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小说网 - 同人小说 - 《夏目友人帐》双性同人在线阅读 - 第四十八章 山谷间的缠绵,yin乱的浆果,神无给夏目破处

第四十八章 山谷间的缠绵,yin乱的浆果,神无给夏目破处

    神无吞咽了几口夏目潮吹渗出的yin水后,便起身擦了擦嘴角沾满了yin液,他挺起腰杆,虽然胯下那根roubang也已经跃跃欲试,叫嚣着想要进入那个还未开封的xiaoxue里,需要先用手指做些前戏拓张,否则小东西就要吃苦头了。

    夏目被欲望被折磨了许久,无意识的呻吟勾起了男人原始的冲动,神无努力地深吸一口气,这才控制住自己不立刻把夏目“吃掉”。

    神无俯身,抬手曲起少年洁白的双腿,手指探到了那两瓣粉粉嫩嫩的yinchun之间,那里未经人事,娇艳的小yinchun如同刚刚打开花骨头的蔷薇似的,粉艳而幼嫩。而那yin靡的xue水还在从yinchun缝之间源源不绝地流淌而出,男人的手一触碰上去,那黏滑的爱液就顺着男人手指头插入的动作,被挤压得“噗呲噗呲”的作响。

    夏目扭摆着雪白的躯体,下身被男人的指头缓缓撑开,令他有些许不适地皱了皱好看的眉头,随即,他却是主动地拉起了男人另一只空闲的大手,挺着粉嫩嫩的一对rutou,示意着男人也摸一摸他的这里。

    那红色的浆果果然神奇,竟然能让纯情无比的夏目,也放下了羞耻心,一味被欲望所支配,像一个sao里sao气的小yin娃一般,请求着男人爱抚玩弄着他的躯体。

    “可恶!该死的山鬼……”

    神无一边暗骂着,一边心中庆幸是自己及时赶了过来,一边用手指不断拨弄抠动着两片粉嫩的yinchun之间,那个紧紧闭合,长满细密嫩rou的花径口。

    上面的大手也被夏目cao纵着,一揉一揉地抚摸着那微微隆起的一对乳rou,指尖在那如同红豆般的乳尖上有技巧地揉捏了几下后,夏目下面那个幼嫩的雌xue口更是兴奋地淌出了越来越多的yin水,濡湿了男人修长的指节。

    一丝不挂的少年躯体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诱人,一对雪白微微隆起的乳rou上,两颗rutou嫣红得好似初步成熟的樱桃般艳丽可口。神无仿佛被诱惑一般,低头吻上了那对雪白的乳rou,听着耳侧夏目那越来越清晰的呻吟,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凸起的粉艳rutou。

    “咿呀~小无……好痒好痒~哈哈哈~不要弄了……”

    耳畔传来夏目愉悦的嗯啊浪叫声,神无胯下那根擎天之柱听得兴奋极了,顶起的guitou顶端已经兴奋地开始流淌着液体,跃跃欲试地想要进入那个温暖的小洞里。神无似乎还觉得不够,又拿舌头卷了卷那颗凸起肿胀的rutou,突然间又是一口含住吮吸,自顾自地吸吮着发出孩童吮吸乳汁般的“啧啧”水声。

    夏目被神无吸rutou吸得舒服极了,就连下身那个还在被男人的中指一顶一顶地揉捏按压的雌xue,似乎都变得异常欢喜,快乐的流出来了更多的yin水,此刻身下铺着的羽织早已经被润湿了一大片了。

    伴随着神无吸rutou越吸越用力,手上拓张的动作就越来越粗鲁,弄得夏目时不时啊啊地大叫一声,蠕动的身体仿佛是在逃离,又仿佛是在迎合男人的动作。

    直到神无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的粗暴之时,夏目已经夹紧着双腿,被男人那乱戳乱按的手指头弄得直接潮吹着尖叫出声了。

    “啊——”

    夏目被手指弄到小小高潮了一次,脑子放空般的呼吸急促地喘着粗气,泪眼朦胧的面庞上尽是一片春色撩人。神无看得呼吸一滞,脑子里全是热血贲张,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悸动与欲望,直接将夏目白嫩的大腿掰开,大手托举着那柔软的臀瓣,耸动着胯下那根巨物,就是送到了那如同蚌rou般吐露着汁水的花唇前。

    “我要进来了,也许……会有点疼,疼的话一定要叫停我,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神无额头上浸满了细汗,他紧张地对着夏目叮嘱着,可是眼前的夏目早已经被浆果的催情效果弄得神志不清了,也许一会儿进去的时候,夏目反而会热情似火地扭动着腰肢,往男人的胯间送去。

