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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太宰治。太宰治和五年前没什么变化,除了脸色更加苍白之外。鸢色的眸子里有着温柔的笑意。“……你结婚了吗?他是谁,你这么在乎他的孩子?”太宰治靠在柱子边看向庭院里,装作无所谓地问出了这个问题。事情的一切都出乎他的意料,他认为中原中也看见他没死,应该是高兴的,或许还会冲过来抱住他,或者是从蔚蓝色的眸子里流出晶莹的泪水。但是都没有。反而还讨厌他。中原中也不悦:“这关你什么事?这是我的女儿,不是他的。”“你离婚了?谁?”太宰治的语气冰冷了下来。谁还敢抛弃中原中也?天暗下去了,月亮升了上来。微风缓缓掠过,带来轻柔的触感还有淡淡的樱花香味。这又是冬春交汇之际,樱花和雪一齐飘落之时。这是五年前太宰治死的时候,也是太宰治复活的时候。你,就是你,五年前就是你离开了我。为什么就不能为了我,活下来。中原中也轻轻地吐了一口气,面色不变:“快点。”作者有话要说:1,作者日常提醒:大家冷静!冷静!第四十五章:肾悲战争“我没有摸,我在转移令咒”太宰治抬头去看中原中也。蔚蓝色的眸子暗沉沉的,一点也不像是五年前那样美丽而有生机的蔚蓝色。居然有人敢抛弃她。有人触碰过她,进入过她,在她体内留下了某样东西。有人让她情难自禁,有人让她哭过。光是想到其中一点,他就忍不住内心的情绪,这种情绪或许称之为嫉妒和愤怒。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太宰治只能看到在前方站着的,中原中也模模糊糊的身影。褚红色的头发也在昏暗的天幕下暗淡一片。忽的,亮起来了,中原中也的身影在他眼里又清晰了起来。中原中也开了走廊上的灯。中原中也喜欢明亮,太宰治不喜欢光,中原中也总是会在床头放一盏台灯。太宰治突然想起,他们负距离交流的时候,他喜欢黑暗,喜欢在黑暗中摸索前进的感觉,但是中原中也总会去开一盏台灯。他曾经问过中原中也,为什么总是要开台灯。中原中也说,她觉得他找不到她。现在他才明白中原中也那个时候的话的意思,他刚刚真的差点找不到她。太宰治轻轻叹了一口气,捻起黏在额头上的头发,去看中原中也。她今天穿的是黑底茶花纹的和服,露出和服袖子的手腕又细又白。褚红色的头发被简单地扎在脑后,还有几缕头发落在胸前,脸比五年前更成熟了,也更漂亮。如果说五年前的中原中也是青涩的带有酸味的樱桃,那么现在就是红色饱满甜蜜的樱桃。太宰治看的时间太久了,中原中也脸色不耐。“不要一直看着我。”太宰治闻言,偏了一下脑袋,然后又直直地看着中原中也。“你和谁结婚了?”蔓延在心底的,是无边的嫉妒。“不关你的事。”每和太宰治说一句话,中原中也感觉内心有什么东西要爆发出来。不能再看着太宰治,也不能再和太宰治说话,否则她会忍不住想打他,打他的话又会伤害雪奈。中原中也深呼一口气,转身就走。既然太宰治可以转移御主,那么其他人也可以转移御主。比如言峰绮礼。就算是和那个诡异的神父打交道,她也不想再和太宰治纠缠下去。中原中也走了,顺手也把走廊上的灯关了,太宰治的身边又陷入了无边的黑暗。***来到了卧室,中原中也在中原雪奈身侧躺下来。褚红色的头发铺散在榻榻米上。中原雪奈已经睡熟了,褚红色的头发黏在额头上,白皙的脸蛋有些红,嘴角缀着细微的笑容。“雪奈……”中原中也把黏在中原雪奈额头上的头发拨到一边去,轻轻吻了一下中原雪奈的脸颊。看到雪奈,她就会想起太宰治。虽然雪奈和她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性格和太宰治很像,沉稳懂事,擅于观察人心,比一般的小孩子早熟很多。每次看到雪奈,她都是悲伤和喜悦交织。“……mama,蟹rou煮好了吗?”脸颊边有人轻轻触碰,中原雪奈睁开了眼睛,她本来就没深睡,不过是在闭目养神。睁开眼睛就看到mama躺在自己身边,中原雪奈拉着被子滚了一圈,滚到了中原中也的怀里,还顺便把中原中也罩在了被子里。中原雪奈搂住中原中也的脖子,在中原中也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再等一下。”中原中也轻轻拍了一下中原雪奈的背部。雪奈看见太宰治就会哭。她害怕太宰治还在那里。也不想雪奈哭。屋内安静了下来,只有屋外偶尔的虫鸣声。还有轻微的风声。按照往常的时候,卫宫士郎和间桐樱应该早就回来了,但是今天还没回来。大河也没来。“咚咚。”有谁敲响了门,与此同时,中原雪奈的脸上也露出了恐惧的神色。“mama!我好害怕,那个人是不是又来了!”中原雪奈闭着眼睛埋在中原中也的胸口,泪水流出来,打湿了中原中也的胸前的衣服。“没事,mama出去处理一下。”中原中也忍住心里的怒气,掀开被子起身,打算出去。太宰治还来干什么。“mama,不要抛下我……”中原雪奈哭着,抱着中原中也的脖子。她害怕门外的那个人,但是更害怕mama离开她。“好。”中原中也安抚性地摸了一下中原雪奈的头,然后抱着中原雪奈,隔着纸窗和太宰治说话。屋内开了一盏台灯,暖黄色的光洒在屋子里。太宰治在外面,拥抱他的只有无边的黑暗。他的剪影印纸窗上,很单薄。太宰治坐在窗外,头微微垂下:“手给我,把你的手给我,我才能转移。”中原中也抱着中原雪奈半躺在榻榻米上。双方沉默良久。“mama,我不要把手给她。”中原雪奈抱着中原中也的脖子,小声地说。她觉得好害怕,似乎是只要把手给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