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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明又嘲冷:【亭姐】:呵。闲扯结束后,亭轨很快又发来了几条长信息:【亭姐】:太晚了,我托千秋联络员在附近定了酒店,你看时间差不多就组织散场吧,有女生,晚上不安全。【亭姐】:酒店资料我发给小絮了,女生她负责,男生这边就麻烦你了。【亭姐】:你和阿晋需要吗?我记得你们学校就在附近。时安闲看着这几条信息,面不改色的退了聊天界面将刚才自己定的房间退了,打字:【X】:喝多了,需要,谢谢。隔了一阵,亭轨发来了两个房间号。时安闲笑了笑,收起手机,顺着墙面往外走,面色倒是如常。转过包间走道,忽然听到一些杂乱的声音传过来,他抬眼看过去,正看到一群人站在走廊边搀扶着一个人。那人侧看看起来模样还不错,只可惜现在毫无风度,站都站不稳,口中骂嚷,骂几句还会冲着一个方向蹬脚,时哭时笑,形象全无。本来就不宽敞的地方也被堵的严严实实。时安闲思绪缓慢的转了转,猜出来这是个喝高的。他转弯准备绕路,而一扭头,迎面就撞上来一个黑影。一股清列的檀香袭来,他一怔,没来得及多品,就感觉混乱中感觉脚底下被突然横生出来的一个东西绊住,直挺挺的往底下栽去。遭!时安闲心里顿时一咯噔。而幸运的是这黑影反应极快,千钧一发捞住了人,将人拽了回来。稳住身体,时安闲被酒精麻痹的大脑还有些没回过魂,半晌才启唇道:“不好意思,没看见人。”扶住他的人没说话,只撑着他的胳膊让他站稳。时安闲借力站起来,一眼看过去,看清楚什么,稍愣,不由轻笑道:“兄弟,你这装扮挺酷?”他为人外向,因而语气也多是熟稔,再加上清楚低沉的声音,不由就会给人一种熟稔的错觉,面前的人脸上戴着一个黑色口罩,脑袋上也扣了一顶帽子,只有一双狭长的眼睛露在外面。他目光从时安闲脸色一划而过,稍稍停顿,而后点头,松开人往后推退了一步。萍水相逢,见他没无意多说,时安闲自然也不会再攀谈。摆了摆手,他道:“谢了啊,我先走一……靠!”话还没说完,他便感觉身后有人猛地推了一把。一人匆匆跑过来,看到如此混乱的状况,顿时顾不上刚才自己误伤了人,大喊:“你们干什么呢?!游戏矛盾不要牵扯到现实,都散开!地上那个站起来!”一瞬间场面混乱了起来,七嘴八舌。而在此种混乱之中,时安闲有点懵,大脑迟缓的转了转。额头上感觉有些温热的气流,紧绷的肌rou感透过薄薄的衣服传过来,脑海中不知觉晃过什么,就感觉到自己被人往上带了一些。手肘处微凉,随之就被扶起。“还好吗?”微沉又清洌的声音在耳边炸响,短暂,却直顺着耳膜滑了进去。时安闲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耳朵:“什么?”抬眼看去,而一眼,正看入一双清冷宛若深潭的眼中。眼前的人一身肃冷气质,眼眸微垂,耳朵上挂着的口罩被蹭下来一些,露出的鼻梁高挺,虽看不见全部,但单就看到的也可以看出这是个冷美人。不苟言笑,拒人千里之外。盯着时间有些久,时安闲发觉有些失礼,甩了甩脑袋,把脑袋中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从脑袋中甩了出去:“……不好意思,又撞了你一下。”“没事。”对面的人道。时安闲笑了笑,问:“下巴没事吧?”“恩。”“那就好。”说着,时安闲动了动鼻子,而这一动,突然一阵酸感就传了上来。他顿时没忍住,轻嘶了一声。而后,他便感觉到似乎有一道视线落在了自己的鼻子上。稍微一怔,时安闲看过去——面前的人目光正落在自己的鼻梁上,一言不发的端详。眨了眨眼,不知是出于那种心态,他启唇戏道:“是不是塌了?”似乎是被他的语气逗笑,眼前之人冷淡的眉目松化了些。可能是眼前这人裹得严实让人不自觉有种探究感,也有可能是因为喝了酒,时安闲脑袋发热。鼻梁上的感觉消退不少,他莫名有些心潮,问道:“你也是千秋的玩家?”眼前的人微微点了点头。“那你……”就在此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时安闲猛的回过神,才察觉不知觉中两个人的距离挨得有些过于近。他咳嗽了一声,掩饰般往后退了一步:“……我电话。”☆、第2章眼前的人含首不言,看着他,目光平淡。时安闲试探道:“我接一下?”“恩。”这道声音很轻,在乱糟糟的KTV里却准确的进了他的耳朵。恩的意思,就是会等着。有机会继续接触。时安闲勾了勾唇,莫名有些兴奋,声音也出奇温柔道:“很快。”转过身子,他点接听。对面嘈杂的声音立马就传了过来:“喂?闲子,你在哪儿呢?还没回来?”俞晋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急促。时安闲挑了挑眉:“怎么了?”“总之你快回来,”俞晋压低了嗓子:“戾天的人找过来了。”“戾天?”时安闲闻言一愣,随之眉心蹙起:“他们?”戾天。飞泉鸣玉服务器的另一大帮派,只是有些特殊的是,这个帮派是问风的头号敌对。时安闲玩了几年,这两个帮就敌对了几年。阵营永远相对,帮战永远杀的最厉害。要说最初敌对的原因,那早随着很早之前管理层换了一茬儿又一茬儿不清楚了,但无疑的是他们现在的关系,已然到了一种水火不容的境界。而就在时安闲说话没注意到的是,他身后的人听到戾天那两个字后,神色一顿,突然变得有些不对劲。“游戏商安排的时候应该会把我们两个帮分开吧?”时安闲毫无察觉,皱眉问道。但无论怎样的矛盾都是在游戏里,他们怎么现实找过来?“追月没过来,过来的是他老婆,”俞晋在那边飞快道:“那女人带着他那个宝贝徒弟过来讨说法我真他妈服了……戾天这是没处撒野了,一群人跟着一个帮主夫人处理私事。”时安闲:“……”隐约想起什么,他有些头疼:“别告诉我是因为陈年的事?”“应该是,”俞晋语气有些一言难尽:“你快回来吧,亭轨没来,你出面比我出面方便。”想到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