    神无咽了咽口水,见也等不来夏目的答复,便是小心翼翼地低头望着自己的巨根一点点撑开了那柔软湿润的花唇,慢慢抵到了花径口处。

    男人先天性的欲望仿佛有着自学成才的能力一般,guitou一触碰到了那柔软温暖的蜜xue口,就是试探性地一戳一戳的,慢慢悠悠的顶撞着那布满嫩rou的花径口。

    夏目被男人guntang的roubang折腾得有些不耐,浑身guntang的温度令他很是期待一口吞下男人的整根roubang,他软软地倒进了神无满是汗水的怀里,男人荷尔蒙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息,令他越发渴望着男人的进入,嘴里也在迫不及待地,含含糊糊地催促着男人快些动作:

    “不要……不要顶了,直接插进去……我要一整根插进去~里面……好热~好热……要它一整根进去……”

    夏目意识不清地说出了这yin荡勾引的话语,神无几乎要被面前原本清纯的美人惊得不可思议的停了动作,若非夏目主动抬着腰再次往神无那根挺立的roubang上撞了几下,那润泽温暖的雌xue撞得神无差点舒服地要直接射了,男人这才从失神中反应过来。

    “就这么想让我占有你?”

    神无低沉嘶哑的嗓音里满是情欲味道,他紫色的眼眸炙热的仿佛要把夏目一口吞下,夏目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彻底点燃了男人的欲望,烧毁了男人仅存的几丝理智,还很不自知地点了点头,扭着腰继续往男人的jiba上坐。

    “嗯唔——”

    神无被夏目这一坐弄得差点精关失守,黑着的脸上挂满了狡黠与满满的占有欲,紫色的眼眸里尽是危险的信号,这些,在夏目接下来可算是自食其果了。

    神无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的神经即将崩断之前,他一把将夏目紧紧地揽在了怀里,下巴磨蹭着少年白皙修长的脖颈,一口含住了那嫩滑的颈侧之时,他眼神中瞬间闪过一抹锐利与凶狠,胯下那根巨物突然一阵发力,一下就找准了花径口,guitou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准确地破开了那层薄薄的rou膜,正中靶心,一下子就冲破花径口阻拦,进入了那个湿滑紧致的蜜xue中。

    “唔……”

    在被破开处子膜的一瞬,血液混合着yin水的血水:在roubang柱身一点点挤入嫩xue之际,也被挤压而出,夏目想要尖叫而出的声音瞬间被男人一个迅捷的吻给直接封堵在了嘴中,夏目脸上浸满了泪花,男人的动作还不算停,并且也只是刚刚开始。

    一寸,一寸,又一寸,那根粗长到足有二十厘米的roubang一点点地挤开了那个拥挤的嫩rou甬道的阻隔,一点点地入侵着那温暖润滑的花径。那粗大骇人的guitou足有鹅蛋大小,每每挤开那嫩rou阻隔之时,夏目都被刺激地浑身战栗,一瞬间的清醒令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男人的尺寸有多么的恐怖,这样贸然的插入有多疯狂。

    “唔……不要进来了~好大……呜呜呜……会坏掉的……”

    夏目迷迷糊糊地推开了亲吻着自己的男人,神无近乎痴迷地,不顾夏目的推搡反抗,依旧吻遍了美少年白皙的脖颈与锁骨,胯下那根roubang只进入了一半之后便觉得艰涩难入。

    夏目的身体火热,可神无又何尝不是情深难以自抑,他恨不得将夏目全部占有,尽情索取,将夏目糅进心里,与夏目合二为一。

    “不会……不会坏的,我轻一点……只要你不故意引诱我……嗯唔~好紧……我……我都会努力控制住自己不乱来……”

    神无同样面色涨红,那张俊美妖冶的面庞被欲望染上了颜色,显得越发魅惑人心,夏目只是与之对视一眼,便再次沉溺于那人温柔的怀抱里,任由着男人开始地冲撞着他香汗淋漓的躯体,带给他无穷无尽的快乐。

    男人的roubang动的温柔极了,一抽一插仿佛有节奏韵律一般,神无就那样,以夏目感到最为舒适的节奏,cao弄着夏目那个初经人事的小雌xue。

    很快,夏目便从这样温柔的cao弄中,觉查出一丝奇异的感觉,roubang虽插送的不快不慢,但却为了照顾夏目的感受,进的不算很深。可是前面的花径甬道被男人的roubang柱身照顾得极好,一刮一蹭每处都被填充摩擦到了,那股情欲躁动而起的痒意也得以纾解。

