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角色扮演 师生,病患 极限拉扯 yin产
我是一名医生,曾供职于Massachusetts General Hospital(麻省总医院),不过现在我已经从中独立开了私人诊所,设有关节外科、妇科和骨科,口碑还不错。 理应是放假的日子,我依然守在诊所看病历,并没有太多新思路,只是之前有一位特别的客人加急挂号了今天,慢悠悠消磨片刻后,我发现时间差不多了,收理好资料,我亲自到前台准备迎接。 客人形色匆匆地从大门进来,身材高挑挺拔,穿着绿棕打底衫和香槟色格子大衣,戴着黑色的口罩和咖啡色的贝雷帽,昳丽的发丝与荧紫的瞳眸都压在阴影下黯黯沉寂,看得出他想尽可能低调。 “是我,御影玲王,之前和您预约过的,假期打扰了。” “玲王,很高兴见到你,请跟我来。”我和他短促拥抱了一下,温暖转瞬即逝,我领人往里走,思维有些不合时宜的发散。 我是偶然认识这位知名足球运动员的,当时我在mit上完课顺便去就餐,看见他在取餐窗口前犹豫不决,虽然对我并无影响,但我罕见地主动关心了一句,得到他苦笑着回复:“我不太确定自己能吃什么。” 这时我看到了他的正脸,五官玲珑神色熟悉到恍惚,作为一个足球爱好者,突然看到急流勇退的传奇人物出现在大洋彼岸,不得不说我非常惊讶,于是继续问了下去。 玲王似乎也认出了我,说着:“教授,竟然是您啊,真是仰慕已久了。”在来回客套几轮之后,玲王犹豫着言明身体出了点状况,是韧带吗?我回忆起之前的报道。大概吧,运动员的饮食总是很注意。 我模糊有了点想法,而玲王静静地看着我,过久的对视几乎变成了一种审视,终于他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紫翡翠闪过透凉的水泽,他下定决心了。 玲王递出橄榄枝,点眉悦动、莞然一笑:“如果教授愿意施以援手,那真是不胜感激。” 以他所在的阶层来说,费用与距离都不是问题,玲王宁可挨个去试,把顶级医疗机构都过一遍,也不愿意就此放弃梦想。另外,玲王对私密性的要求格外苛刻,考虑到疯狂的媒体和球迷,这不难理解。 而我认为,如果能顺利治愈一位明星人物,会给诊所带来不错的宣传,而玲王的传记也值得续一笔涅槃重生,于是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并握了手:“没有问题,期待你的光临。” 玲王填好保险信息表格后,将以往的病历、检查报告、医疗证明交给我,接着将骨节均亭的双手在问诊桌上交叉,低低垂下眼睫。 我一边翻看一边问询他的腿伤,玲王很快接过了话头:“教授,我韧带初次撕裂是在去年五月的比赛……再次大伤是去年七月……之后恢复了很久,关节勉勉强强……幸好有友人为我护理……可以走路但没法踢球了……” 他谈论着自己的韧带,说它是如何撕裂又是如何治愈,治愈后不久便再次撕裂,可他一定要履行和挚友的约定,希望是多么盛大又是那么渺茫,如沉入河底的流沙闪烁着熹微的光,不过是溪水折射的假象。 玲王的声音饱满顿挫,语调随着讲述起起伏伏,我被患者澎湃的情绪卷入,和玲王聊天就像处于风暴中心一样,有种因为沉浸微妙的窒息感,时间过得很快,感知却错乱了,突然我发现了不协调的地方。 玲王并没有摘下口罩和帽子,就这样一边捂地严严实实一边侃侃而谈说个不停,配合手势把问诊室变成他的一言堂,简直好像他才是医生一样。 玲王的叙述看似真情实感,但却将人轻轻推开了他的内心,他在警惕或者抗拒着什么,为此我有些困惑。 这是一个他准备好的故事,他设下的圈套,岔路口的假记号,我难免这样想,又是一个讳疾忌医的家伙。 难道他像个孩子一样害怕牙医吗?我越来越能察觉玲王厚厚的布料遮掩下的心烦意乱,而这种烦躁不经意地传染了我,我起身为玲王沏茶,安抚他停下来做体格检查。 玲王在我的示意下沉默地挽起裤腿,露出小腿流丽的肌rou曲线,接着再卷一点,整个膝盖曝光在空气中,光滑且平整,并无伤疤瘢痕。 我让玲王仰面躺下,右膝盖弯曲约30度,进行Lachman试验,一只手牢牢固定住玲王大腿,“可能会有点痛。”