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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的头抬了起来,去捕捉白午的视线。“你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谢革的声音如春风拂面,却让两人不自觉都打了个寒颤。白午挣脱起来,司徒荣没预料到,一下子被甩开了。司徒荣脸上一下子涨得通红,他顶在谢革面前,壮硕的胸肌挺起,“你什么意思。”谢革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难道你的幼儿园老师没教过你别人说话不要插嘴?”这一下子就把司徒荣堵死了,说话不是,不说话更是憋屈的要死。他拳头紧紧握了起来,似乎下一秒就要往谢革脸上招呼了。“你别这样。”白午红着眼睛,劝了谢革一句。谢革笑了,但是这笑容里一点能让人放松的成分都没有。“你在替他求情?”谢革问了一句,声音轻的好像是幻觉一样,却让白午煞白了脸。白午猛然间摇了摇头,咬了咬下唇,上前一步走到两人中间,伸手拉起谢革的手,“我们回去吧,太阳有点晒了。”“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司徒荣悲伤的声音在后头响起,“为什么不能跟我试一试。”白午看也不看司徒荣一眼,拉着谢革就想走,但是他通红的眼圈还有脸上纠结的表情,还有用力到已经微微颤抖的身体……表明他的内心一点都不平静。“你放心,我会好好赚钱的!我给你重新请个医生,我们不求着他!”司徒荣在背后大喊。谢革看了白午一眼,慢条斯理说:“你是觉得我没有让你消失的能力,还是没有让他消失的能力?还是我温和的性格让你产生了错觉?嗯?”谢革的手背环上了白午的腰,白午轻轻一抖,他的身体早就已经认识了谢革,紧紧绷住的肌rou全都松了下来,几乎是克制不住靠在了谢革手臂上。谢革笑了出来,“还是你的身体更讨人喜欢。”两人很快回到了二楼的大书房。“你今天这个态度让我很不满意,尤其是考虑到上回你要求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我决定收点利息。”谢革嘴角翘了翘,眼睛里光芒闪烁。“到三楼最后头一间房间去,我去——拿点东西。”白午抖了抖,可是谢革头也不回的走了,他犹豫了片刻,咬着牙往楼上去了。三楼有四间风格不同的诊疗室。其中两间小十二都见过了,还有一间用过,似乎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白午给自己打了打气,打开了最后一间诊疗室的大门。他立即就抖了抖。椅子、手术台、电极、镣铐——这是一间电疗室!白午后退一步,正要逃走,身后就传来如同恶魔一样的声音,“怎么不进去?难道不喜欢这里吗?”“你放过我……”白午快要哭出来了。谢革伸手轻轻一推,就把白午推了进去,然后他把门关上了。砰的一声好像敲在了白午心上,他的眼泪立即就下来了。谢革上前轻轻帮他把眼泪擦干,温柔地说:“别担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这间屋子——这些都是旧时代治疗的常用手段,现在已经不怎么用了,只是要留个纪念,给医学生们讲解治疗手段的发展才留下来的。”“你要相信我,我不用这些也能把你治好。”谢革打开开关,拿了电极在手上摸了摸,“你看,完全不通电。”白午似乎松了口气。谢革道:“好了,穿上吧。”白午这才看见谢革拿了一套束缚衣——专门给有攻击或自毁倾向的病人穿的束缚衣,双臂双腿都会被绑上,怎么样都动不了。他神色复杂的看了谢革一眼,几乎没怎么犹豫,也分毫没有拖延时间,就这么穿上了。谢革笑眯眯地看着他,要是直接拿这个出来给他穿他肯定是不愿意的,可是有了电击疗法做引子,他这不就乖乖的把衣服穿上了。“很好。”谢革上前把人绑住了,而且绑的很有味道。一般来说双臂是从胸前交叉,然后绑于后背中间这个位置,谢革则是把他的手臂往下移,特意避开了胸口。白午脸色有点难看,但是他已经不能动了。谢革笑了笑,似乎很满意他这个无力反抗的姿态,上前把人抱了起来,放在了手术台上固定好。咯吱咯吱的声音响起,手术台被摇了起来,白午整个人靠在手术台上被立了起来,谢革又转到他身后鼓弄了两下,手术台的下半部分空了。白午感觉到谢革的手摸上了他的后臀,还轻轻捏了几下。“你这个臀大肌……他们都没你绷的紧。”西溪:【你……要不要克制一下,入戏有点深?】谢革:【我正吓他呢,你没看出来啊?】西溪:【看出来了!你继续!】才不会承认把我也吓到了呢~~o(>_<)o~~“还剩最后一道工序了。”谢革笑眯眯的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剪刀,把白午身上的衣服剪了四个大洞。然而等他剪完最后一处之后,谢革忽然发现白午的眼神变了……不对,已经不是白午了。西溪:【你已经把人吓走多少次了?】谢革:【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未来真是让人期待啊~】谢革跟这一位小可爱的视线对上了。完全不熟悉,所以只可能是白尔、白琦或者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小十一。不过看着这个惊恐中夹杂着怨恨的眼神,还有他这费劲儿的挣扎,以及大喊:“放开我,你这个变态!”这是白尔没跑了。就是那个在深夜离去,还泄愤一般撕毁他内裤,踢了他家垃圾箱一脚的白尔。表面上是恐同,实际上……谢革正打算帮他从深柜中走出来。“这些房间都是隔音的。”谢革发现这也是一个惊喜,“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白尔完全理解不了谢革的幽默,他吞了吞口水,眼睛眨了眨,道:“我……”他又深吸了一口气,“我其实是是要感谢你的。”这是眼见挣脱不开要套近乎了?谢革挑了挑眉毛,拉了椅子坐下。这个动作让白尔松了口气,“白久死了。是你的功劳。”虽然有点快,不过像白久这样的副人格,只要主人格能挣脱心理阴影,那她的消失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白尔叹气,“当年我上大学……她觉得我有脱离她控制的倾向,教唆最听她话的小十拿着精神科的诊断书去退学了。是退学不是休学!她一点后路都没给我留!”白尔冷笑一声,“主人格小时候上的子弟学校,家里有个风吹草动所有人都知道,天天有同学在家里听见父母议论,然后第二天就来找他问,你爸爸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