    可深处的rouxue被冷落,嫩rou急切地蠕动着,源源不断地从蜜地渗透分泌出越来越多的yin水,里面也变得越来越痒,越来越需要roubang的捅干照顾。

    “不够~想要……更多~更深……啊~小无~帮帮我~痒~再插多一些进去~好不好~好痒好痒……好想进得更深一些~啊~对~在进去一些……啊!啊啊啊啊……”

    夏目不知羞耻地央求着男人深插进去,他所谓的单纯的止痒,在神无看来,真是赤裸裸的勾引,勾的神无狂暴不已,挺着那金枪不倒的巨根,就是顺着夏目的意愿,由慢到快,一挺一挺地越插越深,深得夏目嗯嗯啊啊地不住浪叫,两条被叉的极开的双腿犹如风中落叶一般凌乱摇摆地跨在男人腰间。

    “好……好快乐~啊~啊!啊啊啊啊……好深啊~小无~不能再深了~足够了~啊!不~不能再……啊!啊啊啊啊……”

    夏目嘴上说着不要太深了,可是那软嫩滑腻的雌xue嫩rou却依旧贪吃的,紧紧包裹着男人的roubang吮吸蠕动着,也不知道是那奇特的浆果原因,还是夏目天生yin荡,被性欲所掌控,刚被男人破处,就那样放浪地胯坐在男人腰间,双手紧搂着男人满是腱子rou的强壮身躯,自主又快乐地扭动着腰肢,时不时就往男人的roubang上坐过去。

    “啊——”

    似乎是夏目自主地又扭又坐的姿势,还有神无快活地奋力耸动着腰杆的缘故,那roubang深插了几十下后,guitou就磨到了宫口,顶得夏目浑身一个猛烈的战栗,没几下就插的夏目尖叫着高潮了。

    丰沛温热的yin水陡然激射在男人的guitou上,神无被刺激的呼吸粗重地将下颌抵在夏目满是香汗的肩头上缓了缓,依旧忍住没有射精,夏目也是双手撑在男人起伏的胸膛上娇喘吁吁,下身雌性里的嫩rou在高潮之余,依旧贪吃地绞紧蠕动得越发厉害。

    “好紧……”

    神无心中暗自感慨了一下夏目雌xue的销魂紧致,如果说刚刚插入的时候还觉得有些痛,过于紧致的话,那么自己来来回回地cao了夏目近千下,慢慢地也喜欢上了在夏目的雌xue里来回抽插的快感,原来和喜欢的人做这样亲密的事是那样的满足快乐。

    神无完全压下了射精的冲动后,那根一直保持硬在夏目xue里的roubang又开始冲刺了起来,每每深插浅抽,弄得夏目更加深刻的体会到了zigong里未被roubang照顾的饥渴,促使着夏目自发地扭动着身体,往男人身上越贴越紧,恳求着男人给予他最为疯狂深刻的快乐。

    “痒……痒……”

    夏目已经快乐的无意识地叫着这句话了,他粉扑扑的小脸蛋儿上挂满了yin乱诱人的神情,自顾自地趴在男人身上扭摆着腰肢,试图让男人进进出出的guitou更好地摩擦撞击到那个发痒的宫口部位。

    神无欣赏着面前美少年这yin荡的行为,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他不由地低下头望着自己与夏目交合的部位,亲眼目睹着自己的巨物一次次撑开挤入那粉嫩嫩的yinchun之间的小口,柱身抽出之时,又带出许多yin水与翻出的媚rou。

    “唔~还想要更多……更多……”

    夏目脑子像是被烧糊涂了似的,一味贪吃地索求着男人的roubang,任由男人对他为所欲为,原本还克制着力道,心疼夏目刚刚被破了身子的神无,也被这样震撼的场面所折服,神无愈发有了性致,眯起的紫色眼眸里血丝密布,强烈掩饰着的兽欲也终于在这一刻全部释放,露出了他最为凶残的一面。

    神无毛茸茸的妖怪耳朵从白发里伸展了出来,股沟之间也出现了四条巨大的狐狸尾巴,他整个人显得妖冶极了,眸光里流露出猩红的光,但看着夏目的目光依旧是那么的纯粹,纯粹到只能透过他的眼神读出深爱的情感。

    “我说过……千万不要引诱我~”

