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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花唐花】折竹

    裴清篁从不怕别人正面攻击,奈何阴沟的东西总会见不得人的手段,防不胜防。

    服下化功散的裴清篁不过是个普通人,甚至比普通人还不如,双手被吊起,尚未苏醒的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何等境地。

    领头的人曾是米丽古丽的手下,叛教的前圣女如今成为恶人谷的主力之一,那些风花雪月见不得人的yin药数不胜数,他倒也从米丽古丽那儿得到了不少。

    “你确定能毁了他?”

    主谋蒙着面,他尖着嗓子发问,似乎不太相信领队的人。

    “不信我?要不我把你俩的事抖给你们帮会?让江湖看一出你们被逐出帮会的好戏?”

    混迹恶人谷多年,他才不屑于这种干下三滥手段还要遮遮掩掩的人,不过是收钱办事罢了,更何况那位昏迷不醒的万花弟子着实诱人,稳赚不亏的买卖,他自然接下。

    那人像是被戳中痛处,愤愤地瞪他一眼,他好容易从他徒弟那的途径得到暗算裴清篁的机会,自然不会蠢到在此时此刻与人翻脸。

    “别让他好过!他也是!”

    领队者摆出送客的姿势,在对方的怒视之下送走了这位脾气品行都不好的少年。传闻裴清篁脾气暴躁,和谁都不好相处,可在医术上确实顶尖的存在,曾经多少帮会想招他入伙都被他拒绝,这张脸蛋配上不可小觑的实力,得了能上他的机会又有谁能拒绝。

    让那位恃才傲物的人躺在自己身下哭着求欢,即便是想一想都硬得发疼。

    他环顾四周,发现室内已经布置完毕,这才拍拍手,示意大伙可以开动。

    “行了,把人弄醒。”

    裴清篁清醒过来时一身长袍已被扯开,一名不认识的男人正舔舐着他的脸颊,他瞪大双眼,一股寒意席卷全身,他强忍住恶心的感觉,想给这不要命的人一拳,却发现双手被禁锢在两侧,甚至体内内里涣散,使不出一点力气。

    “放开我!”

    他声音本就软糯,唐卿常在床上逗他,一激动时便像在同人撒娇,总让他忍不住多欺负几次,而裴清篁现在恨不得毁了自己的嗓子,他一喊出来,围着他的男人笑得更为色情,更有人从他身后抱住他,开始抚摸着他的身躯。

    “小裴大夫这一嗓子不像拒绝,倒像在求欢啊。”

    受不了这些人的调笑,裴清篁咬着下唇不愿再开口,而那些人哪里肯放过他,裴清篁不说话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抚摸着他身体的人很快得到指令,手立刻往方才他们惊喜发现的所在摸去。

    “不要!”

    身体最大的秘密被人碰触,裴清篁脸色煞白,他下意识地出声制止,领头的却看准时机,将一颗药丸塞入他的口中,看着他因未来得及反应而把药丸吞下,拍了拍裴清篁的脸,笑着同他说。

    “你可知晓恶人谷的yin药的药效?小裴大夫?”

    身为浩气盟的人又是医者,裴清篁自然有所耳闻,药性极烈,起效还快,饶是贞洁烈妇服下后也会被cao成yin娃荡妇。

    被人这么一问,裴清篁不用猜都能知道自己被喂了什么药,他几乎第一时间意识到身体的变化,异样的热度从体内开始翻涌,同时带来的是可怕的欲望,裴清篁不是处子,哪会不懂原因,藏在挺立起来的rou茎后头那经常被疼爱过的花xue克制不住得流出清液,抵在缝前的手指轻轻一碰,牵出一律银丝。

    他痛苦地闭上双眼,即便心里万般不愿意,身体却从了那药的催化,情欲一波接一波的涌上,裴清篁握紧双拳,指甲嵌入皮rou的疼痛丝毫化解不了欲望分毫,反倒作为另一种诡异的欲求,似乎连疼痛也成为快感的一种。

    “唐卿……”

    裴清篁克制不住地唤出那个名字,再度睁开眼睛,哪有什么唐卿,围绕着他的净是些肮脏的男人。

    “怎么,小裴大夫在床上也会娇滴滴的唤着情郎的名字吗?”

    那些人嘴上一点不饶人,就连手上的动作也一样,裴清篁全身上下的皮肤都被他们摸了个透,胸前的两点更是落入人手,像玩具一般的任人把玩,他们动作轻佻粗暴,全把裴清篁当青楼妓子,刻意挑起他的欲望,好等裴清篁一会儿耐不住药性主动向他们求饶。

    将他吊起虽说方便他们欣赏裴清篁的姿态,但真想进一步他们也不好下手,领头人解开绑在裴清篁手上的铁环,任由裴清篁跌坐在他人怀里,敏感的身躯哪能经受得住这些人的亵玩,yin药的催情之下,他更是浑身无力,双腿被他们扯开,敏感的花xue也成为他人口欲之物。

    “放开我!不准碰我!”

