几乎泣不成声,害怕压到肚子,索性抱起自己的双腿分开往胸前拉。 李必茫然地望着自己底下那个狭窄的xue已经被撑开到极限,把那根粗壮紫红的yinjing,吞下去了又吐出来。 那么小的洞里怎么能吞下那么大的东西呢? 大量的jingye射涌进来,李必在屋内无止境的热气中挣扎着呻吟,大腿内侧连连抽搐。 李屿突然拔出了阴具,直接抓住李必让他跪倒在塌上,然后直接从后面插了进去。 “……!” 李必急忙撑起双臂,试图挺起腰板,不让下垂的肚子被压迫到。 “呵,哈……!” “啊,啊……等一下,李屿啊!”你太用力了…!” “呃……!” 李必被李屿抓住腰,不停地抽泣着挣扎着,偏偏看不到他的脸,更让人害怕。比起粗暴的动作,李屿的沉默更让人感到害怕。 “李屿啊,求你了,求你慢点……”李必泣不成声地哀求道。 回应他的只有睾丸撞击湿漉漉的腿部和会阴时,发出的啪啪响声,痛感和快感一齐折磨着李必。 不知过了多久,李必再也撑不住身体,趴伏在床上埋起脸,只把屁股高高地抬起来,不住抽泣呻吟,直到再次昏过去。 郭力仕送走太医,回来瞧见李屿亲自拿着湿帕给李必擦身,叹了口气:“您这又是何苦呢?原本好好的,又去激娘娘,万一再一犯病,您二位都得吃苦。” 李屿冷哼一声:“他着急找死呢。” 郭力仕惊出一声冷汗,不知道这两位神仙如何又闹到口出恶言这一步:“陛下,何出此言?” “他只是想速速为李繁扫清障碍,而后便了无牵挂了。” “那朕呢?” “那朕呢!” 此时乐游原中,丹龙呈上宝剑:“真的要这么做?” 白龙点点头:“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丹龙赤红着眼:“即使不为我活着,哪怕为了你的夫君也不可以吗?” 白龙凄然一笑:“放心,他若是知道,怕是恨不得亲手将我抽筋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