    神无声音嘶哑地凑到夏目的耳畔低声道,他哈出的热气都是炙烫无比,热得夏目不自觉得瑟缩着脖子,神无眼神从夏目那微微发红的白皙耳垂上一扫而过,他便是鬼使神差地一口含住了夏目的耳垂。

    “唔……不要~不要吸……痒……”

    神无肆无忌惮地吮吸着夏目洁净白皙的耳垂,又挑逗似的舔过了那白嫩的耳廓,夏目挣扎着抗议之际,身体骤然被男人一下子压了上来,原本胯坐在男人腰间的姿势变成了男人抬起他的双腿往肩头上扛去的姿势。

    神无一眼瞥过夏目那幼嫩的粉色yinjing,只见那马眼口还在汩汩地冒着yin液,小yinjing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却只能可怜巴巴地吐出几滴稀薄的jingye来。

    神无邪魅一笑,弓着腰退出了部分柱身,那yin荡的嫩rou也随着roubang的动作,略微翻出来一些,夏目敏感地又是一阵愉悦的呻吟,神无满意夏目这样敏感的反应,他似乎在等待着一个蓄力的时机,一发入魂。

    “啊!又被填满了……太涨了~啊!啊啊啊啊……不~慢~啊!嗯嗯啊——慢一点呐~不~啊呀!不要了~不要顶了~啊啊啊啊……要顶坏了~啊!不~不要顶那里~不要……”

    神无动作极其迅猛快捷,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凿子一般,犀利而猛烈,顶得夏目爽得美眸翻白,激动地一个劲儿地惊叫出声,因为roubang太大,又太长,神无每一下进入都还余了一截儿柱身在外面。

    男人roubang每发起一次冲锋,那雌xue里的嫩rou都被搅弄得悉数缴械投降,乖乖的屈服讨好着男人的rou根,谄媚地一吸一吸地裹紧每一寸嫩rou褶皱,弄得男人的roubang越战越勇,越插越凶狠,越进越深入。

    saoxue被roubang塞得满满的,男人的roubang挤的那花径甬道一丝缝隙都不留,撑的夏目下身又涨又快活,除非是roubang抽出来的一瞬间,那被搅得兴奋的雌xue连yin水都汹涌地被带出来了,“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像是roubang把那xiaoxuecao得失禁了一般。

    夏目叫了一会儿,便没了力气再继续叫下去,只得嘤咛似的哼哼唧唧地呻吟出声,神无见身下人反应小了些,便耸动着腰杆,挺进地越发卖力了,roubang次次狠狠地撞击着那满是yin水浸润的雌xue,直到guitou偶尔撞击过那紧紧闭塞的宫口时,夏目才会异常敏感地猛然一阵缩xue,哆嗦着身子抽咽着哭泣。

    见夏目哭了,神无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夏目,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缓过神来,慢慢的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抱歉,我太粗鲁了……很疼吗?”

    神无揪心地捧着夏目guntang粉扑扑的脸蛋,他心中暗骂自己刚才的冲动,愧疚地连忙帮夏目擦拭着眼泪,夏目似乎也恢复了一丝清明,反应过来自己正在和神无做着云雨巫山之事,他也微笑着摇了摇脑袋,连忙否认道:

    “不~能和小无做这样的事,我真的很开心~”

    美少年莞尔一笑的模样最是撩人心弦,那柔美的笑容直击神无的心脏,神无几乎是要欣喜若狂地蹦起来,可是他下身还和夏目紧紧相连着,神无也不再后悔一时冲动地要了夏目。

    俩人暧昧的气氛一时间因为夏目下身雌xue条件反射的自主收缩裹紧而被打破了,神无的roubang被那暖烘烘的xiaoxue所包裹,兴奋地一跳一跳的,如果再不动两下缓和缓和,恐怕就要直接内射在夏目身体里。

    于是神无也没打招呼,roubang率先耸动了起来,一抽一插的动作,却是比刚才稍稍温和了些许,可是依旧生猛地令夏目双腿打颤。

    夏目被男人的roubang撞得身体一耸一耸的,月光轻柔地洒落而下,映照着男人一头银白的长发都在闪烁着微光,他抬眼对视着神无那充斥着欲望的眸子,透过月光清晰地捕捉着男人面部的轮廓,望进去男人眼神里那满腔的爱意,夏目只觉得自己此时此刻,是如此的幸福。

    “啊——去了~”