特别提醒后我尝试去向前或向后移动他的小腿。 果然很奇怪。 “做一个MRI(核磁共振)吧,看得清楚些。”我提议。 “……不……不需要,超声检查就行。”他再次警惕起来,紧张的刹那麻吕眉颦蹙,“我今天吃了早餐,还是超声检查吧。” 这不是个高明的借口,足球运动员对腿的重视不可能比不上一顿饭,我能理解一些患者存在幽闭恐惧症或者携带金属物品,玲王很显然不是后者,这是他不愿被人发现的弱点吗?无法诉诸于口的心理阴影?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包容了他的情绪,一部分原因是我个人实在好奇,想快点看到玲王的检查结果。 而当我看到片子,惊讶不足以概况我的感想,与其说是奇迹不如说太诡异,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位阴晴不定的青年隐瞒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 中枢神经久违地亢奋起来刺激着肾上腺素不断分泌,血液沸腾“咕咚咕咚”敲击着管壁,被战栗的心脏泵送至大脑和四肢百骸,我想研究玲王,我要揭开他的伪装,探寻他所有的秘密。 玲王接到通知后再度光临诊所,我将报告交给玲王向他道贺,并提出做x射线等进一步检查,可他的惊喜浮于表层,浅浅附和两句后直接婉拒了我的医嘱,回避的态度与初遇时的热情恳切截然不同。 接着手机亮起,“抱歉,我有一个电话。”玲王客气说道,我看到他接了一个闹钟就走了。 很显然,他又在动摇,为了什么? 在那之后,玲王一个半月都没有回复任何消息。 我却难以遏制地在四处收集玲王的信息,就像重见天日的盲人痴迷于色彩的绚烂。 我从电视上听闻御影公子签署收购Blue Origin(私人航天公司)协议的报道,瞥见校园里他夹着macbook匆匆前去上课的背影,保存了美食音乐会中流出的玲王众星拱月、一呼百应的照片。 我看到玲王总是披着大衣在图书馆敲代码,避开了剧烈运动,以及格外小心饮食、不碰任何酒精和大麻: 一切皆有端倪。 原来如此, 哼、哼哼,哈哈哈! 玲王的病灶根本没解决不是吗? 他会回来的, 在玲王想清楚之后,便会踏足我的辖地。 正如我预料的那样,玲王陷入了痛苦的挣扎。断开联系两个月后,在未预约的情况,玲王下独自驱车前往诊所,却于停车场空坐了三个小时,随后掉头离开。 我愿意为你提供任何帮助,在邮件中我向玲王如此承诺。 又是一个月过去,玲王再度于假日登门,这次我派人代他泊车,几乎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拥抱他,将穿得严严实实、裹着围巾的玲王迎了进来。 “把拍到我的监控都删了。”这是玲王瞪着鎏紫瞳眸说的第一句话,在漫长的整整三个月不见后。 多么甜美的妥协!我差点得意地笑出来。 接着我郑重向玲王保证,没有第三个人会知道发生了什么,诊所的私密性正如他一开始期待的那样无懈可击,他不置可否听着,随我搭上电梯。 走进舒适明亮的svip病房中,壁纸、沙发、躺椅、窗帘都是温馨的米色,嵌入式大屏电视占了半面墙,消毒柜、微波炉、冰箱、音响、游戏手柄一应俱全,温奶器、奶瓶等小玩意摆在柜面。 而房间中央是一张奢华的真皮圆床,刚刚醒过的紫百合娇艳欲滴。 这是我特地为玲王准备的房间,整个诊所中独一无二的顶级配置,可否满意呢?我将手搭在玲王肩上,想从背后环住他。 尚不等我介绍,玲王利落地拽下围巾,接着卸了大衣,他一边走一边脱,隐藏许久的rou体从层层累赘中剥离,雄性特有的矫健性感曲线逐渐清晰明了,玲王踢掉米白的棉袜,暴雨锋灰的外裤、棕绿的羽绒衫、浅色的内衣东一件西一件掉了一地。 走到卡其色真皮圆床边时,玲王暖白的身体接近完全赤裸,饱满胸部的黑色防溢乳贴、与被扔去内裤上的护垫都一览无余,他护着鼓鼓的小腹,歪头看向白发医生说: “professor,帮我引产吧,赶在我丈夫,赶在凪回来之前。” 作为追求者,帮我处理掉这个不名誉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