    双手被人握在手中,即便裴清篁全力挣扎也挣脱不了分毫,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陌生人面前,这药可恨得很,只让他浑身难受求一响贪欢,又不影响他的神智,定时要让裴清篁神智清醒的情况下受尽屈辱。

    “小裴大夫这口xue,看来离不开男人啊。”

    那个人抹了抹满脸的yin液,刻意刮下一些送到裴清篁的口中。

    “尝尝自己的味道?”

    受不得他们的作践,裴清篁别过脸,不愿顺了那人的心意,谁料一根丑陋的性器抵在自己的花xue前,在这一刻,裴清篁才真正感受到害怕,他全身抖得厉害,可四周围满了厌恶的男人,一身功力散去,想逃也无处可逃。

    “不要……不要!”

    到底是力气差人一等,任由裴清篁挣扎,他仍是被那人强行破开身体,疼痛从下身传到心上,他再也按耐不住,强压住差点脱口而出的惨叫,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滴在那些人的身上,却只换来一声又一声的嘲笑。

    “如何,唐卿?”

    一屏之隔,被一身铁链绑死的唐卿满眼赤红,他从一开始便在锁在此处,屏风另一头的事情他听得一清二楚,裴清篁的挣扎全传入他的耳朵,当他接到裴清篁被人劫走的消息时立刻孤身杀到恶人谷。

    他在浩气盟基本在影处办事,心急之下唐卿连给影上报消息都忘了,可凭他一人又如何敌得过恶人谷的众多高手,以一敌多之下唐卿很快摆下阵来,凭着一口气杀到关押裴清篁的地方,最终仍是因伤势过重昏倒在门前。

    心绪纷乱,急火攻心,唐卿努力压住自己的气息,一丝血迹挂在嘴角,他不敢出声,此时此刻若是让裴清篁知晓自己也在,无法拯救他的自己,或许也会成为欺辱裴清篁的一环。

    “你为何不肯出声?他就在你的对面。”

    那个人凑在唐卿耳边,压低声音小小声地提醒他。

    唐卿咬着下唇,压制住内心翻涌的情绪,双眼死死地盯着屏风,终是落下泪来。

    从未想过自己会经历如此屈辱,裴清篁睁着无神的双眼,身上能容纳的地方被他们堵得满当当,手也成为他们泄欲的工具,那些微凉的液体落在他身上的每一处,就连身体的最深处也被灌满。

    “小裴大夫,万一怀上我们的孩子,可得让孩子认主归宗啊。”

    “闭嘴……”

    压抑呻吟许久,裴清篁的声音变得沙哑,除去屈辱,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浓厚的恨意,虽是双性之躯,裴清篁的身体倒也不容易受孕,可他厌恶混账话,这些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人作贱于他,就连言语上也要辱没他。

    领头人爽过几轮,他很快注意到屏风后头投放出的信物,挥开其中一个霸占裴清篁身体的人,在裴清篁再度被人射入两股jingye时,故意在他面前,一字一字地清楚地对他说。

    “裴清篁,你可知道唐卿便在屏风之后?”

    cao个死人模样的哪有意思,放弃反抗到裴清篁不就是把他们当成畜生看,不能把人逼出更多难堪又或是绝望的模样,他们几个可不会罢休。有几个人注意到裴清篁神色一变,在他惊恐的注视下带着恶意的笑容,一起将屏风移开。

    屏风后头是唐卿,他的状况不太好,满身的血迹,裴清篁看得出来,这回的血大部分是唐卿自己的,脸色惨白的人双眼瞪得通红,他同裴清篁四目相对,克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呜咽。

    裴清篁没见过唐卿哭,原以为仅有的心痛却因为自己不堪入目的模样添上更多的痛苦,那一滴滴泪水似乎都在提醒裴清篁他的处境,他开始奋力挣扎,而绵软无力的四肢依旧轻易被那几个人扣在手中,从未体会过的绝望开始蔓延至全身,裴清篁浑身发颤,逃避般的闭上双眼。

    “小裴大夫,不睁开眼睛看看吗?如果你不想看,我们可以帮你杀了唐卿。”

    “你!”