    又是一记深插之后,夏目惊叫着搂紧了男人满是汗液的脖颈,他双腿无力地从男人耸动的肩头上滑落,而后,又被气喘吁吁的男人一把捞了回来重新挂在了肩头上。

    哪怕夏目高潮着,身体抽搐着缩紧了雌xue,喷流而出的yin水热浪刺激着roubang的guitou马眼,男人只是浑身战栗,roubang轻微抽搐跳动了两下,却是依然没有射精,并且roubang抽插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甚至是越来越快地做起了冲刺。

    “啊啊啊啊啊……快~唔——”

    夏目挣扎着呻吟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已经彻底疯狂的男人一个吻直接堵住了,男人长舌侵略似的在夏目的口中搅动着,下身roubang更是勇猛地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那已经微微开口的zigong口。

    “呜呜呜……”

    zigong口被男人执着而猛烈的撞击弄得又酸又疼,夏目被蹂躏地哭泣着一边想要推开身上胡来的男人,一边又是用力捶打着男人结实的胸肌,一张小脸因为缺氧而涨的通红,纵然是这样可怜惹人心疼,可是男人依旧没有打算放过他。

    直到俩人激吻得涎水都从彼此的嘴角流淌至下颌之时,男人那快如打桩机般的动作瞬间又是快了一倍,roubang冲刺般的次次直撞那已经被撞开了一个小口的zigong口,guitou准确无误地撞了进去。

    “唔……啊——”

    夏目猛然推开了压在身上的男人,侧着身子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两条腿大敞开着,那个一直高潮流水的雌xue里男人粗长的roubang还在肆意地进进出出着,只是每一下都刚好撞在了zigong口上,弄得夏目不适地扭动着腰肢,他被折磨得想要逃离。

    “啊!”

    夏目没有逃脱的机会,只是一瞬间,男人眸光一狠,胯间巨物猛然一个深入,guitou噗地一下,撞开了紧合的宫口,一下子就卡进了宫颈口处。

    夏目连哭泣都没了声音,难受地委屈地呜咽着,被roubang毫无防备地一下子插进去宫口里,那种又痛又痒又舒服又奇怪的感觉令他矛盾的想要立即摆脱男人roubang的束缚,可是那根粗长的roubang就好像是一把锁,一卡进去了宫颈口里,就再难以抽动分毫。

    “别……别动……好紧~你好紧……”

    神无脸色微微发青,脸上渗满了冷汗,显然他也是被夏目zigong里过度的紧致感折磨得有些难受,夏目看着心上人痛苦的神色,不由地心软的不再反抗,反而配合地放松了身体,只是试图让神无更加好受一些。

    “很痛吗?”

    夏目心疼地抬手轻抚过男人俊美的面颊,神无在尝试着缓缓推进自己的roubang,因为他刚才几乎憋不住就要射了,可是他却又太贪心了,他想进到夏目的最深处,然后,将自己的种子播撒在里面,他想让夏目为他孕育子嗣。

    “不~不是,我只想,和你彻底合二为一~”

    神无说完这句话后,眼神温和地如同蜜糖一般,夏目要被那甜腻的眼神给再次蛊惑了,可是男人表面温柔,下身却是禽兽至极。刚刚卡进去的roubang再次耸动起来,guitou正一点一点地往zigong深处挤了进去,夏目要被那样饱胀的感觉逼疯了,下身又酸又涨,他想挣扎,可是男人的动作来得是那样迅捷激烈。

    “啊!啊啊啊啊……小无~不要~啊啊啊啊……要被贯穿了……太深了~要死掉了……进到最里面了……呜呜呜~会死掉的……”

    夏目哭红了美眸,委屈巴巴的浪叫着,男人收起了怜悯之心,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那绵软丝滑的zigong腹地,那里面是比花径甬道更为柔软湿润的地方,那里包裹而来的嫩rou紧致又温暖,仿佛有生命般蠕动着裹紧了自己的guitou和柱身,舒服的快感简直令神无从尾椎骨一路延伸到了脑皮层。

    神无快乐得尾巴都在摇摆,毛茸茸的狐狸耳朵涨红了,扑闪扑闪地抖动着,他快乐地贯穿着夏目柔软湿润的小雌xue,下身roubang由艰涩难入便是了十分顺畅契合地进入着那汩汩流水的甬道里。

    guitou次次卡过宫颈口,横冲直撞地闯进了更加绵软柔嫩的zigong腹地,guitou次次顶在柔软暖和的zigong内壁上,顶得夏目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犹如筛糠似的,哆哆嗦嗦地软成了一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