    戏谑的笑声中全是威胁,裴清篁不得不睁开眼,他就快要失去面对唐卿的勇气,可那些人似乎还没有玩够,拔出刚射完一泡的roubang,掰过裴清篁的身体,令他门户大开的对着唐卿。

    被不同男人玩弄过的花xue被迫展现在唐卿面前,jingye早已超过裴清篁身体能容纳的量,少了堵住的物件,争先恐后的从无法闭合的小孔流出,他们像是担心唐卿看得不够清楚,又伸出手去掰开那因过度摩擦而红肿的两瓣,又有让挤压起裴清篁的腹部,好帮他排出体内浑浊的液体。

    他连胸口都挂着精水,身上没有一处是干净的,身上都是别的男人的味道,自己最为肮脏的模样全被昨日还与自己温存谈笑的人看在眼里,裴清篁浑身发冷,脑海里那些和唐卿在一起的画面如走马灯似快速闪过,可无论他怎么回忆都无法改变事实,温暖的回忆也成为刺伤他的利剑,屈辱和痛苦也会成为他无法忘却的记忆,一瞬间,裴清篁忘记了挣扎,忘记了反抗,睁着无神的双眼陷入沉默。

    “裴清篁……”

    他的状态不对,唐卿从喉咙里努力挤出他的名字,可裴清篁听不到,唐卿的声音穿不透那些人的笑声,快要报废的身体根本没有能力摆脱枷锁冲到他的身边把他抱进怀里。

    后xue粗暴地顶弄强行将裴清篁唤回,而那双眸子不够是闪过片刻清明,随后一声凄切的悲鸣几乎撕碎唐卿的心脏,那些荣耀和尊严他都可以不要,他只想他们放过裴清篁。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干涸的喉咙被吼声撕裂,唐卿控制不住地吐出一口血,他愤恨都盯着面前的每一个人,可惜恨意无法化作实体杀了他们,最终仍得委曲求全。

    “收钱办事罢了。”

    趁着唐卿艰难的大口喘气,领头人往他嘴里塞下一颗药丸。

    “可惜这场戏也要收尾了,去抱你的情人吧唐卿,去cao他的xue,在他体内出精,不然你可能会死在这里。”

    “什么意思?”

    身上的束缚被解开,唐卿无力地跌在地上,他悲哀地发现,没有武器且受重伤的自己,即使手脚自由,也打不过这一群垃圾。

    “给你们助兴啊,只不过春药都给小裴大夫吃了,只能给你吃毒药了。怎么办呢,小裴大夫?”

    最后一句明显说给裴清篁听,围着他的男人也都散去,等着他们俩做出决定。裴清篁发着抖,他的身体现在极度抗拒性爱,无论是谁都一样。可那人的话很好理解,他若是不屈服,唐卿只有死路一条,软肋完全被拿捏,裴清篁根本没有选择的空间。

    “裴清篁!”

    看向摇摇晃晃地走向自己的人,唐卿赶紧伸手接住他,他当然知道裴清篁的选择,可是他根本不希望裴清篁强撑着来救自己,窝在他怀里的身躯仍在战栗,唐卿轻轻地,不断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仔仔细细地吻去裴清篁不断划落的泪珠。

    “不做了吧?”

    听着唐卿嘶哑的声音,裴清篁情绪负责,他没有选择没有回话,毕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咬着下唇,握住唐卿已经硬起的器物,轻声哭泣中送去自己的体内。

    沉默又无快感的性爱于他们俩都是第一次,唐卿紧紧搂住裴清篁,让他埋在自己的怀中,想帮裴清篁隔开那些作贱如的言语和动作,想帮他除去所有的不快乐,可是唐卿做不到,伤害已然发生,怀中的身躯机械性的上下吞吐着唐卿大性器,像在完成一件任务,好脱离无间地狱。

    这场闹剧终是结束。或许是没有买下他们的性命,那些如玩够也就走了,唐卿好容易从混乱的现场找到一块干净的布料包裹住裴清篁,陷入沉睡的人仍提防着四周的一切,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他强烈的不安,唯有唐卿的怀抱能给他些许安宁。

    “唐卿。”

    一道黑影出现在他们面前,脸上仍然覆着面具。天璇影孤身一人闯恶人谷接走两位浩气子弟不算太难,他稍作伪装便可装作烟,普通的恶人根本认不出他的身份。

    “抱歉……”

    唐卿的模样同样惨烈,影环视四周,很快知晓发生何事。

    “还能用轻功吗?可以的话带着裴清篁跟我离开。”

    朝影点点头,唐卿抱紧裴清篁,他在脑海里把方才的那些人的模样快速过一遍,眼里迸发出浓烈的杀意。

    这个恶人谷,他还会再来一次。